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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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問海莉?”摩根皺著眉,剛剛拿出電話就又放下電話——大家都沉默了。 的確,這跟其他案子不一樣。 正如摩根,本打算問霍奇的妻子海莉,可是一旦他問了的話,他該怎么告訴海莉霍奇失蹤的事情? 還有杰克。只有三歲多的杰克該怎么去理解自己老爸這幾天都回不了家這個事實? 而摩根自己也清楚,他無法給海莉打電話這件事也算是碰觸到了探員的禁忌——他們每個人,都會有這種時候,可是這種時候卻絕對不是fbi高級探員該有的情況。 “該死的!這時候我真希望自己是個機器人!”摩根捶了下墻,轉(zhuǎn)頭看向羅西——他是這里年紀最大的,在情感上,他的控制也是最好的。 但是羅西也只能搖頭。 沒有人愿意給海莉打這個電話……沒有人能做到這個,直到海莉的電話打了進來。 海莉的顯然不是剛打電話。在霍奇的座機上出現(xiàn)了好幾個未接電話,都是海莉打來的,而現(xiàn)在,她給羅西打了電話。 “海莉?!绷_西長出一口氣。 “大衛(wèi),真感謝上帝你接了電話……昨天晚上艾倫打電話說他要回來,可是今天早上了我都沒看見他的人影,或者你愿意告訴我到底是怎么回事?”海莉在電話里聽起來很著急。 “海莉,你先不要著急……我是說……你能不能回憶起來最近霍奇是不是有哪里不對勁兒……還是說……” “大衛(wèi),你就告訴我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是fbi的家屬,我知道很多時候事情沒那么簡單?!焙@虼驍嗔怂?。 于是,關(guān)于霍奇的問題就被一連串的問了出來,而問題是對著海莉的。 首先,他們想知道是不是有什么人聯(lián)系過霍奇,而霍奇對此三緘其口。 海莉回憶了一下,她現(xiàn)在面對著bau的組員們,他們都跑到她家里來了,這讓她覺得安全也放心。 “如果是這么說的話……他半夜接到過兩次神秘電話。”海莉回憶說,“我覺得大半夜打電話,而且打錯電話這件事不是那么常見——對方并不是喝醉了什么的,對方是很清醒的,我接到過一次,那邊聽到是我接電話就馬上掛斷了?!?/br> 這是一條線索。 然后,他們想知道霍奇對于神秘電話的反應(yīng)。 海莉拍了拍杰克,又遞給他一塊曲奇,這才跟他們說:“說到艾倫的反應(yīng),我覺得也很奇怪,他看起來很憤怒,但是……我問他的時候,他馬上就笑了,說是有人惡作劇?!?/br> 肯定不會是惡作劇。 瑞德皺著眉,在房子里走來走去。他跟霍奇共事多年,雖然看起來他們都沒有多親密——實際上bau的眾人看起來都不是很親密,但實際上……他們的確很親密。 霍奇知道瑞德喜歡什么餐具,而瑞德知道羅西喜歡什么紅酒,羅西知道摩根喜歡什么運動飲料,摩根知道加西亞喜歡什么咖啡,加西亞知道jj喜歡什么口紅,jj知道艾米麗喜歡三明治里加幾片生菜,艾米麗知道瑞文的牛奶里加多少糖,而瑞文知道霍奇喜歡給海莉買什么禮物。 所以,他們的確親密無間。 所以,他們在房子里一定能發(fā)現(xiàn)什么。 瑞文皺了皺鼻子,他聞到了一股不屬于霍奇也不屬于海莉的香水味。 而這種香水的味道是從一個相框的后面?zhèn)鱽淼摹?/br> 他走過去,拿起相框,發(fā)現(xiàn)后面放著的是一個音樂盒。 “海莉,這是誰的?”他轉(zhuǎn)頭,問一臉擔憂的海莉。 “我jiejie的?!焙@蚩戳艘魳泛幸谎郏f。 由于霍奇的工作很忙,海莉的jiejie就經(jīng)常過來幫忙。 “她……是用的跟你不同的香水?”瑞文又問。 “不,她不用香水。”海莉搖了搖頭,“我jiejie……她那天帶過來這個音樂盒,說是她的朋友貝拉把這個送給了她,所以她就帶過來給我了。”她想了想,又補充,“這是古董?!?/br> 那的確是個古董音樂盒。 瑞文拿起來遞給瑞德,而瑞德發(fā)現(xiàn),這音樂盒不僅僅是普通的古董……他見過這個! “怎么了?這個……音樂盒,有什么問題嗎?”海莉抱著杰克走了過來。 “它……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它是……”瑞德緊張地噎了一下,“我覺得我們得帶走它……它……” “瑞德?”艾米麗剛剛檢查完了洗手間下樓,而她看見瑞德的肩膀正在發(fā)抖的時候,不由得叫了他一聲,結(jié)果當他轉(zhuǎn)身過去,手里端著一個音樂盒,就這樣站在她面前的時候,艾米麗驚叫了一聲——“潘多拉?!” “什……什么?”摩根走過來,視線盯著艾米麗。 “這是‘潘多拉的寶盒’,實際上就是一個音樂盒——但是據(jù)說是拿破侖的第一任妻子約瑟芬候打造了它,據(jù)說里面藏有法國寶藏的秘密,但是沒有人知道這個——實際上根本就不可能,但是無數(shù)的人從來不信這個,他們只相信傳說。” 艾米麗嘆了口氣,繼續(xù)解釋這個“潘多拉的寶盒”的事情:“所以,它一直被放在博物館里當成展品,畢竟如果真的有寶藏,早就被人發(fā)現(xiàn)了——但是事情總是有出入,它在三年前被盜,以后就銷聲匿跡了?!?/br> “可是……可是我jiejie怎么會得到它?”海莉不明白這個。 “那就要問她的好朋友‘貝拉’了?!卑悡u了搖頭——也許,霍奇的失蹤跟它有關(guān)? 海莉點了點頭。她慌亂地撥通了她jiejie的電話,而電話那頭卻是盲音……她把杰克塞到羅西懷里,像是一直受驚了的兔子一樣跑去翻電話薄:“我知道……我知道貝拉的電話……我知道這個!我能找到她……我……” ☆、第171章 學(xué)霸的姿態(tài) 一百七十一 然而,她翻遍了電話薄,最終卻沒有找到一個署名為“貝拉”的電話號碼。 實際上有,但是打過去之后是賣車險的。 海莉確定她認識的那個“貝拉”不是賣保險的,所以,她只能無助地看著bau的其他人,不知道這件事到底要怎樣才能有個解答。 現(xiàn)在,她的jiejie跟她的丈夫都失蹤了——如果往好處想,可能他們并沒有被抓,但是這不成立,而人總會越想越壞,所以……海莉不由得抓緊了杰克。 “海莉?!比鸬驴吹贸鰜斫芸吮蛔ヌ哿?他皺了下眉頭,但并沒有哭,所以他過去,從她懷里抱過杰克,“我?guī)コ渣c兒東西,海莉,放心,我們不會離開你的視線,” 他的安慰奏效了。 海莉痛苦地無助了頭,她看向羅西,問:“我……我是不是弄疼他了……我……” “海莉……海莉,冷靜點兒?!绷_西抓住她的肩膀,“杰克很好,他很懂事,你是他mama,而被抓走的是他爸爸,他沒有很疼,他被抓得不舒服了但是沒有很疼,他并沒有喊疼,因為他知道他是你的支柱——所以,你必須冷靜,你是成年人?!?/br> 海莉在羅西的聲音中漸漸冷靜了下來。 她知道自己必須做點兒什么,去找到那個貝拉——這不容易,她出現(xiàn)得毫無預(yù)警,但是她知道……那個女人,那個貝拉,絕對不會是憑空出現(xiàn)的。 不管怎么說,她是fbi高級探員的妻子,她知道這些最基本的東西——最基本的。 最基本的,她想,他必須想起來該怎么辦,必須。 于是,很快,一個想法就在她的腦子里形成了。 “我jiejie……我jiejie說貝拉是一個喜歡自由的人,她到處旅行,還帶了很多的……賀卡,對,賀卡!我jiejie把那些都留在……”她揉了揉太陽xue,“儲物間,對!儲物間!” 眾人沖去儲物間,把里面的東西一樣一樣往外翻。 而海莉卻捏著一頂海盜帽子輕聲啜泣。 很快,在一個盒子里,瑞文發(fā)現(xiàn)了一堆的卡片,明信片。 而且,盒子里的明信片散發(fā)出跟音樂盒一樣的香水味。 他覺得這個味道很熟悉,但是他想不起來這個味道的來源。 明信片的確是來自世界各地的,從巴黎到莫斯科,從中國到新加坡,從中東到南非……所有的地方,所有的明信片。 這些……瑞德拿起幾張明信片對著太陽看了看,再轉(zhuǎn)過來放到陰暗處看一看……他們每個人都是,研究上面的字體,研究上面的文字……還有那些郵戳。 郵戳……文字…… 瑞德把這些卡片排列起來,遠遠站著,端著鼻子上的眼鏡看著這些……那些文字,那些字符,就跟跳舞一樣來回蹦跶,然后……回到它們該在的位置上——是的,不是原本的位子,而是應(yīng)該在的位置。 “老天!”他尖叫一聲,翻出一頁紙就開始在上面書寫。 卡片的來源地,這些明信片的城市,上面書寫的那些句子,還有郵戳上的日期……他早該想到的……他該想到! 這特么也太經(jīng)典了! 看著瑞德的動作,瑞文馬上也明白了這代表著什么。 冷戰(zhàn)時期,蘇聯(lián)的一些密碼就是靠著這樣的方式完成的,雖然之后公開了,可實際上它真的不是什么難事兒……只要將郵戳上的日期按照順序跟明信片上的那些句子上找單詞就足夠了,當然了,還需要找出城市跟國家的名字。 這以前是在城市里留下危機的時候用來接頭的——不過現(xiàn)在,好像跟那個沒多大關(guān)系,但仍舊能看出來最后悔得出一個符合邏輯的結(jié)果……符合邏輯的。 瑞德拿著筆在紙上書寫了將近半個小時,最終,得出了一個結(jié)論:“她想要找出音樂盒的秘密,然后才能把……霍奇跟海莉的jiejie還給我們?!?/br> “可是……這只是個傳說!”艾米麗直搖頭,“這不是真的!” “它不是真的,但是‘貝拉’不信。她相信一定在哪里有寶藏的存在。”瑞德拿出幾個明信片,將之排列成一組,“這是在告訴我們,她是從盧浮宮里偷出來這個音樂盒的,而她偷出它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一直有人在追殺她,所以音樂盒的秘密一定是真的?!?/br> “所以這就是一個瘋子跟一群瘋子最后要找我們幫忙找到一堆錢的故事?”艾米麗直翻白眼。她以前是國際刑警,當然知道“潘多拉的寶盒”被盜這件事,“所以,潘多拉是她偷的?!?/br> 瑞德點了點頭。 “但是這肯定不可能找到那個寶藏,這是拿破侖的老婆做的音樂盒,僅此而已!”艾米麗抓了抓頭發(fā),她覺得世界太瘋狂了。 “而貝拉給我們指出了明確的方向——紐約?!比鹞姆戳讼氯鸬碌哪菑埣?,得到了整個信息。 紐約,白領(lǐng)犯罪科。 他們沒有忘記fbi里還有一個特別有用的人——尼爾凱孚瑞。 而同時,還有兩個已經(jīng)退休了的老伙計,在面對那個年代的經(jīng)典,老伙計們不出山也實在是說不過去。 當羅西給他的老朋友卡爾漢拉提打電話的時候,對方正在度今年的第六個假期,在夏威夷。 “嘿,大衛(wèi),你真是少見啊給我打電話?別逗了,今天難道是愚人節(jié)嗎?”卡爾在電話里嘲諷了一聲,轉(zhuǎn)頭大聲喊,“弗蘭克,今天是愚人節(jié)嗎?!” “今天要是愚人節(jié),那你今天就別打算看見我!”弗蘭克的聲音傳來,隨之而來的,還有弗蘭克暴躁的翻箱倒柜的聲音,“卡爾,你把我的鋼筆塞到哪里去了?我還打算賣給外面幾個傻逼總統(tǒng)簽名呢!” 羅西把電話拿開了三十秒,確認自己不會聽到電話里不太和諧的聲音,這才跟卡爾漢拉提說:“老伙計,出大事兒了,你知道潘多拉的寶盒嗎?” 這句話才算是引起漢拉提的注意。 “是這樣的,bau的組長被綁架了,而綁架他的人留下了‘潘多拉的寶盒’,對方認為寶藏的事情是真的,并且要求我們?yōu)樗龑ふ覍毑??!绷_西將整件事簡單地重復(fù)了一遍,“一同被綁架的還有一個女人,是組長妻子的jiejie,綁架者似乎跟她還是好友?!?/br> 由于提到后面的時候就涉及到案子了,漢拉提直接開了免提,于是,旁邊的弗蘭克也聽到了這個。 弗蘭克是與fbi第一個做交易的人,他犯罪的時候還只有十六歲,是個少年,但是那個時候他就已經(jīng)把自己偽裝成飛行員、醫(yī)生、律師、檢察官……偽造假支票、偽造假身份,偽造假的一切,然后獲得一切,甚至包括造假錢——而這些,如果不是因為市場動蕩,大概他還不會被發(fā)現(xiàn)。 在六十年代,一個詐騙了四百多萬的不滿二十歲的小男孩兒,他把各路人馬玩兒得團團轉(zhuǎn),然后,現(xiàn)在,他拍著啤酒肚,跟他的fbi監(jiān)護人在夏威夷度假,賣美國總統(tǒng)的簽名——偽造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