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節(jié)
就像此刻,他們還在車上,身旁還有其他人,房里的那些情話能說出來么?這女人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大膽了? 呵呵!他不介意,只不過,他不想讓任何人聽到他們的閨房之樂。 “我就想確定一下是哪句話嘛,不知道你說的到底什么意思?!彼母觳踩鰦傻膯?,生怕會惹他不快! 慕長軒嘴角上揚,不動聲色的瞄了她一眼,玩心大起,“你說以后不會多看別的男人一眼,不會再對帥哥產(chǎn)生興趣,除了我?!?/br> 她確實是這么說的,這話保證過可不許耍賴,別看六爺對你溫柔得不得了,發(fā)起脾氣來地動山搖,整個a市都跟著抖三抖。 “哦,有證據(jù)說明這些話是我說的嗎?”白小悠挑眉,并不打算承認(rèn)。 帥哥還是要看滴! “……” 某男的臉色驟然一冷,深邃的眸子里跳躍著兩團(tuán)怒火。 敢在六爺面前?;ㄕ?,小悠悠膽子不小,六爺都敢騙,敢唬弄? 隨后耳旁傳來他咬牙切齒的聲線,“白小悠說話不算數(shù),你知道什么下場么?” 哪知白小悠一點兒都不覺得危險降臨,還一臉興奮的撲向他,獻(xiàn)上自己的香吻,“再來一次?比試比試如何?” “……” 慕長軒被她的這句話驚得險些從后座栽下去! 什么,這個女人敢對他說比試?呵呵,昨晚的五次以為是他的極限嗎,好啊,比試?。∵€敢和他叫板,膽子越來越肥了哈! 六爺,這招已經(jīng)不管用了,小悠悠變成了欲求不滿的女漢紙,以后等著她撲向你吧! 這么極品的男人,不要白不要,她才沒那么傻浪費資源。想著,白小悠很大膽的坐在他的腿上,抱著他的頭,死命擁吻起來。 唉……可這是在車?yán)锇?!怎么辦? ------題外話------ 親們,國慶快樂!愛你們,么么噠…… ☆、184 我要離婚!(六爺要廢了小悠悠) 春節(jié)將至,這個時候慕長軒無疑是最忙碌的,澳洲那邊不止一次打電話催他過去,每天視頻會議根本解決不了問題。 這邊臨近年關(guān),他也脫不開身,當(dāng)然最讓他放心不下的是白小悠,本打算陪她過完春節(jié)后去澳洲,然而令他最擔(dān)心的事還是發(fā)生了。 小年夜的前一天晚上,兩人品著最美味的紅酒,白小悠總是纏著他講過去的事,慕長軒有一句每一句答,表情極其痛苦。 失憶后的一個多月相處讓他們的感情升華,可以說她變回了那個無憂無慮的白小悠,只是偶爾依舊會讓他抓狂,看帥哥的習(xí)慣是天性,慕長軒只要帶她出去就會淹死在醋缸里。這女人打不得,罵不得,只有折磨他自己,該如何是好? 就像李博然說的,或許白小悠本就是這種沒心沒肺的性格,因為遇到他,迫使她壓迫了自己最真實的一面。 他依稀記得,今年初遇,林亦飛差點兒和她訂婚,當(dāng)時在飯店的包房,這個女人還脫過林亦飛的褲子!要不是他及時趕到,這女人指不定會做出什么令他抓狂的舉動。 暮然回首,慕長軒才驚覺,原來從那個時候開始,她已經(jīng)撞入他的心扉,不然他怎會如此生氣,還暗里地給了林亦飛教訓(xùn)? 愛了為什么不敢承認(rèn),還一味的躲開?殊不知,情已種,是無法逃脫的劫。 確實,白小悠就是那種性格,假如她一輩子記不起他們的情,小悠是不是一輩子都會有看帥哥的習(xí)慣? 慕長軒也知道她對帥哥也只是純粹的看看,可怎么辦,他就是小心眼,就是容忍不了! 為了討她歡心,更確切的說是有助于恢復(fù)她的記憶,小年夜這天慕長軒一大早便帶著她來到白家大院兒。 白靈萱去了韓國做整容,白正宇的公司剛起步,本就冷清的老宅就剩老夫人一個孤零零的老人,見到小悠回來自是歡喜得不得了。 之前和慕長軒不愉快的談話也跑到了九霄云外,人老了,就希望子孫后代多陪著點兒,吩咐好廚房多做了些他們愛吃的菜,然后又叫人打電話讓白正宇趕回來吃午飯。 這是白小悠失憶后第一次回到這里,慕長軒的意思是想讓她看到此情此景記起些什么,然而除了一片空白,她還是什么都想不起來,陌生的環(huán)境陌生的人,白小悠不喜歡這種氣氛,從進(jìn)來開始,她的心一直在疼。 或許是這里對她的傷害太深,她不愿想起,殘酷的童年記憶好不容易忘卻,為什么一定要記起? 慕長軒覺得自己一定是大腦抽風(fēng)了,否則干嘛非得帶她來這里,本以為她會和以前一樣開心,沒想到她一進(jìn)來這里就躲在他身后不敢出來,仿佛對這里產(chǎn)生了抗體一般。 他后悔啊,沒想到之前白小悠在這里所受的罪,走之前甚至沒和白老夫人打招呼,直接吩咐下屬告知一聲,兩人便離開了老宅。 是他太心急了,不應(yīng)該逼迫她想起以前的事的! 晚上再次來到豪爵小聚,李博然酒后失言,話說到后面,慕長軒額角上的青筋已然暴起,緊緊攥在一起的大手已經(jīng)有了揍人的跡象。 “長軒,其實白小悠的記憶是有辦法恢復(fù)的,過兩天我一個朋友回國過春節(jié),是頂級催眠師,說不定可以試試?!崩畈┤凰坪跏怯龅搅耸裁醇值氖?,從進(jìn)來到現(xiàn)在一直愁眉不展,對美女也不感興趣,一個人躲在角落喝悶酒。 “那為什么一開始的時候不說?”慕長軒一手大力按在他的肩上,霎時他的骨骼發(fā)出咯吱咯吱的響聲,疼得李博然悶冷汗直冒。 這男人真夠狠的! “喂,不帶你這樣落井下石的,你知道我為你求藥有多艱辛嗎?再說這個催眠術(shù)沒有保障,我一直都在考慮,讓白小悠記起以前的事給她的會不會是一種打擊,要是都記起來會不會再一次發(fā)瘋?!崩畈┤怀酝吹慕忉?,這些話說完,慕長軒的手才從他肩上拿開。 他噓唏一聲,表示松了一口氣,再這樣下去他的肩就廢了! 聞言,慕長軒冷峻的臉上閃過一抹傷痛,喉間涌動著一股難言的酸澀感,隨著一口辛辣的酒吞下,心里灼燒得厲害,過了許久,好看的唇角才勾出一抹苦澀的笑意,“既然如此,就不要讓她記起了吧!” 可是,她記不起,他就會每天痛苦,時不時的吃醋,總有一天他會被她那種大大咧咧的個性逼瘋! “所以我說現(xiàn)在是最佳時期,其實這樣的她才是最真實的,無憂無慮,我在想,她即便想起之前的事,憑她現(xiàn)在的個性應(yīng)該也不會承受不了。”李博然說著和著一口酒吞下,整個人已有些醉意。 慕長軒勾唇冷笑,“李醫(yī)生為情所困了?” 好得很,等他知道是那家的千金,一定要狠狠的捉弄李博然一次,丫的,敢不告訴他真相,弄不死他! 六爺很記仇,李博然的感情之路充滿坎坷啊,更何況那個女人是他的…… 這個時候最好不要得罪六爺! “賭一把,如何?”李博然慵懶的端起手上的酒杯,和他手上的杯子碰撞,一杯酒很快見底,干凈明朗的臉上隱約透著一抹傷痛。 “……” 慕長軒并未言語,也跟著他吞下一杯酒,好看的劍眉彎起,唇角還殘留著些許液體,在這昏暗的光線中將他整個人襯托得更為性感。 沉默許久,兩個男人隱藏在最為隱晦的角落,無法看清他們臉上的表情,更無法揣摩他們的心思,眼前煙霧彌漫,心里的煩悶該向誰訴說? “長軒,這種結(jié)果都是沒有預(yù)料的,不過我勸你還是不要太慣著她,讓她出去走走,見識見識人心險惡,回來之后不就發(fā)現(xiàn)你的好了?”李博然意味深長的勸慰,給他提出最有利的方案。 他個人認(rèn)為,慕長軒這般拴著白小悠反而不好,他對白小悠的寵愛讓他們這些人看了都忍不住大跌眼鏡,然而白小悠已經(jīng)習(xí)慣,正是這種習(xí)慣會讓她覺得理所當(dāng)然,感覺不出慕長軒對她的好。 凡事都有一個對比性,只有放任她自由,體會生活才會發(fā)現(xiàn)慕長軒究竟有多愛她,多疼她,說不定到時候勾搭帥哥這個惡習(xí)也會因此改變。 “她這樣你還讓我放她出去?”慕長軒不贊成,一想到白小悠見到帥哥就直接撲上去的情景,他就想直接將人給斃了! “隨時掌握她的行蹤不就好了,她這種性格,只是隨口說說而已,真的到了那一步你當(dāng)真她會輕易和別人有什么嗎?” “你也看到過,她只要看到長得稍微好看點兒的就會控制不住的撲上去?!蹦介L軒俊臉一沉,依舊保持自己的意見。 放她出去?呵,做夢,放她出去釣凱子么? “我真有那么猥瑣,每次撲上來的不是你么?慕長軒,說話要憑良心,你敢說不是你撲向我的?”一聲極為尖銳的女音突然傳入耳,弄得兩個男人皆為一怔。 李博然捂嘴偷笑兩聲,隨后則是一副什么都不知的表情,抬眸瞄了一眼面色憤怒的白小悠,心里暗暗為六爺感到深深的同情。 如此極品男人,天不怕地不怕,就怕這個祖宗,此刻,慕長軒那哭笑不得的表情當(dāng)真讓他憋笑憋得難受。 “我很同情你,不過這樣不是正和了你的意,她是不是變得更加主動,讓你更欲罷不能?”李博然湊近他,猥瑣的問。 “滾!”暴喝一聲,李博然趕緊閉嘴,和白小悠打了一個招呼,迅速起身朝混雜的人群邁步。 慕長軒冷著一張臉極為不悅,白小悠在他身旁落座,他也懶得理會,只是一個勁兒的喝悶酒。 剛才趁著他和李博然談事兒,不知這小妮子又跑到哪里去看帥哥,勾搭了幾個,反正這種情況他已經(jīng)見怪不怪,倒是每一次她認(rèn)錯都特別快! 有一句話說得好,眼不見為凈,可能就是這個道理吧! 她偷跑出去,如果他跟著只會更加痛苦,何必惹自己不快?可一想到她出去這么久才回來,心里難免生氣。 果然不出他所料,只要他冷著臉,白小悠剛才的火氣逐漸散去,乖巧的拉著他的胳膊,奪過他手里的酒杯,誠懇的認(rèn)錯,“老公,我錯了,我以后不看帥哥了,除了你。” 這話已經(jīng)說了無數(shù)遍,六爺已經(jīng)聽得麻木了! 他不語,沒有和之前一樣醋意橫生,而是奪過她搶過去的酒杯繼續(xù)喝酒。 白小悠見他這樣,心里涌起一股愧疚感,剛才只不過出去透透氣。好吧,她承認(rèn)確實勾搭幾個帥哥,可這不是回來了嗎? 在關(guān)鍵時刻她心里還是想著他,否則她干嘛抽風(fēng)的在這里哄著他,男人就是小氣! 慕長軒滿臉的傷痛,眸底的無可奈何一閃而逝,幾杯酒下肚已經(jīng)有一點醉意,不動聲色的睨了一眼趴在自己肩上的女人,輕輕將她推開,起身離開。 白小悠慌了神,要說慕長軒平時再怎么生氣,只要她乖乖的認(rèn)個錯服個軟,這個男人鐵定會算了,可今天看到他只是一個勁兒的喝著悶酒,她想去搶都無濟(jì)于事,想必是真生氣了。相較于生氣,白小悠更害怕一言不發(fā)的他。 這一次白小悠沒有很狗腿的跟上去,有時候她也應(yīng)該拿出點兒骨氣,憑什么每一次都要她服軟,不就是出去一下么,又沒有做錯什么! 還說什么疼她愛她,全都是狗屁! 白小悠心里憋著一口氣,順勢拿起他喝過的酒杯,滿上一杯酒,很牛逼的吞下肚,瞬間只感覺胸口火燒難耐,疼得她仿佛要開腸破肚般,硬是將她的眼淚給逼了出來。 她在心里一個勁兒的詛咒慕長軒,畜生,總是給她甩臉子,不然她哪能喝悶酒,弄得自己這么難受? 這個時候她真有一種欲哭無淚的感覺,今天是小年夜好么,就這樣丟下她了? 算了,也是她不對,不該丟下他一個人在這里,想到慕長軒為了她幾近不讓其他女人近身,白小悠十分鄙視自己,干嘛玩心這么大,老是惹他頭疼。 是她不好,這個時候他那么孤單,肯定是傷心了。 于是,白小悠所謂的骨氣又軟了下去,擦干眼淚,忍著喉間那股燒熱感,從沙發(fā)上起身,越過混雜的人群去找那抹高大的身影。 在廊道上沒頭沒腦的穿梭,白小悠轉(zhuǎn)溜一圈回來還是未能發(fā)現(xiàn)慕長軒的身影,心里不免有點兒失落,這期間有三三兩兩的帥哥找她搭訕,她也沒了心情,低著頭顱邁著輕緩的步伐往包房里走,看來,只能安靜的等他回來了。 忽地,一堵rou墻擋住了她的去路,白小悠很不幸的撞在男人的胸膛上,抬眸,一張笑意連連的臉出現(xiàn)在她眼前。 “怎么又是你?”心情不好,因而說話的語氣也有些沖。 葉尚偉挑眉,本就精致的五官在絢爛繽紛的燈光下顯得甚是迷人,那一笑簡直能勾起女人最原始的*,開口說的話更是讓人酥到骨子里,帶著無盡的魅惑,“他對你好么,我一直不放心你!” 情緒低落的白小悠在慕長軒受了委屈,一聽這話難免覺得心酸。 葉尚偉雙手負(fù)于身后,他剛才見慕長軒去外面接了電話,想必是這小妮子誤會了什么,失憶后不是挺歡快的么,怎的這會兒一副愁眉不展的模樣? 也好,這便是他的機(jī)會! “你管不著!”白小悠撅著小嘴,想要從他身旁繞過,對他那張俊朗的臉不感冒。 葉尚偉性感的唇角上揚,并沒有阻攔她,而是在她身后說了一句擾亂她心智的話。 “小悠,你知道你為什么會變成這樣子嗎,為什么會失憶難道你不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