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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她所說的那樣,房間的另一側(cè)站著千手扉間和千手柱間,兩個人都穿著盔甲,一副戰(zhàn)爭時的大將打扮。 不過,他們的容貌和沙羅今天早上看到的沒差,因此沙羅也沒覺得他們有什么不同。要說有哪里奇怪,那就是兩位兄長的眼底都是黑色的,臉就像是泥土捏制似的干裂開來了。 也許是沙羅的呼喚聲太過響亮,被穢土召喚而來的柱間與扉間相繼醒來了,擁有了自由的意識。 “這里是……”扉間率先開口。他環(huán)顧四周,看到了身旁的兄長與兩位后輩,又看到了沙羅,“沙羅……?!” 扉間的目光,無比的震愕。 沙羅點頭,又嗦了一口面,問:“怎么回事???是誰使用了時空間忍術嗎?” 她本以為扉間也會困惑地思考發(fā)生了什么,誰知,扉間卻渾身一震,表情變得極為復雜,眉宇間竟然摻雜著幾絲苦澀,仿佛目睹了自己的忍術卷軸被人奪走的模樣。 “沙羅……”扉間嘆息了一聲,“沒想到,我會以這種方式見到你……”說著說著,他的語氣就涌起了一陣懷戀,“已經(jīng)多少年了呢……” 被“沙羅”這個名字所驚詫,柱間也側(cè)過頭去。他和扉間不一樣,藏不住情緒,登時便露出感慨的歡喜來:“沙羅!真的是沙羅啊!唉,讓你見到哥哥這幅模樣,還真是不好意思……”說完,他竟然哽咽了一下,還伸手想要擦拭眼角邊的淚水。 沙羅:? 怎么回事? 她端著面碗的手一僵。 怎么感覺扉哥和大哥的狀況不太對勁?就仿佛他們與她已經(jīng)數(shù)年未見,絕交已久,今日終于彼此重逢一般,因此才復雜苦澀、哽咽含淚? 可明明沙羅早上才見過他倆??! 扉間一直待在自己試驗忍術的房間里,沙羅去找她遞文書,扉間只從窗戶里露出了一個腦袋。柱間在偷偷喝酒,看到沙羅來了,嚇得趕緊把酒壺塞到辦公桌下面去。 “大哥……?扉哥?”沙羅覺得手里的蕎麥面都不香了,她將面碗找個地方擱下了,小心地問,“你們怎么了?為什么對我露出這種表情?” 柱間嘆了口氣:“抱歉,當年是大哥沒有保護好你。” 扉間側(cè)開了頭:“我們都很想你?!?/br> 柱間:“這些年,你一定很孤獨吧……” 扉間:“抱歉?!?/br> 沙羅:??? 沙羅困惑地抓了抓自己的頭發(fā),說:“大哥,你們在說什么???雖然我被忽然召來了這個奇怪的地方,可我并沒有受傷啊。忍村最近也沒什么大事??!大家都活得好好的,怎么聽你們的口氣,像是發(fā)生了什么大事呢……” 聞言,扉間和柱間望著彼此的目光有了一絲困惑。 怎么回事?難道不是穢土轉(zhuǎn)生之術將先后死去的他們兄妹三人召來了人世間,讓他們得以重逢嗎?莫非,這個沙羅并非死去的沙羅嗎? 沙羅說:“我正在家里吃面,然后就突然出現(xiàn)在了這里?!彼噶酥缸约旱拿嫱?,很遺憾地說,“面涼了……原本還想給飛鳥嘗一口呢……” 扉間:“飛鳥?” 沙羅困惑:“對,飛鳥?!?/br> 扉間:“誰?” 沙羅:“……你不知道飛鳥是誰了嗎?” 扉間:“沒有聽說過。” 沙羅怔住。 扉哥連她的女兒叫什么都不知道…… 看來,這不是她所知道的那個扉哥了。 “扉哥,大哥,我想,我們的認知恐怕出現(xiàn)了什么偏差……”沙羅頷首,輕輕地摩挲了一下下巴,“飛鳥是我的女兒,現(xiàn)在正在學習水遁忍術……” ——女兒?! 扉間和柱間同時目光大震。 在忍村建立前,沙羅就死去了,那個時候她還沒有嫁人,怎么會有女兒? 果然,這個沙羅并非他們所知道的沙羅。可她的查克拉又屬于沙羅不會有錯,哪怕時間漫長,身為兄長的他們也能分辨出meimei的查克拉來。 就在三個人互相盯著彼此的時候,一道聲音插了進來:“初代目,二代目,打攪一下。我大概知道發(fā)生了什么謬誤了……” 三人刷的扭過頭,盯著說話的大蛇丸。 “原本,我想通過穢土轉(zhuǎn)生之術將歷任的火影召喚而來,”大蛇丸的目光落在身旁的佐助處,“這個宇智波一族的孩子,想要從你們這里打聽一些事情……” “宇智波?”扉間瞬間警覺起來。 “穢土轉(zhuǎn)生之術是二代目大人研發(fā)的,您也明白,這個忍術的本質(zhì)是召喚靈魂。也許是我的術式出了什么問題,總之,我將一個錯誤的靈魂一同召喚來了這里……”大蛇丸指向沙羅,“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一位應當是二代目與初代目的meimei吧?” 沙羅點頭再點頭。 柱間心情復雜:“原來如此。雖然不知道為什么這個沙羅與我回憶中的沙羅不同……但得知她有了女兒,我就覺得……”說著,柱間又有點哽咽。這幅模樣,可與他“忍者之神”的威名有所出入。 大蛇丸說:“雖然不想打斷你們,但是——”還有更要緊的事情要說,佐助還等著問你們一些人生哲學的問題,所以你們快點停止敘舊吧! “沙羅,你現(xiàn)在多大了?” 只可惜,大蛇丸的話才出口,扉間就無情地無視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