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像是示威一般挺了幾下腰,故意把攪弄yin
“嘖?!?/br> 她輕輕探尋的這一下讓男人身體猛地一抖,手掌下沙發(fā)的布料快被抓碎。 沉云朗這輩子從未有過這種體驗,自己的命根子在她濕熱溫潤的小嘴里,新鮮又刺激。他從去年兩人第一次之后與小丫頭親密的次數(shù)其實并不多,尚且敏感的身體猛地被含住差點精關(guān)失守。 所幸她也生疏,又或許是羞赧到不能繼續(xù),這一下之后她便沒再動,而是學著他教過自己的樣子上下擼動著龐然大物,男人也得以放松一會兒把那股想射的欲望壓回去。 眉心在緊鎖許久之后才放開,他繼續(xù)摸上挺翹的臀峰舔舐她腿心那條細縫。 “啊,嗯......” 舌尖每次劃過凸起的小圓豆子都伴著她渾身戰(zhàn)栗,yin液汩汩而下,把男人的唇浸潤得亮晶晶。 久而久之她的身體軟了,人趴下來巨龍正好嵌入乳溝。 男人向下望了一眼,不禁血脈噴張低聲嘶吼,然后就著包裹感上下聳動。 白皙如脂玉般的雙乳間包著男人不停律動的兇猛巨根,紫紅色的圓潤龍頭時不時探出來,又能正好入進她的櫻桃小口中。 她很青澀,裹吸的每一下都是在探究。那條靈巧的小舌舔過傘蓋邊緣的溝壑,又鉆進前端的小孔,都是淺嘗即止,只撩撥yuhuo又不負責滅掉。 他頂著腰腹向前探,想在銷魂之地入得更深,過于興奮的小兄弟卻又泌了一股清液出來。 咸腥味猝不及防,女孩抿了抿唇,將來自他身體的液體全部吞下。 未久,男人放開她被舔得嫣紅的兩片肥美花唇,垂下眸子剛好看見她的舌尖停在自己龍頭上,還在品嘗自己流出的粘液。 “cao!小妖精!” 他大吼一聲,俊顏憋得通紅,額頭上的青筋暴起,大掌掀過她兩只肩膀翻身將人壓在身下。 沙發(fā)旁邊就是行李箱,沉純歌看著他打開側(cè)兜,動作粗魯?shù)爻槌鲆婚L條避孕套,然后又不耐地撕開其中一個套上。 女孩動了情,身下的幽秘洞口已經(jīng)決堤,又因為他上午才剛剛踏足過,所以進入的很通暢。 她看著裹著一層薄膜的yinjing,堅硬油亮,還在微微顫抖。男人左右分開兩片花瓣抵住谷口,身體一沉大物便猛地入進去一半。 “嗯......”兩人同時喟嘆,男人粗重的聲音糅合著少女的嬌喘。 巨龍只入了小一半,還有多一半沒進來,包裹在她身體里面的部分享受著極樂,留在外面的就顯得越發(fā)孤單可憐。 趁著她還在喘息適應,他眸子一暗,扶住她的纖腰,腰腹向上用力一頂,整個分身瞬間闖進她身體。 “哥哥!慢點!” 沉云朗沒給她任何反應的時間,幾乎是入進去的剎那,大物就開始在她狹窄的xue道內(nèi)飛快抽動。腰腹動作如同電動機器打樁一般迅猛,囊袋不斷兇猛拍擊女孩的嬌體。 “啊......輕一點......” 女孩小手抓著男人肌rou飽脹的手臂搖晃,他的小臂像是鐵打的一般堅硬無法撼動,rou體拍擊的聲音在她求饒之后變得更大也更快,兩個嬌乳在胸前翻滾波濤,男人低頭含住一顆小紅櫻啃咬,奶腥味讓他幻想里面有奶的味道。 yin糜的聲音不斷匯入薛昀的耳中,他牙快要咬碎,只能從窗戶邊緣那個細小的縫隙里看到兩個交迭的人影在搖晃。 女孩大敞著腿躺在沙發(fā)上,看不到表情,只能看到兩條無力晃蕩的腿,她身上壓著一個身材魁梧的健壯男人,那男人聳動強勁腰身在她腿間狠命撞擊,身體每向前一下都伴隨著女孩的尖叫。 薛昀身下的褲子被高高地撐起來,他閉上眼睛幻想那種極致的舒爽感,卻怎么也無法把沉純歌的臉同任何一個和他做過的人聯(lián)系起來。 半晌后他實在是惱了,纏著血絲的眼球紅得驚人,緊握的拳頭照著墻面結(jié)結(jié)實實砸了一下。 屋里聳動腰腹的男人動作驀地停住,身下的姑娘終于能得到一點時間喘息。她靈動的雙眸汪著淚珠,沾到霜白睫毛上仿佛初春的冰雪融水。 他們的身體還連在一起,深埋在自己體內(nèi)的龍身脈搏在有力跳動。 “哥哥......” 男人向左后方斜著身子,剛剛外面那點不尋常的動靜很細微,卻沒能逃過男人敏銳的耳力。他想到在cao場上時那種仿佛被人注視的異樣感覺,心里有了幾分思量。 怕是哪個被小丫頭美色吸引的人賊心不死,跟著他們來到這里聽春曲。 想明白這一切之后,男人晶黑色的眼瞳忽然閃過一道亮光,他聽到小女人叫他便轉(zhuǎn)過頭,微挑著嘴角居高臨下地睨著她。 她這張臉是美,也怪不得在學校時會有那么多人前仆后繼。 兩根手指捏著她的下頜將潸然的小臉抬起來,腰腹蓄力狠狠朝里撞了一下。 “??!......” 嬌顏扭曲在一起,貝齒將下唇咬得殷紅。 “寶寶?!蹦腥藛舅惚犻_一點眼睛,粉瞳里的淚水蓄得更多了。 “誰在干你?” 女孩本就面色緋紅,這句話之后火焰更是將整個上半身點燃。 她緊閉著檀口不肯回答這么羞人的問題,他也不再逼問,只是入得越來越深越來越狠,直到快要破開宮口。 “哥哥!是哥哥......” 他其實沒打算真的入進去,只是想嚇嚇她,小姑娘感覺到他在入口處徘徊的龍頭,果然嚇得開了口。 “哥哥是誰?在做什么?” 她一刻不回答,他就一刻不停止折磨,小姑娘沒受過這樣的刺激,下身xiele一次又一次,終于屈服。 “沉云朗,在......干我......” 她說完這句,小手胡亂拿過一個抱枕擋在臉上,身體燙得如同發(fā)了高燒。 男人心情很好,薄唇兩頭高翹,明明知道外面的人看不真切也還是向后瞥了一眼,像是示威一般挺了幾下腰,故意把攪弄yin水的聲音給那人聽。 薛昀險些掉下來,他守著最后的理智沒有沖進去,顫巍巍地下來跑回剛剛自己停車的地方。 ...... 沉云朗很興奮,幾乎比之前每次興致都高。小兔不知道他突來的情緒高漲是為何,只能強忍著承受他的暴雨襲擊,被他送上一個又一個浪尖。 這場性事持續(xù)的時間很久,直到天完全黑下來才停下。 被撐了許久的xue口暫時恢復不到原本的樣子,兩片被磨紅的花瓣大開著,還能看到里面的褶皺和摩擦出的白色泡沫。 小姑娘爽過了之后開始不高興,一腳踢在男人腹肌上跑了出去。 她的腳步虛浮,沒走兩步就跌在了地上,沉云朗瞧著她被干壞了的可憐模樣笑出聲來,不顧她抵抗一把將人抱起來邁進浴缸里。 浴缸很大,足夠兩人泡在里面。兩人在水里溫存,他的手掌附在她胸口不肯拿開,說話的時候還含著她小巧的耳垂。 男人身體燥熱未消,唇有些干裂,稍微起皮的地方剮蹭著她耳朵上的嫩rou,渾身汗毛都被他撩撥的豎起來。 “別弄了,很疼......” 她腿都是軟的,關(guān)節(jié)像生了銹一樣,可體力驚人的男人依然神采奕奕。 “明天我陪著你去,可以嗎?”沉云朗問的有些心虛,生怕她覺得自己霸道,聲音盡量放的柔和,又說:“我只是想給你拎包,干點活也行。” 除了zuoai,其余時候沉云朗都可以是個溫柔的男朋友,他揉著她身下紅腫的地方,動作極盡輕柔。 小兔子靠在男人胸膛上,閉著眼睛享受他的服務。 “你想去可以去?!?/br> “想去,早該陪你去,給你蓋上我的印章?!?/br> 他說完,睨著她雪白鵝頸的眼睛迸出野狼般的綠光,片刻后低頭在她脖子最醒目的地方吻上一個紅痕。 “沉云朗!” “到!” 男人恬不知恥的笑,把俊臉送過去給她隨意揉捏,看著她氣急敗壞的模樣又忍不住在她胸口吻了許多下。 - 裴莘柔訂好的地方離他們住的別墅不遠,到出門的時候沉純歌才知道他定這個別墅的位置也是經(jīng)過挑選的。 剛剛恢復男朋友身份的沉云朗不肯放過任何兩人獨處的時間,早晨醒來還拽著她來了一次,以至于她見到裴莘柔的時候腿還在發(fā)顫。 “純歌,接著!” 裴莘柔拿了兩個梨扔給她,女孩看著擺了滿地的零食,無奈地扯了扯唇角。 說是寫生,不如說是野餐會,畫畫的東西沒拿多少,每個人吃的倒是帶的很多。 “這邊——”裴莘柔懷里抱著幾個干木枝朝著她揮手,想讓她和自己去撿柴。沉純歌回頭看了眼一直跟在她身邊的沉云朗,剛想和他打聲招呼就看著他接起了電話。 如果是別人還好,見他對著電話那頭恭恭敬敬地喊了一聲“大哥”,沉純歌就知道他是有正事,便沒再去打擾他,只往他手邊放了個洗好的梨子之后就跟著裴莘柔走了。 兩個小姑娘順著外墻往后山走,墻內(nèi)是一片很大的別墅區(qū),墻外是一條很寬的馬路。周圍往來的車輛不多,即使是白天街道上也看不到什么行人。 裴莘柔還是當初他們初見時那一套打扮,長發(fā)被壓在帽子里,寬大的衣服遮住妙曼的身姿,讓她看不出是個女孩。 兩人在路上說說笑笑,外人看來儼然是一副熱戀中的情侶。 只是這一幕入了薛昀的眼卻并不舒服,他跟了他們許久,終于等到那男人不在她身邊,卻又多了個礙眼的。 男生瞇了瞇眼睛,兩人的背影在視線中微微混沌。他睨了半晌,扔了手里的煙朝著身上噴了幾下香水,朝著她們走過去。 “裴莘柔——” 聽到有人叫自己,裴莘柔帶著沉純歌一同頓住腳步,回頭看到一張笑容和煦的清秀面容。 “真巧,你們?nèi)ジ蓡???/br> 薛昀穿著一身居家服,頭發(fā)也沒有特意整理,整個人一副慵懶的模樣。 “撿柴火,你住這?” “對啊?!蹦猩浇莿恿藙?,回身指著不遠處的大房子,“那是我家,去我家拿吧?!?/br> 說完,不等兩人說話,他就推著她們上車。 “走吧,算是我臨時放你們鴿子的補償?!?/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