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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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黎一直時刻關(guān)注重華,他自認(rèn)他把重華了解的很清楚,見她不時的捂下鼻子就知道這是她的怪癖犯了,聞不得這里的味道,讓重華趕緊回去歇息,重華也不推遲,點(diǎn)了點(diǎn)頭就出去了,她實(shí)在受不了這里的味道了。 重華一走,唐芯也不裝死了,一下子就從榻上坐了起來狠狠的瞪著唐黎!重華到底看上唐黎什么了!什么事都問唐黎,她怎么也不問問自己,自己也受傷了好不好! 宮女雙手把藥端到她面前,唐芯看了看眼前的湯藥,nongnong的味道迎面撲來,厭惡的捂著鼻子,實(shí)在不太想喝。又看了一眼唐黎,發(fā)現(xiàn)他正老實(shí)的喝藥。注意到那個藥碗,再看看自己的,明顯不是一個檔次的,眼睛瞪的老大,怒氣更盛,肯定又是重華吩咐的!他唐黎憑什么用比自己好的! 皺著眉頭接過眼前的碗,手剛剛一碰就大聲叫道“這么燙你還端給我喝,你安的什么心!”手一摔,卻是把藥碗往唐黎那個方向丟過去了。砰的一聲剛好摔在了榻邊上,突然的情況讓唐黎措手不及,手一抖,自己的碗也翻了,藥水全部撒在了被子上。 重華哼著小曲回了正殿,對于唐芯這種總以為自己是人群中心的人來說,無視,就是最好的辦法。前世的唐黎日子過的太順了,重華什么都護(hù)著他,等唐芯他們回宮后,唐黎早就站穩(wěn)了腳跟,在父皇面前的名聲也不錯,唐芯自然不敢明著對他怎么樣。 雖然唐黎身份尷尬,因為重華和皇后,從來沒人敢在他面前明著講出來過。這一世,唐黎,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真的那么能忍,又或者,你能忍到什么時候才爆發(fā)出來。 到了正殿,皇后已經(jīng)處理完了事情沉著臉坐那喝茶呢,重華蹦蹦跳跳的跑了過去,湊進(jìn)皇后面前,露出一口小白牙笑問“母后你怎么了?誰惹你生氣了,你跟我說,我?guī)湍愠鰵?!?/br> 皇后看著重華嬉皮笑臉的樣子就氣不打一處來,伸出手去戳重華額頭“都是你這個魔星!你趕緊說你在外面都干了什么,怎么劉向南就把許子佑的腦袋都打破了呢,還鬧到我這來了!” 第二十三章 重華微微仰頭瞪大眼看著眼前的手指。母后的手指很漂亮,不似一般的纖細(xì),而是有點(diǎn)rourou的,但是線條又很柔和,加之保養(yǎng)的非常好,白白嫩嫩的,真的漂亮的緊。 “噗哧?!被屎笠幌伦泳托﹂_了,重華一直盯著她的手指出神,居然瞪成斗雞眼了?!斑€不快回神了,要是回不了可怎么辦。”又伸手去捏重華的小臉,重華這才反應(yīng)過來。 重華甩了甩腦袋,有眨了幾次眼睛才想起皇后剛才所說的話,立馬就不高興了“關(guān)我什么事阿,他兩打架,又不是我挑唆的,我走了之后他們才打起來的。” “再說了,多大的事阿,還鬧您這來了,有必要么,私下調(diào)節(jié)就是了。”重華還冤到兩家人身上去了,兩孩子打架,有必要鬧到皇后這么。 皇后開始也以為是小題大做了,兩家之事何必要鬧到宮里來,沒成想是重華把人給帶到宮里來了?!澳氵€好意思說,他兩就是因為那名女子打起來的,人是你帶走的,人家當(dāng)然要來問我了?!?/br> “人已經(jīng)帶進(jìn)宮來了,父皇也同意了,送出去是不可能的。”那姑娘還有用呢,轉(zhuǎn)瞬又有些幸災(zāi)樂禍的意味的問皇后“那母后您是怎么解決的?劉向南怎么樣了?” 重華對劉向南的興趣可大的很,主要跟十年后的劉向南何止是天差地別。平心而論,現(xiàn)在的劉向南也不是特別胖,最多只是有點(diǎn)圓潤罷了,外人見了,也不過笑笑了事,劉向南獲封平南大將軍的時候,重華見過一次,所以反應(yīng)才會那么大。 “還能如何?打都打了,好在沒什么大事,不過許家不愿放手,劉家也不可能把劉向南給推出去,折個中,把劉向南丟軍營去呆兩年?!痹S家在軍中有些勢力,還指明說了,軍營的一切,劉家都不能再管,這是要好好收拾劉向南呢,劉家也同意了,估計是覺得那孩子太跳脫,歷練兩年也好。 重華摸了摸鼻頭,劉向南看起來不像那么沖動的人阿,莫不成是因為自己說的然后惱羞成怒的把氣撒到許子佑身上去了? 這也不是什么大事,人家也沒打算要重華如何,只是因著她也參與了,才會稟告上來,皇后伸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陽xue,總覺得這幾天嘆氣的次數(shù)比以往一個月加起來的都多,偏偏又不得不問“唐芯和唐黎又怎么了?” 剛才就已經(jīng)有人稟告過皇后了,不過知道沒出什么人命關(guān)天的大事,況且重華又過去了,皇后就沒急著問。 “母后何必嘆氣,有父皇呢?!敝厝A走上前去,站在皇后的后面伸手給她揉太陽xue,又輕身說著“唐芯和唐黎不過是小打小鬧而已,大約就是才回宮不習(xí)慣,母后不必放在心上,天大的事還有父皇去處理呢?!?/br> 重華又撒謊了,父皇根本就不會管,只要不是禍亂江山社稷的事情,在父皇眼里都是小打小鬧。所以重華才會鼓動唐芯那樣對唐黎,因為父皇根本不會放在心上,最多口上訓(xùn)斥幾句打發(fā)幾個下人就完了。 皇后笑著把重華拉過來坐到自己旁邊笑著說“母后這輩子,就只cao心你和阿澤,其他人,母后卻是心有力而力不足了。”頓了頓還是把話說出口了“只是昨晚,你父皇同我商量,說既然皇子回來了,太學(xué)也要開了,就讓阿澤早點(diǎn)啟蒙,我在想你弟弟和其他人的伴讀呢?!?/br> 每位皇子啟蒙后都會統(tǒng)一進(jìn)入太學(xué)求學(xué),伴讀和侍從不同,那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情分,還能接受最高的教導(dǎo),每位都能有一位伴讀,幾個名額能讓多人家族爭破頭呢。 “阿澤的伴讀自然是程墨白了,還需要考慮么。”重華說的理所當(dāng)然,前世是因為他出宮游歷了,這世自然也要一同進(jìn)入太學(xué),能成為阿澤伴讀肯定是最好的。 “程墨白?!被屎竽盍顺鰜恚櫫嗣检o想了好一會,最后竟是搖頭了。 重華一下子就著急了,站了起來對著皇后道“難道母后因為他現(xiàn)在無人主張所以就瞧不起他么!母后您不能這樣,程將軍是為了我們大都犧牲的,我們應(yīng)該善待他的后人才對!” “你這脾氣就不能收斂收斂,我還什么都沒說呢,你就急的這個樣子了。”見重華還是沉著一臉小臉看著自己,搖頭笑了笑把重華拉回來繼續(xù)坐著“難道在你眼里,母后是這樣忘恩負(fù)義的小人了?不過是因著程將軍的遺言罷了?!?/br> “遺言?程將軍不是戰(zhàn)死沙場至今尸骨都沒找到么,哪來的遺言?”當(dāng)初出征前,程將軍預(yù)感此戰(zhàn)可能會很艱難,所以求了父皇如果自己有什么意外,請父皇看在多年效忠的份上,好好看顧程墨白。哪里又來其他的遺言了? “程將軍說了,他為人臣,自問無愧無心,但是一點(diǎn)都沒有盡到為人子為人父的責(zé)任,況且墨白那孩子天性太過純善,一點(diǎn)都不適合戰(zhàn)場這種地方,程將軍說了,只愿他平安喜樂一生就好?!痹呛髞淼搅藨?zhàn)場,情況實(shí)在不好,程將軍就留了一封信給自己的人,若是有什么不測,務(wù)必帶給皇上。 皇上的心思皇后早就知道,這些天冷眼看著,重華也不排斥他,也是樂觀其成了。重華的身份太過貴重,身份太高的駙馬反而不好,程墨白確實(shí)是個不錯的選擇,現(xiàn)在又是一起長大,情分自然更好。 只是皇后不敢賭,重華和太子都是她的心頭rou,哪邊受了委屈她都不會好受。若是從沒得到過,當(dāng)然不會有太多的怨言,若是做了太子的伴讀,接觸到了權(quán)力中心,以后娶了重華當(dāng)了駙馬,會心甘情愿沒有一點(diǎn)怨言的退出么?到時候,重華又該如何。 聽完皇后的話,重華沉默的地下了頭。怪不得呢,前世墨白從未表現(xiàn)出對從軍有一點(diǎn)點(diǎn)的想法,重華一直以為是他父親的死或者是因為他在外游歷了幾年,過慣了閑云野鶴的生活。原來,還有這個原因在。 “那就再說吧,反正阿澤現(xiàn)在還小,什么都還不懂,也不需要馬上就來伴讀?!本退懵犃嘶屎蟮慕忉專厝A也不知道為什么,不愿意阿澤有其他的伴讀,她心里早就認(rèn)定這個位置是屬于墨白的。 皇后點(diǎn)了點(diǎn)頭,阿澤確實(shí)不急,其他幾位卻是迫在眉睫了,她今天已經(jīng)收了好多帖子了。重華突然想到了什么,笑著對皇后說“阿澤的先不說,唐黎的伴讀我倒是有個人選。” “哦,是誰?” “許子佑唄,您剛不還說他被打了么,正好補(bǔ)償他。而且那天唐黎也在,他兩倒是挺聊的來的,年紀(jì)也差不多,正好。”重華面不改色的撒謊。已經(jīng)開始期待許子佑和唐芯能給唐黎上演怎樣的一處大戲了。 許子佑的家世配唐黎足夠了,而且兩人既然聊的來,也行?;屎簏c(diǎn)了點(diǎn)頭就答應(yīng)了,唐黎的伴讀人選敲定了,就是許子佑。 重華站在程墨白的房門外,此時正是午睡的時候,小宮女都在外面候著,墨白卻是沒有午睡,而是坐在窗戶邊上看書。重華悄無聲息的走了過去一瞧,是兵書。 “怎么,墨白你想從軍么?” 重華話剛出口,程墨白就像受了好大的驚嚇一般,一下子就從位置上站了起來,驚疑的轉(zhuǎn)過身還把書也藏到了背后。發(fā)現(xiàn)是重華,小小的松了一口氣,但是緊緊藏在后面的兵書卻沒放下來,甚至還有些謹(jǐn)慎防備的看著重華。 第二十四章 重華靜靜的看著程墨白,臉上沒有表情,忽然又轉(zhuǎn)換了一副不開心的神情嚷嚷道“藏什么呢,給我看看!”一把坂過程墨白,不顧他的反抗把他手里的書給搶了過來,翻了幾頁才無所謂的說“不過是本兵書而已,有必要藏著掖著嗎,我連父皇的奏折都翻了好多次了,也沒見像你這么怕阿!” 重華的混賬事跡那是數(shù)都數(shù)不清,皇上的正殿不知道被她禍害了多少次。 程墨白只是倔強(qiáng)的看著重華,不發(fā)一言,眼里的防備也沒減少多少。重華卻像沒看見似的,不管不顧的繼續(xù)問道“你說阿,一本兵書有什么好藏的?難道太后還不準(zhǔn)你看書么?” 程墨白還是不說話,看著重華因為憤怒而急促的呼吸和慢慢漲紅的臉色,不自覺的軟了一些,卻還是不愿意說原因,只是低低的說“你能別和別人說么?” 重華咬著下嘴唇,站在程墨白面前執(zhí)著的要一個答案,程墨白卻不如她的意,只是低下了頭,把剛才的要求又重復(fù)了一遍。 深呼吸幾次,勉強(qiáng)把心里不知道是怎么的情緒給壓了下去,失望,憤怒,酸澀和無能無力?!昂?,這是我們兩的秘密,我保證,絕對不會告訴其他人?!闭f完又把手伸了過去“我們拉鉤,我絕對不告訴任何人?!?/br> 程墨白凝視著重華的小手指頭,白白嫩嫩的,和皇后的一樣,有些rourou的,和她一貫爽快的性子倒是不符了。過了好久才抿嘴微微一笑“好,我們拉鉤?!鄙斐鍪秩?,和重華勾在了一起。 左右無事,肯定也沒心思睡午覺了,重華和程墨白在房里大眼瞪小眼的看了好一會,重華最是耐不住寂寞的,眼咕嚕一轉(zhuǎn),興奮的對程墨白說到“我們?nèi)バN房玩?!?/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