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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驚失色:“是刺客!” 我一把推開狗卷公主,對準“刺客”揮下劍。 被我猛推到一邊,差點摔倒,手在地上撐了一下才翻身站穩(wěn)的狗卷棘:“……” 由于我的劍是“不可視之劍”,俗稱空氣,所以空空的易拉罐紋絲不動。 我靜立片刻,在狗卷棘的盯視下默默彎腰撿起空空的易拉罐,走到購物袋旁邊,把垃圾放進去。 愛護環(huán)境,人人有責。 我回到狗卷公主身邊,一抹額頭,長呼口氣:“幸好你沒事,公主。嚇壞了吧。” “……木魚花?!?/br> 我們還要繼續(xù)巡邏的,忽然一滴水珠砸在我鼻尖,我眨眨眼。 隨即更多的雨滴砸下。 我:“……下雨了!干旱的田地有救了!” 狗卷棘拿起購物袋,沒管我還沉浸在戲里,一把抱起我,腳踏上天臺的邊緣。 我眼睛一瞥高得嚇人的地面,上來是一回事,下去是一回事,很明顯下去更恐怖一些。 我挽住他脖子:“等……!” 狗卷棘抱著我腿彎的手里還有購物袋,他攬在我肩膀上的手一收力,我的頭被迫縮進他懷里,面朝他的胸膛,目之所及只有毛衣的紋路。 隨后是猛烈的風(fēng)吹,失重感。 我緊緊閉上眼,裙角被他的手穩(wěn)穩(wěn)壓住,墜落感讓心臟都要失重地跳出來一樣。 “大芥?” 落地,狗卷棘看向懷里的我,問道。 我驚魂未定,“刺激……人形過山車……不,是跳高?!?/br> 狗卷棘把我放下,但我腿后知后覺地有點軟。 我沒緩過神,就又被抱起來,“做什么?” 狗卷棘沒說話,購物袋里的金槍魚罐頭相互碰撞發(fā)出清脆的聲音。 他去找避雨的地方。 夜晚很多商店都關(guān)了門,狗卷棘找到一個有擋雨的關(guān)門的店門口,才把我放下來。 我抬頭,頭上的屋檐滴下雨滴,雨越來越大,都濺到我的腿上。 雨下的結(jié)果就是,更冷了。 我轉(zhuǎn)身一把抱住狗卷棘,“好冷?!笔窒聟s一陣濕意。 剛才狗卷棘抱著我,我只有腿上淋了一點雨,他就不一樣了,灰白的碎發(fā)上沾著水珠,順著發(fā)絲落下,毛衣也有些濕潤。 小揪揪都濕噠噠的垂下去。 我皺眉:“必須要馬上換掉才行。我們先打個車,你會學(xué)校宿舍,趕快洗個熱水澡換一身衣服?!?/br> 狗卷棘沒有用他濕漉漉的手臂回抱我:“鮭魚?!?/br> 然后,我發(fā)現(xiàn)…… 這里有個鬼的出租車。 第58章 沒有出租車經(jīng)過這里??从暌膊皇窍乱粫壕屯5臉幼印?/br> 雨越下越大,雨珠砸在地上,屋檐上,啪嗒啪嗒的聲音越來越大、越來越密集。 狗卷棘把頭上的小揪揪發(fā)繩取下,濕漉漉的灰白碎發(fā)搭在額頭上,水珠流下差點進了眼睛。 “哎呀,就先綁著吧。萬一水滴進眼睛就不好了?!蔽夷眠^他手里的粉色發(fā)繩,又抬手給他扎了一個。 狗卷棘額頭的水珠滴到睫毛上,他輕顫睫羽,伸手要揉揉,我先一步一抹,將水珠抹去,指腹下的長長眼睫輕掃,狗卷棘下意識閉上左眼,另一只眼眨眨。 我順便把他的臉抹了一遍:“好了?!?/br> “鮭魚?!惫肪砑局斡晌胰嗄笏哪?,臉頰上的rou可愛地堆起。 我揉著揉著就忘了幫他擦水的目的,捏起狗卷棘臉上的咒紋,狗卷棘的手虛虛地放在我腰間,但沒有碰。 直到他手中的裝滿購物袋的金槍魚罐頭發(fā)出輕響,我才停手,心虛地看著狗卷棘白白的臉都被我捏紅了部分。 我訕訕放下手:“氣、氣色真好。哈哈哈…………” “鮭魚……” “我們?nèi)ペs地鐵吧?!蔽乙老∠肫鸸肪砑难造`費嗓子,用多了對身體不好。 我:“不要用咒言,淋就淋吧?!?/br> 其實對普通人使用并不費力的狗卷棘不知道我想到那里去了,只是聽了我的話,點了點頭。 畢竟我是有帶他專門去淋雨的先例。 。 最終我們是冒雨跑進地鐵站,剛剛好趕上,夜晚周末的地鐵人不算多,我們進去,因為周身都是淋濕的,也就沒有尋位置坐下。 “裙子都濕透了啊……”我皺眉,伸手想扭干紅色短裙,但現(xiàn)在在地鐵……手伸一半又放下。 狗卷棘就厲害多了,毛衣吸水,如果我現(xiàn)在一拍他的毛衣,估計能咕嘰咕嘰擠出來不少水。 我垂眸,眨眨眼,對衣服品牌并不是太敏感的我這時候才發(fā)覺,狗卷棘身上的衣服……應(yīng)該很貴的吧。 我瞬間聯(lián)想到咒術(shù)師的工資。 出去地鐵,在地鐵站內(nèi),狗卷棘似乎是忍不住,緩緩拿出購物袋里面的一個金槍魚罐頭,緩緩把手放在開口處。 我死亡凝視:“……” 狗卷棘:“……”他忍痛割愛,又緩緩地把罐頭放回去。 我慈愛微笑:“不是不讓你吃,棘,回去多得是時間吃,你說對不對?” 狗卷棘頂著一個小揪揪,光潔額頭,眉眼被看得一清二楚,他看我一眼,妥協(xié)道:“鮭魚?!?/br> 莫名其妙就跟著狗卷棘來到他學(xué)校了。 “你宿舍能住人么?沒有宿管阿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