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八章吸陰之術
清虛道長忽然間哈哈大笑起來。 過了好一會兒,我這才反應過來,急著大叫:“師父!難道你說的陰......是指那個陰?女人那個.......” 本來我也是因為實在想不出來了,隨便這么一猜的,看著清虛道長那賤賤的表情,我就這么一猜,沒想到他竟然用力的點點頭! 我一愣,脫口而出“”我草!這么變態(tài)!” “所以說變態(tài)??!這‘吸陰之術’就是說著貓鬼找到一個合適的軀體后,不是就化為真正的貓了么?然后......然后關鍵地方來了,你仔細聽著啊。養(yǎng)貓鬼的一般都是女人,或者女巫師,男人很少成功的,不過也有,除非他養(yǎng)的貓鬼找到那合適的軀體是只母貓,也許會成功!” “咱們接著說‘吸陰之術’!這貓鬼找到合適的軀體后,每個月的初七、十七、二十七這三天,貓鬼的主人都要沐浴凈身,然后單獨和這只貓到一處干凈的地方,露出自己的隱私部位,供這只貓享用!” 我聽了不禁驚嘆道:“師父!這他媽也重口味兒了吧?關鍵怎么個享用法啊,總不能和貓打一炮吧?” 我剛說完,清虛道長就已經笑得前仰后翻了。 邊抹著眼角笑到流出來的眼淚,邊說道:“不是什么一炮不一炮的事兒,這貓一般的享用,就是單純的用舌頭嘗味道,舔舐或者吸,如果再嚴重點的,就會咬,再嚴重些還會咬下來一塊兒rou來!” “我草我草我草?。?!”我此時已經再也找不到各種詞語來形容了,只能連用三個我草,以此來表示我內心的震撼。 我干咽了一口唾沫,瞪大眼睛問清虛道長:“師父啊,這些人腦子不會有病吧!”說著,我還搖搖頭,簡直不敢相信。 清虛道長無奈看了我一眼:“蠱術就是這樣,這老太太估計練了也沒多久吧!”他看了一眼目瞪口呆的我,又接著說:“就因為這樣,這貓鬼附上去的貓,和老太太便可以通靈了,所以說,我們進去她家中的一舉一動,就算她在千里之外,她都能通過這只貓來傳達給她,那么,你就明白為什么我們只要一進入她家,她就會馬不停蹄的往回趕了吧!” 我剛點點頭,清虛道長又說:“換句話說,這貓除了這么多人眼睛,看的比我們或者比任何動物都要清楚,這眼睛就算老太太的眼睛,已經連為一體的感覺,這貓眼睛里看到的,老太太嚴重也能看到!” 我恍然大悟的點了點,從來沒有想到過,中國的蠱術可以這么厲害的,也沒想到,還能這么變態(tài)的,更美想到的是,這么變態(tài)的蠱術,竟然還有很多人練!這讓我有些搞不懂了。 清虛道長和我又閑聊了幾句之后,便說趕緊回家吧,時間不早了。 我點點頭后,便一起下了樓,剛好這個點又幾個年輕人上來,一看就是小情侶來開房的,看著我和清虛道長從房間里說說笑笑的走了出來,都“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我還正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呢,清虛道長便斜了那些人一眼,沒好氣道:“看什么看!你們小孩子,想什么呢,這是我兒子!” “誰是你兒子,你怎么占我便宜?。俊鼻逄摰篱L明明在幫我,我不領情還懟了人家一句。 那幾個小年輕頓時笑的更歡了,其中有個長得特別可愛的姑娘用手捂著嘴巴,指了指我的下面,偷笑道:“小哥哥,蒙誰呢,褲子拉鏈都沒拉好!” “哈哈哈哈哈......”又是一陣爆笑。 幾個年輕人去找自己的房間了。 我低頭一看,確實,自己的褲子拉鏈還大開著呢,我趕緊背過身子拉了起來。 清虛道長拍拍我背,聲音很是無奈道:“行了,人都走了,你背過去干嘛?真是服了你了,怎么遇上你這個豬隊友!” “我......”我很沒理由的乖乖跟著清虛道長下了樓,上了那輛路虎,心想:完了又要暈車了! 確實如此,剛踩油門,差點把我甩前面去。 到了家,已經晚上十一點多了,清虛道長囑咐我:“不行明天上午先別去學校了,咱們再去一趟,這事兒也耽誤了好幾天了,不能再拖下去了!” 我點點頭,心想著,確實不能再耽擱了,眼看要過年了,也不知道小美她爸爸那邊到底真的辭職沒。 洗漱完躺在床上靜靜的胡思亂想了一會兒,剛要睡覺,卻發(fā)現(xiàn)胸前的銅錢有些淡淡的溫熱,我這才想起來,今天忘了把銅錢放在了涼水里了。 趕緊又起身,把銅錢放進盆里干凈的涼水里面,這才很安心的上床去睡覺。 就這樣,一夜過去了。 翌日白天,清虛道長早早就起來了,敲響了我的房門,我揉著眼睛迷迷糊糊起來了,穿著一條小內內就去開門了,他卻絲毫不忌諱的闖了進來,把床上的衣服往我懷里一扔,很淡定道:“趕緊,穿衣服,收拾,吃飯,今天為師還有事,可能對這件事,有幫助!” 我哦了一聲,沒偶遇問別的,穿上衣服,洗漱完,飯也顧不上吃了,便和清虛道長一通又來到了李家莊村。 清虛道長沒有下車,只是讓我先去還是和那些老漢打聽一些情況,他說他要去市里,有事兒要辦,讓我買幾盒好煙去,我說:“你就放心吧,你的套路我都學會了,先散煙不是么!” 清虛道長撇撇嘴,白了我一眼,笑嘻嘻帶著墨鏡駕駛著他的大路虎離開了。 進了李家莊村之后,我為了不讓自己顯得那么明顯,就去村口的小賣部買了幾盒的好煙,跟村口正在青石上坐著曬太陽的幾個老漢有一搭沒一搭的閑聊著。 聊了一會兒了,我發(fā)現(xiàn)這些個老漢之中,有一個臉上有一道刀疤的老漢特別能說,很會聊天,無所不知,無所不曉! 不知道是因為見我散煙散的特別勤,還是就是這么熱情一個老漢,拉著我聊了好久,哎地上蹲的我腿都麻了,他還在一旁滔滔不絕的說著。 而且我發(fā)現(xiàn),別的老漢好像當他不存在一樣,沒人愛搭理他的,都是自顧自的聊著,唯獨他,拉著我聊的好不痛快,似乎很久沒人和他說過話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