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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阿明愣了愣。 不是一個人住,那就是男女合住一間房?這位銀發(fā)的美麗女子,和身旁的男人是夫婦嗎? “我,我明白了……”阿明有些垂頭喪氣地退開了。 沙羅看到阿明奇怪的舉動,有些摸不著頭腦。再想起斑方才說的話,愈發(fā)不解了。“你這話,說的像我倆睡一間房似的!”沙羅抱怨道,“別人會誤會的吧?” “我只是實話實說。我說你并非一個人住,我可沒說你和誰一起住。”斑冷冷道,“身為侍衛(wèi),貼身守護是理所當然的吧?你可能要和任務的委托人一起住?!?/br> 沙羅一聽好像還挺有道理的! 可她還是覺得自己吃了暗虧,虧在哪兒? 千手沙羅百思不得其解。 第38章 宇智波斑猜對了, 阿春小姐確實要求沙羅陪著她一起睡。準確地說, 是守在門外, 盤腿打瞌睡的那種睡法。 ——身為護衛(wèi),確實要做這樣的事。沙羅已經(jīng)習慣了。等阿春小姐洗好了澡,回房間熄燈躺下, 沙羅就在移門外靠墻坐了下來,開始守夜。 說是守夜,但也只不過換個地方睡覺罷了。這個旅館很小, 一眼就能把整條走廊盡收眼底, 也不需要如何戒備。 沙羅靠著門,小小地打了個呵欠,在心底困倦地思索起將阿春小姐送回家后, 該如何去尋找那位珠世小姐。楓婆婆給的信里, 有大致的方位和城鎮(zhèn),可萬一那位珠世小姐已經(jīng)搬走了,她又該上哪里去找呢? 就在這時, 沙羅察覺到有人在靠近自己。她抬起頭來,發(fā)現(xiàn)是旅館家的兒子——那個叫做阿明的少年人。阿明赤著腳,身姿有些猶豫, 人躲在轉角的墻壁后面,一副不敢探出頭來的樣子。 旅館店家的兒子, 應該不會是什么危險人物吧?沙羅想著, 以防萬一, 還是把手擱到了刀柄上。 察覺到沙羅在望著自己, 阿明似乎更躊躇了。但片刻后,他就深呼吸一下,大著膽子邁出了轉角,幾步走到了沙羅身旁,坐下來了。 “什么事?”沙羅問他。 阿明的目光輕輕閃爍。片刻后,他從身后拿出了什么,原來是一碟干點心。他用食指將點心往沙羅的面前推了推,說“我聽說…你要通宵守夜,保護那位小姐。我猜你會餓,所以準備了一些點心給你?!?/br> 沙羅愣了愣,目光落到點心碟子上面。是紅豆饅頭和一點漬菜,很適合晚上餓的時候拿來大快朵頤。不過,她執(zhí)行任務時不太愛胡亂吃別人給的食物,因此便婉拒了“我不是很餓,你可以先放在這里?!?/br> 聞言,阿明似乎有點失望,耳根也輕輕地發(fā)紅。 沙羅覺得他這副神態(tài)頗有些眼熟,很像是族中那些整天喊著“沙羅少爺”、“沙羅少爺”,然后往她的手里塞禮物和花的姑娘們。可之前都是女孩兒對她臉紅,現(xiàn)在怎么變成男孩了? 真是怪事! 也不知道他們?yōu)槭裁催@么害羞呢?和別人說說話就會鬧個紅臉。 阿明送完了點心,卻還是沒有離去的意思。他拿手攥著袖口,一副緊張表情,輕聲問“小姐…是哪里來的?會在我們鎮(zhèn)上住多久?我們這里的面皮豆腐很好吃……” “明天就走了。”沙羅說,“阿春急著想回家去?!?/br> 聞言,阿明的表情更失落了。他咬咬牙,問“你愿意收信嗎?我、我很喜歡給人寫信……就是,普通的信,寫一寫看到了什么風景,吃了什么一類的事……” 沙羅想,收一封信似乎也花費不了太多的力氣。正想答應,便聽到有人說“反正你們以后也不會再見面了,何必寫信?” 是斑的聲音。 沙羅抬頭,便看到宇智波斑立在庭院的夜色之中。 她興沖沖地拍了拍身旁的位置,對斑說“你也一起來守夜吧!好歹我們二人都是護衛(wèi),只留我一個人守夜,我也太吃虧了吧?” 斑不置可否,但人卻已上了走廊。 斑一走近,阿明便有些不安地站了起來,主動退開了兩步,然后小聲說“抱歉,打攪了,我先走了。……你們要是需要熱水和點心,可以去前面的屋子里喊我。”說完,他便一路小跑著走了。 沙羅看著阿明的背影,嘟囔道“斑,你的臉太兇了,把人都嚇跑了!” 斑說“他自己心虛離開,和我有什么關系?!?/br> “心虛?”沙羅不解,“他也沒做什么壞事,不過是送了一碟點心給我,還問我能不能收他的信件。這有什么可心虛的?” 聞言,斑的表情一默。 對于她的遲鈍,斑明明早就該習慣了,可心下難免覺得無言。 “你是真的沒有察覺到嗎?”斑問,“送點心和寫信都是借口,他實際上是懷抱著愛慕之情而來的。原本就心思不正,所以他才會在看到我時倍感心虛?!?/br> “愛慕之情?”沙羅有些吃驚,“你的意思是,他喜歡阿春小姐?” 斑“……算了。” 看斑嘆了口氣,似乎一副無言以對的樣子,沙羅反應過來是她猜錯了。她思索了片刻,有些不可置信地將手指指向自己,問“他總不會是……喜歡我吧?” 斑橫抱起雙臂,目光望向庭中的夜色,說“男女相吸,原本也正常?!?/br> 聽他這么說,沙羅的表情略略一僵。 她長到如今的年歲,還是頭一次如此明確地知悉男子對自己的愛慕之情。但從少時便待在戰(zhàn)場上的忍者生涯,令她對“感情”這種東西毫無了解,也不知當如何處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