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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北京雪人在線閱讀 - 第30章

第30章

    我出生兩個星期之后,就隨著我的母親去咖啡園了。她把我背在背上,去晾曬咖啡豆。大家都來看我,夸贊著我的大眼睛和光滑的小手,體諒地讓mama干一些輕活。我們棚屋的每個家庭似乎都是這樣的,男人不知道跑到了什么地方去了,女人出來干活養(yǎng)家,帶著未滿月的孩子來加工廠上班。每個孩子,也似乎都對這樣的成長習(xí)以為常,父親是醉醺醺的家伙,母親意味著可口的食物和帶著疼愛的呵斥。至于學(xué)習(xí),對于我們當(dāng)中的很多人,是一件可有可無的事情,我們只是在街上踢球,再長大一點跟著別人混黑幫,要不就找一份去山下帕布拉多富人區(qū)打雜的工作,后來這里出了一個很厲害的人,他叫帕布羅·埃斯科巴,他有很多很多的錢,他給我們這邊建了學(xué)校和醫(yī)院,他說:“哥倫比亞人民終于拿起了打擊美帝國主義的有力武器,我們對美國社會上的2500萬吸毒者不負責(zé)任!”有很多很多的人追隨他,多到能和這里的政府軍對抗,我們都認為他是英雄,是他讓我和阿圖羅能夠上學(xué)識字,讓我們能在國民競技隊里踢球,我們不問他的錢是從哪里來的,是他讓我們過上了更好的日子,這就夠了,因為生活,從來就沒有教會我們?nèi)ド萸鬁仫栔獾臇|西。

    麥德林在哥倫比亞的安蒂奧基亞地區(qū),這里氣候四季如春,沒有霜凍,土壤肥沃,還有阿布拉山谷和麥德林河,是出產(chǎn)最頂級哥倫比亞咖啡的地方。mama和棚屋區(qū)的很多人,都在山谷邊上的咖啡加工廠工作。你要是能站在山谷的高處,就會看見眼前一望無際,排列得整整齊齊的低矮碧綠的咖啡樹,綠油油地看上去,像是一排排精致的小玩具。等到天氣暖和,咖啡樹開出花來,乳白色五瓣筒裝花朵,有著一股淡淡的茉莉花的清香,在綠色的橢圓形葉子襯托下,一串一串地點綴著如同波浪般起伏的山坡,就像一條條晶瑩閃爍的浪花??Х鹊幕ǘ鋬扇靸?nèi)就會凋謝,要過六到八個月果實才能成熟,果實的顏色一開始是嫩綠色的,然后變黃,最后變成紅色,和櫻桃的樣子很像,等到紅色時就可以采摘了。

    母親要做的,就是把已經(jīng)水洗過的,脫去果皮的帶殼豆,帶殼豆再變成泡水發(fā)酵脫離果膠的種殼,放到暴曬場上去晾曬,我無數(shù)次看著那些焦黃的種殼,被鋪在長方形的水泥晾曬場上,母親不時去翻撿著,晾曬下面潮濕的種殼。雖然是晾曬,但是種殼還是要有一定的水分,這晾曬的程度,全憑著有經(jīng)驗的手指,去感覺種殼的軟硬,等到晾曬好了,還要再收藏兩個月,最后磨掉種殼,才能取出可以磨制成咖啡的咖啡豆。

    我喜歡咖啡的味道,喜歡咖啡豆在指尖滑落的感覺,就像比賽最后勝利時,我拋出時皮球的那一個瞬間。但是在父親出事的那一刻,母親身上咖啡的味道變得又酸又苦,我抱著皮球,呆呆地坐在門邊。

    我使勁抬著頭,看著天上的云彩,想著那一團團的云彩,像哪一種動物,母親一反常態(tài)地沒有去做飯,她站在門口,看著低矮的棚屋,看著遠處的麥德林河,然后回過頭看著我,說我怎么一下長得這么高了,我只是笑笑沒有說話,這時,突然遠處傳來一陣密集的槍聲,沖鋒槍的聲音急促而激烈,母親趕緊把我拉回到了屋里,關(guān)上門。這里毒販和毒販之間,毒販和政府緝毒武裝之間的交火是經(jīng)常有的,只要小心不要被流彈誤傷,還是很安全的。但這次的交火不太一樣,自動武器的聲音越來越密集,各種槍支的聲音一陣緊似一陣,交火的地點好像也越來越近,爺爺在隔壁敲著墻,告訴我們他們一切都好,我也敲著墻告訴他們我們都在家。但我沒告訴爺爺,那天父親沒有回家。

    第二天,報紙上登出了大字標(biāo)題的新聞,帕布羅·埃斯科巴在美國人的幫助下,被政府軍擊斃,一個一個人對抗全世界的故事,一個奇特的時代,結(jié)束了。

    父親出事和埃斯科巴被擊斃是在同一天,我很難想明白這是一種巧合,還是就是上天的特意安排,不過,埃斯科巴是被當(dāng)時就驗明正身的,而父親的尸體,是過了好久才撈上來的,身上已經(jīng)被河里的魚咬得殘缺不全,臉上更是被啃得露出了白花花的骨頭。

    從那以后,我和mama相依為命,我拼命想著能踢上正式隊,那樣我就有錢了,就不用讓mama再去翻那些濕漉漉的種殼,她的每一次彎腰低頭,都好像會讓她老得更快,我想要能搬到山下的帕布拉多去,給她買一套房子,要讓她過上真正的好生活。每次看到她堅毅的黃眼睛時,我都這么想??晌疫€不行,因為守門員總是要一個經(jīng)驗豐富,穩(wěn)定發(fā)揮的人,我還是太年輕了,最多在預(yù)備隊里打打替補。

    沒過多久,阿圖羅就離開我們,跟隨青年隊訓(xùn)練了,他們和一隊合用一塊訓(xùn)練場地,他每次訓(xùn)練,都能看見一隊的隊員,林孔和伊基塔都能看見,他要到了他的偶像林孔的簽名,但他沒有看見伊基塔。聽了他的話,當(dāng)時我看著空蕩蕩的球場,失望得連話都不想說了,阿圖羅過來摟著我的肩膀,說如果有一天他打進了一隊,他就給我要一件伊基塔簽名的球衣。

    我記得他當(dāng)時抱住他,哭得像一個剛出生的孩子。

    我一天天地苦練著,希望能有一次上場的機會。終于,在一次比賽中,因為正選門將撲單刀球犯規(guī)被紅牌罰下,我臨時替補上場,當(dāng)時我腦子里是一片的空白,跑向球門時,我的手臂一直在抖,連守門員手套都系了幾次才戴好,幸好,我的發(fā)揮很出色,撲出了兩個必進之球,我的身高讓我在爭搶中游刃有余,我的苦練終于有了回報,我們隊最終反敗為勝,在終場時,我聽到了人們呼喚我的名字,這是屬于我的夜晚,我終于有了展現(xiàn)自己的機會。

    我繼續(xù)更加刻苦地練習(xí),我慢慢脫穎而出,在預(yù)備隊里有了穩(wěn)定的首發(fā)位置和出場時間,而阿圖羅,那時已經(jīng)成為國民競技隊的一名前鋒,他也完成了自己的諾言,給了我一件伊基塔的簽名球衣,我渴望著有一天,我和伊基塔,我的偶像,能站在同一塊球場,為同一支球隊而戰(zhàn)斗,我相信那一天,終將到來。

    1995年的美洲杯,我和阿圖羅在麥德林中心廣場,和無數(shù)的人,一起看著廣場上的大屏幕,人山人海的廣場上,無數(shù)不時高高舉起的的手臂,隨著人們高喊著哥倫比亞隊的名字,或是高聲唱著一支令人熱血澎湃的歌。賣冰淇林和啤酒的小販在人群里鉆來鉆去,還有人高喊著“炸香蕉,炸香蕉”,不同膚色和不同信仰的人都聚在大屏幕前,等待著哥倫比亞隊的第一個進球。

    那天的情景我歷歷在目,阿圖羅買了兩個炸香蕉,遞給我一個,我們一邊吃著,一邊不錯眼珠地看著場上激烈的比賽,就在上半場快要結(jié)束的時候,伊基塔再次攻出球門,人群里低低響起了一陣sao動,每個人都喜憂參半地看著沖向中場的的伊基塔,果不其然,伊基塔的傳球被斷,對方球員迅速發(fā)動反擊,攻方球員發(fā)現(xiàn)伊基塔離球門較遠,于是調(diào)整了一下,就打出了一個將近三十米的吊射,皮球旋轉(zhuǎn)著直奔球門而去,廣場上的人同時驚呼起來,每個人都緊張地看著,如果球進了,這肯定是瘋子伊基塔的失誤,而且哥倫比亞隊先失一球,之后的比賽將會陷入非常被動的局面,甚至有可能失去這場比賽的勝利,而恰恰就在這個時候,伊基塔出現(xiàn)在了門前,在足球眼看著就快要入網(wǎng)之前,他的身體魚躍前傾,用兩個后腳跟將球踢出了大門。皮球從他如同靈貓一樣的身體后面,向前劃出一道美麗的弧線,慢慢落向中場,那一瞬間,時間仿佛都停止了,擠得水泄不通的廣場中心,如同清晨的阿布拉山谷一樣寂靜,我和阿圖羅手里拿著炸香蕉,就放在嘴邊,完全忘記了放進嘴里,只是呆呆地看著大屏幕,過了三秒鐘,所有的人都沸騰了,爆發(fā)出了一陣排山倒海一般的聲響,不同膚色的手臂高高舉起,一起高喊著伊基塔的名字,我和阿圖羅互相拼命拍打著對方的的身體,激動得說不出話來,我們見證了世界上最偉大的一次門前救險,就在剛才,就在我們眼前。

    從此,伊基塔在我的眼中,成為了神一樣的存在。

    從那場比賽之后,我反復(fù)地看了伊基塔的那次救球,看得我都已經(jīng)忘記了多少遍,他的動作,如同慢鏡頭一樣地在我的腦海里反復(fù)出現(xiàn),這才是門神的標(biāo)志,我想。我對這個動作是如此癡迷,以至于我每天都會偷偷地練習(xí),全身上下都被摔得青一塊紫一塊,我也沒有放棄,我要做和他一樣的動作,我要在比賽中用這個動作向他致敬,更要證明,我可以成為一個更好的門將。

    于是,時間到了那一天,那一天成為了我生命的一道分界線,我不知道另外一種可能是什么,因為命運,已經(jīng)讓我失去了選擇的權(quán)利。

    那天是一場國民競技青年隊和獨立青年隊的比賽,我首發(fā)登場,對方攻勢很猛,我們一直處于守勢,我決定用我的行動鼓勵隊友進攻,在一次接球后,我?guī)蜻M攻,傳給了我方的隊員,但是很快被阻截,對方看到我離開了大門,也是用了一腳吊射,我迅速向球門跑去,在球即將進入球門之前,我像伊基塔那樣,身體高高躍起,用兩個腳后跟把球踢出了球門,但是也在同時,對方的前鋒迅速地趕到,拔腳怒射,他直接踢到了我小腹下面,我當(dāng)時眼前一黑,只覺得一股暖洋洋的疼痛從下面不斷地涌上來,然后,就失去了知覺。

    等我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一天以后了。

    母親撫摸著我,泣不成聲。阿圖羅面色鐵青地站在我的病床前,臉上還掛著青紫的淤痕,那個我不認識的前鋒,踢到了我屬于男人的東西,盡管做了手術(shù)挽救了我的生命,但是我,我里奧·赫爾南德斯·加西亞,已經(jīng)不再是男人了。

    我不知道如何去承受這一切,我所有的努力都失去了意義,我所有的夢想,都無法實現(xiàn)了。我離開了球隊,隊友們都用一種很異樣的眼光看著我,如果我不是用魚躍的姿勢去救球,如果我不是想自己帶球發(fā)動進攻,如果我不是想成為像伊基塔那樣偉大的門神,一切,都不會發(fā)生。但是現(xiàn)實就是這么讓人難以接受,曾經(jīng)以為只要努力就可以得到的東西,現(xiàn)在都成為了泡影,我望著空無一人的球場,我曾經(jīng)想象著這里會有無數(shù)人呼喊著我的名字,想象著我在這里,得到我夢想的一切,我不會再回來了,我想。

    我回到家,開始借酒澆愁,喝醉了我就倒在床上。我做夢,我無數(shù)次夢到了我的球場,夢到了燈光打在我驕傲的臉上,我在準(zhǔn)備上場。對手挑釁的眼神,人們瘋狂的吶喊,皮球在快速地傳遞,一腳角度及其刁鉆的射門,被我穩(wěn)穩(wěn)地抱在了懷里。我喜歡做夢,我更喜歡夢里的我,而現(xiàn)實的我,每天我在鏡子里看著的我,我是什么人?是一個男人?不,我不再是男人了,我是一個女人?我變成了一個女人?!一只獅子變成了女人,母親已看著我每天的酗酒和自暴自棄,她不再是鮮花節(jié)上的領(lǐng)唱,班布戈的舞者,她變成了一個心痛的母親,她的痛苦其實和我一樣,只是她,從來不想讓我知道。

    阿圖羅經(jīng)常會來看我,只是我們不再說起足球,不再看比賽,他仍然把我當(dāng)做他的兄弟,而我,卻不知道應(yīng)該把他當(dāng)做我的什么,我不知道,那時我什么都不知道。我開始尋找毒品,尋找更能麻醉自己的東西,在我們這里,雖然帕布羅·埃斯科巴被打死了,但是毒品在麥德林還是不難找到的。

    在發(fā)現(xiàn)我枕頭下的針頭后,母親叫來了阿圖羅,她說只有阿圖羅才能救得了我,阿圖羅來了,他帶著我去了山下的帕布拉多,進了一家樂器店。

    “里奧,你mama讓我和你談一談?!彼f道。

    “我們都不想看到你這樣下去了。”他說道。

    我沒有說話,我不知道我想說什么。

    “今天是你的生日,你還記得嗎?”他讓店員從后面拿出一把綁著大大蝴蝶結(jié)的吉他。

    “這是我給你的生日禮物?!彼f道。

    “里奧,你要好好地活下去,那些東西不能讓你活下去,只能讓你死得更快?!?/br>
    我看著阿圖羅年輕英俊的臉,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

    “你看,我給自己的紋身。”他說著掀開自己的t恤衫給我看,在他心臟的位置上,有一行花體的名字,那是,我的名字。

    “答應(yīng)我,活著,好好地活著,這比什么都重要,我不想讓這個名字,變成我對你的紀(jì)念?!卑D羅把吉他放到了我的手上。

    我捧著吉他,看著那個大大的粉色的蝴蝶結(jié),覺得眼前一片模糊,眼淚一滴一滴地,落到了琴弦上,我放聲大哭起來,哭得,像是一個淚人。

    從那以后,這把吉他,讓我成為了一個歌手。

    如果不是阿圖羅送給我的這把吉他,我可能永遠不知道,我會唱歌,而且,因為這次意外,我有了令人難以置信的嗓音,醫(yī)生說我可能會保留某些男性的特征,因為我并不是真正意義上的閹人。所以我可以唱尖細的男聲,也可以唱沙啞的女聲,我不知道我是誰,但我又可能誰都是,我給自己取了一個女性的名字,叫伊絲苔拉,在西班牙語里,伊絲苔拉是星星的意思。爺爺和奶奶無法接受加西亞家的長孫變成了孫女,但是我愿意,我寧肯是一個女人,也不要不男不女的活著,令人屈辱地活著。

    母親教我唱歌,唱班布戈,唱哥倫比亞的民謠,還有流行歌曲,我原先最喜歡邁克爾·杰克遜,現(xiàn)在我可以模仿得維妙維肖,我能唱《壞》,唱《鏡子里的男人》,我也可以唱惠特尼·休斯頓和瑪利亞·凱莉的歌,我甚至,還能唱阿黛爾的歌,那首《有個人像你一樣》。我每天抱著吉他,像我練習(xí)足球一樣刻苦地練著吉他,母親臉上帶著久違的微笑,看著我,輕輕地跟著我哼唱著,如果高興,她還會隨著我的歌聲跳一段班布戈,我看著母親的臉,她,也看著我的,在昏黃的燈光下,我們默默地相互凝視著,母親好像找到了一個女兒,而我,找到了活下去的理由。

    我一開始是在家鄉(xiāng)的小酒館唱歌的,因為母親年紀(jì)年紀(jì)大了,不能再去咖啡園上班了,我要掙錢養(yǎng)活mama和我自己。是阿圖羅幫我找到了一個他朋友的酒館,叫“安迪和他的女朋友們”的酒吧,我每天在那里唱歌。一開始,有很多酒吧的客人驚訝于我的嗓音,但當(dāng)他們看到我的臉時,那每一個人看到我時的表情,都在提醒著我,我對于很多人,是一種不言而喻的危險,一個必須遠離的怪胎。

    “不用管他們怎么想,里奧,只要你的心里有那一頭獅子,你就永遠是獅子。”阿圖羅不止一次地對我說道。

    他經(jīng)常來聽我唱歌,甚至在他的后背上紋了一只插著翅膀的獅子,他和對我動手動腳的客人大打出手,他對待我,就像我的男朋友。

    我用在酒吧唱歌攢的錢,去做了一次整形手術(shù),我在外貌上,徹底把自己變成了女人,豐滿堅挺的胸部,曲線圓潤的翹臀,那曾經(jīng),可以牢牢抱住一個如同出膛炮彈的皮球的雙手,現(xiàn)在已經(jīng)變得修長而柔軟。我成為了伊絲苔拉,真正的伊絲苔拉,一個哥倫比亞女人。我把阿圖羅的名字,紋在了我的胸口,這個紋身會一直提醒我,我曾經(jīng)離黑暗的深淵那么近,是這個名字挽救了我,我要一輩子忠于他。

    我在麥德林唱出了名氣,很多人都邀請我去他們那里做駐場歌手,還有人要給我出唱片,參加比賽,我終于能夠在山下的富人區(qū)給mama買了一套房子。mama走進新房的那天,高興得像個孩子,我從來沒有想過會這么一天。她撫摸著我的臉,默默地流著眼淚說道。

    一切都會好的,mama。都會好的。我說道。看著她的眼睛,我知道我始終是她的孩子,不管我是里奧,還是伊絲苔拉。

    住進新房的兩個月后,我的母親賽琳娜,在一場警察與毒販的飛車追捕中,被撞成重傷,沒有等到我和她見最后一面,就離了我。

    我很納悶,我一直想不通,在我們山上的棚屋,有毒販的槍戰(zhàn),有警察的毒打,搶劫殺人的事更是常見,這些mama都經(jīng)歷了,而且活下來了,可她剛剛在我給她買的新房子才住了兩個月,就這樣走了。

    為什么?

    所以,我在mama和爸爸的墳?zāi)骨埃瑳Q定離開這里,離開這個該死的地方,離開哥倫比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