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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這種周邊沒有女生款的,穿短裙里面是男款胖次的話會很不舒服。 “鮭魚?!?/br> 極近的聲音,我回神,微微轉(zhuǎn)頭,狗卷棘就在一偏頭的位置,他的黑紋在我眼前,離得極近。 狗卷棘視線從我手里的胖次緩慢地移到我臉上,紫眸一眨不眨。 只有窗外的雨滴打在玻璃窗上的聲音,在房間里朦朦朧朧聽不真切。 我們對視半晌,屬于少年的手慢慢從我身后攬住我的腰,摸過肚子,又緊緊箍在腰上。 帶著洗完澡沒來得及散開的熱氣,狗卷棘靠近,我后背覆蓋上他的胸膛,因為穿的不厚,我甚至能察覺到他肌理分明的剛剛好的薄薄肌rou。 氣氛逐漸變得黏糊糊的。 下一瞬,狗卷棘隔著我的黑發(fā),輕咬了一下我的耳朵,沒等我發(fā)作,又親上唇。 把我因為耳朵癢要抱怨的話盡數(shù)吞下。 熟悉的攻城掠奪,混著香皂的清香。 我被狗卷轉(zhuǎn)了個身,面對他,我手搭在他肩膀上。 新的沒有拆封的胖次掉落在地,發(fā)出聲音,卻沒有人管它。 我漸漸呼吸不過來,剛要推開他,狗卷棘咬住我的下唇,反而把我推了。 我一臉懵逼地倒在衣柜里,坐在一大堆疊好的衣服里面。 狗卷棘舔唇,低身覆過來,手按在我的后腦,又親。 我的腦袋在衣柜里面的墻上抵著,狗卷棘用手把我后腦和墻隔開,倒也不怎么疼。 我們兩個人完完全全就是滾在衣柜里面,逐漸燥熱的空氣。 扣扣—— “棘,你在嗎?”門被敲響。 。 胖達在狗卷棘門外,敲敲門:“在嗎在嗎?” 以往很快開門的狗卷棘,這次等了一會兒才把門打開。 因為洗過澡,渾身都是粉的,顯得唇上的粉不那么明顯。 “海帶。”狗卷棘喘了口氣,說道。 胖達沒發(fā)現(xiàn)什么,說道:“記得明天早上要去做任務(wù),臨時下達的?!?/br> 狗卷棘:“鮭魚?!?/br> “好……”胖達正要離開,視線不經(jīng)意落在玄關(guān)鞋架子上的長筒黑絲襪上面,“……!” 狗卷棘也發(fā)現(xiàn)了,但他強裝鎮(zhèn)定,依舊面癱臉,“……” 胖達遲疑地向后望,但房間里沒有多出來的人,他遺憾道:“什么啊,我還以為棘你長出息了把女朋友帶回來了呢?!?/br> 狗卷棘:“……” 應(yīng)該是上次狗卷棘買的要賠女朋友的襪子吧?胖達沒有生疑心,揮揮手,“那就晚安,早點睡?!?/br> 狗卷棘:“鮭魚。” 門關(guān)上,狗卷棘停頓幾秒,走到衣柜面前,打開。 下層疊好的衣服早就亂了,黑發(fā)少女窩在里面,還在喘氣,見他打開柜門,抬眸,“這是在做什么?” 。 老實說,莫非帶人回寢室是違規(guī)的? 我不清楚。 我從衣柜里面出來,狗卷棘早就平復(fù)了氣息,只有我還沒緩過來。 “睡覺吧……”我累了。 “鮭魚?!?/br> 我一頭栽到枕頭上,是新被套,能聞到未散的清香。 我閉眼,直接秒睡。 狗卷棘關(guān)上燈,剛要爬上床,想了想,走到浴室里,把籃子里女朋友的衣服洗了,晾起來,再小心睡在床上。 我迷迷糊糊中感覺到狗卷棘的手小心翼翼地抱住我,我翻身面向他,沒睜開眼,頭抵在他胸口,再次沉睡。 雨在半夜停下。 第59章 下過雨的天空澄澈,涼風(fēng)被擋在玻璃窗外,窗簾嚴嚴實實地截斷陽光。 房間昏暗。 我好像做了個夢,但睡眼朦朧地醒來就忘記了。 頭頂傳來淺淺的呼吸聲。 比起被子外面的冷意,被窩里面暖和得不可思議。 我半闔眼,臉擠在狗卷棘敞開的衣領(lǐng)邊界薄薄的肌rou上。 才發(fā)覺自己的腿是蠻橫地架在他身上的,狗卷棘整個人委委屈屈地被我像阿珂一樣熊抱住。 我艱難地翻個身,搭在他肩膀上的手抬起。 ……結(jié)果翻不動,腰被一只手禁錮住。 我腦袋還沒有清醒,只想換個舒服的睡姿繼續(xù)睡,于是我按住我腰間橫著的手臂,想拿開。 那只手臂徒然收緊,頭頂上的人似乎醒了,我抬頭,狗卷棘半睜眼迷迷糊糊,灰白的碎發(fā)亂糟糟的。 他首先做的事就是伸手探了探我的額頭。 畢竟昨天淋了雨,感冒發(fā)燒就不好了。 “鮭魚……”沒睡醒黏糊糊的低聲。 狗卷棘靜了幾秒,掙扎著起床,他帶起的被子空隙涼風(fēng)灌進,我瞬間清醒,卷著被子滾到另一邊,狗卷棘腿上的被子被卷走,他默默看了我一眼,rua了一把我的頭,穿上外套去洗漱。 我根本不理他,手伸出拿手機。 ——才六點。 果斷重新閉上眼睡覺。 洗手間模模糊糊的洗漱聲。 半晌,門鎖開的聲音。狗卷棘眨眨眼看向床,走到衣柜取下校服換上,刺啦一聲拉上高領(lǐng)。 我裹著被子沉睡,沒有睡熟,依稀能聽見細微的不知道什么發(fā)出來的聲響。 狗卷棘走到窗戶邊,用晾衣架取下格子裙衣服,手在上面捏一捏。 還是濡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