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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涂了花露水仿佛沒涂,就我這樣,憑什么。 我就在一邊拍蚊子一邊搭帳篷中度過。 千代和野崎梅太郎在我對面十米左右的地方。 沒辦法,中間得留下擺火堆的空地。 我搭好橙色的帳篷,才發(fā)覺不妙。 蚊子是更喜歡黃色系的顏色吧?我是憨批么? 我:“……” 等千代和野崎梅太郎把他們倆的帳篷搭好,我已經(jīng)生火了。 千代看我坐在火邊:“好快!” 野崎梅太郎:“真是沒想到?!?/br> 我:“以前弄過而已?!?/br> 我們坐車坐了很久,又走了很久,搭完所有帳篷,現(xiàn)在快到夕陽下山,必須盡快弄晚飯。 野崎梅太郎:“完全沒搞懂學(xué)校的意圖是什么?!?/br> 千代:“教我們生存吧……哈哈?!?/br> 我望過去,不遠(yuǎn)處的其他學(xué)生嘻嘻哈哈,一點都不擔(dān)心晚飯的樣子。 我:“他們是打算不吃么?” 野崎梅太郎:“是準(zhǔn)備吃書包里的零食湊合湊合吧?!?/br> 我們?nèi)四聪驅(qū)Ψ降臅?/br> 全都是扁的。 我:“在車上沒有自制力的人的懲罰。” 千代:“嗚嗚嗚嗚” 野崎梅太郎:“我?guī)Я水嫲?,沒帶零食?!?/br> “四處找找吧,有沒有飯店什么的?!蔽蚁肓讼搿?/br> 打野是不可能打野的,老師也說了不能吃野生動物。只能去附近的農(nóng)場買現(xiàn)成的雞啊魚啊自己烤著吃。 我走大道,千代他們走小道去了。 “你一個人沒問題么?” 我:“沒問題,畢竟是大道,周圍都是同學(xué)。等會兒手機(jī)聯(lián)系?!?/br> 大道確實全是我們的學(xué)生在散步,或者找農(nóng)場飯店什么的。 我向下走,路過剛才那個黃頭發(fā)上班族說話的地方,我走過去看了那條路一眼。 難道是正在施工? 叮咚—— 手機(jī)響了。 我站在那條岔路口,把手機(jī)拿出來。 【金槍魚】:會被蚊子咬么? 對了,他好像不知道我在修學(xué)旅行。 我慢吞吞地打字。 【無餡飯團(tuán)】:對啊。 叮咚—— 恩?不是我手機(jī)的聲音。 我下意識循聲望去,那條路的樹林那里隱隱約約有個人影正在走路,越走越遠(yuǎn)。 他察覺到視線,回頭。 隔著幾百米相望。 我:“……哈?” 狗卷棘:“……?” 。 原來如此,我男朋友來這里祓除咒靈,離我們扎營的地方還是有一段距離。 我直接作弊,從狗卷棘那里得知了這里的一切飯店農(nóng)場的位置,順便拿走了他身上的一個飯團(tuán)。 我低頭看一眼飯團(tuán):“無餡的么?你怎么吃無餡的了?” 他打字。 ——嘗試一下而已。 我:“哦,那我打斷嘗試,你快去吧,我先走了,再見?!?/br> “記得注意安全?!?/br> 狗卷棘還有任務(wù),“鮭魚?!?/br> 臨走的時候,他拉住我在額頭親了一口。 “金槍魚。” 。 我回來時,帶著一大堆燒烤。 我:“吃燒烤吧?!?/br> 千代:“誒誒誒,居然找到了么?!” “恩?!蔽艺f了飯店的位置,“不過只提供燒烤,只剩下一點,我直接全買回來了?!?/br> “好香……” 我們坐在火堆旁邊吃,吃完剛好天黑。 “等會兒老師要來巡邏,最好早點睡烏子?!?/br> 我:“知道了。你知道了么野崎君,不要畫畫了?!?/br> 野崎梅太郎在火堆照應(yīng)下,瘋狂在紙上刷刷刷:“截稿日快到了?!?/br> 千代:“哈哈……” 我:“社畜么你?!?/br> 各回各的帳篷。 我一進(jìn)帳篷,就立刻關(guān)掉臺燈,生怕吸引更多的蚊蟲。 現(xiàn)在帳篷里的蚊子,手下留情。 我深呼口氣,閉眼。 嗡嗡嗡 翻身。 嗡嗡嗡 開始瘋狂扇被子,停了一會兒。 又有嗡嗡嗡 我臉上癢,撓撓更癢。 ……完全,睡不著。 我翻身,打開帳篷走出去,盯著一胳膊的紅色包陷入沉思。 。 “任務(wù)完成?!逼吆=ㄈ送仆蒲坨R,“回去吧。” “木魚花。”狗卷棘指指旁邊。 胖達(dá)意味深長地笑道:“哦~是要找女朋友吧,深夜約會!” 狗卷棘:“木魚花……” 他只是去看一眼而已……確認(rèn)安全。 。 我正喂蚊子呢,草叢一陣躁動,我嚇得以為是蛇,后退一步。 結(jié)果一個灰白發(fā)的少年走出來:“海帶?!?/br> 我:“……哈?我以為你回去了呢。” 狗卷棘歪頭,月色為他披上一層白紗。 我不想吵醒千代他們,小聲道:“你外套呢?” 今天才見的黑色校服外套沒有了,只有一件單薄的白色無袖上衣。 他走過來,“金槍魚?!?/br> 我沒聽懂,不過沒有外套,狗卷棘的上身更加明顯。 我盯著他的胳膊:“居然是肌rou么?厲害?!?/br> 狗卷棘:“鮭魚鮭魚?!?/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