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1、別流出去,這樣才能有寶寶。(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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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純歌畢業(yè)那天沉云朗特意請假回來,卻一直沒出現(xiàn),等到她典禮結(jié)束之后才慢悠悠走到她身后喊她。 渾身雪白的妙齡女孩穿著一襲青色連衣裙,身子隱在仲夏的樹影里,像個隱居的精靈。 “沉純歌——” 他在人前從來不叫她兔兔,生怕被她哪個同學(xué)聽去以后也這么叫她。沉云朗是個占有欲極強(qiáng)的人,就連稱呼也必須保證獨一無二。 他本來打算的是等到她走出校門口在叫她,可看到剛剛有人同她搭訕,被人窺伺寶貝的威脅讓他再忍不住一秒,只想馬上站到她身邊宣誓主權(quán)。 周圍很亂,沉云朗的聲線低沉慵懶而隨意,卻不會被淹沒在嘈雜里。她聽到熟悉的聲音,然后一股淡香逐漸在她身后縈散開。 聲音和花香同時到她身邊,她頓了一下,隨后薄唇兩邊高高翹起來,小梨渦在嘴角旋轉(zhuǎn)。 兩人在一起這么久,玫瑰香仿佛已經(jīng)成為男人的代表,和好之后,沉云朗哄他依舊沒什么花樣,除了玫瑰就是玫瑰,而且越多越好,剛開始小姑娘還覺得不習(xí)慣,時間長了也就適應(yīng)了。 她轉(zhuǎn)過身,男人正穿著一身筆挺的軍服,他站得筆直,手中的玫瑰花鮮艷欲滴,沾著晶瑩露水,填補(bǔ)了他身上墨色軍服的暗沉。 紅玫瑰幾乎擋住他上半身,只因著他的身材高挑才得以看到他額前細(xì)碎的短發(fā)和溫潤淺笑的俊顏。 “哥哥?!毙⊥米舆^去,摟住他的胳膊,摸到一手堅硬緊韌的肌rou。男人的身體蘊(yùn)含多少蓬勃力量,只有她才真正知曉。 如鷹隼般銳利的雙眸在女孩渾身打量了幾圈。 他們有兩叁個月沒見,小女人一如往昔,凝視著他的秋瞳里盡是驚喜和愛意。然后那眸光便柔軟下來,一手抱著花,一手將她擁進(jìn)懷中,當(dāng)看不到旁邊對著他們偷來探尋目光的學(xué)生,站在人潮人海中吻上她的唇。 沉云朗極其喜歡在大庭廣眾下和她親密,別人嘗不到的味道屬于他,這種興奮感就像是打了一場勝仗一樣激動。 沉純歌沒來得及想一向離開軍隊都是便裝的男人今日為何穿著一身軍裝過來找她,便被他吻得迷迷糊糊,等到再清醒的時候,是聽到他在自己耳邊問她要不要嫁給他。 “嗯?我不是已經(jīng)嫁給你了嗎?” 那次從國外回來之后就和他去領(lǐng)了證,自己都沒反應(yīng)就已經(jīng)是已婚婦女了?,F(xiàn)在他又來問,讓女孩驀地就想起自己被他扛到民政局的事,小臉頓時擰起來。 “還說呢,強(qiáng)盜”她去掐他的胳膊,卻被他反手一轉(zhuǎn)掌輕松控住手腕。 胡茬蹭著她的手心,將她扎得直躲。 “嗯,我是強(qiáng)盜,強(qiáng)盜還要和你生小寶寶?!?/br> 男人擁著她往校外走,一身戎裝正氣凜然,面容英挺堅毅,卻時不時在她耳邊說著葷話。到了門口他更是叁兩下將人塞進(jìn)車?yán)?,帶著水珠的花束被隨意扔到后座,水花濺了滿車廂都是。 有的水滴掛上女孩瓷白嬌顏,他盯了一會兒眼神便深暗了起來。放平了副駕駛的座椅趴上去,將女孩衣服推到碎骨去吻她白皙的肚皮。 “辦婚禮吧,行嗎?” 他說這話的時候正親到她的乳尖,小巧粉潤的小rutou暴露在空氣中茫然顫抖,讓他看著便喜歡,下口就更重了點,有股你不答應(yīng)我,我就使勁啃到你松口為止的意思。 “嗯嗯......辦,??!你先起來,這里不行!” 她用了大力氣推開他,像躲避洪水猛獸一般縮到座位和車門的縫隙整理自己的衣服。 而男人則舔著晶亮的嘴唇,鳳眼上挑著,笑得像個狐媚的妖精。 他朝她眨了眨眼示意她朝下看,她循著他的引誘過去,臉上瞬間燒灼起來,勢頭足以燎原。 男人下身的軍褲在腿間撐起一個大包,光是看到就能夠想象那里的粗壯。她身下開始濕潤,卻留著最后的理智不肯和他在車上就翻云覆雨。 “那你晚上補(bǔ)給我?” 女孩紅著臉蛋,他的目光太有侵略性,落在身上任何地方都讓她覺得不自在。她咬著唇捂著自己的小臉降溫,未幾之后轉(zhuǎn)過去,將自己的小身子蜷縮起來,輕輕哼了一聲:“嗯?!?/br> - 晚飯之后,熱鬧了一晚的小樓恢復(fù)安靜。 女孩洗完澡,裹著浴巾走出浴室。 她沒開臥室的燈,窗簾大敞著,在地上投下一方清池般的淡光。她是喜歡夜晚的靜謐了,所幸拉過一張墊子,坐在這方池水中央晾著自己及腰的白色長發(fā)。 炎熱了一天的空氣終于在日落之后清涼,微風(fēng)垂著她耳邊的發(fā)絲,暴露在月華下的身體通體潔白晶瑩通透。 沉云朗推開門,便看到抱著腿的女孩坐在窗邊,頭還擱在膝蓋上看著窗外的明月。 “干嗎呢?” 他的頭發(fā)還潮著,身上只穿著一條短褲,整個魁實精壯的上身都露著,疤痕在健碩的肌rou上縱橫交錯。 一看便是剛洗完澡,身上還帶著一股淡淡的薄荷味,他一接近自己,清新和潮氣便一同撲面而來。 其實沉純歌知道他今天一定會來,只是沒想到來的這么快。她想起兩人白天時在車上的荒唐,還有他說的那句半討要半必須的話,兩腮一熱,素白嬌麗的小臉便慢慢鮮紅起來,只是在這黑夜里不容易被發(fā)現(xiàn)。 女孩沒回答他,身體卻在下一秒懸空,緊接著落到大床上。 這次男人沒像之前那樣火急火燎地壓下來索取,而是雙手支在她頭側(cè),懸在她身體上方睨視著她。 “我們辦婚禮吧,真的嫁給我,讓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br> 他舉起她的左手,閉上眼睛眉心微蹙,虔誠地親吻她的無名指。 “戒指呢?” 沉純歌在學(xué)校時并不怎么帶戒指,她聽到他問自己,便從枕頭下摸出個小盒子。 男人把戒指從里面拿出來,重新給她帶上。 “不許再摘了,今天又有人過去和你搭訕?!?/br> “......好......”女孩無奈他的占有欲,動了動手指,鉆石的光影閃過她晶亮的粉色眸子,光彩交相輝映。她剛要再說些什么,圍在身上的浴巾便被他解開扔到地上,一起落下的還有男人不知什么時候脫掉的短褲。 赤裸相對,她一下忘了自己剛要說什么,更不敢看他腿心顫抖的巨物,剩下的便只能是在他身下沉淪了。 “沒有那個了?!?/br> 她小聲說,腕子推在他胸口,而男人卻不以為意,一側(cè)唇角一挑將她的腿分開一左一右搭在自己腰上。 借著清淡月光,他已經(jīng)看到她腿心那一條細(xì)縫閃耀著碎晶石一般的光芒,而且那閃爍越來越多,已經(jīng)慢慢順著雪白的嬌臀蔓延到床單上。 不只是沉云朗逃不開她的毒,小兔子也逃不開這男人的致命誘惑。他身上的男性氣息太強(qiáng)烈,每次一湊近自己就忍不住想起那些讓人臉紅的場面。 她感覺到他在盯著哪里,不由得夾住了膝蓋。 “沒關(guān)系,不用了?!?/br> 身下的小身子顫了兩下,他看到女孩抿著唇睨了他一會兒,隨后便乖乖地?fù)纤牟弊印?/br> “嗯。” 說完就歪過頭去,閉著眼睛不敢再看他。 她視死如歸一般的表情逗笑了男人,他扭過她的小臉,迫使她重新望著自己。 “害怕了?” “沒有,就是有點,緊張......” 男人嘴角的笑意更甚,他的小姑娘真可愛,安慰了她幾句便抻過一個枕頭墊在她屁股下面,龍頭抵住她早已泛濫的xue口,上下磨蹭著將花水暈開。 鋒利的刀鋒在下一刻破開她的身體,一寸寸地擠進(jìn)極樂之地。 “啊......” 頂?shù)交ㄐ牡臅r候小姑娘叫了一聲,半開的檀口卻被他惡意堵住,巨龍一刻不停地開始抽動。 他們太久沒有直接負(fù)距離接觸了,帶著一層薄薄的套子,他無法直接感受到她里面的濕潤黏膩,這么抽了幾下之后就差點交待在里面,咬牙忍了好一會兒才把那股勁憋回去。 “哥哥?” 女孩脫離他的吻,巨物插在里面的感覺像把她身體一分為二,而且好像越來越大,弄得她并不舒服。 “你累了嗎?” 一句好心的問詢,在男人耳朵里聽出了別的韻味。 小姑娘還是年紀(jì)小,不懂得在床上不要挑戰(zhàn)男人的道理。 “是你太緊,差點把我的魂給吸沒?!?/br> 沉云朗說完,眼眸一暗,把住她的腰身壓向自己,然后一改剛剛的溫柔,動作開始變得暴虐。 “啊,輕點,輕點!” “嗯?我累了嗎?” 龍頭兇狠撞向花心,幾乎快要撞開脆弱的阻擋。那塊rou被他戳得稀軟,中間的小孔更是和他的鈴口貼合。 他低頭看著兩人的結(jié)合處,青紫色的長龍如同小姑娘的小臂一般粗細(xì),興奮暴起的血管環(huán)繞著柱身,徒增些許兇惡。 zuoai時他最喜歡的便是扒開她的腿,看著她被撐到幾乎透明的xue口,可憐巴巴地含著他的rou根。兩片花唇也被撐成一個小圈,每抽拔一次都翻出粉紅色的鮮rou,沖進(jìn)去又瞬間消失。 巨龍在她身體里翻攪,將噴濺出的汁水?dāng)嚦扇榘咨某碇?,水聲和rou體拍擊聲相互交錯,連綿不斷。 她太緊致,每次性愛間隔久了便會恢復(fù)的如同處子一般,xue道里的褶皺全方位絞殺著他的命根,像是要吸光里面所有的種子。 他被夾得想射,這股欲望太強(qiáng)烈,緊繃著下頜忍了一會兒之后發(fā)現(xiàn)忍不住,便也不再忍,反正漫漫長夜還有的是時間。 “睜眼?!?/br> 男人抬起她的后腦,將她身子架起來,讓她能輕而易舉看到兩人正在激戰(zhàn)的下身。 粗壯的分身被摩擦地赤紅如血,那些筋脈浸了花液之后顯得更加猙獰。 胸前的rufang蕩起白色波浪,她盯著那一處,難為情地轉(zhuǎn)過頭,不想看自己被肆虐成一片泥濘的下體。 可男人不依她,掰著她的下頜不讓她如愿。 抽插開始變快,激烈的撞擊如同暴雨,雨滴兇猛不斷砸進(jìn)她身體里最柔軟脆弱的地方。她的發(fā)絲被汗水貼在側(cè)臉上,實在受不住便仰起頭,將痛吟封在口中。 男人睨著她糾纏在一起的小臉和緊咬的下唇,黑色瞳仁瞇了迷。然后突然低吼一聲,扶著她的腰身,抵住最深處迸射出汩汩精華。 激流瞬間沖進(jìn)身體,平坦的小腹鼓起來,盡是他炎熱的jingye。 發(fā)燙又發(fā)麻的xue道終于得到片刻的喘息時間,他抽了出去,卻不把她身底下的枕頭拿走。她的下身被墊高,剛射進(jìn)去的液體一滴也出不來,時間長了她便開始小聲哼哼,伸手要抽走枕頭。 “肚子,很脹。”女孩眼里撲朔淚光。 “別動?!?/br> 他把枕頭推回去,在她臉上吻了吻,大掌附上她鼓鼓的小肚子撫摸。 “別流出去,這樣才能有寶寶。” 女孩一愣,吸了吸鼻子,晃動的目光和不安的四肢終于乖了,小貓似得縮在他懷里一陣陣的抽噎。 ————分割線———— 沉家的基因不能只生一個吧。 我最近好忙好忙啊,更新太晚了,但我盡量保證連載的時候日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