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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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誰讓葉子沁有點被問煩了呢,葉子澤倒霉,先撞槍口上了唄。 閔云琪倒是乖覺,主動扯開了話題,“張翼和羅薇他們明天到?” 其實他們訂婚的消息對暑假來京的每個小伙伴都傳達(dá)了,只是最后說要來的,也只有張翼和羅薇了,羅薇可是連禮物都早早給了她,那對娃娃如今就放在婚房里呢,她又怎么會不來呢。至于其他人嘛,也只能說一句不強求了。 高老師那邊葉子沁也是發(fā)了帖子了,但是高老師實在脫不開身,不像羅薇他們,請個假也就來了,但是齊老師說了肯定會到,還笑稱會帶著雙份紅包來。 兩人的這次訂婚宴,也算得上是今年秋天京城最熱鬧的一件喜事兒了,靳遠(yuǎn)的身世一直都是京城世家大族里一個不是秘密的秘密,靳家小孫子運氣背,親爹婚前就出了軌,他還出世呢,就多了個比自己還大的哥哥。 后來就更是倒霉了,親媽死了,小三上了位,自己可憐巴巴地遠(yuǎn)走云城。那時候除了靳遠(yuǎn)那幫小兄弟,幾乎個個都以為靳遠(yuǎn)完了。只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靳遠(yuǎn)回來了,而且風(fēng)光無限,在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時候,那個當(dāng)年被人同情的倒霉小子居然已經(jīng)攢下了一份偌大的家底,如今甚至有了和靳家叫板的底氣。 知道靳遠(yuǎn)有個小女朋友的也不在少數(shù),只是少年人嘛,心性哪里就定下來了呢,哪怕靳遠(yuǎn)如今身家豐厚,還是有人免不了依舊將他當(dāng)做心性未定的普通少年,有人以為他是三分鐘熱度貪個新鮮。 更多人認(rèn)為是葉子沁會勾人,沒聽說嘛,靳遠(yuǎn)舅媽家的那個侄女,就因為惹了葉子沁不開心被送出國了。這小丫頭片子可是手辣得很,只是再沒人想到,兩人如今居然要訂婚了,而且看這架勢,還是得到兩家老爺子點頭認(rèn)可的,這自然就引起大家的好奇心了??墒莿恿耸秩ゲ榘?,也沒查出什么特別的啊,難道說就因為她會讀書嘛,可是這狀元也沒什么稀奇的啊,哪年沒有十七八個狀元來京城讀書呢。 這也是葉子沁隱藏得好以及靳遠(yuǎn)保護得好了,葉子沁動作比較大的那幾年全是在云城,想調(diào)查也調(diào)查不到,來了京城后,她基本就不在股市里玩兒了,偶爾撈幾把這種小事也沒人會注意到。至于公司里,除了靳遠(yuǎn)和蘇寧之,知道葉子沁也是主事者的人不超過一掌之?dāng)?shù),可以說是要多神秘有多神秘了。 所以眾人也就越發(fā)好奇,若說身家背景吧,父母雙亡這方面還能說跟靳遠(yuǎn)有點共同語言啥的,畢竟靳至誠不提也罷。可是論起家世來,葉家如今也算富貴,但是放在靳家跟前真的不算是什么啊,怎么就能讓靳老爺子點頭同意的呢,這位可是出了名兒的無利不起早啊。至于靳老太太嘛,滿京城還真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這位對靳遠(yuǎn)的溺愛真的是沒話說了,只要靳遠(yuǎn)喜歡,她又怎么會不點頭呢。 抱著這些好奇,基本收到帖子的全都到了場,至于那些沒來的長輩們,也都讓家中小輩另帶了紅包過來,大廳里一時衣香鬢影,燈紅酒綠。 閔云琪悄悄溜出去看了一眼,回來不免感嘆道:“我滴個乖乖,這個算是豪門夜宴了吧?!?/br> 因為是年輕人訂婚,再加上今日來的人大都年紀(jì)也和他們相差不大,所以搞成了半自助的形式,也沒那么多的拘束,想坐下按著座位坐下即可,不愿意坐的,到處晃悠也行。 因為不是結(jié)婚,所以葉子沁和靳遠(yuǎn)都不打算太過于隆重,也省得被人說輕浮不是。所以葉子沁此時身上只穿了一件小禮服,不過高定什么的,反正閔云琪看看價錢也就什么都不想說了。 倒是她在知道自己也有一件后,差點就要把這衣服供起來了,而這時候羅薇已經(jīng)換好衣服出來了,眼見著閔云琪還什么都沒弄,還傻不愣登得站在那兒,羅薇立刻過去拉了閔云琪就往試衣間走,“快換衣服,換完出來還得化個妝,別磨磨蹭蹭的,快點兒。” 葉子沁宿舍的姑娘葉子沁自然也是邀請了的,當(dāng)然,那位想撬墻角的除外就是了,可是若說起來陪在自己身邊的人,除了閔云琪和羅薇,葉子沁又怎么會考慮其他人呢。 倒是江莎她們知道她要和靳遠(yuǎn)訂婚后不免感嘆,“校草還真是急上房了啊,這才大二呢,就火急火燎要訂婚了,到了大四是不是要準(zhǔn)備結(jié)婚證和畢業(yè)證一起領(lǐng)???” 別人還猜測這倆人到底誰強勢呢,她們一個宿舍的還能不知道,校草就差把葉子沁給捧在手心里帶著到處走了,光這份珍視的勁兒,她們就沒在別的小情侶身上看到過。所以說起訂婚,理所當(dāng)然地都認(rèn)為是靳遠(yuǎn)急了,子沁急個什么呢。 羅薇和閔云琪身上穿的小禮服也是定制的,反正順手而已,靳大爺要訂婚了心情高興,錢多的燒得慌唄! 閔云琪一邊在里面換衣服,一邊還不忘嘀嘀咕咕,“沁沁,你等會兒可得看著我啊,別回頭給你丟臉了。”外面可多人了呀,瞧著就非富即貴的,閔小姐心里頭有點打鼓??! 倒是羅薇先給閔云琪鼓勁兒了,“拿出你平時跟靳遠(yuǎn)斗的那股勁兒就行了,你想想,那外頭好多人都沒他們倆有錢呢,他倆你都隨便貧嘴了,外頭的你怕個什么呢。” 葉子沁聽了這話只覺得哭笑不得,倒是閔云琪還煞有介事地回答道:“我覺得你這話還蠻有道理的,反正雖然都比我有錢,但可能都沒他們倆有錢啊,哎呀,我這心里頓時覺得舒坦多了?!?/br> 閔云琪說著話衣服也換好了,走出來坐到葉子沁旁邊,讓人給自己化妝,她是嫌麻煩來著,可是這代表的是子沁的臉面不是,再說了,想想葉子沁坐那兒的時間更長,閔云琪也沒覺得有啥不能忍的。 葉子沁今兒打扮地是難得的隆重,不過因為并不是中式,所以老太太前兒送的那套羊脂白玉的首飾并沒有戴出來,而是好好地鎖在家中的保險柜里。再者說了,老太太前腳送出來,她后腳就在那么多靳家人面前戴上,多多少少都有幾分炫耀的意思,何必呢。 不過就算如此,她現(xiàn)在戴著的這一身鉆石首飾也是絲毫不便宜,光她頭上那頂王冠如今的價值就高的令人咋舌,沒辦法,靳老板如今窮得只剩錢了。 等到葉子沁化完妝,穿戴好全套的首飾,閔云琪夸張得遮住了眼睛,“你簡直要閃瞎人眼了?!?/br> 可不就是,在燈光的照耀下,珠寶折射出的光線那叫一個閃。 “算了算了,我也就招搖這一回,忍著吧。”葉姑娘前世今生加起來都沒這么奢華過,她心里都有點小擔(dān)心了,這還只是訂婚呢,真到了結(jié)婚那天,靳遠(yuǎn)得折騰成什么樣兒??! 外面宴會還沒開始,客人們正陸陸續(xù)續(xù)地進門,,該準(zhǔn)備的也都準(zhǔn)備好了,是以葉子沁也不著急,讓人送了飲料水果進來,和羅薇閔云琪開始閑扯,悠閑的完全不像個今兒要訂婚的主人公。 酒店外,靳天帶著恨意瞧著面前這棟建筑,他知道,今天是靳遠(yuǎn)和那個什么葉子沁訂婚的日子。嗬,還真是熱鬧得很,那些人看來都已經(jīng)忘了當(dāng)年靳遠(yuǎn)遠(yuǎn)離京城時自己又是怎樣一副嘴臉了,不過沒關(guān)系,他那個弟弟向來最記仇了,他清楚得很,畢竟,他現(xiàn)在這個樣子不就是拜他所賜嘛! 靳天不傻,又或者說,再傻的人經(jīng)歷了那么多事兒也該想明白了,畢竟從頭到尾,他們真正的仇人只有一個不是嘛,今天大喜的主人公,靳遠(yuǎn)。 想到自己被扣在瑪澳的那些日子,靳天下意識又打了個寒噤,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弄回來的,他只知道,他如今,和靳家已經(jīng)沒多大關(guān)系了,人人都知道,他靳天已經(jīng)是靳家的棄子,至于陳家,更是已經(jīng)徹底完蛋。 靳遠(yuǎn),永遠(yuǎn)都是那么心狠手辣不是嘛。 弟弟大婚,他這個做哥哥的雖然沒什么本事,但是送份小小的禮物還是可以的。想到這個,靳天陰騭的臉上終于露出了一個笑來。 ☆、第113章 進展不對 靳天的小禮物簡單又粗暴,可是cao作得當(dāng)了,那真是很有殺傷力的,很簡單,他完全學(xué)習(xí)了一下陳如的手段,找了個懷孕的女人,聽著五個月的肚子上了門。 靳天這次還真是算準(zhǔn)了時間的,他打聽到今年五月的時候葉子沁跟著考古的那幫人下墓去了,這佳人不在身旁,偶爾犯個錯兒也是能理解的不是,只是一不小心搞出人命來了而已嘛,反正今天是兩人的喜慶日子,靳天很樂意給他們“喜上加喜”。 他也知道,若真是在門口鬧起來,雖然熱鬧看得大了,但是就擺明了是存著心來鬧事的了,說不準(zhǔn)不等鬧到里面知道人就會被靳遠(yuǎn)拖走,既然是真愛嘛,那肯定就是愿意生下孩子自己遠(yuǎn)走就為了膈應(yīng)死葉子沁的啊,又怎么能往大門口去鬧事兒呢,自然是應(yīng)該挺著個大肚子直接去敲葉子沁的門才是。 靳天這些個后宅陰私手段用的是再熟練不過,若是換個人,只怕今兒必有一場樂子可瞧,就算不鬧將起來,心里存?zhèn)€疙瘩也是必然的,要知道,靳天可是將靳遠(yuǎn)身上的印記都告訴了那個女人呢。 兩人畢竟有同一個老子,靳至誠雖然混蛋至極,但當(dāng)靳遠(yuǎn)還是個剛出生的奶娃娃的時候,他也是抱過的,所以靳天才會知道靳遠(yuǎn)后腰腰窩往上一點兒有顆紅痣,當(dāng)年靳老太太還說他這個美人痣點錯了地方呢。 葉子沁當(dāng)然也是知道的,而且知道的還很早,當(dāng)年給靳遠(yuǎn)上藥的時候就看到了,白皙如玉的后背上除了傷痕還有一顆紅痣,顯眼的很,葉子沁又不瞎,當(dāng)然看得到。 就連張翼和閔云琪都知道,去海邊的時候男孩子當(dāng)然只穿一條泳褲,張翼當(dāng)時還大驚小怪來著,說靳遠(yuǎn)你美人痣點錯地方了??!當(dāng)時還被閔云琪拍了一腦瓜子來著,沒有原因,就是嘴嫌。 只是這樣的事兒多多少少也能算得上私密了,畢竟知道的人著實沒幾個不是。一個挺著肚子的小白花說出這話來,誰家未婚妻都得掂量掂量這話的真假啊,哪怕心里知道就是假的,留個疙瘩總是免不了的。 靳天想得很好,只是事情到底不會像他想得那樣發(fā)展了,畢竟,葉子沁她也是個奇葩不是。 房間里的化妝師在給她們化完妝后就都很有眼力見兒的先出去了,留下她們?nèi)齻€親親熱熱得說些私密話,正說得開心呢,門就響了,一開,得,一個哭喪著臉的孕婦。 葉子沁微皺著眉看著眼前這個一進門就想給自己跪下來的女人,也不開口,就聽她一個人在那里可著勁兒的說。 不得不說,靳天這次還真是下了血本,因為眼前這個女人從側(cè)臉看過去和葉子沁居然還有三分相識,看的閔云琪膈應(yīng)的卷起裙擺就想打一架。 葉子沁攔住了想要動手的閔云琪,對著那女人似笑非笑道:“哦,所以你的意思是你不希望打擾我們的生活,只求能將這個孩子生下來?!闭f到這里,葉子沁話鋒一轉(zhuǎn),“可是我憑什么給外人養(yǎng)孩子,再者,就是你肚子里的孩子真姓靳,是誰你當(dāng)我是傻子猜不出來嘛,靳天這次還真是下了血本啊,居然還找了個真孕婦來,為了膈應(yīng)我和靳遠(yuǎn),他還真是用心吶?!叭~子沁語氣里滿是嘲諷之意。 靳天這招算不上高明,不說別的,直接鑒定一下,孩子是不是靳遠(yuǎn)的一目了然,但是他算計的是人心。 這事兒不管攤在誰的頭上,心里的膈應(yīng)只怕是免不了的,而且五個月的身孕,不就是擺明了要她相信是她遠(yuǎn)在郊縣的時候尚在京城的靳遠(yuǎn)沒有把持住自己嘛,更何況,這個女人和自己有三分相似的容貌,若換做其他人,此刻怎么樣都是要鬧上一場的,大小暫且不論,心里的結(jié)是肯定會留下的。 只是葉子沁她骨子里還是個奇葩不是,她前世吃了那么大的虧,這一世早早就在心里立起來堅實的防護墻,但是靳遠(yuǎn)是靠著自己幾年來滴水穿石的耐性生生將這墻掏出了洞。要是葉子沁連靳遠(yuǎn)都不再相信的話,葉子沁也不知道到底還有誰值得她交付全心全意的信任了。 假設(shè)事情真的發(fā)展到那樣的地步,葉子沁想想都替自己可悲。連個傾心信任之人都沒有了,以后難道要避世而居嘛。那她就算重活一世的意義又在于哪兒,在于有了更多的錢嘛?! “行了,收起你的眼淚吧,你肚子里的可是真的,真哭傷了你可沒地兒賠去,去告訴靳天,他想在今兒給我添堵的想法不錯,只可惜行動力不夠,計劃失敗了?!比~子沁對這眼前已經(jīng)流露出幾分呆滯的女人說道。 “沁沁,你怎么這么輕拿輕放,這個女人可是在蓄意挑撥你和靳遠(yuǎn)的關(guān)系啊!”閔姑娘多正直的人呢,哪能看葉子沁受人欺負(fù),哪怕沒被欺負(fù)到,有這個想法也不行! “就是,你可不能手軟!”羅薇也堅定道,這種事以后說不定就多的去了,殺一儆百才是最重要的,好名聲要了有個屁的用處,這些大家族什么的真是讓人惡心。 “只是今天是我和沁沁的好日子,不宜見血也不宜動怒,不過靳天既然這么有誠心的送了這么一份禮來,來而不往非禮也,我這個做弟弟的總得回敬一二才是?!苯h(yuǎn)推開門進來后道,只是他的眼光半分都沒落在癱坐在地上的那個女人身上,后面自有人跟上來將這個女人給弄出去。 那女人到現(xiàn)在還是一臉的不相信,她本來就是小三出身,被靳天找上的原因也很簡單,誰讓她“湊巧”被正室發(fā)現(xiàn)懷了孕呢,只是沒想到那個正室也是個心狠的,寧可忍下這口氣,也不愿離婚,也是了,那死老頭子那么豐厚的家產(chǎn)呢,為了錢她也愿意忍住啊。 不過那女人的兒子是個厲害的,不知怎么勸動了老頭子把當(dāng)時才懷孕不過兩個月的她給弄走了,老頭子的兒子還想讓她去流產(chǎn)。她還打著讓孩子認(rèn)祖歸宗的主意,自然是死活都不會從的。正巧靳天搭救了她,對她的要求也很簡單,破壞這個訂婚典禮,而且明知道最大的可能是完全無法達(dá)到目的,但是他就是想膈應(yīng)那兩個人。 這自然是她的拿手好戲,連眼藥水都不用上的,想哭立刻就能哭出來,再說了,她的肚子也貨真價實不是。 可是,就算那個靳遠(yuǎn)想要把她給弄走,但是那個未婚妻怎么會是這樣的表現(xiàn)。直到被從后門給拖出去,她還是沒搞明白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怎么沒吵沒鬧呢,還是有錢人到底要臉面,就算吵架也要關(guān)上門來吵? 擺明了這就已經(jīng)涉及到靳家秘辛,兄弟鬩墻了,羅薇和閔云琪自然是立刻就離開了房間,讓給這兩個人。 “我還沒氣上呢,你怎么就氣上了?”葉子沁看著滿臉怒意擋都擋不住的靳遠(yuǎn),不由起了開玩笑的心思,開口挪揄道。 “沁沁?!苯h(yuǎn)無奈極了,這媳婦兒怎么在這方面就這么呆呢。 靳遠(yuǎn)這一聲叫的“哀怨婉轉(zhuǎn)”的,葉子沁下意識摸了摸胳膊,“你又怎么了?我這不都表現(xiàn)出對你極大的信任了嘛?” 媳婦兒相信自己,而且是深信不疑,靳遠(yuǎn)自然是開心的,可是心里又有些些微的別扭,為什么一點兒都不生氣呢,為什么還會這么理智,生氣了才更在乎他呀,靳老板的想法無疑就是個難以理解的怨夫了。 只是葉子沁實在搞不明白了靳遠(yuǎn)這場莫名其妙的別扭鬧得是怎么回事,這個時候難道不應(yīng)該槍口一致對外解決靳天嘛,反正死道友不死貧道,焦點本該就是靳天啊。誰知道靳遠(yuǎn)又抽什么風(fēng),“你讓人看住靳天沒?”葉子沁生硬的轉(zhuǎn)開了話題。 提到自作孽不可活的這位,靳遠(yuǎn)唇角勾起一個笑來,“今天是咱們的好日子,見了血不吉利,我讓人好好招待招待他?!?/br> 這話里的含義太深刻,只要耳朵沒聾都能聽出來,只不過那人是靳天,葉子沁自然不會有半分的同情,而是點了點頭,“先讓他把今天給好好過的。”得,這是個更狠的。 兩個主人翁一塊兒躲起來了,那怎么行呢,葉子沁到是可以在里面躲懶,開了宴再出來,可是靳遠(yuǎn)肯定是要在外面招待賓客的,時間快到了正要準(zhǔn)備開宴呢,蘇寧之一找,人沒了,個死小子,一會兒不見都不行吶,這相思病就這么嚴(yán)重。 “快開始了是吧,我這就去叫他們啊?!笔卦谕饷娼o兩人“放風(fēng)”的閔云琪一見蘇寧之過來就揚聲道,那女人是偷偷摸摸進來的,除了她們和剛剛靳遠(yuǎn)以及靳遠(yuǎn)帶過來的人再沒有別人知道了,閔云琪自然也不會在這個時候說出來,這才故意提醒房間里的兩人。 “真是的,晚上回家想怎么著就怎么著唄,現(xiàn)在還搞得跟個牛郎織女似的,我是王母娘娘??!”在外頭忙得團團轉(zhuǎn)的蘇寧之一想到兩人在里面甜甜蜜蜜真是一肚子的火,今天到底誰訂婚啊,怎么感覺事兒都是他干呢! “行了,我知道快到點兒了來接沁沁的,一起出去吧?!苯h(yuǎn)開了門,握著葉子沁的手走了出來,兩人并肩往大廳走去。 蘇寧之跟在后面,撞了撞閔云琪,小聲道:“今兒可夠漂亮的啊,靳遠(yuǎn)心里可是喝了好幾缸醋。” 閔云琪和羅薇都深有同感的點了點頭,瞧著長得帥的天怒人怨的,怎么就這么小心眼兒呢! ☆、第114章 和諧社會 靳天一心期盼的小插曲還沒開鑼就被封住了,外面的賓客們半點都不知道里面剛剛發(fā)生了什么事兒,見到兩人并肩出來后,都不用司儀鼓動的,就鼓起了掌,靳遠(yuǎn)那些個損友更是直接吹起了口哨。 今兒來了的,不管抱著怎樣的心思,沖著誰的面子,除了靳至誠,對新人都是帶著祝福的。當(dāng)然了,對于自己過去可能惹到的“爛桃花”,靳遠(yuǎn)是一張請?zhí)紱]發(fā)的,他可不想這么關(guān)鍵時候有人給自己掉鏈子,那不得活活嘔死嘛。 靳至誠今天坐在主桌上,到底他還占著靳遠(yuǎn)父親的名頭不是,只是旁邊坐著他老子和他大哥,除開安安分分的坐著,旁的是一律不可能了。 對于今天靳天想要鬧騰的事兒,靳至誠是半分都不知情的,之前把這個不成器的兒子從瑪澳給弄回來,靳至誠自覺已經(jīng)全了這些年的父子之情,靳天之后的路,靳至誠也不想再管了。要知道為了把這個小子給弄回來,他付出的遠(yuǎn)遠(yuǎn)不止錢財這么簡單,當(dāng)初靳揚開玩笑般說起這事兒的時候,靳遠(yuǎn)還嘲諷了一句,“他倒是想做個慈父了?!?/br> 只是再多的情分也經(jīng)不起消磨不是,靳至誠如今只當(dāng)陳如是個擺設(shè),外頭毫不避諱任何人就養(yǎng)了一房小,破船還有三斤釘呢,靳至誠好歹還姓靳,留著外頭唬人也夠了。瞧這架勢,只怕要不了多久,說不定靳遠(yuǎn)又能添個弟弟或者meimei了。 不過這些事兒的都不再是靳遠(yuǎn)需要注意的了,他如今有了愛人,也即將擁有屬于自己的家庭,其他人,也只會是其他人而已,和他再沒有半分的干系。 不管是打從心底祝福還是只是面子情,這場訂婚禮順順利利地結(jié)束了,除了公開的秀了一下恩愛之外,更重要的是在外人面前表現(xiàn)出靳蘇兩家對葉子沁的重視,以此來警告一些有心人。 等到宴會結(jié)束,所有人都疲累得很,尤其是兩人,只不過還有件事兒沒處理不是,這種事靳遠(yuǎn)可不愿意拖拉,自然是要速戰(zhàn)速決的。其實說是他處理,他也只是直接把人扔給了靳揚。免費勞動力不用白不用,反正靳揚正愁著怎么表現(xiàn)兄弟愛呢不是嘛,靳遠(yuǎn)雖說實際上已經(jīng)被靳家放逐,但到底還是靳家子弟不是,禍害自家兄弟,靳遠(yuǎn)相信,這事兒靳揚一定會給自己一個滿意的答復(fù)的。 至于過程,隨便吧,他現(xiàn)在關(guān)注的重點是明明都名正言順了啊,不是連新房都裝修了嘛,為什么媳婦兒還是住在之前的房間! “怎么了?”葉子沁表示你臉上這表情變幻莫測的,一會兒晴一會兒雨,猜都不好猜??! “沁沁,咱們現(xiàn)在名正言順了是吧。”靳遠(yuǎn)半糾結(jié)半試探地說出了這句話。 葉子沁擺出一副“你傻”的表情來,“你老年癡呆提前了,訂婚宴才擺完??!”而且還把她累個半死,不過收禮也確實收到手軟就是了,看在回報這么豐厚的份上,葉子沁覺得辛苦一點也是值得了。 “沁沁,新房裝修好了。”靳遠(yuǎn)憋了半天只憋出這么句話來,讓在屋外聽墻角的蘇寧之和閔云琪都恨不得沖進去替他把話給說了。 兩人面面相覷,都從對方臉上看到了恨鐵不成鋼之意,哎,男子漢大丈夫,你怎么有色心就沒色膽呢,都是你名正言順拜了祖宗就差領(lǐng)個證兒的媳婦兒了,怎么還害羞的跟個小媳婦兒似的,這畫風(fēng)都不對了??!說好的霸道總裁呢! 葉子沁其實早就聽出來了靳遠(yuǎn)那話里的意思了,可是她就是覺得逗這樣的靳遠(yuǎn)特別有趣啊,和平常的靳遠(yuǎn)完全不一樣的靳遠(yuǎn),葉子沁像是挖到金礦似的,一個勁兒地揣著明白裝糊涂,一雙杏眼清凌凌水汪汪的盯著靳遠(yuǎn)看,滿臉的懵懂不解,逼得靳遠(yuǎn)覺得這對話簡直都沒法進行下去了。 靳遠(yuǎn)也不想想,她們歷史系出身的哪有小白兔,葉子沁那師姐可是畢業(yè)論文都拿南風(fēng)做研究課題的牛人,葉子沁能不懂,她不懂能和莫語悠談劉野豬是個渣渣,談陳蒨是個軟蛋,那啥啥的圖都沒少研究,純良個屁?。?/br> 葉子沁那“色胚”閔云琪還能不知道,成天對著歷史人物流口水,對著衛(wèi)帥各種花癡,還有對慕容沖那無條件無原則的偏愛,還不是為了那句“五胡十六國傾國傾城第一人”,這么關(guān)鍵的時刻,就得刷臉啊,真是白長了一張妖孽臉,□□啊,□□還不會嘛,閔云琪心里暗暗吐槽道,許是內(nèi)心的吐槽太強勁,閔云琪手下動作一個不小心就弄出了動靜來。 “誰在外面?”靳遠(yuǎn)正琢磨怎么再開口呢,就聽到了外面的動靜。 蘇寧之立刻捂住了閔云琪的嘴,兩人立刻拔腳就跑,開玩笑,不跑難道等著被捉然后吊起來打嘛! 雖說沒捉到人,但是一想也知道是那兩個沒皮沒臉來蹭住的,靳遠(yuǎn)暗自咬了咬牙,剛要轉(zhuǎn)身準(zhǔn)備說晚安然后自己孤單入眠的,誰知一轉(zhuǎn)頭,就看到葉子沁正在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