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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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yán)悠芳哭聲一愣,喬瑾昊臉上的和煦有些維持不住,謝滿月沒管他們,繼而道,“我也該收集一些得了惡疾死去的人那些貼身之物,偷偷混著送進(jìn)晉王府,我也該在長命鎖里動點手腳,在金鏈子上涂點藥粉,左右死的是你們的兒子,和我又有什么關(guān)系,是不是?!?/br> “晉王爺一句不必如此,今日我就該派人把晉王世子帶走,晉王妃想怎么做,我照舊就是了,我想你們也不會覺得我過分。” “你!”嚴(yán)悠芳心中閃過一抹悚然,她這會兒是怕謝滿月做這些,明槍易擋暗箭難防,她的兒子怎么受得起折騰。 “你以為沒人敢么。”謝滿月不屑,“倘若今日是別人要害晉王世子,晉王爺是不是也能說一句不必如此?!?/br> 喬瑾昊臉色一陣青,一言不發(fā)。 “難道你沒想害我的孩子,否則你換那符紙為何?!眹?yán)悠芳指著謝滿月,“你也沒安好心?!?/br> “說你蠢你還不信?!敝x滿月毫不客氣的諷刺,“你現(xiàn)在還知道那張大師身在何處?” “你!”嚴(yán)悠芳?xì)獾臐M目通紅。 “這些事九嫂意欲如何。”沉默了良久,喬瑾昊開口。 “你放心,該報的官我自然會去。”謝滿月瞥了一眼嚴(yán)悠芳,“你們有多大本事攔就是了,也請晉王爺?shù)纱笱劬煤每纯?,別總是挑著別人的不是,這世上沒誰欠你,就算是有,也不會是瑾瑜。” 謝滿月是挑著機(jī)會了,既然要說,干脆說的清楚明白些。 “那依照九嫂的意思,誰該是欠我的那個?!眴惕恍α?,“我這身子和這雙腿,可都是拜九哥的母妃所賜?!?/br> “誰知道呢?!敝x滿月呵了聲,“十弟聰慧過人,想必也查了不少當(dāng)年的事,興許你知道,比我們知道的還要多?!?/br> 喬瑾昊眉宇微動,不動聲色的看著謝滿月,“證據(jù)確鑿,有什么值得查的?!?/br> 謝滿月朝著門口走去,一面走,一面道,“恐怕是你不敢查罷了,入宮能生下皇子,哪個妃子是蠢的,又有哪個是活的不耐煩了,明目張膽的動手害人,這么淺顯的道理想必十弟你早就懂了。” 說完了之后謝滿月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閣樓,幾個侍衛(wèi)跟著她離開,屋子里就只剩下了喬瑾昊和嚴(yán)悠芳。 嚴(yán)悠芳沒有意會過來謝滿月后面說那些話的意思,她想的是謝滿月要報官的事,輕揪著喬瑾昊的衣服,“王爺,要是她真的報官?!?/br> 喬瑾昊回了神,眼底閃過一抹厭惡,語氣很淡,“那你為何自作聰明去做那些事?!?/br> “我...”嚴(yán)悠芳沒想到自己丈夫反過來責(zé)問自己,有些受傷,“我也都是為了你,他們能在毫安安安穩(wěn)穩(wěn)的過日子,還能順利的有孩子,他還被封王了,他們根本沒資格擁有這些。”更重要的事,到了婚后嚴(yán)悠芳才發(fā)現(xiàn),這一樁婚事遠(yuǎn)沒有外表的風(fēng)光。 看似溫柔的丈夫其實性子冷淡,每日都要多幾個人服侍左右,不能像尋常夫妻那樣生活,待她,也不是著實的貼心溫柔。 對比一下同時被賜婚的謝家小姐,她的日子算是過的好嗎? “他們有沒有資格不是你說了算。”喬瑾昊忽然掐住了她的下巴,捏的力道比謝滿月重多了,嚴(yán)悠芳吃痛的悶哼,“你要做什么。” 喬瑾昊放手,嚴(yán)悠芳向后倒去,身子靠在了凳子旁喘著氣,眼底驚恐未散。 “你要是夠聰明就不會把事情辦成這樣?!眴惕粡念^到尾都沒說她做錯了,而是說她做的不夠好,想起謝滿月離開前的那幾句話,喬瑾昊神情森冷了幾分,“你要是不夠聰明,就老老實實在家養(yǎng)著墩兒,不要再去招惹定王府的人?!?/br> “她都要去報官了,難道我要無動于衷,難道你要看到自己的兒子被克?!眹?yán)悠芳接觸到他掃過來的眼神,聲音低了下去不再說后半句,不只是他兒子,連著他難道不是讓定王爺所克制么,明明他才是受害者,殺人兇手的孩子卻活的這么逍遙自在。 “你放心,你不會有事?!眴惕豢此菓嵢徊黄降臉幼釉桨l(fā)的不喜,比起謝滿月,她實在是太上不了臺面,可想到謝滿月,喬瑾昊的臉色就越發(fā)的不好看。 嚴(yán)悠芳深吸了一口氣,“那嚴(yán)家呢?!?/br> ———————————————————————— 嚴(yán)家,自然是落不著好的。 謝滿月把東西往衙門一送,告的還真不是晉王妃,而是這些東西背后直接牽連出來的人。 衣服是嚴(yán)家派人出去收集的,晉王妃手中的那所謂‘高深莫測’的奇門異術(shù),也是嚴(yán)家夫人替她找回來的,至于那長命鎖,也是嚴(yán)家人替晉王妃去打來的,不論金鏈子上的藥粉是不是嚴(yán)家提供,那不重要了,事情是嚴(yán)家去辦的。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后背到底說的人是誰,可人定王妃愣是半句都沒提到,仿佛是沒這本事往下查,王府的事衙門里哪里惹得起,匆匆把卷宗和物證收拾了,當(dāng)天就遞交到了刑部。 隔了不過兩日,刑部那里就派人去嚴(yán)家拿人了。 嚴(yán)家?guī)追咳耍瑖?yán)悠芳和太子良娣都是長房所出,除此之外還有三個兒子,這次刑部拿的就是嚴(yán)家大房夫人和嚴(yán)悠芳的二哥二嫂。 還有一些奉命辦事的那都不計數(shù)目,關(guān)了好幾間牢房。 嚴(yán)家的家世在兆京城中原本屬于中流,不算差但底蘊(yùn)決計趕不上謝侯府這樣,但也就是憑著太子良娣生下皇長孫,太子妃至今沒有嫡出,縱使戰(zhàn)戰(zhàn)兢兢,身份尊貴還是在的。 嚴(yán)家因此一門榮耀,嚴(yán)悠芳也是因為這個才會被賜婚做了晉王妃。 所以當(dāng)嚴(yán)家大夫人被帶到刑部的時候,尚未清楚來龍去脈時,她的態(tài)度雖不囂張,做派卻是高傲的很,要椅子要茶水要伺候,那架子,頗像是來看別人被審問的。 直到刑部尚書楊大人把那一箱子的衣物拿出來嚴(yán)大夫人和嚴(yán)家二夫人才露出奇異的神情來,捂著鼻孔嫌棄,“楊大人,您拿的這是些什么東西,臟死了?!?/br> 箱子里面裝著的都是一些惡疾病人穿過的衣服,小孩子衣物,是謝滿月回兆京后收集的,當(dāng)初毫安的那些早就被焚燒干凈了,可就算是后來收集起來的,恐怕她們也認(rèn)不出來。 “兩年前入冬時,有人在兆京城外的幾乎人家中收集小孩衣服,還特別是挑了惡疾而死的人家,那時城外得了天花死去的有兩戶,其中一戶人家三口人都病死了,其中一戶死了一個孩子,這其中兩個孩子僅有一歲上下?!睏畲笕说皖^看了一眼頌狀,“證人所言,是嚴(yán)大夫人您派人前去搜集的衣物?!?/br> 嚴(yán)大夫人臉色一變,瞥了一眼箱子,呵斥,“信口胡謅。” “刑部這里說話從來都不會信口胡謅?!睏钌袝奶嵝蚜艘痪?,“本官說話,向來也是證據(jù)確鑿?!?/br> 都兩年過去了,誰知這衣服是真是假,看著臟亂而已,血跡斑斑的也不知道打哪里尋來的,嚴(yán)大夫人否認(rèn),“楊大人所言,我不明白。” “牢中關(guān)押的已經(jīng)認(rèn)罪,兩年前你派人收集來這些衣物,買通前往毫安送東西的隨行人員,趁機(jī)把這些衣物混入了宮中送去定王府的箱子內(nèi),意圖謀害定王世子,本官這里還有當(dāng)年你派人去尋的人家,那家人兩個孩子得了天花,其中一個福大命大活了下來,如今也有三歲了。”楊大人早前審問大公主的事就再親自查一遍,這回衙門里送上來的東西他自然是又再派人花了兩日的功夫調(diào)查,更何況其中牽扯的又是皇家,不得不慎重。 嚴(yán)大夫人看著一個一個被帶上來的人,她便有些坐不住了,一旁的兒媳婦朝著她看了好幾眼,沒過多久,楊大人的話里就提到了她。 替晉王妃找來‘偏方’的不是別人,正是嚴(yán)大夫人的二兒媳。 取來三滴活血,用黃紙封存,子時做法,用紅線繞緊了黃紙,寫上封紙咒語,包括在牛肚中,繼而用濕穢土把牛肚封存在陶罐中,填實了,封口后埋入槐樹下。 嚴(yán)悠芳就是沒有辦法把手伸到定王府里面才想到入宮時趁機(jī)借別的由頭把敏姐兒抱過去取血,只是連第一步都沒有實施。 嚴(yán)二夫人聽完了楊大人所說,下意識看了婆婆一眼,見她鎮(zhèn)定著神色并無異常,自己也跟著壯了膽,“楊大人,你說的這東西,我不甚清楚?!?/br> 楊尚書早就知道她們是不肯認(rèn)的,也不再問答的方式,而是直接說證據(jù),“半個月前夫人你去了一趟城外的道觀求符,所求無望,退而求其次,去了山腳下的官山鎮(zhèn)找個了老道士,重金買回來了這東西?!?/br> 嚴(yán)二夫人聽他這么說,幾乎是脫口而出,“我又沒有想害定王世子?!?/br> 說完嚴(yán)二夫人就意識到不對,忙噓了聲,連帶著嚴(yán)大夫人臉色都跟著一變,不是她要害,那是誰呢。 只是沒有如嚴(yán)二夫人所料,楊大人聽進(jìn)去了,卻沒有追問,只是確定了她的那句話,她確實那么做了。 ...... 幾乎是毫無辯駁可言的問話,楊尚書根本不是請她們來審問的,而是直接論定這幾件事,就是她們所做,而對背后的事卻只字未提。 嚴(yán)大夫人心下有些奇怪,可容不得她們深想,擺在她們面前的卻是回不了嚴(yán)家,要被關(guān)在刑部這件事。 這是多丟臉的事,被人請來刑部這件事不足為奇,外人看到了也不會非議到什么,可要是被關(guān)在刑部,這事兒傳出去,嚴(yán)家顏面何存? 但沒人顧忌她們這么多的內(nèi)心想法,楊尚書把人一關(guān)就入宮面圣去了,隔天宮中嚴(yán)良娣才知道,而等她去求太子,這會兒已經(jīng)來不及了。 比她早一步知道的晉王妃不是沒想過要晉王爺幫忙,可晉王爺絲毫沒有出手的意思,還嚴(yán)令晉王府上下,不許晉王妃出府,不許她接見嚴(yán)家人,更不許太zigong中派過來的人和晉王妃見面。 —————————————————————— 很快的,在這新年將至?xí)r,兆京城中發(fā)生了幾件大事。 嚴(yán)家犯了事兒,惹了不該惹的人,連宮中深受太子寵愛的嚴(yán)良娣都沒有辦法,嫁給皇上最寵愛皇子的嚴(yán)家三小姐也沒能幫上忙,嚴(yán)家大夫人一把年紀(jì),在天牢里挨了三十個板子,出來的時候奄奄一息被人抬著,就只有出氣,沒有進(jìn)氣了。 而那嚴(yán)大夫人那次子夫婦也沒好到哪里去,次子被降職,外貶,兒媳婦打的板子不比她少,開了春之后次子一家就要被外貶出去,合著一塊兒受牽連的就是即將升職的嚴(yán)家大老爺,好不容易等來的官職,這下沒戲了,算上聲譽(yù)和外界的看法,嚴(yán)家這次算是元氣大傷。 而另外一件事,一直蔓延到了年初,額外大的雪沒有帶來什么傷亡,宮中及早有了應(yīng)急措施,百姓這個新年過的還是和和樂樂,只是年初融雪開始,氣溫驟降,生病的人多了不少,宮中皇上再一次病倒了,就連謝侯府那兒謝老夫人都受了風(fēng)寒躺了一陣子。 十五元宵這天謝滿月前去謝侯府探望祖母,回來的路上看到醫(yī)館門口排起的長隊,心下一驚,這是她從來沒有看到過的情形,看病的人隊伍能排半條街,這集市上還不止一家藥鋪醫(yī)館,這些人看起來也不是什么大病,但臉色俱是顯得蒼白無力,迎風(fēng)就咳嗽,站在那兒冷的瑟瑟發(fā)抖。 回到定王府后謝滿月就讓何媽準(zhǔn)備草藥熏屋子,融雪的天不僅冷,還濕寒,昨天宮中才傳來消息,太zigong中小殿下發(fā)了高燒病了。 何媽帶人下去收拾各個屋子,費了不少炭火烘屋子,又點了驅(qū)寒的草藥熏著屋子,入夜喬瑾瑜回來也是一臉的疲態(tài),父皇生病,一早兄弟幾個入宮,他還算是回來早的。 謝滿月讓他喝了姜湯后又催他去換衣服沐浴,當(dāng)天深夜,喬瑾瑜發(fā)起了高燒,而他這一病,連帶著一雙兒女都跟著病了。 定王府里頓時忙成了一團(tuán),謝滿月為了照顧這一大二小,幾天下來都瘦了一大圈,哪里還有心思去管府外的事情,宮中皇后命人過來看了一趟,派了太醫(yī)又送了不少藥,喬瑾瑜病了兩日就好了,最棘手的敏姐兒,發(fā)了半日燒后又哭又鬧。 奶娘喝了藥給她喂奶她不肯喝,謝滿月只能狠下心來把煮淡了的藥喂給她喝,一勺子下去基本吐了大半勺,屋子里都是哭啞的聲音。 謝滿月心疼孩子,抱著她哄,小家伙窩在她懷里啜泣著,謝滿月看了一眼桌子上的碗,好歹是喂了小半碗下去,哄著她睡著了,謝滿月把孩子交給奶娘,又去了隔壁的廂房看兒子。 遇哥兒有些咳嗽,知道m(xù)eimei生病了,乖巧的沒有哭鬧,只是看到謝滿月來了還是有些委屈,抱著她的脖子不肯松手,眼淚還掛在眼角,口里糯糯的喊著娘親。 “乖。”謝滿月摸了摸他的頭,聲音有些啞,還好都沒什么事。 “meimei。”遇哥兒朝著門口看了一眼,謝滿月讓他躺好,給他蓋了被子,輕輕拍著哄,“等你不難受了就能出去陪meimei?!?/br> “爹爹?!庇龈鐑罕牬笱劬ξ艘豢跉鈫?。 “你爹他很快就回來了?!敝x滿月摸了摸他的頭,“睡醒了他就回來了?!?/br> 遇哥兒閉上眼,謝滿月坐在床邊陪著他,等他睡著了才離開廂房,這邊奶娘已經(jīng)把敏姐兒抱到對面的內(nèi)屋睡覺去了,謝滿月坐下來,聞著屋子里一股藥香,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王妃您睡會兒吧?!惫扔甓酥u湯進(jìn)來,看謝滿月累的眼窩子都黑了,心疼不已,“您都好幾晚沒睡了?!?/br> 謝滿月?lián)u搖頭,看了一眼門口那兒,不知不覺都已經(jīng)下午了,“我沒事,等會兒郡主醒來還要喂一次藥,讓霜降重新煮。” 谷雨放下碗,過來給她捏肩,“您還信不過我們,您還是躺下休息一會兒,王爺很快就回來了,要是知道您還沒休息,可不得催著您?!?/br> 喬瑾瑜病好了后一早就進(jìn)宮去了,謝滿月這幾日也無心去打聽外頭怎么樣,只知道祖母的身子好些了,宮中皇上感染了風(fēng)寒又引了腿疾,一時半會兒好不了,其余的,謝滿月哪兒有心思知道。 轉(zhuǎn)頭看床榻,這一瞧謝滿月的眼皮子就打起了架,提心吊膽了好幾天,現(xiàn)在總算是熬過去了,“行,一個時辰后喊我起來。” 谷雨笑著應(yīng),“好嘞?!?/br> 扶著她到了床邊,謝滿月坐下才剛剛脫下鞋子,屋外夏堇匆匆入內(nèi),神情里一抹凝重,“王妃,宮里傳消息回來,說是太后娘娘不行了,急召入宮。” ☆、第124章 當(dāng)年事 謝滿月一愣,病了的是皇上,宮中并沒有傳來消息說太后娘娘有恙,怎么忽然說不行了,“誰傳的話?” 夏堇低聲道,“是永福宮里的人。” 皇后宮中派出來的消息總不會有假,再者,太后娘娘不行了這種話怎么能胡謅,謝滿月當(dāng)下?lián)Q了衣服入宮,來不及小憩,吩咐何媽照顧好兩個孩子,帶著谷雨匆匆上了馬車。 意外的不止是謝滿月而已,還有隨即被召入宮的趙王妃他們,臨著元宵燈會的日子,大街小巷中掛滿了漂亮的紅燈籠,和宮中那凝重的氣氛完全是兩樣。 謝滿月入宮之后就被等候的人帶到了延壽宮,她到的時候已經(jīng)有不少人在了,謝滿月站到了趙王妃身側(cè),兩個人對看了眼,皆是疑惑,誰都不曾聽聞太后娘娘不好了,這消息來的也太突然。 低聲中似乎還有人啜泣,大伙兒臉色都不是很好,皇后娘娘坐在那兒顯著倦容,皇上舊病犯了,加上風(fēng)寒癥,年紀(jì)大的人最忌諱接連二三的病,容易垮了身子。 “瞞的可真夠牢的。”后頭秦王妃小聲嘀咕了一句,她旁邊的人輕拉了她一下,這聲音熄下去后,那邊內(nèi)屋的門終于開了,走出來太后娘娘身邊時常伺候的老嬤嬤。 眾人抬頭看去,內(nèi)屋瞧不分明,皇后起身走了過去,老嬤嬤低聲說了幾句,皇后娘娘神情有異,只是一閃而過,隨即轉(zhuǎn)頭朝著屋子里的人看了一眼,跟著老嬤嬤走進(jìn)了內(nèi)屋。 門很快闔上,皇后一進(jìn)去外面就沒這么安靜了,趙王妃轉(zhuǎn)頭看謝滿月,壓低了聲音,“遇哥兒他們可好了?” 謝滿月點點頭,“好了,燒退了?!?/br> “也不知是什么年歲什么日子,都混一塊兒亂了?!壁w王妃嘆了一口氣,“老娘娘這邊真不知是出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