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節(jié)
“不,走開……”因為受藥力的影響,白小悠意志力越來越薄弱,剛才,為了使自己清醒,她不惜一頭撞上了冰涼的墻壁。 血,順著她的額角肆意的流下,顯得觸目驚心,可越是這樣,越激發(fā)了這幾個男人的征服心。 一旁的葉敏冷冷的看著這一切,仿佛在看一出最好的戲,拿出照相機,找準(zhǔn)最好的拍攝位置,津津樂道的在一旁欣賞。 “嗚嗚,別碰我,別碰我……”白小悠撕心裂肺的大吼,仿佛用盡了畢生的力氣,可身體卻不受大腦控制,一個勁兒的往他們身上靠,那種火熱是對男性身體的渴望。 嘶,她的衣服被他們粗魯?shù)乃撼对诘?,身上只剩下一件白色修身?nèi)衣,她死死的用手環(huán)住胸口,一個勁兒的搖頭反抗,淚水決堤,一咬牙,低頭,狠狠的咬上了其中一個男人的手臂。 瞬間,怒火被點燃,幾個男人將她強行按在地上,還未來的進(jìn)行下一步的動作,破舊的木門被撞到在地,發(fā)出震耳欲聾的撞擊聲。 霎時,一股強大的蕭殺之氣在四周彌漫開來,幾個大漢就著明亮的燭火,看著門口突然闖入的高大身影,一種莫名的懼意油然而生。 身穿黑色風(fēng)衣的男人,在看到幾個男人對墻角的幼小身影施加最殘暴的行為時,一雙寒眸驟然變得猩紅,所有的理智在這一刻徹底崩潰,就著燭火,他迅速從腰間掏出黑色手槍,沒有任何猶豫,對準(zhǔn)他們的大腿,連續(xù)五聲的槍擊聲讓原本寧靜的夜晚驚起千層浪。 ☆、136 最致命的愛!! 刺耳的槍擊聲徹底打破了夜的平靜,差點震破了在場所有人的耳膜。連續(xù)五聲,速度之快,根本無法讓他們當(dāng)中的任何一個男人有絲毫逃脫的機會。 “啊……我的腿……”隨后,就是一陣殺豬般的慘叫聲鋪天蓋地的襲來。 五個男人的傷口幾乎都是在大腿上,一時間,大腿上血流不止,因為疼痛,他們一一從白小悠身旁滾落,鮮紅的血渲染了他們衣襟,伴隨著慘叫聲劃破夜空,這注定是一個血雨腥風(fēng)的夜晚。 此時的白小悠顯得更加恐慌害怕,她已經(jīng)被這些人折磨瘋了,聽見槍響聲,雙手本能的捂住雙耳,在五個男人松開她身體的同時,她第一時間躲到了墻角,抱著瑟瑟發(fā)抖的身體蜷縮在一團。 由于藥效發(fā)揮作用,白小悠心里的那團火將她整個人都燒了起來,她無法忍受那種火熱的翻滾,如同驚濤巨浪,席卷了她的四肢百骸,只想迅速得到身體上的解脫,繼而,在不清晰的意識下,她開始自顧自的撕扯著自己身上唯一一件衣服。 葉敏被這突如其來的狀況給嚇傻了,槍響之時,她的照相機嚇得從手中滑落,跌落在地,怔怔的看著門外穿著黑色風(fēng)衣的男人。 他右手拿著黑色的手槍,英挺的身姿如同神祗,依然那般俊朗迷人。只不過此刻,那張冷峻的面容緊繃,陰鷙的雙眸里全是令人恐懼的殺意,看得人毛骨悚然。 葉敏忍不住哆嗦幾下,慌亂之中,趁慕長軒的注意力還停留在被槍擊中的男人身上時,偷偷跑到昏暗的一角躲了起來,雙手抱著頭,顫抖著雙手摸索出身上唯一的防身武器。 不管能不能活,關(guān)鍵時刻,她一定要賭一把! 解決這一切,慕長軒陰冷的眸子一眼就掃到了墻角邊那抹嬌俏的身影,心中一緊,將手槍放入腰間,對于他來說,剛才的一切只不過是一場夢。面對幾個男人哀嚎的慘叫聲,他的眼眸里除了狠戾的殺意,無任何情緒波動。 找死!敢動白小悠的人,他統(tǒng)統(tǒng)都會讓他們付出比死還慘痛的代價! 慕長軒在看向那抹熟悉嬌小的身影時,身上的冷意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滿眼的傷痛和自責(zé)。深深吸氣,他邁著矯健的步伐走向那道身影。 要是晚來一步,他該怎么辦?好在一切都過去了,都過去了! 此時的慕長軒,一心系著白小悠,卻忽略了躲在另外一個角落的葉敏。 破舊的房子里,所有的照明都是用燭火來點亮,白小悠所在地明顯是燭火最多光線最強烈的地方。因為葉敏想要給她拍下最荒yin的照片,然后散播到網(wǎng)絡(luò)上,所以選擇的地方都是最敞亮的,而她自己則是在最昏暗的角落,拍攝更火爆的照片,也正是這樣的安排,給了她一絲希望。 看著那抹熟悉高大的身影漸漸逼近白小悠,就在這千鈞一發(fā)之際,葉敏突然緩過神,發(fā)瘋似得沖到早已嚇得心尖兒膽顫的白小悠身邊,大力拽起她癱軟無力的身子,右手反扣著她的頸脖,讓白小悠無法動彈。 “不許過來,否則……否則我殺了她!”葉敏沖著漸漸走近的高大身影怒吼,一只手死死的扣住白小悠的身體,另外一只手攥著匕首,狠狠的抵制在白小悠白皙的頸脖上。 這個時候慕長軒所帶的六個人全部沖了進(jìn)來,想要上前,卻被慕長軒擺手制止。 六個人得到命令,狠狠咬牙,只好先收拾躺在地上哀嚎不斷的五個受了槍傷的粗俗大漢。在這樣的情況下,以他們六個的能力,有一半把握可以救出白小悠,不明白為什么六爺會制止。但既然是命令,他們就不得不服從。 慕長軒在她們?nèi)滓酝獾牡胤筋D住,見到此刻的情形,他緊緊攥著大手,眼眸里的殺意更加濃烈,聲音冰冷如霜,“放開她!” 氣勢磅礴的三個字,幾乎是從他牙縫里擠出來的,此刻,他臉色陰沉得如同黑夜里的鬼魅,眸光中的殺氣愈發(fā)濃烈。 他試著再次邁開步伐,卻不敢大力向前進(jìn)軍,只能悄無聲息的避開葉敏的視線,然后在她完全沒注意的情況下,輕輕邁步。 “我說了不許過來,不然我真的……真的會殺了她,不信你試試!”葉敏怒喝制止他前進(jìn)的步伐。 怕他不聽自己的警告,她將銀色的小匕首試著在白小悠的頸脖慢慢深入,削尖的銀色匕首在燭火的照耀下折射出刺眼的光芒,意志力薄弱的白小悠大腦一片空白,似乎聞到了死亡的氣息。 因為吃過迷藥,白小悠全身guntang,渴望男性身體的*越來越強烈,迷離中她好像看到了一張熟悉而緊張的俊臉,一切似真似假,她早已分不清楚。 被葉敏脅迫的白小悠一直垂著頭,凌亂的發(fā)絲散落下來,正好遮住了她殘破不堪的面容。 聽到葉敏瘋狂的怒喝聲,慕長軒只好再次停下腳步,看著葉敏手中的匕首漸漸深入白小悠的頸脖,一顆心緊縮成一團,冷漠沉穩(wěn)的性子在這一刻瓦解,焦躁的情緒毫無一絲遮掩的暴露在空氣中。 他高大的身影在燭火的襯托下顯得更加修長,眸光如火般危險陰鷙,緊緊攥在一起的雙逐漸向腰間移動,想要掏出那把黑色的手槍,卻被更為痛心的一幕制止。 “慕長軒,你想拿槍,做夢!”說著,葉敏毫不留情的在白小悠的頸脖劃出一道傷痕。 “嘶……”傷口不是很深,白小悠垂著臉發(fā)出一絲呻吟,混亂的意識依然沒有清醒的痕跡。 葉敏這樣做無非就是給慕長軒一個警告,如果他真的什么都不顧的與自己硬碰硬,那么她會毫不留情的將匕首刺進(jìn)白小悠的喉管。 那觸目驚心的一道血痕,像一把尖銳的刀,狠狠的刺進(jìn)慕長軒的心窩,明明是白小悠受了傷,可此時,他比白小悠更為痛苦。 他緩緩垂下雙手,眸光一緊,薄唇抿出一個沉冷的弧度。 這時,屋內(nèi)的五個粗壯大漢已經(jīng)被慕長軒的下屬拖到外面,慘叫聲越來越弱,多半已經(jīng)痛得昏迷,這聲音聽得葉敏冷汗直冒。 六個人又規(guī)矩的站在了慕長軒身后,等待最佳時機救出白小悠。他們剛才也想過,在進(jìn)門的剎那完全可以掏出槍,然后用最快的速度擊中葉敏。 但很快,他們又發(fā)現(xiàn)了一個難題,白小悠在她手上,而且葉敏的身子幾乎都被白小悠阻擋,他們所在的那個角度很難擊中葉敏,就算真的成功了,他們唯一能擊中的只能是葉敏的手臂,萬一失控,打到了白小悠,或者在開槍的同時葉敏將匕首刺進(jìn)白小悠的頸脖,一切就無法挽回。 這種生死一線的局,他們不敢賭,六爺也不會讓他們?nèi)ベ€。這一刻,他們總算是明白了六爺?shù)挠靡狻?/br> 慕長軒之所以按兵不動,是想讓白小悠毫發(fā)無損的站到他面前。 “讓你的下屬都給我出去!”葉敏再次命令,扣住白小悠的手加大了力道。 慕長軒俊朗的臉上蒙上了一層薄霜,冷冷吐出兩個字,“出去!” “六爺……”下屬們不放心,頭一次對他的話質(zhì)疑。 “我說了,都給我出去!”聲音更冷,帶著nongnong的怒火。 六個人憤恨的看了葉敏一眼,出了破舊的房屋,開始商量該怎么辦。 破舊的房子里彌漫出一股nongnong的血腥味,估計是那幾個大漢留下的,這種味道充斥著葉敏的感官,讓她更為害怕,繼而也更加集中了注意力。 慕長軒冷冷凝視著葉敏,眼中的寒光如同開天辟地的冰刀,冷冷道,“葉敏,我已經(jīng)給過你機會,難道你想讓整個葉家跟著你一起被殲滅嗎?” 這話就是在告訴葉敏,如果白小悠有事,那么他要報復(fù)的不是葉敏一人,而是要讓整個葉家一起承受葉敏犯下的所有罪責(zé)。 他后悔,怎么這般粗心大意,在開槍的同時竟然忘了主謀!只因他看到白小悠那膽戰(zhàn)心驚的模樣,就忘記了所有的一切。 都是他,一切都怪他!要不是他大意,此時白小悠也不會受葉敏的脅迫,她一定很害怕吧?怎么會一直低著頭,還是剛才的事給她造成了很大的陰影,不敢面對自己? 葉敏冷哼,美艷的面貌變得獰猙,“哼,慕長軒,如果不是你逼得我無路可退,我也不會瘋狂至此,這一切都是你逼的!” 說完,她再次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匕首逐漸刺入白小悠的頸脖,瞬間,白小悠的頸脖上又出現(xiàn)了一道鮮紅的血印,比之前的那道更深,更顯眼。 “嗯……” 白小悠咬牙發(fā)出一絲呻吟,不像是疼痛中的驚恐尖叫,反而像被*沖昏大腦的嬌喘。全身冷汗直冒,意志力早已因為藥效而變得神志不清,如果不是頸脖上傳來刺骨的疼痛,想必她還不清楚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自己身處的位置有多危險。 她只知自己的身體熱得快要炸開了,可依然咬著牙忍著,不想在眾多男人中失去自己的清白,這一刀比之前的深刻,比之前的痛,無疑讓她的意識清醒了一些。 慕長軒這才發(fā)現(xiàn)白小悠的不對勁,她整個人癱軟的如同一個傀儡一樣的被葉敏死死的控制在手中,加上她身上奇怪的扭捏動作,還有剛才那溢出的一聲嬌喘,都說明她被人下了迷藥,此時已迷失了心智。 該死!他在心里低一聲,緊緊攥在一起的大手由于太過于用力,指甲深陷他的rou里,滲出一絲血跡,可他自己卻全然不知。 不知道她被用藥了多久,如果時間太長,即使葉敏沒有將她弄死,也會被藥效折磨而亡。 思及至此,他覺得只能暫時安撫葉敏的情緒,在談話中找準(zhǔn)時機救出白小悠。 眸中的怒火漸漸消散,用冰寒代替,慕長軒一咬牙,冷冷道,“好,我答應(yīng)你,只要你放開她,我便放你離開。” 他無法拿白小悠的命開玩笑,假如有一點意外,白小悠性命不保。今天,如果是別人,他會毫不猶豫的賭一把,可現(xiàn)在被脅迫的對象是白小悠,他生命里最重要的人,在沒有勝券在握的情況下,他無法去賭這一局! 要是輸了,她就會沒命,而他會比失去生命更痛苦! “我才不信,你當(dāng)我是三歲小孩么,哈哈……我知道,我輸了,但我還是不服氣,就算死也要找一個人作伴?!比~敏邊說邊架著白小悠的身子往后慢慢移動,時刻做好逃跑的準(zhǔn)備。 即使到最后真的逃不掉,她也不會讓毀了她一生的這個男人如意,她要拉著他最心愛的女人共赴黃泉。她已經(jīng)可以想象,慕長軒在失去白小悠之后會變成什么樣子。 哈哈……她在心里大笑,仿佛已經(jīng)變成了事實,她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讓他們所有的人都痛,不讓她快活,必須跟著她一起下地獄! 白小悠難以忍受體內(nèi)的火熱,無數(shù)的呻吟從嘴里溢出,身子下意識的想要靠近冰涼物體,寒風(fēng)凜冽的夜晚,她的身子熱得快要炸開,渾身抖動得更加厲害。 “怎么,還想要男人么?”葉敏感受到白小悠身上的火熱,不禁在心里冷笑,美眸一動不動的盯著慕長軒的動向,然后小心翼翼的在白小悠耳邊輕輕吐出這句話。 她必須要小心啊,一個不留神,她怕慕長軒找準(zhǔn)時機,奪走她手里唯一也是最致命的王牌,那么一切就完了! 雖然葉敏的聲音很小,卻也被對面的慕長軒聽了個一清二楚。 男人雙眸微瞇,望著白小悠哆嗦的身體,一顆心痛得鮮血淋漓。他知道,她沒有被人侮辱,可她此時那嬌喘嫵媚的樣子,在之前被在那么男人看了去,還是會讓他嫉妒得發(fā)狂。 白小悠模糊的意識因為葉敏的一句話而漸漸回歸,男人?她被侮辱了么?不,不,感覺到脖子上有冰冷的物體,她為了讓自己不再迷失心智,心一橫,頸脖對著那把發(fā)著刺眼光芒的匕首狠狠的刺去…… 霎時,疼痛穿過身體,讓迷失的心智逐漸清醒,鉆心的痛刺痛骨髓,鮮紅的血從鎖骨處溢出,震懾著對面男人的心魂。 時間好像在這一刻靜止了,只聽見一聲撕心裂肺的哀嚎從慕長軒口中傳出,“不……放開她!” 白小悠因為身體上的疼痛,身上的火熱逐漸散去,抬起頭,迷蒙中她看到了慕長軒痛苦而憤恨的臉,這一刻她才發(fā)覺,所有的一切都不是夢,他真的來了,可她呢,遺失了清白么? 葉敏怎么也沒想到白小悠會如此勇敢,如此有魄力,為了讓自己清醒,她連死都不在乎? 白小悠的頸脖在漸漸深入匕首的那一刻,葉敏防不及防,拿著匕首的手一抖,位置偏向了鎖骨。 所以那把匕首狠狠刺進(jìn)了白小悠的鎖骨,不會致命,反而讓她的意志變得無比的清晰,看著不遠(yuǎn)處的高大身影,眼淚奪眶而出。 他來了,他真的來救她了,可是,她卻沒了寶貴的清白…… “慕長軒,對不起!”白小悠看著男人的俊臉逐漸變得扭曲,艱難的張唇,虛弱的從口中溢出一句輕輕飄飄的話。 她到底有沒有失去清白已經(jīng)不清楚了,現(xiàn)在看到他,這是她唯一想說的,因為她的任性,還有她的幼稚,讓他為難擔(dān)心。 她這一抬頭,發(fā)絲全部垂在腦后,那額角上的血跡再次刺痛了對面男人的心,還有她剛剛說的話,雖然很輕很輕,但他看清了她的口型,明白了她要表達(dá)的意思。 白小悠的臉已然被葉敏折磨得變了形,雖然這樣,慕長軒還是沒有認(rèn)錯她,那雙眼睛是最真實的情感,無論她變成什么樣,慕長軒都不會錯認(rèn)了她。 她竟然被折磨成這樣,而他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他的心,因為她所受的傷害,因為她剛剛對自己說的話,好像被人桶上了千萬刀,那么痛,穿透了心臟,無法呼吸。 這一刻,慕長軒的世界崩潰了,緩緩閉上雙眸,一滴清淚從眼角滑過。此時,痛過之后,心已經(jīng)感覺不到痛,只因所有的愛全部給了她,看到她所受的折磨,早已痛得麻木。 他瘋了般的沖向她,才邁出幾步,卻再一次的被瘋癲的葉敏威脅。那把匕首插在白小悠的鎖骨上未拔除,葉敏一時找不到兇器,驚慌之余,顫抖的手正好摸索到了身后的燭火,再次脅迫住白小悠,拿著燭火的手放在白小悠的發(fā)絲旁邊,站在原地冷冷的大笑。 哈哈……天助我也,如果慕長軒敢前進(jìn)一步,她便燒死白小悠。當(dāng)然,小小的一盞燭火不能引發(fā)火災(zāi),關(guān)鍵是她身后有成千上萬的燭火。 他前進(jìn),她便將白小悠推進(jìn)火海,成千上萬的燭火聚在一起,加上一旁的稻草,很快就會引火上身,即使到那時慕長軒能救出白小悠,她也是一個被燒傷的女人。 她倒是沒發(fā)現(xiàn),什么時候帶著白小悠移到了這個位置!這個能扭轉(zhuǎn)乾坤的位置,要么好好的一起生,要么一起死! 冬日天干物燥,是火災(zāi)的多發(fā)季節(jié),墻角邊正好有引發(fā)火災(zāi)的稻草,再加上寒風(fēng),這火應(yīng)該很快就會燃燒起來吧? “慕長軒,想看看她的頭發(fā)是怎么沒的么?”葉敏將手上的燭火漸漸逼近白小悠的發(fā)絲,很快,一股刺鼻的焦味襲來,看得對面的男人身子忍不住搖晃,單手痛苦的捂上胸口,俊朗的容顏嚇得一片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