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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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的,一定要的,永遠不要懷疑你老公的能力,這里面肯定已經揣上了。”他肯定的道,低頭用額頭抵著她的額頭,眼底竄起的笑意是那么的明顯,就連嘴角的弧度也很深,如鐫刻一般,大掌則在她的小腹處摩挲著。 南淺本來也沒這么高興,可看這個男人這么興奮,她的心情也被感染,頓時明媚起來,雙眸爍爍。 “說的那么肯定,就怕別人不知道不知道你是一禽獸。”她斜睨了他一眼,微微抿著嫣紅的唇瓣。 “淺,我能把這當成是對我的贊美嗎?”他揚著眉頭,大手輕輕托著她的下巴。 南淺輕笑,微微別開頭,“胡說八道?!?/br> “你可知一個男人要是被老婆稱之為禽獸這絕對是贊美。” 南淺不想和他扯這些流氓話,她自認在這方面絕對不是他的對手,笑了笑,“你忙吧,我去睡會,等到三點了你再叫我?!?/br> 袁桀夜揚起大手在她的腦袋上揉了一下,“一起?!彼皇謸е?,一手拿著電腦。 不知從何時起,南淺已經養(yǎng)成了習慣,只要他在她的身邊工作,她總喜歡把自己縮成小小的一團,然后抱著他曲起的小腿睡覺,小臉還一個勁的往上面蹭。 他搖了搖了頭,這是什么習慣,曾經也制止了幾次,她頗有理由的道:“你工作了我沒地方抱,就只能抱你的腿了?!睙o效之后也就隨她去,只要她睡得舒坦就成。 南淺隱隱約約覺得小腹有些不舒服,那樣子像是大姨媽要來的感覺,她倏地睜開眼睛,然后坐起身來,立馬下床朝著衛(wèi)生間奔去。 袁桀夜眉頭一皺,大手立馬攬住了她的腰,蹲下身子幫她穿上鞋子,“做什么不要這么急,地板涼,先穿上鞋子再說?!?/br> 南淺耳尖小小的紅了一下,鞋子一穿好,火急火燎的跑了出去,不一會兒就見她皺著眉頭氣鼓鼓的出來了。 “怎么了?” 她黛眉蹙著,不悅的坐在床上,沮喪的道:“大姨媽來了?!?/br> 袁桀夜一愣,緊接著知道是怎么回事,擁她入懷,“就為這事不高興?。俊?/br> “白白高興一場了,都怪你了,我本來就不怎么相信的,是你一直在給我洗腦,害我也抱了很大的希望?!毕M酱?,失望越大,這句果真說的一點都不假。 袁桀夜陪著笑,“好好好,是為夫的錯,為夫以后再努點力,一定讓你早點懷上。” “哼?!蹦蠝\不悅的哼著,小嘴也撅起,眼眶微微有些泛紅。 “別這樣的嘛,乖寶,你這小嘴都快可以掛油瓶了?!?/br> 乍一聽這稱呼,南淺捶了他一下,“真夠rou麻的,不過掛就掛吧,最好能多掛幾個?!蓖跻踢€說她rou麻,其實這男人也好不到哪兒去。 在外人的面前冷漠孤傲,其實暗地里是個痞里痞氣的,rou麻的可以。 “傻丫頭,有什么好難過的,我們都還年輕,又不急著要孩子,你年紀也還小,要是帶個孩子在身邊,你哪有時間到處玩玩,我們順其自然吧,你也不要為這事情太過糾結?!?/br> “可是你剛才明明很高興的。” “我高興是因為生孩子的是你,是高興你這個人?!?/br> 好吧,她承認這男人慣會甜言蜜語,還句句能說到她心坎上,三言兩語就能讓她心中美滋滋的,驅趕走所有的陰霾。 南淺嘴角彎了彎,乖乖的窩回被窩睡覺。 南淺的大姨媽來了,也就推翻了懷孕一說,醫(yī)院之行取消,王姨在一旁嘆息,不過該交代的還是一點都沒落。 下午的時候,袁桀夜帶著一個女人回家來,長得不錯,個子很高,穿著平底鞋都有175的樣子,整個人精神氣十足,和一般的人完全不同。 南淺剛開始看她還有些不舒坦,畢竟沒有一個女人喜歡自己丈夫的身邊跟著一個漂亮女人,可一對她的眼睛,她就為自己的那點小心思自慚形穢了。 人家的眼睛里一片澄澈,坦蕩蕩的,對袁桀夜有的只是服從和尊敬,沒有一絲多余的復雜情緒。 幾乎是一眼,南淺就喜歡上這個人了。 “淺淺,這是納蘭,你可以叫她納姐,以后你上哪就由她跟在你身邊?!苯涍^這幾次的事情,袁桀夜覺得很有必要給她配一個專人寸步不離的跟著她,最好還是個女人,所有的情形都能夠照顧到。 “少夫人,你好?!迸映蠝\輕輕笑了一下。 南淺回之一笑,“你好,不過不要叫我少夫人,叫我淺淺就行?!?/br> “你好,淺淺。”女子顯得落落大方,看著很讓人舒服。 “納姐是少數民族嗎?這個姓氏好像挺少的。”她剛開始以為是復姓納蘭,可袁桀夜讓她稱呼納姐,也就排除了這個可能。 納蘭點點頭,笑著道:“我父親是彝族,我母親是漢族,只不過現在都漢化的差不多了,我連我們民族的語言都不會說了。” 南淺對納蘭的印象很好,兩個人也很投緣,聊著就聊開了。 袁桀夜下午有事情就出去了,依照袁桀夜的意思,這個納蘭以后是要住到帝景,作為女主人,南淺自然是給安排好這些。 李雷單獨住一棟房子,那里面有很多的房間,南淺隱約只知道那是袁桀夜為一些好兄弟準備的,但具體是哪些她也不清楚,只知道那里面有蕭宸和方浩的,其余的她不清楚。 南淺就把納蘭安排到了那幢房子里,這也為以后的某些激情奠定了基礎。 —— 夜晚,袁桀夜遲遲沒有歸來,南淺只覺得心里在打鼓,莫名的緊張,看電視也集中不起精力。 “淺淺,你怎么了,心不在焉的,電視上怎么放的是廣告。”王姨不解的看向她。 南淺的思緒被打斷,她抬頭,電視原本播放的電視劇只是兩集聯播,這時候已經放完了。 “我有些擔心桀夜,現在已經快11點了,可是他竟然還沒回來。” 王姨走到南淺身邊,把手搭在她的肩膀,摟過她靠在自己的身上,“淺淺啊,桀夜是袁家的家主,身上擔負著太多的責任,也有很多處理不完的事情,你作為站在他身邊的女人有些時候會很辛苦,恐怕經常會擔心受怕,畢竟桀夜的那個位置太誘人,有很多人都在打主意,王姨以前聽過不少的傳言,袁家經常為了家主之位鬧得腥風血雨,每一次換屆都必定要出人命。” 南淺的心顫了一下,這些事情都是她不知道的,“王姨,你還知道些什么?給我詳細說說?!?/br> “傻丫頭,我只是個傭人,也就捕風捉影聽了個大概,我怎么知道詳細的?!?/br> “哦”南淺有些小小的失落。 “淺淺,你嫁給他已是既定的事實,這是你自己的選擇。王姨一直想你嫁個普通的男人,可這時間的事情真的說不準,你陰差陽錯的嫁給了桀夜,王姨也不知道該怎么說,只能在身邊默默的支持你?!?/br> “王姨,嫁給他我一點都不嫌辛苦,我甘之如飴?!蹦蠝\表態(tài)。 王姨笑了笑,“只要自個覺得甜蜜就行,人生也就短短幾十年,能找到彼此相愛的人實在不容易,要懂得珍惜?!?/br> “王姨,我白天睡太多了,現在都睡不著覺,要不你給我講講你的過去吧,我都不知道你的過去怎么樣,你有沒有喜歡的男人?”從南淺有記憶開始,王姨就一直呆在南家,她只知道她終身未嫁,可是她的事情她一點都不清楚。 “我哪有什么過去啊。” 南淺仰頭認真的看著王姨,“王姨,你一點都不老實,一個人怎么可能沒有過去呢。”幾十年的歲月走過,不管沿途是什么樣的風景,怎么可能沒有一次心動,沒有可以說出口的故事。 “你這丫頭,就對這些事情感興趣?!蓖跻陶f到這的時候眼里出現一抹沉痛,她頓了一下才道:“這件事情我已經埋在心底幾十年了,怎么說呢,我年輕時候有一個青梅竹馬的男朋友,我們兩家挨得很近,幾乎從小玩到大,也早就定下了婚約,可是后來他去當兵了,一去就是幾個年頭沒有一丁點的音訊,我便出來尋他,經過多方打聽才知道他因為執(zhí)行特殊任務不幸早就去世了,因為任務的特殊性,所以不能公開,也就沒有通知到家人?!?/br> “王姨,你很愛那個人吧?”南淺眼光紅了紅,如若不是深愛,怎么可能終身不嫁,一輩子就這樣過活。 “愛不愛已經談不上了,現在我都快想不起他的樣子了。” —— 一家夜總會門口。 袁桀夜的車子直接停在外面,看著那道身影出來,袁桀夜直接上前,他漆黑的眼底流露著濃重的殺意,像地獄來的煞神二話不說一拳頭就砸在了袁桀珩的臉上。 袁桀珩只覺得喉嚨處有一股腥甜,待看清來人的面龐,他不以為意的笑著輕拭了一下唇角,看著那鮮紅的血液興味的勾了勾嘴角,譏諷出聲,“你這家主真是當的像模像樣,竟然在路邊圍堵我,不知道傳到家族里那些老家伙的耳中會怎么樣?” “袁桀珩,你有本事沖著我來,別再sao擾南淺。要是要是再發(fā)生這樣的事情,我會要你的命?!痹钜咕局铉竦囊骂I低吼,眼里噙滿嗜血的光芒。 袁桀珩無所謂的攤攤手,“隨便,我和你只不過是堂兄弟,這血緣關系已經扯很遠了,還真沒那么親,在袁家一母同胞的兄弟廝殺的無數,你要是想殺我,我也沒覺得有什么想不通,放馬過來就行?!?/br> “袁桀珩?!痹钜怪刂氐囊е@幾個字,口氣森冷陰狠。 袁桀珩揮開他的手,“放心,我該為你們準備的一定不會少,別急,我會為你們慢慢呈上來。” 袁桀夜沒再和他廢話,兩人快速的纏斗在一起,一個像黑豹,一個像餓狼,朦朧的夜色加上速度之快讓人壓根就看不清他們的招式。只是那砸中骨頭的嘎吱聲以及時而傳來的悶哼聲無一不昭示著兩人的兇狠,凌厲的招式更是帶來了一陣風。 打鬧聲驚擾了從身旁過的路人,這樣的打斗在現在社會已經很少見了,有人眼中是nongnong的興奮,用手機迅速的拍下這一幕。 只是還沒拍完,一雙大手迅速的搶過他的手機,陰冷的道:“識相的最好滾遠點?!?/br> 拍照的人看著眼前冷酷的男人,脖子一縮,灰溜溜的逃了,有人開了先例,其他人自然不敢輕舉妄動,只是那精彩的打斗吸引的他們不舍離去。 袁桀夜和袁桀珩打得難舍難分,每個人都使出了自己的絕招,最后袁桀夜的大手僅差一毫米的距離就卡在袁桀珩的脖子上,袁桀珩的拳頭也差點砸在袁桀夜的后腦勺上。 擊殺沒到最后,沒人能夠評判誰勝誰負,但可以肯定的是,兩人之間比的是速度,誰更快一籌必然是勝利的一方。 “袁桀珩,這是我給你的最后一次機會,再有一次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袁桀夜凌厲的目光像一把尖銳的刀子,一不小心就會鮮血淋淋。 “還是那句話,我不怕。”袁桀珩冷笑一聲。 兩雙有著七分相似的眸子在黑夜里激烈的碰撞,火花四濺。 南淺第二天是在袁桀夜的懷中醒來的,她一睜眼就被眼前的一幕驚得目瞪口呆,等她看清身邊的人真的是袁桀夜的時候才平復下了心跳,驚訝的伸手捂住了嘴巴。 天吶,這男人昨晚去干什么了,怎么這么狼狽,俊臉上淤青,一片青一片紫的。 誰不要命了,敢和他打架,還能讓他掛彩。 她立馬伸手推了推袁桀夜,“桀夜,你這臉怎么了?你和睡打架了?!?/br> “不是說肚子不舒服嘛,再睡會?!彼劬ξ幢?,卻是扯開話題,壓根不提昨晚和袁桀珩大干一場的事情,大手一撈把她卷入懷中。 南淺被他壓在胸膛上,細細一看,這男人眼角都有些腫,她掐了一下他的俊臉,“袁桀夜,別給打馬虎眼,你昨晚到底去哪了?怎么把自己折騰成這模樣?” 昨晚這個男人回來的太晚,她本來是要等他的,可是小腹有些不舒服就爬上了床,迷迷糊糊的就睡著了。他回來她也是知道的,隨意的睜了一下眼,但是并未發(fā)現他有什么不妥。 “走路不小心,摔了一跤?!?/br> “胡扯?!闭l摔跤要是摔成這樣還是奇了,有半張臉是淤青,右眼角也腫了。 袁桀夜勾了勾唇角,南淺心中有些火,故意伸手按在他的淤青出,他嘶了一聲,“乖寶,你謀殺親夫呢?” “誰讓你不老實。”南淺其實心中很難受。 “昨晚和手下們練了一下,碰到一個比較牛叉的,吃了點虧?!?/br> 南淺眼中寫滿疑惑,既然是手下,怎么下得了這么狠的手,“什么手下這么目中無人,連老大也不放在眼里?!?/br> “男人打架可不分這些,要實實在在的較量?!?/br> “什么大男子主義的思想,點到即止不是很好?!蹦蠝\撇撇嘴,心疼他,準備起身為他去找藥膏。 他抱著她不放,“肚子不舒服就多休息,不要這么早就起來,來,我?guī)湍阄嬉晃??!彼拇笳沏@入她的睡衣,按在她的小腹上,輕輕的揉著。 小腹上暖洋洋的,南淺心中忍不住感嘆,男人和女人的區(qū)別還真是大,同樣是一個被窩,可男人的體溫就是要比她高上很多。 “我沒事了,現在已經好很多了,我去找藥膏給你抹一下臉,不然你怎么出去見人?!?/br> 聞言,袁桀夜松開了手,看來這男人還是要面子的,也知道自己現在的樣子有多么的狼狽。 南淺小心翼翼的為袁桀夜涂抹著傷口,袁桀夜看著她這樣子心中軟成一片,朝著她低低的笑。 看他心情好,她的嘴角也抿起一個淺淺的弧度,一巴掌拍在他的下巴上,“胡渣也出來,要不要我一塊幫你弄了?!?/br> “乖寶這么有心,為夫自然是卻之不恭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