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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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問你哥,他才是頭兒,任務(wù)是他接的,命令是他下的,我和你一樣只是執(zhí)行者。”非任務(wù)期間的徐璈就像變了個人,根本不像索爾見到的那般冷酷嚴(yán)肅,太陽鏡下反而是一臉張揚的笑意?!澳阌植皇堑谝淮?,這么認(rèn)真?” 的確,這不是他們第一次執(zhí)行營救任務(wù),也不是第一次被目標(biāo)人物發(fā)現(xiàn)她是女人,被冒失者的語言調(diào)戲也不是沒有過,他們早已習(xí)慣??墒菦]有哪個人能讓顧落這么反感,索爾看她的眼神讓她感覺非常的不舒服,甚至是厭惡。 “但愿以后再也見不到這個人?!鳖櫬滢D(zhuǎn)身就往等待他們的另一架直升機(jī)走去。 艾斯嘴里嚼著口香糖,忍不住問徐璈:“妞兒怎么了?” “被人性丨sao丨擾未遂?!毙飙H隨口一句調(diào)侃,惹得兄弟們低笑起來。 “還真有人跟我一樣好色不要命?!卑箛K嘖兩聲,立即明白徐璈指的是誰?!澳撬鷼獾脑蚴潜恍载璼ao丨擾,還是未遂?” “干嘛不去自己問她?” “免了,我還想過幾天安生日子?!?/br> 可他們這種人,注定過不了普通人的尋常生活。 靠近加美邊境地帶的某地域,幾輛外形普通的運輸車組成的車隊在黃沙漫天的公路上行駛。 千里之外,某人的電話響起,不知道電話那頭的人向他報告了什么,他只嗯了聲便掛斷,夾著半截?zé)煹氖种笓P了揚,身后的男人微微欠身等待命令。 “通知athena,可以行動了?!?/br> “是?!?/br> 另一邊,運送athena回來直升機(jī)已經(jīng)落地,徐璈一行人還沒走多遠(yuǎn)聯(lián)絡(luò)器就響了。 徐璈聽完,只簡略回答一句:“明白?!比缓筠D(zhuǎn)身面向?qū)傧?。“新任?wù),回去補充彈藥,整理裝備,四十分鐘后出發(fā)?!?/br> “是?!?/br> 隊員們沒有抱怨,像是習(xí)慣了連續(xù)作戰(zhàn),拎著背包坐上等待他們的吉普車。 顧落來到車邊把背包和槍放進(jìn)后座,無意中發(fā)現(xiàn)徐璈正在看自己,以為他有事要和自己交代?!霸趺??” 徐璈沉吟片刻,故意壓低了聲音?!拔覀円シ鼡粢魂犖溲b運輸車,劫走上面的貨?!?/br> “……” “……” 沒等到下文,顧落好奇的眨著眼睛?!叭缓竽??” 徐璈看著她,緩緩開口。 “我覺得有必要先通知你,我們將要劫下的那批貨,是施夜朝的,情報說他本人也在場?!?/br> 顧落臉色頓時變了變,“雇主是誰?” “雇主身份是保密的,我們不可能知道?!?/br> “誰的命令?” “還能是誰?”徐璈諷刺的笑了下。 “你哥,顧尹。” …… 作者有話要說: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我是修文控了~趁著剛開始,修整了下情節(jié)~男主砰砰砰出場~歡迎施夜朝大人~~說明一下奧~顧落不是黑幫的~表看見打打殺殺就黑幫啊喂~人家是外籍雇傭兵來著還有不要在意某個人物有沒有在以前出現(xiàn)過~就算不記得也沒關(guān)系~和前文關(guān)系不大~完全當(dāng)新文看都沒問題喲ps索爾是個大麻煩! ☆、【擦槍走火】 第二章 當(dāng)今世界上,約有近六億件軍火在各地流通,這是一個龐大到恐怖的數(shù)字。而這其中有相當(dāng)一部分軍火交易都經(jīng)由華裔大軍火商顧白裴之手完成,買主大到國家軍隊小至個人組織。顧家,是軍火界不可輕易撼動的一支力量。 以軍火起家顧白裴原本有兩兒一女,顧尹為長子。次子顧青在幼年時意外去世后,顧尹就成了顧白裴唯一的接班人。 如今顧白裴把手里大部分事都交由他來做,顧尹正在漸漸取代他的位置。 接到小妹的電話,顧尹一點兒都不意外,意外的是她的態(tài)度。 “給我句實話,你收了雇主多少錢?” “你從不過問這些東西的?!?/br> 顧尹的姿態(tài)擺明了不想告訴她,反倒招來顧落一記冷哼?!拔也蛔屇汶y做,命令我執(zhí)行,但我會出雙倍價格,跟你買這個人的名字?!?/br> 顧尹忽然笑了,“你的錢還不都是我給你的,這如意算盤讓你打的,何況任務(wù)目標(biāo)只是貨,不是他的人,你這么緊張做什么?” “要把所有可能的威脅扼殺在一開始,這是你教我的,錢我不會動用顧家的一分一毫,你放心?!?/br> 顧落說完切斷聯(lián)絡(luò)坐進(jìn)車?yán)?,徐璈啟動車子?!耙灰皖櫼暾垼悴粎⒓舆@次行動?” “不?!鳖櫬渲苯泳芙^,“雇主敢去找施夜朝的麻煩必定有相當(dāng)背景,若出不起價顧尹也不會接下這個任務(wù),既接了就不可能再取消。我不做,他自會派別人去做,你還不清楚他的作風(fēng)?” 徐璈沉吟,邊開車邊注視她的表情?!叭菸覇栆痪?,從什么時候開始,這男人的死活對你來說這么重要了?你在意的不一直都是施家老二嗎?” 顧落張了張嘴,最終沒吭聲。徐璈難得看到這個牙尖嘴利女人吃癟,不依不饒的繼續(xù)盤問:“你也知道他們兄弟不合,既然你是站在老二這邊的,我不明白為什么還要和施夜朝發(fā)展成那種關(guān)系?” 顧落就怕他提到這個,心直虛,拿了瓶水別扭的轉(zhuǎn)過去假裝一面看車外一面擰開喝起來?!案阏f過了,那是意外?!?/br> 徐璈笑出聲,惡劣的拆臺。“那這個意外可真是不便宜。” 意外。 在顧落的人生里稱得上是意外的并不是那個她暗自喜歡了多年的男人,而是和他從小斗到大的哥哥——施夜朝。 施家在北美的影響力相較于顧白裴這個名字有過之無不及,但那是他們那個世界的事,不是萬不得已顧落從不參與。而她和施夜朝是原本連朋友都算不上的關(guān)系,兩人為數(shù)不多的交集也無非是因為施夜焰。 有些人的身上,天生散發(fā)著一種危險的氣息,藏都藏不住,施夜朝就是這樣的人。這也是顧落認(rèn)識他許久卻一直有意避開和他過多交往的原因,每每和他在一起,總覺得會有什么事情在兩人之間發(fā)生,而那件事絕對會是在她能力控制范圍之外的。 她雖然不愿承認(rèn),但對施夜朝她已經(jīng)快到了唯恐避之不及的程度。 可似乎,上天總愛和人開一個“事與愿違”的玩笑,她如此謹(jǐn)慎小心,也不過是放縱了那一次,卻在次日清晨醒來之際發(fā)覺自己上錯了床。 ——不,嚴(yán)格的說,是上錯了人。 當(dāng)時顧落還沒意識到,一步錯,步步錯。 …… 施夜朝記得幾年前第一次見到顧落她還是個年紀(jì)輕輕的小姑娘,以為她是施夜焰身邊新來的助理一樣的角色,后來才知道這個小姑娘背后有那么深的背景。和施夜焰同盟的人自然屬于他的敵對范疇,施夜朝從不輕敵,卻唯獨沒把顧落放在心上過,他自己也搞不清是為什么。 好在這幾年這個女人十分知分寸,從不正面參與他們兩兄弟的明爭暗斗。 只是誰都想不到,一個從不被他放在心上的女人,竟會有一天被他放在了床上。 讓施夜朝更想不到的是,兩人自那晚之后的首次碰面是在這種子彈滿天飛,炮聲陣陣的情況之下—— 太陽已經(jīng)完全落山,大地迎來黑暗。 車隊已駛進(jìn)加國境內(nèi),首尾各三輛只為護(hù)送中間那輛加長箱車,若有人想搞什么動作現(xiàn)在是最好的時機(jī)。 施夜朝剛剛這么猜測著,就聽到車外幾聲爆炸聲轟然響起,原本平穩(wěn)行駛中的車身劇烈的震動搖晃,然后急剎車被迫停下來。以他對武器的了解,那應(yīng)該是破甲槍榴彈的威力。 看來真是讓他猜對了,施夜朝拿起電話撥通一個號碼:“如果有人要上這輛車,不要阻攔,把其他人托住就好?!?/br> “明白!”72收線,帶人故意讓開箱車尾部。 除了箱車外不斷傳來的密集槍聲,箱車內(nèi)部卻一片安靜,仿佛外面和里面是兩個截然不同的世界。車身事先做過特別防護(hù),不是特殊口徑的子彈難以擊穿,封閉黑暗的車廂之中,施夜朝像一個獵手不急不躁的布了餌等待獵物上鉤。 又過了幾分鐘,車廂門終于被人從外面爆破開,煙霧還未消散,一個人影跳了上來。 顧落沒想到這里面竟然還拉了一層黑色的遮光布簾,她拽了拽,發(fā)現(xiàn)簾子四周被完好固定住,沒有入口。顧落只得用隨身匕首將它劃破了個口子才側(cè)身進(jìn)來,里面一片漆黑,只有外面車大燈帶來的一束光線從她劃開的地方射入,照射到箱車中間妥妥擺放的一只巨大箱子上。 這就是他們此次行動的任務(wù)。 顧落雙手持槍謹(jǐn)慎而緩慢的走近,在原地站了會兒,撇撇嘴,明明這里沒有人,可不知怎么就是覺得有點毛毛的。 她單膝跪在地上,放下手里的槍,從身上拿出一枚微型炸彈歪頭查看箱子四周的特殊構(gòu)造,準(zhǔn)備破鎖開箱,同時單手按住聯(lián)絡(luò)器低聲報告: “我找到了?!?/br> 只這四個字,就讓黑暗中暗自注視著她一舉一動的男人倏地瞇起眼:這個聲音…… 施夜朝正在腦中快速搜索著與這個聲音相關(guān)的回憶,卻看到她試圖安裝那枚微型炸彈,眉眼一厲,迅速從位子上起身邁開長腿向她走過去。 “派你來的人沒有告訴你這箱子里面是什么東西?” 顧落被這個聲音嚇了一跳,腦中只有兩個字:糟了!能在這種情況之下不被她發(fā)現(xiàn)的人絕不是個簡單角色。 再去撿地上的步槍已來不及,她迅速拔出腿上的手槍轉(zhuǎn)過身來對準(zhǔn)聲音的方向險些扣下扳機(jī)。 險些。 因為男人說話間就已近至她身側(cè),一手捏住她握槍的手腕另一只手猛力擊中她小臂。忽如其來劇烈的疼痛頓時讓顧落不得不松了手,可手槍掉落的同時,她左手已經(jīng)抽出腰間匕首向他刺去。 哪知男人的腳伸到她兩腿丨間一絆,她沒有防備立即失去了重心向后倒去,被他死死壓制在箱子上。 下一刻,她的額頭被男人手里不知何時多出來的手槍抵住。 一招,他只用一招就擒住了她。 顧落后腦磕在堅硬的箱面凸起上,眼前霎時一花,腦中嗡嗡作響。先前那束由劃開布簾的縫隙射進(jìn)來的光,不偏不倚的落在她蒙著戰(zhàn)術(shù)圍巾的臉上。 她只顧著疼,完全沒發(fā)現(xiàn)身上的男人在看見她露在外面的那雙因疼痛而微蹙的眉眼時,動作驀地一僵。 人在劇烈疼痛之下,有時意識會有短暫的罷工,尤其是頭部受創(chuàng)時。 顧落這一下著實撞的不輕,等她熬過這波疼痛和眩暈,才忽然發(fā)現(xiàn)有人拿槍頂著她額頭的情況下為什么她還能活著? 她掀開眼皮,極力將渙散的注意力集中起來,可惜那人的臉完全隱在昏暗的光線里,只有一個模糊的輪廓。正當(dāng)她疑惑這人為什么不開槍時,男人卻忽然開了口,問了一個幾乎讓她的心臟停止跳動的問題。 “不管做`愛還是殺人,你都比較喜歡在不開燈的情況下做?” 施夜朝說這話時,槍口依然緊抵她的眉心。顧落瞠大了雙目,眼睜睜看著他微微俯低了身子`逼近自己,平日里漂亮到驚艷的琥珀色瞳仁此刻似乎倒映著她在圍巾之下的惶然。 同樣借著這一束昏黃的光線,顧落終于看清了施夜朝那張表情冷峻卻帶著幾分譏誚笑意的臉。 “我們是不是還欠彼此一句——早安?” 顧落心口一滯,終于發(fā)覺眼下兩人曖昧的姿勢,他單腿擋在她雙`腿`間,無意之中,某處偏偏正壓著她……顧落臉一紅,終于想起反擊,倏地抬腿想要攻擊男人最脆弱的一處。只不過被施夜朝早早發(fā)現(xiàn)了她的意圖,身子迅速向后一撤躲了開。顧落趁機(jī)躍起身腳尖在地上一勾,伸手一撈,槍回到她手上的瞬間槍口即刻對準(zhǔn)施夜朝,瞄中他的眉心。 兩人都是一愣,然后令人壓抑的死寂蔓延開來…… 顧落沒想真的開槍,這一系列動作完全是她自小訓(xùn)練出來的習(xí)慣性動作,很多時候身體的記憶比大腦的記憶會來的更可怕。 施夜朝看著她,抿著唇冷冷的笑了下,竟在她的注視下把手里的槍收進(jìn)西裝內(nèi)的槍套中?!翱煞窀嬖V我你是誰派來的?” 顧落不說話,以沉默給他答案,施夜朝意料之中?!拔抑滥闶莵砀墒裁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