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7發(fā)現(xiàn)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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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如瑕幾句話害得段襄失了太后的歡心,這幾日都悶在屋中,據(jù)清荷透露,曾在她房間里發(fā)現(xiàn)過一個扎滿了銀針的小人偶,段如瑕一笑置之,只有傻子才相信那種東西。 南陽郡主纏上了段如瑕,連家也不愿回,硬是在宮里住下,隔三差五往段如瑕宮里跑。南陽郡主不喜歡段襄,一見她就冷嘲熱諷,段襄惹不起南陽,只好忍氣吞聲陪笑,心中暗暗發(fā)誓定要讓南陽付出代價。 南山菊謝了,雖然是早就預(yù)料到的結(jié)果,可也不由惋惜了一把,太后無可奈何,可此時昭告天下,菊花宴臨時取消,定會遭到不少閑言碎語,再三決定后,這場菊花宴被改成了普通的宮廷盛宴。 雖說流言蜚語減了不少,可到底面子上掛不住,太后這幾天焦躁得很,南陽也不敢靠近一步,更別提月貴妃,不僅被禁了足,還被降了位份,聽說折騰了好幾天。 段如瑕坐在院子里喝茶,沒有被幾天的繁瑣之事擾了心情,清荷在院子里練功,花式多樣,漂亮的很,綠撫看的眼睛都直了,清荷停下時,還不由鼓了掌,回過神來,才很不甘心的轉(zhuǎn)身跑開。 清荷頗為得意的笑了,將手中的劍收起,誰知手腕一痛,一股麻醉感瞬間襲來,劍落到地上,院子里沒有其他人,只有段如瑕,清荷知道是段如瑕干的,不由驚訝 “小姐你……” “練武講究的是穩(wěn)準(zhǔn)狠,不是花式好看一些就能練成的,就像你剛才的那一套招式,日后還是不要練了”段如瑕抿了口茶,聲音寡淡,清荷心中一顫,不由感嘆,段如瑕這句話當(dāng)初世子爺也和她說過,看來二人倒是有默契。 “清荷明白了,對了小姐,我聽說宮宴我家公子也會來”清荷笑著上前,揉了揉手腕,說道。 段如瑕眼神縹緲,淡淡問“他是商人,宮宴怎能邀請商人參加?” 清荷搖了搖頭“小姐,這你就不知道了,說的好聽點(diǎn)是宮宴,其實(shí)也不過是因?yàn)榛实勰昀狭耍枰覀€得力的來輔佐太子,就說前幾日入宮的江城月,她原本是不用進(jìn)宮的,可皇后有意找她來,就是有意把她太子妃的身份內(nèi)定下來,這么一看我家公子,富可敵國,豈不是個來錢的好資源?” 段如瑕默然,掃了一眼清荷“以后這種話,心知肚明便好,這是在宮里,若是出了宮闈讓有心人聽去,可是會遭來殺身之禍的” 段如瑕可沒有故意夸大其詞,要知道太后平時仁慈善良,該狠的時候連皇帝都退避三舍,就說南山菊失蹤案,太后為這一菊花殺了多少無辜的宮女太監(jiān),由此便可見太后心機(jī)之重了。 清荷順從點(diǎn)頭,卻見段如瑕沒有要繼續(xù)問的意思,也沒有什么好說的了,悄悄退下獨(dú)留段如瑕一人,望著杯里浮浮沉沉的茶葉,段如瑕目光深邃了起來,似乎有很多事情都脫離了她的掌控,就如同夙瑾煜,他前世……真的有這么出眾么…… 宮宴那天夜晚,張燈結(jié)彩,宮內(nèi)一片亮光,宮女們換上了新制的淡米分色羅衫,各個面若桃花,倒是一道美麗的風(fēng)景。 段如瑕一襲藍(lán)色長裙坐在宴席的右側(cè),面無表情的盯著不遠(yuǎn)處臺上跳舞的侍女,心中郁悶,這種舞蹈她看了太多,已經(jīng)沒有什么新意了,看著倒是很煩。 段萱總算是肯走出院子了,只是掃興的是,她明明長相精致偏偏要帶一張面紗,不過朦朦朧朧也不錯,倒是有幾分神秘,更引得世家公子紛紛側(cè)目。 段襄今日穿的樸素,發(fā)髻梳的也樸素,清荷看著不屑撇嘴,和段如瑕咬耳朵“小姐,她就是嫉妒你穿白色好看,東施效顰,笑掉人大牙!” 段襄怒瞪清荷,緊緊咬著牙,對段如瑕道“三姐,你的丫鬟未免也太伶牙俐齒了,當(dāng)心哪日被拔了舌頭!” 清荷翻了個白眼,不去理段襄,段如瑕勾起謙和的笑容“清荷心直口快,四妹別放在心上” 心直口快?意思就是贊同她的觀點(diǎn)! 段襄氣得鼻子都歪了,干脆扭頭不理段如瑕,一雙眼睛期盼的掃著門口,她等的人似乎還沒來,段如瑕飲了一杯酒,勾起玩味的笑容,不知道段襄這次又把目標(biāo)放在誰身上了呢? 清風(fēng)徐面,竟有些燥熱,興許是酒太烈了,段如瑕喝了一杯就覺得胃里著了火,趕忙起身要出去走走,清荷寸步不離的跟著,就怕段如瑕出事。 皇宮后的溪邊有一林子的桃花樹,雖然這一季節(jié)桃花已經(jīng)謝了,可依舊有絲絲清香彌漫,似處在仙境。 只是清荷那一身肅殺與這景色形成鮮明對比,段如瑕不愿她跟著,隨便找了個借口趕走了清荷,獨(dú)自一人轉(zhuǎn)了起來。 “宮內(nèi)魚龍混雜,出了這么多事還不允許清荷跟著,真搞不懂你們女人的心到底是怎么長的” 身后傳來落葉把踩碎的咯吱聲,段如瑕轉(zhuǎn)身,就見夙瑾煜一身紅衣靜靜站在不遠(yuǎn)處,臉上笑容似有似無,長發(fā)被玉冠豎起,一根看似普通的簪子橫插在那,多了幾分儒雅,可又不失紅衣妖嬈。 段如瑕眼前閃過完顏?zhàn)淼臉幼?,不由想象那二人站在一起,將會是一道怎樣的風(fēng)景。 容七見段如瑕愣在了原地,不由勾起無奈的笑容,這丫頭個性古怪得很,時而惡毒,時而優(yōu)雅,時而又有些可愛,跟他親近的人都說他有好幾張臉,那試問段如瑕又有幾張臉呢?他有的只是面具,可段如瑕的,則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不同感情。 “清荷是不是經(jīng)常向你報告我的消息”段如瑕眼睛微瞇,有些不高興,容七挑了挑眉,道“我吩咐的” 段如瑕冷冷一哼“夙瑾煜,你可不要忘了,我們兩個是合作關(guān)系,你把清荷給我無非是為了關(guān)注同盟的安全,而如今你把我當(dāng)做監(jiān)視的對象,這可是背棄了你我之間的約定!” 容七扯了扯唇角,他倒是沒有想到段如瑕可以掰扯這么多事出來,段如瑕對他來說尚還有用,如果這個時候與她鬧了不愉快,對他可是個巨大的損失。 想到這,容七掛上了標(biāo)志性的笑容,一臉溫和的對段如瑕道“段小姐怕是曲解了我的意思,我這也是關(guān)心同盟的一種表現(xiàn),怎么能說我監(jiān)視你呢?當(dāng)初答應(yīng)讓清荷留下的是段小姐而不是我,這到頭來,還不是段小姐的主意?” 段如瑕氣的咬牙,她能言善辯在前世是出了名的,可不知道怎么回事,往往害她沒話說的就是這人男人,果然當(dāng)初就不該和他合作,如今是進(jìn)了狼窩,跑也跑不得了。 “段小姐別想了,時間也不早了,我們不妨去宴席上吧”容七心滿意足的勾起嘴角,笑道,他似乎最喜歡看這個女人挫敗的模樣,看慣了她面無表情,看她有一絲情緒波動也新奇了。 段如瑕眼睛微瞇,甩袖而走,微風(fēng)撩起她長長的裙擺和肩頭的碎發(fā),瘦小的背影漸漸遠(yuǎn)去,容七扣緊了手中的玉佩,眼神深邃。 段如瑕匆匆回到宴席,人已經(jīng)來的差不多了,完顏?zhàn)碜谏献廊蝗缰喯梢话憷淠?,另段如瑕心生興趣,如果說她前世和誰最沒有交往,怕就是完顏?zhàn)砹?,這個孤傲的丞相在肖鈺擎登位之后就消失了,怎么著也找不出下落,這也是段如瑕前世的一個遺憾。 不能久盯著完顏?zhàn)砜矗稳玷σ崎_目光,掃了下宴席中的男子,有些世家公子長相俊秀,有的則虎背熊腰,段如瑕打量間,在角落看到了一抹黑衣,那幾乎招牌的痞笑讓段如瑕心中一驚,手握了握,怎么回事,他怎么會在這里? 明明她先離開,為什么夙瑾煜會比她先到宴席,他剛才明明穿的是紅衣,一眨眼就變成了黑色,用來束發(fā)的玉冠不見了,長發(fā)就這么隨意散在肩上,放蕩不羈,贏得許多女子側(cè)目青睞。 段襄已經(jīng)看了夙瑾煜很久,可夙瑾煜連一個眼神也沒施舍給段襄,段如瑕剛剛才到,夙瑾煜就對她露出這么燦爛的笑容,段襄不甘,酸溜溜開口 “jiejie魅力真是不可小覷,三王爺護(hù)著jiejie,南楚世子爺幫過jiejie,丞相爺替jiejie說過話,如今連夙公子都對jiejie如此上心,只怕有一日,大jiejie回來了,也不如三姐那么受人歡迎呢!” 段襄語氣嘲諷,段如瑕自然聽的出來,受人歡迎潛臺詞不過就是說她招蜂引蝶罷了,段如瑕毫不示弱,靜靜勾起笑容“其實(shí)四妹不必自卑,四妹年紀(jì)還小,還沒長開,如果四妹想著要嫁人了,也無礙,我們也可以和爹爹說一聲,先定個可靠的親事,等四妹及笄了,再嫁過去,四妹認(rèn)為呢?” 段襄笑得一臉牽強(qiáng)“jiejie說笑了,我……我暫時還不想……” 段如瑕點(diǎn)了點(diǎn)頭,繼續(xù)道“也對,再過幾年也未嘗不可” 段襄無言以對,只好沉默,想不到區(qū)區(qū)幾天,那個默默無聞的段如瑕已經(jīng)這般伶牙俐齒,連她也搶不到半句話風(fēng),只是這樣的段如瑕,與段如華比起來又會如何? 段如瑕見段襄閉嘴,靜下心來想剛才的事情。夙瑾煜朝她這邊看來,莞爾一笑。 見他對自己露出禮貌的笑容,段如瑕反而低下了頭,心中錯愕,一個荒唐的念頭在心中發(fā)芽,許久后,掩下那一抹厲色,段如瑕眼觀鼻,鼻觀心,手中的酒杯折射出她臉上神秘莫測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