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節(jié)
而她只能躲在角落里,永遠只能躲在角落里…… 所有的人都不知道,遠在澳洲的六爺,從早上開始就不停的往公寓里打電話,卻一直找不到白小悠,打電話給程佩歌,得到的回答是白小悠剛才進去監(jiān)獄里探望白正宇了。 不知怎么,他心里慌得很,偶爾還會伴有一陣鉆心的疼,讓他再也無法投入到工作當(dāng)中。 這邊的事并沒有完全處理完,但也告了一段落,現(xiàn)在回去也沒什么大問題,很多后續(xù)工作交給高嵐就行了。 慕長軒用一上午的時間安排了這邊的工作,中午的時候登上了飛回a市的飛機。登機之前,他給白小悠打電話,得到的卻是她和白靈萱去了墓地,偏遠的地方,手機沒信號,白靈萱的手機沒打通,他心里越發(fā)緊張著急,八個小時的長途飛行,他一直沒有合眼,眉頭緊擰在一起,總覺得有什么事要發(fā)生。 ------題外話------ 六爺:各位美人,快把手上的票票交出來。 小悠悠:慕長軒你剛剛叫她們什么? 六爺:老婆,你怎么來了?我正用我的美色給你拉票呢! 小悠悠:再敢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老娘立馬滅了你——咳咳,你的小弟弟。 六爺:小?小弟弟?老婆真的很小么? 小悠悠無語中 滿頭黑線,捂臉,遁走…… 六爺在心里嘀咕,果然不一樣了! 要是她再敢說小,他馬上讓眾人作見證。 咳咳,猜猜是什么不一樣了,咱威風(fēng)八面六爺?shù)拿\徹底變成這樣了,成了妻奴…。 票票哈,有票票的快點兒拿出來,不然咱六爺,哼哼,你們懂的,o(n_n)o哈哈~ 明天要出遠門,偶很早就起來碼字了,要準(zhǔn)備明天的存稿,很敬業(yè)的有木有? ☆、167 六爺之怒(小高潮,必看) 慕易川接到商場打來的電話時還在車上,市中心的商場是慕家的其他產(chǎn)業(yè),礙于白小悠的身份,商場負責(zé)人一個電話打到慕氏集團的總裁辦公室,是秘書將電話接到慕易川的私人手機上。 a市很多權(quán)貴都認識白小悠,這女人上過報,雖然他們搞不清楚白小悠究竟是慕家那個大人物的女人,但也不敢輕舉妄動,只要和慕家相關(guān)的人都必須悠著點兒。何況這里本就是慕家的地盤,這個點離下班還有一個小時,他們沒有權(quán)利私自做主。 思來想去只能向慕家的人請示,究竟是提前一個小時結(jié)束營業(yè)還是讓人把白小悠在大眾廣庭之下抓起來? 聽到匯報,慕易川整張臉都籠罩在一片陰郁里,不動聲色的掛斷電話,深吸口氣,并沒有讓人調(diào)轉(zhuǎn)方向,黑色的勞斯萊斯繼續(xù)朝著蘇家老宅的方向駛?cè)ァ?/br> 公司的事他都不太想管,何況是商場的一些瑣事,然而從管家口里聽到事情的詳細經(jīng)過時,精明的眸子里閃過一抹算計,嘴角緊抽,是白小悠? 那個女人瘋了么,聽說是看到一件粉紅色內(nèi)衣而引發(fā)的瘋癲,難道是因為慕子卿的那件事? 那天他也在場,事后這事還被傳到網(wǎng)上,說她喜歡粉紅色的內(nèi)衣,慕子卿疼愛未婚妻,特意為她購買了各種款式的粉紅色內(nèi)衣。這樣的新聞明顯是唬弄人,才傳播一個小時就被一股強大的勢力壓了下去,不用想都知道幕后的指使人是誰。 除了他那個冷如冰霜的小兒子還有誰對這個女人如此上心?這比當(dāng)年他對蘇蓉還瘋狂,慕易川擔(dān)心??! 此時,慕長軒正好不在國內(nèi),是不是可以趁這個機會除了那個女人?到時候逼死她的可不是他,而是商場里那些不知所謂的人。 只要他在電話里面交代秘書,讓她在慕家找個替死鬼吩咐下去,按照商場的規(guī)矩辦事,那女人即使不死都得脫層皮。 事態(tài)的嚴重性可想而知,不然商場上的總經(jīng)理也不會親自打電話到辦公室,想必那個女人鬧得很厲害。 慕易川先是吩咐人去中心商場打探情況,多找?guī)讉€人抓她,到時候隨便給那女人在眾人面前安上個罪名,恐怕這輩子也無法抬起頭來做人。 這個社會,很多人在意的并不是真相,而是無聊之余時可以有消遣的話題,可能你是冤枉的,但現(xiàn)實就是這么殘忍! 蘇蓉已經(jīng)離開他三天了,本以為兩天后她會主動回來,沒想到他還是高估了自己的能力,那個女人連利用他都不肯了么? 好不容易得來的幸福生活,他怎可能輕易的放棄? “我是慕易川,揀最重要的說?!苯舆^管家手里的手機,他的語氣凝重而生冷,面色看不太真切,渾身散發(fā)出一股駭人的氣息,讓人本能的避而遠之。 “嗯,先不要輕易的抓她,讓她鬧,最好鬧大,鬧得轟動整個商場,等到吸引所有群眾的目光,一舉拿下,隨便給她安個罪名便讓警察帶走吧!” 交代完,他將頭扭向車窗外,熱鬧非凡的大街,偶爾路過的街燈折射在他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猶如他的心,即使在算計別人的時候也表現(xiàn)不出一絲的愧疚。 這便是慕易川的作風(fēng),孫子因為他的算計差點兒喪命,除了惋惜,他痛心過么? 一個小時的時間,足夠拿下那女人,這個時候商場已經(jīng)進入清理階段,工作人員的意識也變得更為清醒,快下班了,誰不想在最后一個小時內(nèi)多掙點錢拿點兒提成呢? 估計這樣一鬧,商場的很多普通營業(yè)員都很惱火,叫罵聲和驚呼聲可以引來不少圍觀的群眾,找準(zhǔn)時機適時的出手,在慕長軒回國之前將她給辦了。 慕長軒再有本事也無法堵住悠悠之口,到時候慕長軒就算對白小悠不死心,以白小悠倔強的個性也無法接受自己在市民中yin蕩,偷竊,或者更為驚心動魄的罪名,呵,只要一出門就會受到眾人的斥責(zé)和怒罵,白小悠不瘋也會傻。 其實他沒想過這樣做,要怪就怪白小悠桃花運太過于泛濫,讓慕家兩個最優(yōu)秀的的男人都為她著迷,一個差點兒命喪黃泉,另一個為了她走火入魔,連家族企業(yè)都置之不理。 這樣的女人對慕易川就是一種威脅,在不久的將來,他真的很害怕慕長軒前程也會葬送在白小悠手上。 英雄難過美人關(guān),他就是一個很簡單的例子,不想兒女步他的后塵。尤其是慕長軒,他將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他身上,怎能讓他陷入感情? 男人可以有情也可以到處留情,千萬不能鐘情,否則這輩子就別想逃過這個劫,那個女人將是你致命的弱點,關(guān)鍵時刻別說是事業(yè)會毀于一旦,甚至?xí)榱四桥藖G掉自己的性命! 一把年紀(jì),他已經(jīng)失去了慕子卿,怎能還失去慕長軒這個兒子? 慕家的一切都系在慕長軒身上,只要擋在他前面的人都得死!今天正好是個機會,他既可以將責(zé)任推脫,也可以殺人于無形,何樂而不為呢? 他的兒子本事再大,這個時候收到消息也無法從澳洲趕回來,等他回來白小悠說不定已經(jīng)成了眾矢之的,到時候再也無法彌補他們之間身份的差距,還有社會的輿論,更有眾多人對白小悠的斥責(zé)。 社會因素往往殺人于無形,他此時便是很好的利用了這個因素。 冷笑一聲,慕易川將手里的手機丟給前排的管家,囑咐他隨時給匯報商場的情況。 這件事一旦決定,就沒有退路! 如果慕易川知道后來發(fā)生的事,一定不會做出這樣的決定,袖手旁觀也就算了,還煽風(fēng)點火的鼓動所有人去傷害白小悠,慕長軒怎會容忍這樣的事情,這件事便成了父子決裂的導(dǎo)火線。 不要三番五次的挑戰(zhàn)咱六爺?shù)哪托裕洗文阶忧涞氖虑?,他事后沒有找慕易川算賬完全是因為白正宇,雖然他有把握將白正宇從監(jiān)獄里救出來,但不能保證白正宇出來后能承受那些流言蜚語,以及社會壓力。 所以他只能和慕老爺子協(xié)商,在記者面前澄清槍擊事件完全是誤會,找了個替死鬼,說是有人故意陷害白正宇,雖說慕子卿躺在醫(yī)院沒醒,白家已經(jīng)派了一個人照顧,這也算是一種贖罪吧。 咱六爺為小悠悠做的,又有誰能明白,所有的事情都經(jīng)過了深思熟慮,考慮得異常周全。當(dāng)然,咱小悠悠也為六爺做了不少,如今為了六爺變成這樣,彼此的默默付出,都是因為太在乎對方,能怨誰? 與此同時,中心商場的百貨區(qū),雞飛狗跳亂成一團,追趕聲叫罵聲指責(zé)聲,更有一些市民肆無忌憚的談?wù)撀?,響徹一片?/br> 眾人無不指責(zé)白小悠的行為,很多人還用手機拍照,準(zhǔn)備發(fā)到網(wǎng)上。 瞧瞧,這就是社會的殘忍,社會的現(xiàn)實! 除了少數(shù)人為白小悠擔(dān)心,大多數(shù)人都是抱著一種看好戲的狀態(tài),百貨區(qū)二樓成了所有顧客張望的基地,對于顧客來說也是最好的觀望位置,因為其他商品都在二樓之上,所以白小悠的事跡確實引起了不小的轟動。 商場里無人問津,群眾都跑到護欄上低頭觀看二樓的狀況,拍下照片發(fā)到微博上,經(jīng)過網(wǎng)絡(luò)的瘋傳,沒幾分鐘商場里白小悠的瘋癲舉動轟動了整個a市,引起熱烈的反響。 更有不少人在微博上看到這一條訊息,特意趕過來看熱鬧圍觀。 因為上面交代下來不能將白小悠立即抓獲,于是那些保安只是做做樣子追趕白小悠,混淆眾多市民的視野,造成更為熱烈的圍觀。 一時間白小悠成了眾人眼中的瘋子,大家都很好奇,這個女人究竟因為在商場發(fā)瘋般的奔跑,還撞到了不好的塑膠模特兒,看到粉紅色的內(nèi)衣就上前撕扯,甚至有人認為她是偷了東西,被指責(zé)為小偷。 程佩歌根本無法跟上她的步伐,不知跟著白小悠轉(zhuǎn)悠了多少圈,追在她身后不停的吶喊,終于這一次快要接近她,還沒來得及緩口氣,卻被白小悠一推,差點兒栽倒在地,驚慌失措的望著她繼續(xù)瘋跑的背影,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要不是她的身后有一個護欄支撐,估計這一跤摔下去孩子都沒了。 程佩歌知道,這就是李博然所說的病發(fā),只要某一件事物或者是某個物品刺激到她的神經(jīng),就會引發(fā)多日未曾爆發(fā)的情緒。 聽說這種爆發(fā)很恐怖,她一開始不信,現(xiàn)在算是見識到了。 這邊李博然在接到程佩歌的電話后趕緊調(diào)轉(zhuǎn)方向,提高車速朝市中心商場駛?cè)ァ?/br> 經(jīng)過專家診斷,白小悠的病情很嚴重,第一次病發(fā)太過于突然,他們都沒有做好準(zhǔn)備,更沒有弄清究竟是哪些事物或者是物品能刺激到白小悠,因而疏忽了對她的照顧。 在回去的路上他一直撥打慕長軒的電話,事到如今必須讓他知曉,否則他們無法承擔(dān)這樣的責(zé)任,可該死的,那個男人一直處于關(guān)機狀態(tài),急得暗自咬牙。 聽程佩歌說慕長軒這些天很忙,他沒辦法只能暫時將手機丟向一邊安心開車,到達商場前后只用十分鐘的時間,嫌停車場太過于麻煩,李博然隨意將車停在了路邊,根本沒有多余的心思考慮會不會違規(guī)停車。 剛鎖好車,慕長軒的電話接進來,李博然沒容得那邊先開口,邁著急切的步伐朝商場里走一邊嚴厲的告訴電話那頭的他,“慕長軒,慕六爺,出大事了,如果你再不回來估計……總之白小悠瘋了!” 他該解釋么,得到這個診斷的結(jié)果他第一時間給慕長軒發(fā)了短信匯報,估計這會兒慕長軒已經(jīng)看到短信,所以才打電話過來詢問。 “說清楚地址,我剛下飛機!” 一句話幾乎是從牙縫里擠出,機場的某個出口,他黑色的身影佇立在一角,無法讓人忽視他身上所散發(fā)出來的冷意,尤其是那雙陰冷的眸子,在聽到‘白小悠瘋了’之后變得異常陰森,周遭的一切因為他的氣場凝結(jié)成冰。 他的身子太過于高大,此時正好擋住了出口,然而卻沒有一個人敢上前打擾他,基本上都繞道而行,仿佛他是地獄里的閻王爺。 “市中心廣場,你快過來,我先進去幫你穩(wěn)住她!”李博然說完便掛斷電話,慕長軒回來了,事情就好辦了,相信商場里的人也不會太為難白小悠。 這里可是慕家的地盤,工作人員不知道白小悠的身份,難道那些高層管理也不知道么? “六爺……”下屬站在他身后出聲提醒,寒風(fēng)刺骨,冷得人直哆嗦。 澳洲那邊是夏天,一下飛機這么冷確實有些不太習(xí)慣。 慕長軒垂下雙手,棱角分明的俊顏頓時變得青紫交加,太陽xue氣得突突直跳,鷹一般的眸子里透著駭人的冷光,薄唇緊抿成一條直線,一身英倫風(fēng)格的立領(lǐng)大衣,襯托出他傲然挺立的身影,那種冷傲的霸氣不僅有著職場上領(lǐng)導(dǎo)人的風(fēng)范兒,也將他最有魅力的一面更為完美的展現(xiàn)。 周遭不少美女盯著那抹身影舍不得移開視線,面帶嬌羞,但一對上他冷冽的眼神都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最終只能在他冰冷的眼神中落荒而逃。 無論在何時何地,慕長軒都有一種讓女人無法忽視的男性魅力,更有讓眾多男人都嫉妒的王者氣勢。 手里緊緊攥著手機,恨不得將其捏碎。隨后,他大步邁向那輛停在臺階下的黑色賓利車,高大的身影迅速來到駕駛室那邊,冰冷的臉上滿是戾氣。 “都給我滾!”慕長軒暴喝,伸手將車上的司機大力拽出,自己迅速的鉆進車內(nèi),大力的拍上車門,在眾人訝異的眼神中飛馳而去。 瘋了?怎么可能瘋了? 一路上電話沒停,一直在尋找可靠的消息,在這期間,據(jù)留在a市的兩個下屬匯報,白小悠一直很正常并沒有什么值得懷疑的地方,商場上瘋癲的舉動他們也感到莫名其妙。 程佩歌曾告訴他們是和李博然一起去吃完飯,他們兩個大男人才沒有跟隨,說好了吃完飯就開車來接白小悠和程佩歌,哪里想到晚餐早已結(jié)束,她們二人會去逛商場,弄得兩名下屬得知消息后馬不停蹄的往市中心商場趕。 如今白小悠出了這樣的岔子,他們就等著受罰吧! 忽地,‘嘶’的一聲,輪胎摩擦地面的聲音,擦出驚人的火花,剎那間,慕長軒與一輛火紅色的跑車擦肩而過,如果稍微再偏一點免不了發(fā)生激烈的碰撞,要不是這輛坐騎性能極佳恐怕他已命喪黃泉。 瞬間,兩輛名貴華麗的汽車一起剎車停了下來,跟著一起停止的還有各自的心跳。 生命流逝,很多時候就是眨眼的功夫,剛才要不是他反映靈敏,加上這輛車極好的性能,恐怕這輩子他再也見不到白小悠了。 然而慕長軒沒有時間去考慮,從反光鏡里對著那輛紅色的法拉利投射出一道凌厲的光芒,沒有片刻的停頓發(fā)動引擎繼續(xù)往市中心商場的方向狂飆。 那輛車突然撞入他的視野,是他分心了么,還是有人故意的? 最近很多人都想要他的命,他清楚的很,白小悠的事估計也和這些人脫不了關(guān)系,待他將白小悠安全的帶回,再慢慢跟這些人算這筆賬! 誰都可以和他挑戰(zhàn),唯獨不能碰他的女人,否則他會不遵守游戲規(guī)則,不用光明磊落,反而變得陰險狡詐,只要能將傷害他女人的人揪出來,他不在乎別人怎么說他! 這便是慕長軒的底線,惹毛了他,他會傾其所有毀滅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