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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總裁前夫不好惹在線閱讀 - 第171節(jié)

第171節(jié)

    她轉(zhuǎn)身回了臥室,慌忙之中,顫抖著手拿出急救藥箱自己給鎖骨處抹上消毒藥水,額頭上的汗水大滴大滴的滾落。

    不是說沒什么問題么,為什么會這么疼,還是皮膚移植術(shù)沒成功?

    “小悠姐,你怎么了?”程佩歌是聽到臥室里傳來摔東西的聲音,第一時間闖了進來。

    醫(yī)藥箱七零八落的摔在地,而白小悠整個人已經(jīng)癱軟在地,想爬起來卻無能為力,只能在原地?zé)o力的掙扎。

    “疼,疼……”這是白小悠對程佩歌說的第一句話,臉色蒼白如紙,意識逐漸變得模糊。

    程佩歌蹲下身子扶起她,驚慌的問,“怎么會這樣,你做了什么?”

    “我不行了……小歌,疼死我了……”白小悠艱難的開口,雙手死死的拽著程佩歌的衣角,這些天一直沒怎么進食,更忘記了醫(yī)生的囑咐。

    不能吃辛辣的東西,不能吹風(fēng),不能……

    還有很多,在做皮膚移植術(shù)后醫(yī)生交代的,她都沒有注意過,此刻恐怕是傷口惡化了……

    ------題外話------

    咳咳,某作者廢話一下哈。

    有很多讀者一直不知道在哪里看才是真正的正版??瓤?,123言情,123言情才是首發(fā)網(wǎng)站,也會第一時間更新,支持我的一定要來123言情訂閱,不要給那些盜版商機會了……。o(╯□╰)o

    愛你們,么么噠!

    ☆、166 六爺回來了!?。ň剩?/br>
    此時,天色早已大亮。

    白小悠并沒有因為傷口的疼痛而昏厥,反之這種鉆心的疼讓她的意識更為清醒,亞麻色的發(fā)絲早已被汗水濕透,粘在一起顯得異常狼狽,她努力的掙扎著,想脫離程佩歌手臂的支撐自己從地上起來。

    “小悠姐,別動,李醫(yī)生馬上就到,你忍一忍!”

    “到底是怎么回事?傷口不是早就好了么,給我看看!”程佩歌一邊說著想伸手解開白小悠的衣襟。

    早在剛才她第一時間撥打了李博然的電話,估計這會兒他已經(jīng)在路上了。

    白小悠蒼白的唇微微蠕動幾下,一把按住她的手,手掌心里全是細密的汗水,好一會兒才困難的開口,“不,不要……不要看了,估計是天氣太冷,所以……”

    傷口不可能有這么疼,那是一種深入骨髓的疼,可為什么會這么疼?

    程佩歌見她這樣不免有些心疼,手里傳來黏黏的觸感,她縮回手并不打算勉強,隨后,她費力的扶起白小悠瘦弱的身子移至到大床,讓白小悠的身子半臥著,從洗手間拿來毛巾輕輕為她擦去額頭上的汗水。

    程佩歌自從懷孕后就變得很嗜睡,以前在林氏上班,這個時候已經(jīng)在家做好了早點,然后收拾好方才出門上班。

    現(xiàn)在的她這個時候通常都沒起床,要不是聽到這邊有響動,程佩歌到現(xiàn)在也未必會醒。

    白小悠雙手緊緊按住胸口,分不清到底是傷口疼還是心疼,那張瘦弱的小臉緊皺成一團,冷汗淋漓。

    親熱的照片,曖昧的話語,還有高嵐修長嫵媚的身段,更有她那自信美麗的微笑和面對眾人時的應(yīng)付自如,都是她無法比抑的。

    是啊,高嵐有一句話確實說得很對,她根本就配不上慕長軒,不僅沒有顯赫的家世和應(yīng)對的能力,更沒有優(yōu)秀的外表,說到底她就是一個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女人,和天之驕子的慕長軒站在一起,確實不太相配。

    沒有靚麗的外表,就連身體……身體上也有一塊令人作嘔的傷疤,怎能讓男人不嫌棄?其實這沒有什么想不通的,男人嘛,都一個樣!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有哪個男人不愛美人?

    況且高嵐本來就對他有意思,他們之間或許在過去就有一段情也說不定,身處異鄉(xiāng)自是難以忍受那份孤寂。

    白小悠也相信慕長軒不是隨便的男人,可那照片真真實實的存在啊,那上面的評論她只看了前面幾條,很多網(wǎng)友都說他們是天作之合,紛紛送去祝福。

    那些話是不是甜到了慕長軒的心坎兒里?那一天他冷漠的態(tài)度再次涌進大腦,嘶的一聲,白小悠的意識再次崩潰。

    “還是很痛么?你躺好,忍著點兒?!背膛甯鑾退w好被子,給她倒了一杯溫開水喝下,以便于緩解她緊繃的意識。

    白小悠淺嘗幾口,白開水果然沒有味道,苦澀一笑她將玻璃杯遞還給程佩歌,微磕著眼,嬌弱的身軀完全倚在床頭,那樣子幾近虛脫,“小歌,我好多了,剛才估計是太過于激動,致使傷口裂開,你給李醫(yī)生打個電話讓他不用過來了?!?/br>
    她不能讓李博然知道自己做過皮膚移植手術(shù),被慕長軒知道了免不了又是一頓斥責(zé)。雖說吧,她已經(jīng)不確定慕長軒心里到底還有沒有她,但還是不希望給他添一丁點兒麻煩。

    不管別人怎么說,網(wǎng)上怎么傳,只要慕長軒沒親口說放棄她,她就不會輕易的放棄。

    白小悠已經(jīng)不確定慕長軒到底和高嵐有沒有發(fā)生關(guān)系,在這之前她不能輕舉妄動,假如真如別人所說,他們背著自己共度一夜*,她也只能……

    她承認自己小心眼兒,可怎么辦呢?她就是無法容忍自己的男人和別的女人滾床單之后還能假裝什么都沒發(fā)生過,她又不是圣母利亞,做不到那么大度。

    白小悠緊擰著眉頭,毫無血色的唇瓣抿著,忽然間恨極了這樣的自己。

    她都在想些什么,慕長軒怎么可能是那樣的人,他和杜瑜錦曾經(jīng)青梅竹馬那么深刻的感情,都沒有半絲的動容,她怎么可以懷疑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那可不行,你想嚇?biāo)牢夷兀恳悄阌惺裁词?,慕長軒回來還不宰了我!”程佩歌吐槽,只要一想到慕長軒那凌厲的眼神,她想想都覺得渾身發(fā)抖,因而忽略了白小悠的神情,痛苦而糾結(jié)。

    “……”

    也正是她的吐槽,讓白小悠從糾結(jié)的思緒中回過神來,頗有些無語的望著她。

    慕長軒?小歌什么時候和慕長軒這么好了,竟然幫他說話?

    “咳咳,那個我是說,慕長軒……他太不放心你,要是你有什么事,我這個當(dāng)事人一定脫不了關(guān)系?!?/br>
    程佩歌總覺得自己懷孕之后大腦也經(jīng)常抽風(fēng),容易說錯話。每次和慕長軒打電話也是背著白小悠,像做賊一樣,還不是為了能讓慕長軒安心的做事,好早點兒回來陪小悠么?

    哎,這種日子到底何時才是個頭啊,就怕到時候落得個兩面不是人。

    “你出去吧,我休息會兒。”

    白小悠眸光移向某個角落,淡淡吐氣,這個時候她想獨自冷靜,好好理理自己混亂的思緒。當(dāng)然她也不想讓程佩歌發(fā)現(xiàn)自己的心事,太復(fù)雜,她不知道該如何訴說。

    這兩天為了等慕長軒的電話,她太累了,明天是她的生日,假如傷口真的出了問題,明天就不能去醫(yī)院探望白正宇了。

    她必須要穩(wěn)定自己的情緒,很多事情也要靠自己的能力解決!

    “小悠姐,是不是發(fā)生了什么事?”

    程佩歌順著她的眸光看去,是空蕩的陽臺,心里的疑問脫口而出。只因白小悠的神情像是洞穿了什么,看得那么入神那么癡迷,讓她覺得有點兒匪夷所思。

    難道她和慕長軒經(jīng)常在陽臺?那里是她留戀的地方?

    白小悠胸口一緊,那種酥酥麻麻的痛感一涌而上,緊皺的眉頭很快疏開,眸光并沒有從陽臺上收回,淡漠的解釋,“沒有,前兩天我做了一個皮膚移植術(shù),估計這兩天沒注意,傷口在洗澡的時候沾了水,也沒有忌口,所以……”

    她不是不知道注意醫(yī)生所交代的事宜,而是為了等慕長軒的電話忘了這些,這兩天太過于寂寞,太過于傷神,她的心思根本沒在自己身上。

    “什么?皮膚移植?這么大的事你一個人去的?”程佩歌一臉的訝異,激動的從床上彈了起來,眸光移到她染上鮮血的白色睡袍上,光是看一眼都覺得痛。

    肯定很疼,好好的去做什么皮膚移植???

    而白小悠面對她的訝異并沒有任何震驚,蒼白的面容染上一抹淺笑,好像在談?wù)撘患敛魂P(guān)己的事,“只是一塊小傷疤,至于這么大驚小怪么?”

    程佩歌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尤其是看到她一副事不關(guān)己的態(tài)度,更是氣都不打一處來。什么時候開始,小悠姐變得這般豁然了?

    正想給她灌輸一些正確的思想,急促的門鈴聲打破了臥室里壓抑的氣氛。

    “估計是李醫(yī)生來了,我去開門?!背膛甯杞淮宦?,并沒有征求白小悠的同意,自顧自的跑出去開門。

    程佩歌之所以跑得這般快,還不是怕白小悠拒絕李醫(yī)生的診治,小悠的性格倔強她很清楚,就怕她一犯倔死活不讓李醫(yī)生進來。

    每天都和白小悠待在一起,竟然連她做皮膚移植術(shù)這么大的事都不知道,簡直是該死!慕長軒回來指不定要痛責(zé)她一頓,確實,她該好好自我反省了。

    假如小悠姐有什么事,她怎么向慕長軒交代?

    等李博然進去臥室,程佩歌則進去廚房開始做早點,實在想不明白白小悠為什么會突然心血來潮的去做皮膚移植術(shù),難道慕長軒還會嫌棄她么?

    這樣想著,她關(guān)了火,用客廳里的座機給慕長軒撥了過去,然而電話響了好半天也沒反映,看來只能晚上再給慕長軒傳播訊息了,但這么大的事情她心里還是沒底,想一直打到慕長軒接聽電話為止。

    準(zhǔn)備再次撥過去,這個時候李博然邁著沉重的步伐從樓上下來,干凈的臉上籠罩著層層陰郁,一種不祥的預(yù)感吞噬著程佩歌的心。

    “怎么樣李醫(yī)生?”程佩歌放下手里的電話,看到他一臉的疲憊,為他到了一杯水,緊張的咨詢白小悠的情況。

    李博然臉上的陰霾不減,在米白色的沙發(fā)上落座,將程佩歌遞過來的一杯水放在一旁,沉重的嘆氣,緊皺著眉頭問,“最近有沒有發(fā)現(xiàn)她哪里不對勁?”

    程佩歌有點兒懵了,系著圍裙的她此時還真有一番家庭主婦的味道,不知所云的回了一句,“你指的是那方面?”

    李博然也因為這個問題而思慮了很久,不敢輕易斷言,因此語氣頗有些急躁,“比如說情緒,還有生活上有沒有什么失常?”

    “這個也跟傷口有關(guān)系?”程佩歌面露疑惑之色。

    雖然是問,但李博然的眼神帶給她的卻是更壓抑的沉重,從他的面色可以看出,小悠姐的情況不是很好。

    “新移植的皮膚沒有處理好,導(dǎo)致傷口惡化,皮膚嚴(yán)重受損?!崩畈┤粵]有正面回答她的問題,先對白小悠的傷口做了一個簡單的概括,并沒有過多的去談?wù)撨@個話題。

    最大的問題不是在這兒,假如他猜測的是真的,問題就有點兒麻煩了。

    “那……是不是應(yīng)該去醫(yī)院處理?”聽他這么說,程佩歌心里沒底了,不明白這些醫(yī)生到底是個什么意思,說話總是說一半。

    這幾天她不但嗜睡,孕吐也嚴(yán)重,要說照顧,有時候都是白小悠照顧她,要是讓慕長軒知道她來是由白小悠照顧,非扒了她的皮不可!

    想想都覺得可怕!

    唉……她自己的事情弄的也是一團糟,明天還得去相親,現(xiàn)在小悠姐出了這事兒,她只能將自己的事情壓一壓。

    李博然皺著眉頭,不知道該如何開口,畢竟他不是這方面的專家,不好妄下定論。

    最終,他在程佩歌擔(dān)憂的眼神中將自己心里的猜測說了出來,“先不急,我懷疑一件更嚴(yán)重的事情。”

    “……”

    “我問你,她最近,有沒有什么奇怪的地方?”他問得很輕,神情卻極為嚴(yán)肅,不容人打任何馬虎眼。

    這一問,程佩歌的心一陣緊縮,也跟著他陷入深思。

    比如說有時白小悠明明看上去很悲傷,卻裝作什么事都沒有,而且會,會幫她做這做那,還有那天白小悠當(dāng)著她和白靈萱的面失控,都顯得很不正常。

    可她不是醫(yī)生,不知道如何表達,只能模糊的回答李博然的問話,“沒有什么奇怪,就是偶爾覺得不太正常,但又說不上來是哪里不正常?!?/br>
    “我懷疑她情緒有些不對,看似平靜,心里卻承受不住,她的眼里……”李博然想到剛才和白小悠談話時的神情,太過于平靜,特別是那雙大眼,明明有著糾結(jié)和痛苦,但都被她一一隱藏下去,一般人無法注意到她這種細微的眼神變化。

    一個眼神并不能說明什么,關(guān)鍵是他提到慕長軒時,白小悠也沒有什么神情變化,就很值得他懷疑了。特別是白小悠的言語方面,他有很多地方都覺得奇怪。

    這便是端倪和突破口。

    他和白小悠認識也不是一天兩天了,算得上是朋友,作為一名優(yōu)秀的醫(yī)生,能洞悉人的性格和心理并不算什么稀奇事。

    之前白小悠和慕長軒決裂,白小悠曾發(fā)誓和慕長軒一刀兩斷,兩人鬧得那般激烈,也無法阻隔彼此在各自心里的位置。

    即使決裂了,只要有人提到慕長軒的名字,他明顯的感覺白小悠的眸子里會閃出一絲異樣的光芒,那是對心愛之人的條件反射。

    然而,他這次提到慕長軒,她卻出奇的平靜,特別是那雙眸子,簡直是沒有任何波瀾,仿佛在談?wù)撘粋€毫不相識的陌生人。

    越是平靜就說明問題越大,她的思想有問題!

    最終,李博然得出了這個結(jié)論。

    她和慕長軒處于熱戀階段,分開這么多天就算沒有想念,但別人提到也不至于像個木偶一樣的坐著,沒有任何反映吧?

    為了試探白小悠,李博然一邊幫她處理傷口,一邊有一句沒一句的和她聊著慕長軒小時候的事,每每提到杜瑜錦和慕長軒時,白小悠也只是淡然一笑,并沒表現(xiàn)出任何過激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