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癡呆美人】雙人,三人,單人
第二十六章 “噗呲噗呲……” 天空出現(xiàn)了一條橙紅的邊際線,樹林里,連綿不絕的拍打撞擊聲不絕于耳。 全身赤裸的茨木童子將滿身紫紅歡愛痕跡的黑發(fā)赤紅鬼角的女人壓在樹上,用強(qiáng)勁的腰身死死抵著,胯部快速有力的抽動、沖撞,兩人的下身一片狼藉,滿是污濁的白精和yin液,就連周圍的空氣都充滿著一股讓人聞了就會面紅耳赤,心跳加速的氣息。 男女性器相連的地方糜爛不堪,厚厚的一層粘液浸濕了卷曲的毛發(fā),xue內(nèi)裝不下的jingye和陰精隨著茨木童子的動作順著大腿像小溪流一樣落入地面,所在的一片地方不一會兒又變得泥濘。 女人渾身濕透了,每一處都有水澤,濕成一縷一縷的黑發(fā)彎彎曲曲的黏膩再肌膚上,襯的那本就白皙的身體越發(fā)顯眼,纖細(xì)的雙手被茨木童子一手握住高舉在頭頂,好似整個人被他一手提了起來。胸口和乳rou上滿是牙印和手印的紅痕,小腹隆起半個蹴鞠那么大,可想而知里面被灌溉了多少jingye。只不過整個人都被那高大的身軀蓋住,僅有一雙腿無力的垂落在兩邊,隨著男人的動作小幅度晃動。 下體被cao的一片通紅,小小的rou核纓紅充血,嫩紅的密xue被粗碩的巨根撐得邊緣發(fā)白,媚rou外翻,大股大股的濁液被帶了出來,在身下匯聚成一攤又一攤,如同失禁一般,吞咽roubang的蠕動幾乎不可見,看起來吃的十分吃力,全靠男人那結(jié)實有力的腰腹在抽送。 易透不停息的被cao了一整晚,精神上已經(jīng)疲憊到無法思考,可奈何這具身體異化后,rou體強(qiáng)度和耐力以及自愈能力都有了質(zhì)一般飛躍上升,看似嬌嫩無比的皮膚被按在這粗糙的樹干上摩擦僅僅只能留下一小會兒痕跡,連皮都磨不破,甚至還能再高潮時感覺到讓全身起雞皮疙瘩的快意。 yindao也是,被cao了一晚上感覺肚子都要被戳破了,但xue內(nèi)的rou壁都沒有撕裂出血,韌度強(qiáng)到讓她膽顫。 她好想直接暈過去,卻又被身體束縛無法暈厥,甚至她都無法主導(dǎo)和控制這個身體,用咬舌帶來的疼痛來脫離夢境,只能從身體上被迫獲得這令人發(fā)瘋的快感。 腰間的手突然加大力度,xue內(nèi)抽插的速度開始加快,次次撞開宮口,沖進(jìn)窄小的zigong,一波又一波的快感直沖腦門,眼前陣陣發(fā)白,看不清虛實,到達(dá)頂點時道內(nèi)深處噴出潮水,沖刷著guitou頂端的馬眼,一股液體也從尿道噴射出來,濺了雙方一身,淅淅淋淋如同落雨般淋落地面。茨木童子身體一顫,動作越發(fā)激烈瘋狂,承載了兩人力道的樹木被撞得枝葉如雨般抖落。 在一聲舒爽的喘息中,又一股濃稠的jingye射進(jìn)zigong深處。此時天空已經(jīng)泛白,世界明亮了起來,赤裸相連的兩具rou體就這么毫無遮掩的暴露在藍(lán)天之下。 實打?qū)嵉淖隽艘徽恚驮谝淄敢詾轺妊Ч畈欢嘁呀?jīng)消失了,茨木童子該恢復(fù)理智的時候,整個人被抱著躺在了一塊干燥的地上,雙腿被推到胸前,膝蓋將那圓潤得rufang抵成rou感十足的圓盤,臀部脫離地面,翹了起來,只要一低頭,就能看見被粗壯roubang堵的嚴(yán)絲合縫一滴不漏的rouxue,以及被糊了一層白沫、jingye和yin液的泥濘陰戶。 茨木童子也跟著大張著雙腿,彎下膝蓋,壓低上身,濕漉漉的白發(fā)垂落到女人臉上,可他不以為意,調(diào)整好姿勢后,在易透震驚的眼神中,抬起臀部,胯下又開始上上下下動了起來,速度由慢到快,抽插的速度與之前相比沒有半點減慢,cao動的力度甚至越來越大,完全沒有奮戰(zhàn)一夜后的疲憊,反而看起來越發(fā)精神振奮。 大開大合的活塞動作所帶來的冷風(fēng)鋪撒在兩人門戶大開的下體,無法減淡男人的火熱欲望,也也無法拂去女人心中的疲勞,身體冒出的汗液為他們一點點洗去塵土,那片地方流連呼吸的空氣都帶著令人暈眩的,膩死人的甜膩腥味,甚至還能聽見腹中水液晃動的yin靡之聲。 易透不知道做了多久,情潮帶來的刺激讓她頭腦麻木,一句話都無法完整的發(fā)出,呼吸間全是nongnong的情愛性事的氣味,少有的一兩次精神上實在撐不下去了才暈了過去,醒來后,恍惚間,她似乎看到了艷陽高照,又似乎看見了清光明月……又好像看到了一個人影…… 當(dāng)身體被兩具高大的身影擠壓時,她才緩緩回神發(fā)現(xiàn),那不是錯覺,的確多了一個人。 由于茨木童子一直霸占著花xue不肯拔出來,于是那人繞到了她的身后,掰開細(xì)膩的臀rou,用那又硬又粗的guntangrou柱抵在她的肛門,輕輕的親吻著她香汗淋漓的脖頸,幾縷紅發(fā)闖入她的視線。 ……是酒吞…… 一瞬間她就知道了來者是誰,她看了看周圍,亦然是深夜之色。她這才意識到茨木童子不停歇的做了一天一夜,而現(xiàn)在,又要加一個酒吞童子。 易透感覺到一股深深地窒息感。 “啊……” 哪怕已經(jīng)被高強(qiáng)度情潮沖刷到感官迷失的身體,這前所未有的脹痛感席卷全身時,任然激到女人從那沙啞干澀的喉嚨里發(fā)出叫聲。 沒有多余的擴(kuò)張和前戲,在roubang上摸了一把黏滑的液體后,酒吞童子就扶著他那駭人性器堅定的推進(jìn)了后xue中,就算被xue內(nèi)緊致窒息的rou咬的有些發(fā)疼的,他還是強(qiáng)硬的整根挺入,兩根巨物roubang隔著一層薄薄的rou壁相遇,然后跟著茨木童子的節(jié)奏開始抽動,roubang之間開始激烈的摩擦。 兩個高大威猛的男人將一個嬌小的女人夾在中間,力道兇猛的胯部挺立著恐怖猙獰的性器在下體的兩個xue口內(nèi)橫沖直撞,不留余地,男人們舒爽快慰的低吼蓋過了女人那細(xì)小若無的呻吟。 這是一場完完全全的開閘的野獸欲潮,不知疲憊,無法停歇,遵從最原始的欲望發(fā)泄著。 一雙細(xì)嫩的小腿被強(qiáng)硬的搭在茨木童子寬厚的肩上,女人整個被折迭擠壓在中間,性器的拍打聲一聲響過聲,下體被兩個恨不得只留下生殖器給他們的牲口cao的汁液橫流,水液四濺,猩紅的兩道xuerou不用刻意的去咬縮也會被這兩根尺寸非人的巨龍cao弄得軟爛無力。 退不下去的高潮襲擊全身,直通四肢百骸,易透不再做任何反抗,任由這兩個大妖怪肆意玩弄,無論被擺成什么姿勢,又以何等羞恥至極的姿態(tài)承受,靈魂深處的情緒都不為所動,甚至麻木著等待夢境結(jié)束……雖然她早已明白這不是普通的夢境。 天上的明日升起又落下,天之下牢牢相連著的叁個人,四足步履搖晃的從這頭走到那頭,所過之處無一凈土。 忽而猛的抵靠在樹干上,力道之大,甚至撞得整棵樹的樹葉都晃出了殘影,兩個男人就像兩頭追逐獵物的兇獸,誰也不肯退讓半步,紫紅色的猙獰巨大roubang死死的鑲嵌在洞xue中,粗壯的棒身霸道無比的碾壓占領(lǐng)著xue內(nèi)每一寸rou壁,直通深處。 ……這大概是入夢的第二天夜,茨木童子似乎終于累了,停下了撞擊抽插的動作,但他并沒有將roubang抽離,而是全根埋入xue內(nèi)靜止不動,強(qiáng)而有力的臂膀輕松抱著渾身癱軟的女人,甚至主動掰開女人的臀rou,讓酒吞童子cao起來更方便,眼神虛無縹緲的享受著對面酒吞童子頂弄間的晃動所帶來的摩擦的快慰。 第叁天凌晨,茨木童子又一次射精后,抽出了性器,滿眼復(fù)雜的看著被魅妖氣息蠱惑的酒吞童子握著自己的roubang立刻插進(jìn)空出來的花xue,將女人整個抱在懷里,屈膝站立在原地如同一頭發(fā)情的野獸般狠狠地頂弄著身上的女人。什么話也沒說,穿上被扔在遠(yuǎn)處的衣物,帶著一身還未消散的情欲氣息離開了。 兩個堪稱水人的人影在草叢里抵死纏綿,女人yin靡狼藉、泥濘不堪的下體滿是抹不去的污濁液體,yinchun糊了厚厚的一層干涸的與未干涸的精水yin液,甚至都看不清xue口,只能看見一根粗壯的roubang在一片白濁中猛烈進(jìn)出,柱身也蒙上了一層水亮的液體,撞擊中拍打出黏稠的白漿飛落在周圍,進(jìn)出的地方帶出了更多的濁液,而空出來的后xue則潺潺不斷的流出積累在xue道內(nèi)的jingye與腸液,很快便浸濕了身下的泥土與嫩草。 第叁天夜,酒吞童子射精后,就著roubang全根塞進(jìn)xue內(nèi)的姿勢抱著女人來到一條小溪間,在溪水里又做了一次后拔出roubang。 叁天四夜的瘋狂性事讓整個yindao都變成了roubang的形狀,酒吞童子拔出來的一瞬間,性器相連處發(fā)出了很響亮的一聲“啵!”,將小腹堵脹到宛如懷胎五月的精水爭先恐后的噴涌而出,污濁了小一片的溪水,隨后順著溪水的稀釋流去。 酒吞童子面無表情的伸出手指,探入yindao,將zigong與肛道中灌滿的jingye一點點引流疏導(dǎo)出來,順便給自己和易透仔仔細(xì)細(xì)的清洗了一番。 第四天深夜,酒吞童子再次將女人壓在溪流岸邊瘋狂交媾,那股癲狂之意仿佛要把她直接cao死在這里,這次交合,從深夜到天白,再到正午太陽高照才結(jié)束。 又清洗干凈后,他抱著她回到了之前所在的地方,穿好衣物便離開了。 …… 易透睜開雙眼,眼底濃郁到幾乎要凝為實質(zhì)的陰暗嚇到了正在為她擦臉的千代。 她扯了扯嘴角,想要露出一點微笑安慰一下千代,卻發(fā)現(xiàn)自己引以為傲的控制力怎么也無法控制面部表情擺出一個合格的笑容來。 “……透,你到底怎么了,為何毫無預(yù)兆的昏睡四天?是因為之前除魔不小心中了詛咒嗎?”千代看著面部抽搐的易透,滿臉心疼的將她的手輕輕捧握在心口,顫著聲道:“你知不知道我都快急瘋了,對不起,是我太沒用了!如果我有你叁分之二厲害,你就不會發(fā)生這樣的事了?!?/br> 易透看著淚眼婆娑的千代,放棄了對面部表情的控制,伸手撫了撫她被淚水淋濕的臉,用手指指腹抹去了淚珠與淚痕。 “別哭,我沒事?!彼鏌o表情的繼續(xù)說道:“待會兒收拾一下東西,我接下來要出門遠(yuǎn)行一段時日,要把我不在的這段日子里所需要的符紙與繪馬全部提前準(zhǔn)備好,神社結(jié)界也要重新加固一道?!?/br> 易透頓了頓,又道:“我不在的日子里,勁量不要毫無準(zhǔn)備的出門,出去也要帶上足夠符咒以防遇險?!?/br> “透,你為什么說的……”好像遺言一樣…… 易透傾身向前,額頭輕輕的抵住了千代的額頭,雙眼對視著,這一次,她終于露出了一個溫柔到冬雪都要化開的笑容。 “別擔(dān)心,我不會有事的。” 只不過有可能會死而已。 作者有話:首發(f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