第一百七十一章喜煞
就這樣,我把中午在我表哥葬禮上發(fā)生的我和木頭看到的一幕,我全部說給了清虛道長聽。 清虛道長聽完后皺了皺眉頭,看著我問道:“徒弟,依你看該怎么辦?” 我心想師父怎么就問我了,我怎么會知道這個該怎么處理,于是不好意思低著頭低聲道:“師父,這種事我看都沒看到過,我怎么知道該怎么辦啊,你可別為難我了!” 清虛道長搖著頭揉了揉太陽xue,起身在地上又不停的走來走去的,然后重重嘆了口氣:“這事兒很麻煩的,孩子,你先回去,這幾天在家或者去學校都不要洗澡,也不要碰水,盡量讓自己保持干燥,還有如果可以,也不要再去其他人的家里,最好連學校也不要去,你就安靜的待在自己家里,我會盡快想辦法的。” 清虛道長囑咐完便他走到自己的布包旁邊,翻了半天,從里面翻出了一捆香,繼續(xù)對著木頭說道:“這香啊,你到了晚上就點上,然后睡覺,雖然不能治本吧,但是可以緩解下你目前的狀況,你應(yīng)該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無時無刻看到她了?!?/br> 木頭起身雙手顫抖著接過了香,就像是接過救命稻草一樣,激動地感謝著清虛道長,然后看著我臉上露出了一個僵硬的笑容,便轉(zhuǎn)身離開了。 出門的時候還不忘給清虛道長鞠了一躬,說是請清虛道長一定要救救他,我可以感覺到木頭此時有多么的害怕,我從沒見過木頭如此恐懼過。 把木頭送了出去,關(guān)上了大門。清虛道長就從屋子里出來了,淡淡道:“先走把,肚子都餓扁了! 我趕緊打開大門,把門鎖上,和清虛道長朝著我二大爺?shù)姆较蜃呷ァ?/br> 一路上,我一直在想著木頭今天的事兒,怎么會這樣呢?木頭這么堅強的人,竟然被折磨的哭了出來。 清虛道長在路上連喊了我兩聲,我都沒聽到,他便嗆聲道我:“你小子想什么呢這么出神,以后有什么事要先通知我知道嗎,別一天到晚有事兒就瞞著我,別見人就隨便上去搭話,有可能你搭話的根本不是個人呢!” 聽到這里,我扭過頭看了看清虛道長,他此時的眼神讓我害怕。 我不由得想起了今天因為的確是我魯莽了,所以木頭才上去和那個紅旗袍的女人厲害了幾句,難道說,那女人根本不是人。 清虛道長看了看我,嘆了口氣繼續(xù)說道:“徒弟,你知道你們?nèi)堑降氖鞘裁?說實在的,連我都沒有完全的把握救你們,要是我?guī)熜衷诘脑挘且欢ㄊ强梢缘?.....” “那師父,你師兄呢,就是我?guī)煵?,你把他找來?。∷皇强梢跃任液湍绢^么?”我欣喜的想起了那次救我的那個白色道袍男人。 清虛道長瞪我一眼,厲聲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guī)熜诌@人,根本找不到的,你讓我上哪里找去?你為難我??!” 我心頭一冷,清虛道長這樣一個人物,無所不能的一個人,很少說那么沒有把握的事情,難道這件事情真的如此詭異危險? 想到這里我口氣也虛了起來,難道說,我和木頭真的就沒救了? “師父,難道真的有那么邪門?你那么厲害,都沒有辦法么?” 清虛道長白了我一眼說道:“你們遇上的東西名叫喜鬼,你奶奶難道沒和你說過嗎?如果真的是喜鬼,百分之九十你們會被喜鬼害死的?!?/br> 我一聽也急了,連忙追問道清虛道長:“那么我們就真的沒得救了?而且,為什么這種鬼叫做喜鬼???這名字怎么這么瘆人!” 清虛道長站慢慢走在我前面,拍了拍袖子對著我說:“徒弟,你天生的陰煞之體,是挺容易招惹這些東西的,但是這次你把你朋友也拖累了,師父也不可能見死不救,否則我這師父白當了豈不是。 這種鬼其實是一種煞,死的時候正好是它們大婚之日,因為怨氣太重無法消散,所以就形成了這種厲鬼。 其實它們不常見,只有在大喜和大悲的場合下才會出現(xiàn)。見到的人沒幾個能活下來的。一份由最幸福轉(zhuǎn)為最悲傷的怨念,所以這喜鬼也喪鬼徘徊在婚喪兩大典禮上,重復(fù)著自己最快樂也最悲傷的情景,因為它們的怨氣十分強大,所以看到它們的人幾乎不可能避開這股煞氣,它們算是惡鬼之中最為兇險的煞鬼之一,十個看到的人,就會有九死于非命?!?/br> 聽到這里,我早已被嚇得出了一身冷汗了,我心驚膽戰(zhàn)的隨便抹了一把自己的額頭上的汗水。 我戰(zhàn)戰(zhàn)兢兢問道:“師父,這......這怎么辦???” “所以,看來......我們需要個很特殊的方法啊......” 清虛道長摸著自己的山羊胡子很認真的想著。 不知不覺我們來到了我二大爺家,大家看到后,都趕緊請清虛道長入座,說是就等他了,看來清虛道長已經(jīng)深入大家的心中了。 清虛道長滿臉笑著接受了大家的敬酒,喝的一張臉上紅撲撲的,別有一番醉意微醺的滋味。 我根本無心吃飯,只是一直想著我和木頭到底該怎么辦,清虛道長一會兒說這種煞很難解的,一會兒又喝的像個孩子,到底有辦法沒辦法,弄得我急的抓耳撓腮的。 我爸媽看著我的樣子,一臉的好奇,為了不讓他們擔心,我只能尷尬笑笑,隨便吃了一小塊兒饅頭。 好不容易等到了清虛道長酒足飯飽了,我們家?guī)讉€親戚一起扶著他,把他送回了我家屋子了,看起來有些喝多了,躺在床上一直打嗝,暈乎乎的看著我。 我無奈的嘆口氣,給他倒了一杯nongnong的茶水放在了床頭柜上,清虛道長傻笑著把水拿起來吹著,沒一會兒就喝完了。 然后懶懶的一伸腿:“去,徒弟,再給為師倒一杯來,為師今晚要翻越古書,給你們找找這解煞的方法,快去!” 我嗯了一聲,便又到了杯水放在床頭,清虛道長從布包中掏出一本破舊不堪的書來,便就開始翻越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