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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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瞬間有種苦澀的感覺,“讓我看看,讓我看看你的傷口?!蔽抑钡匾话炎プ×怂母觳?。 不知道為何,我突然變得很擔心。 “沒事,一點小傷而已!”看著我的擔心,他的眸子一亮,安慰道:“我沒事,只要你好了,我就放心了?!?/br> 我的眼睛發(fā)澀,“讓我看看,好嗎?” 他微笑著望著我,好久他終于說:“真的要看嗎?” 我點了點頭:“嗯,要看。” 于是,他卷起了袖口,他的胳膊上纏著白色的紗布,解開后是一道幾公分長的深深的傷痕露出。 我抓住了他的一只手,望著那些白色的紗布,淚水不由地模糊了雙眼。 這個世界,真是奇怪!人類,真是奇怪!每一次到我遇到壞人對這個世界充滿偏見的時候,又總會有好心人的出現(xiàn),讓我認識到善良的存在。 我拿起他手中的紗布,小心地為他一層一層的纏好,我是那樣的小心,生怕一不小心碰痛了他,我的恩人。 他深深地凝視著我。 “疼嗎?”我問,我抬起頭,恰好撞到他的目光,我沖他微微一笑,然后問道:“可是,我怎么會在這里?你不是應(yīng)該把我?guī)Щ貙W(xué)校嗎?” “哦?”他沉思了片刻:“你,不記得了嗎?不記得我是怎樣把你帶到這里的嗎?” “嗯,那時,我的意識好混亂,好模糊?!蔽逸p輕搖頭,極力去搜索后來發(fā)生的一切,可頭腦仿佛是凝滯了,像一團糊涂的粥。 “哦!是的。我真該死!”他突然用手輕輕地捶了下腦袋,接著說:“你怎么會記得呢?那時候你一直在說著胡話,一直在念著詩,甚至還把我當成安……” “不要說!”我突然叫。我想我的眼睛一定閃過幾許痛苦,那是一個會讓我心碎的名字。 他楞了一下,然后,他說:“你一直在說著胡話,一直在念著詩歌,你的情況很糟糕,我沒辦法就這樣把你送回寢室,你需要清靜,需要休息!所以……” “所以,你就把我?guī)У搅诉@里?” “嗯。”他點頭。 “可是,昨天,我……我……我都說了些什么?”我突然口吃地看著他,有些緊張,生怕自己說了什么不該說的話! “呃,也沒什么了!”他本能地摸了一下他的鼻子,停頓了一下,看著我的時候眼睛里閃過一絲什么,“好在,你在后半夜終于睡著了,終于安靜了下來!” “后半夜?”我疑惑的望著他,這時候我才發(fā)現(xiàn)他很疲憊,眼睛有些輕微的浮腫,他的臉色很蒼白。想來,這一夜他就是坐在板凳里,守著我、度過了漫長的一宿。 天哪!怎么可以這樣,他流了很多血,還受了傷。 “謝謝你??!”我突然感覺眼睛發(fā)澀,喉嚨發(fā)緊。 “有什么謝的?!彼Γ拔蚁?,你一定是個詩人,一個很會寫詩的詩人,對嗎?”說道這里,他的眼睛變得明亮起來,全是滿滿的好奇。 “哦,我們不要談這些好嗎?”我開始回避這個話題。朦朦朧朧想起了我在懷中念詩的樣子,想起來真是丟人! “好啊,不談了。”他又笑,他笑的時候,很是好看。 我看著他,他的眼睛閃著光亮,一看就是一個很純真的男孩子,想來,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那一份帶著狂怒的表情并不是他的本意。 他本應(yīng)該是一個很安靜,很勇敢又很溫柔體貼的男孩子! 看著我目不轉(zhuǎn)睛地望著他,肖逸凡開始變得很拘束,他不自然的把兩手合在一起,不停地搓著,他的目光開始慌亂地在地面上或者墻面上飄突著。 我突然感覺到自己的失態(tài),連忙移開了目光。 扭頭一動不動地盯著窗外,想起了昨天遭遇的一切,想起了童年時光的很多事,想起了在同齡人可以安心的學(xué)習的時候,我還要拼命的去賺錢,淚水不由地又滑落下來。 生怕被他發(fā)現(xiàn),淚水剛一滑落,我便用手指擦去,可是心細的肖逸凡還是發(fā)現(xiàn)了。 他輕輕地走近我,把他寬大的手掌放在我的額頭上,然后用萬分關(guān)切的聲音重復(fù)著,“沒事了!沒事了,都過去了!過去了!” …… 第39章 很純很曖昧 過去了?怎么會過去?為什么我的心情如此糟糕? 他的聲音激發(fā)了我更多的淚水,一把拉過被單蒙住了臉,躲在被單下我淚如雨下。 “蘇曉婉!不要哭!不要哭!”他用心痛顫抖的聲音低喊:“這個世界總有很多的不幸,但也有很多的幸運,你這么美麗的女孩子,上天怎么會虧待你,所以,上天只是和你開個玩笑,你并沒有受到傷害,你只是嚇到了?所以,不要哭!” 他在慌亂地喊著我的名字,在慌亂地說著許多話。他的喊聲讓我慢慢止住了眼淚。可是,我怎會又落淚了呢?想到這里,我坐了起來,我接過他遞過來的毛巾,一邊擦臉一邊強顏歡笑地說:“嗯,我沒有哭,我沒哭!有什么好哭的!” “是的!要哭,也是讓壞人去哭吧!”他突然大笑著說:“你忘記了,我昨天給你出了一口大大的氣。昨晚,我一腳下去,估計是把那個色狼的‘小弟弟’給踢廢了,哈哈!” 他的話音剛落,我不由的撲哧一聲笑出來。 “哈哈……”他也開心地說:“蘇曉婉,你終于笑了” 他的笑聲,很爽朗!很坦然!他看上去是那么的有朝氣,那么的有活力、舉止間有一種灑脫、言語間又一種豪爽。 “對了,肖逸凡,你昨天怎么那么晚才會學(xué)校?” 他望著我,突然俯下了頭,輕而委婉地說:“哦,是這樣。昨天,我看見你很晚了還出來。我擔心你有事,就一直跟在你身后。只是,在郵局我只是寫了東西,一轉(zhuǎn)身就你不見了,天已經(jīng)黑了,我真的好擔心!” 我聽了一愣,他是怎么知道我很晚才出來的? 難道他昨天不是特意路過,而是故意跟蹤我? “你,在擔心我?”我望他,眼前仿佛蒙上了一層薄薄的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