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最起碼這一刻與他冰冷的外表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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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動了動嘴,看著手里的小盒子。 “什么時候?” “就上午你走了之后......”她看著窗外,以為沉云朗看不到她的表情,可是如同鏡子一樣的玻璃早把她快要燒起來的臉暴露。 “......” 沉云朗想了想她早晨的反常,把藥放放回兜里,指背抵著口鼻默然。 這個話題確實有點尷尬,讓他本來想說什么都給忘了。 今天下午他在家里躊躇許久想問問她身體怎樣,可到最后都沒好意思撥出電話。回憶起床上那朵開得艷麗的血色玫瑰,枝子上的刺仿佛已經(jīng)扎在他心口窩上。 兩人都在神游,一個臉紅,一個心慌。在這里停的太久,身后有人按了兩下喇叭。他往后視鏡里看了一眼,發(fā)動車子回了家。 沉家難得人全,沉初和沉云曜都因為他受傷的事回家探望。沉云朗站在門口換了鞋,彎著腰還沒直起來,余光里來來回回的人影讓他有些煩躁。 幾年前他還在家里時,每次沉純歌放學(xué)回家都是他去接,所以他們一同回來并沒人覺得不妥,就連昨天晚上他帶著她出門夜不歸宿,家里都對他是放心的。 他們之所以不會多想,無非是因為小兔之前是他帶著,他對她來說不像哥哥更像長輩。 男人狠狠閉了閉眼,壓低的頭憋得通紅。 可就是這樣一個人,竟然對她做出那樣的事。而且他嘗到她的味道以后仿佛上了癮,僅僅是看著她都會心生邪念。 想聽她在他身下叫的聲音。 就是想聽。 所有人都沒注意到門口這里的異樣,只有剛才進去洗手又返回來看他的小姑娘看出他的不對勁。 “云朗哥?!?/br> 沉初和沉云曜在的時候她都把他的名字加在前面。她走到男人面前,用身體擋住其他人的視線伸手拉他起來。 “去洗洗手吧,阿姨叫你吃飯呢?!?/br> 沉純歌是有些期待的,即使知道沉云朗沒想公開,她也希望兩人發(fā)生過這種親密關(guān)系之后他能對她有些不一樣。 可他一如往常,除了眼角有些發(fā)紅之外,還是那么冷靜矜持,就好像昨晚那個瘋狂的男人不是他。 沉云朗盯著那只手剛要握上去就瞥到她身后,眸光一動,抬起的手便那么落了下去。 跟著湮滅光亮的還有女孩盈動的眸子,沉云朗沒注意到她低下了頭,光顧著看她身后過來的奶奶。 他迎了過去,身子掠過她的那一刻,女孩也發(fā)現(xiàn)奶奶過來了。 她眨了眨發(fā)熱的眼睛,也不知道是在心疼誰,第一次對自己瞳孔的顏色感到慶幸。 - 熱鬧的客廳在晚飯后恢復(fù)安靜,沉云朗悄悄下到廚房里,把下午做的紅豆湯端出來溫了溫。 二層的走廊里一片漆黑,他的夜視能力極好,不用開燈也能摸到小姑娘房間門口。 沉家二層走廊中間有個凹進去的地方,他走到旁邊的時候突然從那里蹦出一個白色的影子,亂叫著朝他撲過來。 “嗷嗷嗷!~我是老虎!” 小丫頭臉上用熒光顏料畫著王字,卻在扮鬼的模樣嚇唬人。 沉云朗一點沒被沉溪嚇到。 “小壞蛋!”他斥她一句,打開走廊的燈,提起她后頸的衣服,像抓著小獸一樣。 “晚上不睡覺,干嗎呢?” 沉溪大眼珠轉(zhuǎn)了一圈。 “無聊啊,出來玩?!?/br> “去找你爸媽。” 沉云朗剛要轉(zhuǎn)身去另一邊的大哥門口,沉溪就掙扎著從他手里逃脫。小身子跳到地上,雙手一撐地就跑了。 跑了幾步又回過頭,站成軍姿仰著頭,小嘴嘟著很認真地望著他。 “爸爸和叁叔很久才回來,怎么能去打擾他們呢?!?/br> 言外之意,只能打擾他這個光棍。 小丫頭說完之后跑回自己屋子,關(guān)上門之后過了幾秒又打開,朝他吐了吐舌頭。 沉云朗在原地立了一會兒,他沒心情去和小孩子計較,摸了摸還溫著的紅豆湯,敲響了沉純歌的房門。 門的隔音很好,只有她走近了才聽到一陣窸窸窣窣。 “云朗哥。” 她打開一個門縫,探出頭發(fā)還有點濕的腦袋望著他,一雙靈氣鹿眼濕漉漉的。 “給你這個?!彼吹剿┲路?,才把門推開走了進去。走到一半又想起現(xiàn)在糾結(jié)穿不穿衣服這件事好像已經(jīng)有點矯情了。 男人自嘲一笑,把瓷碗放在桌子上。 還在醞釀著怎么開口,回頭便看到她只穿著一件吊帶睡裙站在剛才那處,捏在一起的十指看上去有些無措。 而且她的頭發(fā)還沒吹干,已經(jīng)把裙子上面洇濕了一點,好像能看到兩點突出的地方有淡淡的粉色。 男人怔忡,恍然間想起昨天晚上他親吻那里的感覺。 其實今天一整天他都在回味昨晚的事,以至于心不在焉。雖然沒到連枝葉末節(jié)都回憶起來的程度,但大多都還是記得。 所以他看著她可口的身體,情不自禁動了動喉結(jié)。 紅豆的香味讓她真的有些餓了,也是為了躲過他的視線,她坐到桌子旁邊,舀起一勺湯放進嘴里。 沉純歌吃相文靜,看著賞心悅目。他在一旁站著,也不說走,就那么看著她吃東西。 一碗湯很快喝完,她舔了舔唇,沉云朗看到她小巧的舌尖伸出來,喉結(jié)動得更快。 剛放下碗,身后就擁過來一個熾烈的懷抱。 潔白羽睫輕動。這個擁抱猝不及防,讓她一時愣在那里。 他的呼吸聲在耳后,心跳得也愈來愈快,良久之后,她自己也分不清到底是誰在慌張,反正兩個人都在發(fā)抖。 “哥哥?”她試探著叫他。 沉云朗呼出一口氣,熱熱地撲在她后頸上。來自他的溫?zé)嶙屗眢w發(fā)軟,繼而那氣流變成了淡淡的吻。 她有些慌,這種熟悉的感覺和昨晚一樣。 兩條手臂像鐵環(huán)一樣扣住她瘦小的身子,感覺到她怕了,男人的唇倏地停住,下一秒放開她。 “等到你畢業(yè),如果你還喜歡我,我們就結(jié)婚?!?/br> ...... 男人拿進來的碗又被他帶走,出門的時候還貼心地把燈給關(guān)了。 寧靜的夜晚,可她現(xiàn)在卻怎么也睡不著,本來剛剛還有點困,他一進來之后除了慌張就什么都不剩。 她在床上翻來覆去許久,眼睛睜得渾圓,腦袋都埋在枕頭下面,就是無法靜下心來。 從地獄直上天堂,晚飯時的消極失望又被他哄回去。他出門前說的那句話反反復(fù)復(fù)在她心里回放,嬌麗的臉蛋漸漸赤紅guntang。 “嗯......”她哼哼著,兩條小腿在空中晃了幾下,又砸在床上。 藏在枕頭下的白毛動了動,她慢慢探出腦袋來看著一邊,走到窗戶前面單手拉開窗簾,盤腿坐在地上,另只手一直捂著他剛剛吻過的脖子后面,像怕散了熱氣一樣那么小心。 淡淡的月光照著她雪白的皮膚和眼睫,那翹起來的唇角始終都沒落下去一點。 - 沉純歌從浴室里出來,邁著兩條長腿到書桌前面。 她習(xí)慣性的看了眼桌上的卡通鬧鐘,那是她剛剛到這里時沉云朗送的。又抬起眼皮看向墻上的日歷,臉頰上的笑渦便慢慢淡了。 伸手扯掉一頁,最不愿意看的那個日子還是來了。 纖長的睫垂著,她后退幾步倒在床上,抱過一只考拉公仔在懷里抱著。 沉云朗是軍人,有保家衛(wèi)國的使命,他屬于軍隊,早晚要回去。 可是她心里委屈,她的私心強烈,只希望心愛的人能屬于她,最起碼心屬于她。雖然他從沒說過不管她,但她就是終日不安。 這只考拉是他要去軍隊那一年送給她的。當(dāng)時她經(jīng)常失眠,他說考拉這種動物很能睡覺,有了它就不會再失眠。 “騙人......” 她抱著考拉蜷縮成一團,想著他明天要走,閉上的眼睫堪堪被眼淚沾濕。想了一會兒又覺得好笑,能因為這個理由送考拉的人,全世界恐怕只有他了吧。 吸吸鼻子。 可是這東西一點也不好用,或者也是因為她沒說實話。 她并不是睡不著覺,只是想他。 這個小公仔是她少女歲月所有的寄托。 門輕輕響了一下,她倏地起身,把小考拉好好的放在一邊。 嘴上說著嫌棄,其實她對這小東西在意的不行,平時睡覺都舍不得壓著。 沉云朗從門口走進來,輕車熟路地坐到床上抱住她。女孩看到來人一點也不驚訝,從那一晚過后到現(xiàn)在快有一個月,他偶爾就會在夜半子時摸進她的房間,什么也不做就這么抱著她。 以往的安分讓她放下所有戒心,她享受著他溫暖的體溫,直到他的手附到她胸前時才發(fā)現(xiàn)他呼吸變得粗長沉重,黑白分明的眼眸染著欲念的暗紅。 男人沒忍住,他額上流著豆大的汗珠,意識到自己失態(tài),他猛地放開她,高大健碩的身體靠到床頭上大口喘著粗氣。 他有刻意掩飾,但是慌亂讓他動作晚了。腿間的碩物把寬松的睡褲撐開一個鼓包,被她整個窺見。 沉純歌心里有兩個小人在打架,最終頭上長角的那個贏過了帶光環(huán)的。 她松開緊攥在一起的手,轉(zhuǎn)身抱上他的身體。 guntang炙熱,最起碼這一刻與他冰冷的外表不同。 ————分割線———— 再吃次rourou。?( ? )?,然后讓他知道小姑娘的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