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刻骨銘心(擦槍走火<軍>)、[綜漫]我不想起舞啊、替身(作者:姚桉桉)、成神、我才不是炮灰攻、天鵠書院、[綜漫]無敵的咒術(shù)師不需要戀愛、重生之獨寵賢后、君心應(yīng)猶在、棄了總裁白月光后,和影帝HE了
而炫耀這個詞,簡直是關(guān)鍵點。 誰會為此而炫耀? 為什么要去炫耀? 在提到這里的時候,加西亞又深度挖掘了兩個模仿者的受害人,兩個漂亮的女人,兩個在同志酒吧里喝酒喝了一晚上第二天就沒有回到家里的女人。 兩個……女同忄生戀者。 很顯然萊科特算不上是一個真正的異忄生戀嗎,可他也不是一個真正的同忄生戀,而他作為一個男人,更不可能吸引上兩個女同忄生戀,所以……這個模仿者,有極大的可能是女人。 那么,是哪個女人就是一個重點問題了。 炫耀。 女人。 兩者結(jié)合,很快,bau組員們就給出了側(cè)寫——弗萊迪朗茲,一個品味合格的喜歡炫耀的女人,年輕有活力,極具說服力。 于是,眾人包圍了她的房子,順便找到了她的殺人作案工具。 ☆、第104章 唇諾 一百零四 朗茲的事情很快明朗化。 如果要找出她作案的動機跟線索的話那就簡直是不要更容易。 與萊科特相比,她絕對是大開大合,沒有應(yīng)有的謹慎細致,唯獨一點,她比萊科特還要恐怖,那就是為了博出名,她寧可讓自己做過的那些案子暴露出來,那些殺人案,利用了萊科特殺人之后的余溫,她也借此機會殺死幾個人,讓人把目標定在威爾身上。 而現(xiàn)在,威爾已經(jīng)如她所愿被抓了進去,那么她現(xiàn)在需要的就是讓自己出名了……出名……當fbi的那個珍妮弗朱若帶著媒體過來的時候,她瞬間就精神了。 抓她的fbi告訴她,只要她對著鏡頭說出自己做過的那些事情,她就會成為一個最為有名的人,還是有名的女人——抓住威爾格雷厄姆不算什么,真正算什么的,是她自己站在頂峰,讓所有人看看,她是多么的聰明智慧。 再說起來的話,朗茲覺得就要上升到女權(quán)高度了。 理論上來說,女人都是溫柔善良的,具有侵略忄生的女性并不多,雖然有一部分的確會做出一些傷害同類的事情,但是真的見血的事并不多見,而她現(xiàn)在……完全可以在這方面壓倒男人了。 瞬間,朗茲覺得自己高大上了起來。 當然了,她忘了,并不是在所有的地方女權(quán)主義者都想要跟男人一爭高下的。 因而,她的這番言論瞬間又被原本對兇案沒多少好奇心的女人們厭惡了起來。 “這真是蠢得要死?!比鸬路畔率掷锏膱蠹垼D(zhuǎn)頭拿過瑞文給他的咖啡——里面放了剛剛磨好的榛果粉,聞起來香氣撲鼻,“從各種角度上來論證的話,女人都不可能會輸給男人,就算思維模式不一樣導(dǎo)致偏重點不同,但是真的遇到了危險,在很多情況下,女人都比男人能堅持,也就是說,活的比男人久——難道不是笑到最后笑得最好?” “天才!”摩根走過來把手里的文件夾去打他的頭,但是文件夾只是舉起來,回頭就被瑞文抓住拍到了他的胸口上,“哦!算了!真是不能理解你們兩個天才!” “就為了你的天才,今天中午我請你們倆吃飯,想吃什么千萬不要跟我客氣?!卑惔笮χ^來摟住瑞德,在他的臉蛋兒上吧唧親了一口。 艾米麗親完就笑哈哈的跑回自己的位置上去了。 總算結(jié)束了內(nèi)達華的事情,威爾也跟著他們回到了匡提科,只是菲斯伯恩還沒有回去,因為他對內(nèi)達華還是有一份責任在的,而且……萊科特的事情,他一直覺得對不起威爾,所以他也就留在了內(nèi)達華。 而漢尼拔萊科特這個人卻沒有留在內(nèi)達華的看守所里,他被轉(zhuǎn)送到了華府。 與其他人相比,漢尼拔萊科特具有更高的研究價值,因此,他被轉(zhuǎn)移到了華府的fbi特殊犯罪人員看守所里,這里基本上都是單人單間,弄得跟科幻電影似的,很多人對這座看守所虎視眈眈,之前那個克萊默就一直致力于把紐約的尼爾凱孚瑞弄到這個看守所里來,而現(xiàn)在,萊科特被弄了進來。 一些有特別能力的罪犯可以說得上是一筆非常有用的資源。 他們的作用很大,對于fbi,甚至于是對于cia跟國際刑警都是一樣,這些罪犯積累起來的人脈、犯罪經(jīng)驗以及他們犯罪的心里側(cè)寫跟作案手法,這些都是財富,雖然這筆財富的代價太大,但是能用的話,不會有人放棄這些的。 當年克萊默就是看中了尼爾凱孚瑞的能力,他甚至對尼爾的監(jiān)護人彼得十分嚴肅地重申了這個問題,只是,顯然彼得并不那么認為,再加上尼爾實在是太爭氣了,把克萊默還耍了一頓。 而現(xiàn)在,萊科特被轉(zhuǎn)送到華府特殊看守所則是必然的。 說實話,食人魔其實并不算多,但是一旦出現(xiàn)一個,絕對是全社會的恐慌。沒有人想要看見一個食人魔。 而把萊科特轉(zhuǎn)過來的第二天,bau的人就得去跟他做一次心理評估,包括一次訪談,訪談的內(nèi)容與他最后一次作案有關(guān)——嘴唇。 女人的嘴唇,這個偏好實在是太過詭異了些。 “嘴唇?!比R科特一只手輕輕碰觸了一下自己的額頭,轉(zhuǎn)過來,靠在椅背上看著面前的威爾格雷厄姆。 上一次這樣談話的時候,他們是病人跟醫(yī)生,這一次,仍舊是病人跟醫(yī)生,只是角色對換了。 “人,說出話語的時候動的是嘴唇,在承諾事情的時候,嘴唇上下一碰,就發(fā)出了一個讓人相信的美夢,而我對這個非常的癡迷,威爾,你知道嗎,有一道非常有名的菜色就是用嘴唇做成的,不過我無法完成那么美妙的制作工序,所以,女人的嘴唇,輕輕剝離掉死皮,再慢慢的在油里滾過——鮮嫩的味道你無法想象?!比R科特說的時候,聲音很沉,優(yōu)雅又溫柔。 威爾并沒有說話,他就這樣坐著,等著萊科特說。 萊科特也就開始了他的喋喋不休。 實際上萊科特沒這么話癆,但是,在威爾面前,他話癆得不可思議。 “嘴唇是最為溫暖也最為冰冷的毒藥?!比R科特說著他的感悟,也訴說著他跟威爾之間的莫名其妙。 “嘴唇表達的內(nèi)容可以是愛,也可以是恨,所以我選擇了這個來做食材,當然不能要太多,每一個都需要精確的計算,所以朗茲的模仿實在是太過拙劣了,她無法挑選最為合適的那片嘴唇。” 每一句話,所表達的意思都是吃人的藝術(shù)感,但是這也是最為恐怖的一件事——萊科特,他是一個精神沒有問題的人,他僅僅是,異食癖? 異食癖有很多種,有人因為心理問題對特別的物品有食用忄生依賴,而另一種人,他們依賴的不是物品本身,而是這個過程——顯然,對萊科特而言,他所依賴的就是那種扭曲的“美感”了。 不僅僅是要吃人,他還會把受害人做成一個古怪的造型來表達他的內(nèi)心。 做完了訪談,負責給萊科特做心理評估的人也走了進來。 這是兩個人,也是萊科特一直想要報復(fù)的人——瑞文懷特沃夫,還有他男朋友斯賓瑟瑞德。 “騙子!”見到他們兩個的時候,萊科特果然憤怒了。 他所期待的埋骨一起無法達成,這基本上有瑞文懷特沃夫多少的黑手,他自己都不清楚。 但是他清楚的是,對于瑞文懷特沃夫這種人,這種保留地里有特殊地位的人,他們的待遇總是不一樣的,特權(quán)階級跟普通人相比總要更有資源跟說服力。而他,從小就缺乏關(guān)注以及特權(quán)——被欺騙的憤怒以及從很早以前就積累起來的憤怒綜合到了一起。 不過顯然懷特沃夫沒有把他的憤怒當一回事兒,而瑞德也是拉開了椅子就坐了下來,轉(zhuǎn)手拿出了錄音筆。 “漢尼拔萊科特?!比鸬抡罩咀幽盍讼氯R科特的名字,“你的記錄上寫著的資料應(yīng)該是準確的,需要我念一遍嗎?” “不要拐彎抹角?!比R科特哼了一聲,“你們這樣欺騙我這上了年紀的人,實在是不夠道德?!?/br> “道德這個詞在你的字典里大概跟普通人不一樣?!比鹞囊慌月柭柤?,“萊科特先生,很高興我們又見面了,剛剛你跟威爾所說的話我們都聽到了,不過我很懷疑一件事——” 萊科特并不出聲。 但這不妨礙他們調(diào)轉(zhuǎn)角色,對萊科特進行話癆攻擊。 很快,心理評估就結(jié)束了。威爾也結(jié)束了在外面的等待,跟著兩個年輕后輩回到了匡提科。 實際上,萊科特本人不僅是個異食癖,還是個戀尸癖,他看到尸體就會覺得快樂,那種愉悅是超越了忄生的,僅僅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愉悅感就會讓他的大腦一直處于一種無法抑制的快樂之中,而這個,在他跟威爾的交流中被打破了。 這也是為什么他一直想要拖威爾下水的原因。 如果說在最初他們兩個人的關(guān)系是醫(yī)生與病人的話,他可以說是開解威爾的那個人,算得上是威爾的心里救贖,但是,在威爾進入看守所之后,他則把威爾當做了心理救贖。 也許,不會有一個人如這樣愛你,也許,你不會愛一個人如愛他一樣,但是,你們永遠不能在一起,也不會有其他雜質(zhì)摻雜進你們的愛情,即便這份愛情是架構(gòu)于欺騙之上——威爾寫下這一行字,將其沖進了下水道。 回到bau辦公室,威爾終于可以把一切都甩到了后面,即便以后再見到萊科特,他也不會是今天這樣子了。 就在大家都放下心來準備回家休息的時候,一個快遞送到了樓下。 摩根也不管別人,自己先沖進電梯里去拿快遞——他才不想看兩個小孩兒一起下樓一起拿快遞一起上樓呢,秀恩愛死得快! 把快遞盒子抱回辦公室,上面沒寫收件人,但是卻寫了具體地址跟樓層,這對于bau的人來說,絕對不是什么小事。 加西亞拿了裁紙刀跑過來,在摩根詭異的表情下,她心情忐忑地拆開了快遞…… 里面只有一張卡片,還有一個漂亮的嘴唇印。 “該死的有完沒完了!”摩根想要摔了快遞盒子,但是霍奇阻止了他。 卡片背面沒有任何字,盒子里……卻有一張薄薄的a4紙。 羅西走過去拿起了那張紙——“歡迎來到尋寶游戲,各位,希望你們盡快找到我?!?/br> ☆、第105章 鬼屋 一百零五 a4紙上寫的那些東西雖然讓人覺得蹊蹺,但是很快,jj拿了一本資料出現(xiàn):“嗨,伙計們,你們來活兒了。” 羅西抓著那張紙,而摩根抓著那個卡片,其余人陸續(xù)跟著jj走進了會議室。 加西亞抱著文件夾,手里還攥著那把裁紙刀。她左右看了看,最后,還是抓著手機跟著進了會議室。 jj等眾人落座了,她這才給出一幅照片。 這是一個老宅子的照片。 房子大概是十九世紀的建筑風格,不過一看就是在米國的那種老式建筑而并非在腐國本土的原滋原味的小樓。 這棟房子不算小,外表一半破爛不堪但是另一半?yún)s干干凈凈,甚至粉刷一新。雪白的油漆看起來都沒有干透,外面還駕著梯子,而一旁應(yīng)該是堆著稻草的小棚子看起來也打掃得很干凈;但是另一半,從外觀看來就有些頹廢得不行了的感覺,不僅僅外表的油漆都已經(jīng)掉了,甚至連露出來的一層木頭也開始脫落,更不用說那些小構(gòu)件了。 當然,如果僅僅是因為對比明顯就覺得這里不對勁兒的話,這棟房子就不會成為今天的主角了。 因為房子的剛剛修繕好的那一半上,竟然會有紅褐色的印記,那是一個手印,但是卻沒有指紋。 血手印。 雖然在場的人對血手印都不會產(chǎn)生精神一震的感覺,可加西亞看到這棟房子的時候瞬間就來了精神。 “??!這個房子!”加西亞忽然開始迅速在手機上cao作起來,“這個這個,我之前在油管上,還有還有好幾個網(wǎng)站上都有它——說是鬼屋,很著名的鬼屋!已經(jīng)有五六個家庭搬進去之后出事兒了,最近這個……說是都失蹤了!” “加西亞。”摩根推了推她,“先聽jj說。” “哦,對不起?!?/br> “沒關(guān)系的加西亞,你說的是對的,不過……還有?!眏j又按了下遙控器,而這一次,展現(xiàn)的是一個死者的圖片。 這是一個有四十幾歲的男人,上半身穿著t恤,而下半身卻什么都沒穿,他整個人是趴在地上的,臉朝著一個方向,眼睛瞪得老大,面部表情恐慌,而這些細節(jié)之外,他的身上還有其余的問題——臀部上充滿了傷痕,像是被用鞭子抽過一樣,而在他的另一邊,卻躺著一個人體器官。 那是男忄生的升職器。 jj指了指照片,做出了一個無話可說又無可奈何的表情:“你們可以看得出來了,他被殺了,而且經(jīng)歷過很嚴重的忄生虐待,甚至不明嫌疑人把他的升職器切割下來之后扔在了他的身邊——法醫(yī)鑒定是……這些都是他活著的時候做的?!?/br> 如果說這些是死后做的,那么也許不明嫌疑人是個戀尸癖……或者是發(fā)泄憤怒,但是如果是生前的話,這樣的作案手法,與普通的忄生虐待又有所不同。 普通的忄生虐待基本上雖然會在受害人生前發(fā)泄憤怒,并且通過對受害人的虐待來滿足自己的忄生谷欠,但是這個顯然并不是為了滿足忄生谷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