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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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一切已是后話。 此時此刻,徐宜舟淚如雨下。 (作者有話說里有顧瓊琳完整試閱) ☆、第73章 結(jié)局(下) 徐宜舟這段時間忙得恨不能一個人拆成三個人來用。 先是婚禮。 蕭嘉樹和她的婚禮,最終選在了魚仙島的陶淑公館舉辦,而婚禮的儀式則挑在了魚仙島的海灘上,這一點讓徐mama十分長臉,因此她叫嚷得全島的人知道后都跑去觀禮。 僅管徐宜舟向蕭嘉樹提了要求,婚禮簡單簡單再簡單,但仍舊將她累得去了半條命。 她發(fā)誓,這輩子不會再結(jié)第二次婚了。 再來就是裝修。 兩年前蕭嘉樹就買了套大戶型的兩層復式樓,登記在徐宜舟名下結(jié)婚前一年他們拿到房子,開始計劃裝修。 房子很大,又是復式樓,因此裝修起來十分費力,而徐宜舟對家抱著極大的期望,不愿意當甩手掌柜,很多事情都親力親為,一點一點替自己未來的家添磚加瓦。 這直接導致了他們的新房裝修進度趕不上婚禮。 兩者撞在一起,裝修加籌備婚禮,讓徐宜舟忙成狗。 終于,婚禮結(jié)束后半年,他們終于搬進新家。 “累嗎?”蕭嘉樹跪在徐宜舟背后,一邊伸手在她的肩上捏著,一邊環(huán)顧著自己的新家。 這個家,大部分是按照徐宜舟的喜好來裝修的,風格走的是自然清新,用了大量的原木色,配了顏色淺淡明快的窗簾,一眼望去十分恬靜舒適,就像徐宜舟。 屋子的二樓有個大露臺,設(shè)計成了空中花園,搭好花架,徐宜舟都打算好了,要種上紫藤花和月季,再規(guī)劃出一格大花臺用來放多rou。 而對于蕭嘉樹來說,他最喜歡的是嬰兒房。 其實嬰兒房還空空如也,他們還沒有孩子。 不過這并不妨礙蕭嘉樹的幻想,如果生個女兒要如何布置,如果生個兒子要怎樣裝修,如果生個龍鳳胎……那就把房子換成別墅? “唔?!毙煲酥垲^點了點,把手上正在整理的東西一丟,安逸地享受著他的服務(wù)。 蕭嘉樹的手伸進她的衣領(lǐng)按著她的肩頸,他的力量適中,指腹和掌心溫熱,讓她十分舒服。 “累就休息吧,別整理了。我明天找個家政公司來幫忙?!笔捈螛鋭袼?。 徐宜舟不喜歡外人碰家里的東西,所以搬過來以后很多東西都是他們兩自己來收拾。 “舟舟?”蕭嘉樹沒聽到她的回答,便叫了她一聲。 她還是沒理他。 蕭嘉樹想看看她到底在發(fā)什么呆,結(jié)果才一松手,徐宜舟腦袋就自然地往后一仰,整個人都翻到了他懷里。 她竟然就這么坐著睡著了。 蕭嘉樹看得哭笑不得。 這段時間真是把她累慘了,他得考慮一下請個阿姨回來幫忙。 天色還未徹底暗去,蕭嘉樹本來帶她出門吃頓好的,結(jié)果徐宜舟這一覺睡得死沉,蕭嘉樹不忍心叫醒她,便心疼地讓她躺到了沙發(fā),給她蓋了薄毯,讓她好好休息。 他去了廚房熬粥。 粥熬好,菜炒好,簡單的晚餐備齊,蕭嘉樹又榨了一杯橙汁,天色已沉,徐宜舟卻仍舊沒醒。 因怕她餓著,蕭嘉樹還是決定叫她起來吃飯。 “乖,起來吃了飯再睡?!笔捈螛浒阉龔纳嘲l(fā)上抱著坐起。 徐宜舟迷迷糊糊睜眼,發(fā)現(xiàn)窗外夜色深沉,而屋里的燈已經(jīng)亮起。 “我還想睡。不吃飯可以嗎?”徐宜舟咕噥著,她覺得自己格外困倦,似乎怎么睡都不夠。 “不可以?!笔捈螛湔镜降厣?,一把抱起了她。 徐宜舟好像又輕了不少。 “放我下來,我自己過去?!毙煲酥蹝炅藪?,雖然在一起很久了,但他時不時的溫存仍舊帶著讓她臉紅心跳的魔力。 “你怎么又輕了?”蕭嘉樹有些不高興,他懊惱自己總是喂不胖她。 似乎從認識他開始,他就總覺得她瘦。 “沒啊,前兩天才秤的體重,和以前一樣。”徐宜舟把臉湊到他耳邊,撒嬌地蹭了蹭他的耳朵和臉頰。 蕭嘉樹這個人看著鋼筋鐵骨似的,耳朵和脖子是他的軟肋,一碰他就癢。 徐宜舟如愿以償?shù)乜吹剿蛔匀坏貍?cè)了側(cè)頭,臉有些發(fā)紅。 “讓你抱我!”她笑道。 “徐宜舟,晚上再收拾你!”蕭嘉樹把她輕輕放到地上,卻沒讓她這么快離開,拉著她的手圈到自己腰上,很快地在她唇上一吻,才饒了她。 “吃飯吃飯!”徐宜舟嘻嘻笑著,走到桌邊,不敢看他眼里赤/裸/裸的暗示。 蕭嘉樹蒸了一條鱸魚,做了白灼蝦、青椒炒牛rou,涼拌了一小碟黃瓜,都是徐宜舟愛吃的菜。 徐宜舟看的時候兩眼都在發(fā)光,可才坐到桌子邊上,她深嗅了一口,忽然間……胃口全失。 蕭嘉樹已經(jīng)動手給她剝蝦,剝好的蝦一只接一只地丟到她盤子里。 “怎么不吃?” 他奇怪道。往常這種情況下,她早就敞開肚子吃了。 徐宜舟看著滿桌的菜,再瞅瞅蕭嘉樹,覺得自己要是不吃會愧對他一番心意,而且蕭嘉樹肯定不同意,但要是吃吧,她勉強吃了一只蝦,立刻就覺得胃里難受。 大概是最近累得沒胃口了。 她在心里盤算了一下,想了個辦法來轉(zhuǎn)移他的注意力。 “嘉樹,你也吃!”徐宜舟拿筷子夾了喂他。 蕭嘉樹頭也沒抬,不領(lǐng)這個情,仍舊剝著蝦。 “你快點吃!”他催促著。 徐宜舟眉一皺。 投食這招看來不怎么好用。 “嘉樹……”徐宜舟聲音甜得像要掐出水來,她改變了戰(zhàn)略。 蕭嘉樹聽著這聲音不對勁,總算抬了頭看她。 迎面而來的,是徐宜舟含著蝦的唇。 她極其快速地貼到了他唇上,舌尖一頂,便把自己口里的蝦送到了他口中。 “今天我想看你吃。”她說著,燈光下容顏如同月光。 蕭嘉樹看得有些愣。 徐宜舟偷笑著,趁機又喂他吃了一只蝦。 美人計,很成功地轉(zhuǎn)移了他的注意力。 這種你吃一半,我吃一半的游戲,足足玩了半個小時,徐宜舟才滿臉紅暈地在蕭嘉樹獸/性大發(fā)之前撂下了筷子。 最終,她只喝了一碗稀飯,吃了幾口菜。 蕭嘉樹收拾碗筷的時候才反應過來,自己好像被她給騙了。 這小妖精! 窩在沙發(fā)上的徐宜舟看著電視,坐了不到五分鐘,忽然又是一陣潮涌般的倦意襲來。 蕭嘉樹在廚房里切好蘋果出來時,沙發(fā)上的徐宜舟已經(jīng)歪了頭又睡著了。 她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嗜睡了? 偌大的沙發(fā)上,她曲了身子躺著,,睡裙裙擺被撩到大腿上,腳踝圓潤,玉色勾/人,蕭嘉樹看得呼吸一窒,視線往上,她的頭發(fā)散得到處都是,一絲一縷如同細指流水,睡衣被壓住,領(lǐng)口歪去,露了半邊肩頭,像被發(fā)絲遮掩的小饅頭,讓人恨不得咬上一口。 看了許久,蕭嘉樹望著她無奈地搖著頭笑了。 算了,今晚放過她。 渾渾噩噩地睡了不知多久,徐宜舟覺得有些口干舌燥,她睜了眼。 四周已是一片明亮,而她不知何時已被蕭嘉樹抱回了臥室。 腦袋還有些模糊,徐宜舟的眼卻已習慣性地四下去尋找蕭嘉樹。 恍惚間,她看到蕭嘉樹的人影在落地窗前站著,好像在與人通電話。 床頭擺的鐘顯示時間已是早上八點半,她這一覺睡了十二個小時,中間連一點夢都沒有。 蕭嘉樹壓了聲音講電話,大概是怕吵醒她。 “嗯,替我訂下午的機票,我馬上過去?!彼曇綦m小,卻有些冷厲,“律師呢?秦家不是有個御用律師,一起叫上吧?!?/br> 徐宜舟心一緊。 這么急,還要叫上律師,是出了什么事? 蕭嘉樹匆匆收了線,轉(zhuǎn)頭,就看到徐宜舟晶亮的大眼望著他。 “醒了?”蕭嘉樹走到床邊,伸手摸了摸她的臉。 “嗯。發(fā)生什么事了?”徐宜舟問他。 “秦揚風去a市收購巨華出了點事,他不想秦家人過去,就找我?guī)兔?。”蕭嘉樹說著,將一直捏在手里的報紙塞到了徐宜舟手上。 徐宜舟展開,油墨的味道傳來。 這是一份當日的《都市晨報》,頭版頭條之上掛著巨大的照片,硝煙滾滾的游艇,慌亂的人群,以及被人簇擁著正在上岸的秦揚風。 她看到鮮紅的兩個字——爆/炸。 “別擔心,他沒什么事。只不過我下午馬上要過去看看情況?!笔捈螛溆行┣敢獾乜粗耙惶幚硗晡揖突貋?,你可要好好照顧自己?!?/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