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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泉奈,這里就先交給你……我有些話想先和她談?wù)??!?/br> 說罷,也不管在場的所有人是個什么反應(yīng),就這么橫抱著明音離開了。 “哥……”泉奈還沒來得及說什么,?斑便已經(jīng)抱著人連人影都不見了。 ……所以眼下這個爛攤子讓他怎么收拾??! …… 族地外的樹林中—— “放我下來?!?/br> 被抱著吹了一路夜風(fēng),明音覺得自己現(xiàn)在發(fā)熱的腦子已經(jīng)徹底冷卻下來了,?非常冷靜。 而斑在聽到她的話、感受到懷里的掙扎后,?也停下了腳步,?把人放了下來。 腳一落地,明音邊立刻后撤了兩步,同他拉開了距離。 滿月之夜,?月色格外明亮,而月下對峙而站的兩人間的氛圍卻并不如月光這般柔美,仿佛瀕臨讓這滿月破碎開來的邊緣。 “你剛剛對你的族人說謊了,對吧?你沒必要……”明音率先出聲。 然而話還沒說完,便被斑打斷了: “并沒有。你的頭發(fā)會變成紅色……我早就知道。” 明音一時間險些站立不穩(wěn),難以置信地注視著眼前這個看起來依舊一臉平靜的男人: “你……早就知道?有多早?!” “我們相遇后的,第一個滿月之夜?!?/br> 第一個……滿月之夜……那不就是…… 當(dāng)年為了前往渦之國解開封印,路過短冊街留宿時,她被人給綁架了的那個晚上?! 注視著明音的神情,知道她是回想起那件往事了,斑也繼續(xù)說道: “當(dāng)時,從錐火那里得知你被人綁走后,我便立刻回到我們下榻的旅店房間里找線索并等消息,當(dāng)時,我發(fā)現(xiàn)房間的地上……有紅色的長發(fā)。我后來讓日華聞過那幾根紅發(fā),它告訴我,頭發(fā)上全都是你的氣味兒。而那天晚上不管發(fā)生了多大變故,你都始終把自己蒙在被子里不肯出來,是為了隱藏自己身體的變化吧。之后,我發(fā)現(xiàn)每一個滿月之夜,你都早早休息去了,甚至連去年月見節(jié)的時候,你也只是和我們賞了一會兒月便說要回房睡覺了……我便想起,當(dāng)初在短冊街的那個晚上,也是個月圓之夜啊?!?/br> 明音一時間千言萬語都堵在咽喉處,卻是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原來,他在最初的時候就已經(jīng)知道了嗎,而且還波瀾不驚地把這件事壓在心底這么久…… “既然這樣,你為什么不質(zhì)疑我,從來不問我這頭紅頭發(fā)是怎么回事!你不怕我是漩渦家潛進(jìn)來的間諜嗎!” 半晌,明音終于開口,卻是歇斯底里地吼出來的。 這是她第一次對斑這樣吼,甚至她根本就沒有資格去吼他,可似乎就是想用這種無理狂怒的舉止來劃清和他之間的邊界、拉開和他之間的距離。 而斑的脾氣也上來了,不知是氣惱于明音竟然對他發(fā)脾氣、還是氣惱于她對他流露出的疏遠(yuǎn)之意,用更強(qiáng)一倍的氣勢回吼道: “我可沒聽說過漩渦一族有什么人是只會在滿月之夜有紅頭發(fā)的!再說了,紅頭發(fā)又怎么樣,我交戰(zhàn)過的從風(fēng)之國來的忍者里照樣有不少紅頭發(fā)的!” “那我的感知能力嗎,你就不懷疑嗎!” “感知能力優(yōu)秀的又不是只有漩渦一族,千手家老二不也照樣感知能力不輸漩渦一族!” “我的身體自動愈合能力呢!你甚至還很清楚我不僅能愈合自己也能愈合別人!” “只要對查克拉的精細(xì)掌控能力達(dá)到極致,這又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情,醫(yī)療忍者最擅長的不就是這個嗎!” 兩人對吼了幾個回合后,明音簡直無話可說,甚至感覺自己差點就要過呼吸。 每一個“證據(jù)”他都能找出這么多理由來推翻,甚至這么多證據(jù)堆加到一起他都還能滿不在乎地定義為“巧合”……明音也不知道是在生他的氣還是在生自己的氣,最終脫口而出地咆哮道: “宇智波斑你是傻子嗎!” 看著眼前的少女那頭火紅的長發(fā)仿佛要燃燒炸裂開來,同樣被氣到極點了的斑豁出去般地咆哮式直言道: “在喜歡你這件事情上我確實是個傻子,鬼知道我怎么會去犯傻地喜歡你!” 此言一出,原本激烈到頂點的氛圍瞬間冷寂了下來,或者說是死寂一般。 意識到自己剛剛頭腦發(fā)熱口不擇言地說了什么后,斑也有些懊惱地?fù)崃藫犷~頭……但是,說了都說了,既然說出口他就不會回頭,隨即又重新看向明音,帶著滿滿的不許對方逃避的壓迫感。 而明音也被他的話震懾到了,他居然真的……說出口了。 慌了神的明音不假思索地當(dāng)即便回道: “你犯傻犯蠢關(guān)我什么事!我可一點都不喜歡你!我剛剛都已經(jīng)對著你的族人們坦白了,你如果沒來得及聽見的話我就再重復(fù)一遍——我討好你只是為了抱穩(wěn)你這個靠山、想要在這亂世中尋得一份保護(hù)而已。不然就你那張狂暴躁的臭脾氣、還有天天陰著的那張死人臉,哪個女人會真的愿意去靠近你甚至喜歡你啊,我又不瞎……嘶!” 說話間,斑氣勢洶洶地瞪著雙猩紅的寫輪眼向她逼近,本能后退了兩步的她一下子撞上身后的樹,忍不住發(fā)出一聲痛呼。而斑卻是一只手撐在她身后的樹上,另一只手死死擒住她的肩膀,把她禁錮在他與樹之間,讓她無處可逃、無處可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