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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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頓了頓聲音,往前幾步繼續(xù)道:“再者言這宮女兒嘛,要個個都長得嬌嫩欲滴的做什么?娘娘看著也堵心不是?奴才斗膽,向姑娘您透個底兒,這丫頭啊來頭不小,是從前薛將軍府上的小姐,薛將軍犯了事兒,她才被送進(jìn)宮來的?!?/br> 畫秋依舊是那副不冷不熱的面孔,聲音更是清冷:“公公這是打量著想要蒙畫秋呢,這種大小姐也會伺候人?畫秋看是公公根本沒把咱們娘娘放在眼里吧?” “畫秋姑娘你這話從何說起???這丫頭的性子早就被咱們內(nèi)務(wù)府給磨沒了,剩下的全是乖巧懂事了,再者言奴才也是知道淑妃娘娘與太后娘娘不和,這姑娘是太后娘娘下旨被貶入宮來的,自然對娘娘忠心,娘娘用起來也放心不是?” 陸公公壓低了聲音,附耳在畫秋耳畔,畫秋眼睛眨了眨,臉上看不出情緒:“陸公公果然是內(nèi)務(wù)府的頭把交椅,就是這么會說話,死的都能被您給說成活的,罷了,既然人都已經(jīng)送過來了,咱們也沒有不收的道理,不然改明兒宮里又該傳咱們娘娘的閑話了,公公您說是不是?” “哎喲畫秋姑娘,這宮里誰敢說一句淑妃娘娘的不是喲,姑娘你可快別說笑了?!?/br> 陸公公笑著將薛慈沅交給畫秋,“那奴才就把這丫頭交給您了,內(nèi)務(wù)府里頭還有別的事兒等著奴才,奴才就不多陪畫秋姑娘了?!?/br> 畫秋這才抬起眼眸,輕輕點了點頭:“公公好走?!?/br> 陸公公臨走時,警告似得瞪了一眼薛慈沅,慈沅縮了縮身子,頭垂地低低的,不敢開口說話,倒是畫秋從善如流,指了指地上的樹葉就道:“自個兒去找沉冬取一把掃帚,先把外頭庭院收拾干凈了?!?/br> “奴婢遵旨?!?/br> 慈沅的頭發(fā)被梳成了統(tǒng)一小宮女兒的樣子,兩個小髻垂在腦后,倒也添了一分可愛,畫秋沒有再與她多言,徑直往御膳房而去。 待她捧著血燕回來,剛推開翊坤宮的大門,還沒走進(jìn)正殿,就聽里頭傳來乒呤乓啷一陣聲響。 慈沅手里握著掃帚,還在庭院里掃著落葉,她小心翼翼地抬眸看了一眼畫秋,后又收回了目光,規(guī)規(guī)矩矩地喊道:“畫秋姑姑安好?!?/br> 她的聲音很小,小到足以被那些雜亂的聲音生生壓了過去,畫秋還沒走近她身旁,沉冬就像看見救星似得小跑上前。 緊緊拉住她的衣袖:“哎喲畫秋jiejie你可總算回來了,娘娘在里頭發(fā)了好一通脾氣呢,咱們怎么勸都勸不住,你快進(jìn)去看看吧?!?/br> 畫秋將手里的血燕遞給沉冬,隨意拽了拽衣裙,就往正殿里頭走去,還沒蹲□子行禮,一個花瓶就直直地向自己飛來,碎片綻開在腳邊,發(fā)出一聲巨響。 “娘娘您這是怎么了,發(fā)這么大火氣?”畫秋并沒有著急收拾,而是緩步上前,提起茶壺倒了杯水,遞給淑妃。 淑妃見是畫秋,心底的火氣稍稍往下壓了壓:“那老妖婆,竟又給本宮添堵,陛下就是喜歡本宮,那老妖婆何苦處處與本宮作對?” 一聽這話,畫秋就知道又是和太后有關(guān)的了,她上前替淑妃順了順背脊:“娘娘小聲些,這話可隨意說不得,若是傳出去讓有心人聽見了,可不正如了太后娘娘的意?” “真是窩囊!在自個兒宮里,居然還說不得一句敞亮話兒,陛下今日明明翻了本宮的牌子,那老……太后竟然硬生生地把本宮擠開了去,說什么要雨露均沾,硬是讓陛下去了禧貴人那兒,你說本宮能不生氣嗎?” 她氣急敗壞地說著話,眼眸里像是能少出一團(tuán)火來:“還有陛下早就已經(jīng)說好了要給哥哥升官兒,就因為她的一句話,生生地壓了兩個品級,這不是委屈了哥哥嗎?” 淑妃說這話的時候,手里拿著的茶盞,恨不得再次往下丟去,幸好被畫秋一把拉?。骸澳锬锵麣鈨?,您越是生氣,那些與您作對的人就越是高興,您這樣大發(fā)雷霆,傳到陛下耳朵里,陛下也不好做,到時候太后娘娘再說您個沒氣量的話兒,可不就全被她說了去?” “那難道本宮就要這么忍著她不成?本宮與陛下感情好,她就橫豎看不慣,硬是要阻攔,本宮就是不明白了,本宮到底哪一點比不上那皇后,比不上太后喜歡的那個禧貴人?” 淑妃姣好的面容因為生氣,而扭曲了起來。 她狠狠地絞著手里的帕子,咬牙切齒道:“那太后不讓本宮好過也就罷了,憑什么本宮宮里的宮女兒們也個個想著飛上枝頭變鳳凰,想踩著本宮往上爬,本宮不過就是料理了一個宮人,也能被那太后訓(xùn)斥許久?!?/br> “娘娘不必憂心,這天下說到底也是陛下的天下,與太后娘娘有何關(guān)系?只要陛下喜歡娘娘,這不就行了嗎?”畫秋順著淑妃的話往下說,自然是寬慰了她不少。 淑妃的臉色也比之前好看了許多:“這話說得倒也有幾分道理,陛下看重本宮,太后就算再怎么阻攔算計,也不過是白費力氣,只會讓陛下愈加憐惜?!?/br> “正是呢?!碑嬊镄χc了點頭,這才彎□子,小心翼翼地拾起地上的碎片,“不過奴婢有一句話,不知當(dāng)講不當(dāng)講?!?/br> 淑妃火氣沒了,說話也平靜了許多:“在本宮面前,你還有什么說不得的話,直說便是。” “那奴婢可就說了?!?/br> 畫秋頓了頓聲音,“娘娘如今的確是深得陛下寵愛,可娘娘在這后宮之中樹敵太多,孤身一人,實在不好生存,奴婢倒覺得,不如培養(yǎng)一兩個心腹妃嬪,為娘娘賣命,娘娘在宮里的位置,才能坐地更穩(wěn)些?!?/br> 這話剛一出口,淑妃就皺了眉頭:“你讓本宮親手送人上陛下的龍床?本宮做不到。這事兒免談,再怎么孤軍奮戰(zhàn),本宮這不也已經(jīng)過來了嗎?有什么好怕的,有陛下在,誰敢動本宮?” “娘娘?!?/br> 畫秋站起身來,用手里的帕子將碎片細(xì)細(xì)包好,“娘娘如今的確是深得帝心,可太后娘娘畢竟是陛下名義上的母后,時間長了,難保陛下不會被鼓動,咱們只需要選一兩個不怎么起眼的妃嬪,到時候也危及不了娘娘的地位?!?/br> 淑妃一把推開她的手,動作劇烈地使她頭上的步搖也輕微晃動:“那又如何?陛下說過,這普天之下,陛下只喜愛本宮一人?!?/br> “娘娘!奴婢是真心為娘娘籌謀,太后娘娘能坐到今日的位置,絕非僥幸,她的手段,哪里是你我能比的,到時候萬一出了什么事兒,多一個人,也好多為娘娘說說話兒,娘娘不必憂心,咱們只選一些樣貌中庸,家世不好的宮女,就算冊封也不過得個選侍采女?!?/br> 畫秋說完這些,輕輕嘆了口氣,“娘娘,您就聽畫秋一句勸吧。” 淑妃的神色稍顯松動,她的手指摩挲著茶杯壁,不甘道:“畫秋你可有中意的人選了?” “內(nèi)務(wù)府今日送來個小宮女,長得其貌不揚,奴婢瞧著人也老實,重點是聽陸公公說還與太后有過過節(jié),這樣的人用起來,咱們也放心?!?/br> 作者有話要說:悄悄問大家 有沒有小伙伴喜歡看現(xiàn)言的? 我在猶豫下一本到底是開一個輕松向的現(xiàn)言小白文 還是原本預(yù)定好的古言《后宮這副本》 你們給我點兒意見唄? 現(xiàn)言的話大概就是男主成功撬走女主身邊的渣男友,抱得美人歸。 ☆、第74章 營救 “陛……陛下!” “傾墨?你怎么來了?” 少翊抬眸看去,傾墨一身泥濘,哪里還有半點皇后身邊掌事宮女的樣子,她的步履并不快,但卻好像已經(jīng)快用盡全身的力氣:“奴……奴婢請陛下大安,沈少將軍萬福?!?/br> 沈意之眉心一折,再次翻身下馬,一手扶起傾墨往少翊身前帶:“傾墨你這是怎么了?皇后呢?可是皇后那兒出了什么差池?” 做哥哥的第一個想到的自然是自己的嫡親妹子,傾墨調(diào)整著呼吸,急急地開口問道:“陛下,您可有讓鐘徽鐘大人為娘娘準(zhǔn)備騎裝,帶娘娘去圍場游覽?” 少翊面色一凝,果斷地回答:“怎么可能?盈之若是真想去,朕帶她去便是了,怎么會讓一個外臣相陪,還是……還是一個欽天監(jiān)正使?” “陛下!娘娘隨著鐘徽去圍場南面了,鐘大人口口聲聲說是您的命令,娘娘不知是著了什么魔,竟對鐘大人言聽計從,連跟都不讓奴婢跟著,奴婢覺得事出蹊蹺,就來趕來尋您一問,娘娘身邊沒有別的侍女跟從,奴婢怕……奴婢怕鐘大人是……” 還沒等盈之把話說完,少翊就調(diào)轉(zhuǎn)馬頭,往南邊去,盈之一瘸一拐地跟在后面,咬咬牙推開沈意之的手,拉了一個騎兵就要上馬:“娘娘危在旦夕,你還愣在這兒干嘛?” 那騎兵啊了一聲,隨即反應(yīng)過來一把將傾墨拉上了馬,沈意之的反應(yīng)也極快,都算得上拉著馬邊跑邊上,一眾人無暇去在意比試和獵物,皇后娘娘出了這么大的岔子,誰還有心情打獵? 少翊面色很是難看,他狠狠地一甩馬鞭,汗血寶馬像一支離弦的箭一樣沖了出去,圍場的氛圍漸漸從熱鬧轉(zhuǎn)為冷清,身后除了呼嘯而過的風(fēng)聲,還有傾墨的喊叫。 “陛下!鐘大人說待娘娘去一處有小溪的地方!” 少翊的思緒一頓,其實圍場的地形他并不熟悉,不過是看過一眼地形圖,穿越來到靖國,還是第一次駕臨皇家圍場,怎么可能熟知哪里有小溪。 可不知是老天眷顧,還是當(dāng)真運氣好,昨兒看地形圖的時候,沈意之還拿這條小溪開過玩笑,當(dāng)時還說先祖皇帝和其中一名妃嬪的定情之地,就在此處,那名妃嬪貿(mào)然闖入,卻好像是掉落凡間的仙子,讓先祖皇帝一眼就看上,封妃封嬪一路高升。 沒想到昨日的一句戲言,倒真成了救得盈之的希望,說論起騎術(shù),久經(jīng)沙場的沈意之自然比少翊來的精通老練地多,他憑借著對地形的熟悉,和對自己坐騎的掌控,竟能在少翊發(fā)了瘋跑馬的情況下追了上來。 他與少翊默契地對視一眼,方向稍稍一轉(zhuǎn),就向著那條小溪而去,那其實不過是初建圍場之時,建造的工匠為了讓圍場更加優(yōu)美逼真,人工引入的溪水,也是圍場唯一一處水源,位置好找得很,不知是少翊太過心急,還是當(dāng)真耳力驚人。 他仿佛已經(jīng)能聽到小溪潺潺的流水聲和盈之輕柔的說話聲。 馬越跑越快,那小騎兵早就被甩在了后頭,只有少翊和沈意之兩人并駕齊驅(qū)。 作者有話要說:對不起大家 今天實在只能寫這么多了。 我昨天感冒了,吃了一粒藥。 今天去tre上班,回來以后嗓子啞的說不出話來 姨媽也來了qwq我覺得我快死了。 明天補上這章的剩余兩千字和下一章內(nèi)容qwq希望大家能體諒我 扛不住了 我要去睡覺了。 ☆、第75章 真相 “盈之!” “小妹!” 二人異口同聲地喊了出來,一大片樹林遮蓋住了盈之和鐘徽的身軀,只能隱約聽到他們二人說話的聲音,少翊彎□子,直接從那片樹叢里穿過,呼嘯而來的汗血寶馬被緊緊地拽住韁繩,前蹄向后仰去,焦躁不安地在原地跺了好幾腳才算完。 隨后而來的沈意之也急急地找尋著盈之的身影,可眼前的景象,讓二人有些愣住。 盈之端坐在一塊大石頭上,歪著頭看著鐘徽憋紅的臉頰和緊緊握起的雙拳,盈之笑意淺淺,似乎沒有被突如其來的二人所打擾:“鐘大人,這就是您請本宮來看的景象嗎?” 她的聲音清澈溫婉,伴隨著小溪的流水聲,煞是好聽:“還是鐘大人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想借著這衣服上的熏香,迷惑本宮來這兒,對本宮圖謀不軌呢?” 鐘徽抬眸瞧見了盈之身后的兩個人,他的臉頰因為憤怒而越來越紅:“皇后你原來早就知道?那你為何還跟隨我來此處?存心羞辱鐘某嗎?” “鐘大人此言差矣,鐘大人赤心一片,這么著急地想要帶本宮來這里看看風(fēng)景,本宮這個做皇后的,也不好讓鐘大人失望啊,不過好像現(xiàn)在的鐘大人……的確還是很是失望?” 盈之的雙眉一挑,站起身來,緩緩靠近了他幾步:“不如讓本宮來猜猜,鐘大人究竟想要帶本宮來這里做什么?嗯……瞧鐘大人這手無縛雞之力的架勢,恐怕是傷不了本宮什么的,難道鐘大人是想……?” 盈之點了點自己的唇,嬌憨可愛的模樣像是個未出閣的姑娘:“鐘大人的計謀倒的確是不錯,本宮雖然不知道這騎裝上頭熏地到底是什么香,能迷惑人的心智,但卻又能保持傾墨的清醒,不過本宮好像忘了告訴鐘大人一件事……?” 她笑得溫婉,落在鐘徽的眼睛里卻十分扎眼:“本宮喝了陛下給的湯藥這么多年,身子有沒有調(diào)理好本宮是不知道,可這些淺顯低俗的把戲和手段,實在是已經(jīng)傷不到本宮了,剛穿上的時候倒的確是覺得有幾分不對,可不過一盞茶的功夫,本宮就已經(jīng)恢復(fù)了神智。” “讓鐘大人失望了呢,可鐘大人這種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招數(shù),是哪個不入流的地方學(xué)來的?鐘大人就不怕自己被陛下看了腦袋?”盈之的話語剛落,鐘徽就抑制不住自己的怒氣,上前狠狠地推了一把她。 “不要在這里裝腔作勢了你這個惡毒心腸的皇后!”他的動作還沒做完,甚至盈之都還沒喲踉蹌幾步,身后兩道身影就一齊沖了上來,一左一右攙扶住盈之。 鐘徽的面色轉(zhuǎn)冷,緊緊握起的雙手指節(jié)青白,青筋暴起:“鐘某今日來這里,就沒想過要活著回去,可終究是沒能讓你身敗名裂!你這個惺惺作態(tài)的毒婦!若不是你在后宮從中作梗,我的meimei怎么會淪落到孤獨終老,只能在壽康宮里青燈古佛,了卻殘生?!” 盈之反握住少翊的手,示意他自己沒事,隨即再次開了口:“原來是為了鐘媛小主,可鐘大人好像誤會了,鐘媛小主可是自請去壽康宮為已逝的太皇太后祈福的,與本宮又有何關(guān)系呢?鐘大人的思維方式,果然和常人不太一樣嗎?” “哼,若不是你迷惑了皇上,我的meimei這般容色,這般婦德,能不得陛下青睞而平步青云?媛兒心腸好,從小就不與他人計較爭執(zhí),是難得的好品性,若不是因為你!怎么會落得如此下場!” 鐘徽的情緒很是激動,他上前一步,作勢要再次推搡盈之,沈意之哪里會給他這種機(jī)會,一把反鉗住他的雙手,向后一壓:“哼,難道就你meimei容色傾城天下無雙嗎?你何不出去打聽打聽,天下誰人不贊如今皇后娘娘賢德的,怎么到了你的嘴里,就全都變味兒了?” “這都是你們沈家出錢收買的!你們沈家沒了蘇家的壓制,在朝堂之上早就目中無人!陛下被這妖女迷惑了神智,已經(jīng)分不清是非忠jian!我們鐘家才是一心一意為陛下賣命的忠良之士!我meimei才是婦行出眾的才貌女子!” 他聲嘶力竭地吼叫著,盈之卻不怒反笑了起來:“聽鐘大人這個口氣,像是真的不滿本宮已久了啊,那還真是對不住鐘大人了,就憑借著鐘大人的這份厚愛,本宮還就得把后位坐穩(wěn)了,讓鐘大人好好看看,就算你的meimei再如何出眾,如今能與陛下并肩的,也只有我,沈盈之?!?/br> 她的話音還未完全落下,少翊低低地笑聲已經(jīng)傳來:“盈之何必與他多口舌,朕愛喜歡誰,便喜歡誰,這不過是家務(wù)事,鐘徽這么愛插手,朕倒也覺得有些意外了。” 盈之轉(zhuǎn)過頭,存心笑得嬌媚:“陛下,臣妾有迷惑您嘛?” “……鐘徽有一句話倒的確是沒有說錯,朕還真就是被皇后迷住了心智,這輩子,逃不開了?!鄙亳凑f情話的時候,眼神溫柔地像是能掐出水來,沈意之一個大糙漢子在一旁尷尬地勾了勾嘴角:“陛下,如何處置?” “哎,不急?!?/br> 盈之伸出手,制止了她大哥的動作:“鐘大人,您還沒回答本宮呢,您是怎么做到的,用衣服上的熏香,企圖迷惑本宮,卻又讓旁人能保持清醒?鐘大人這一手,來得謹(jǐn)慎,也來的自作聰明,傾墨的忠心,本宮清楚得很,明知鐘大人事出蹊蹺,傾墨就算是爬,也必會搬來救兵,當(dāng)然,鐘大人也清楚得很,你不過是想假借傾墨的手,請來陛下,讓陛下親眼目睹你設(shè)計中的情景,可鐘大人千算萬算,還是沒能算準(zhǔn)本宮的身子?!?/br> 鐘徽別過頭,不再看盈之一眼:“哼,勝者為王敗者為寇,鐘某如今已經(jīng)敗露,隨你欺凌,不過鐘某相信,你這個妖女,總有一日,會有人替天行道,收了你去!” “哦?是嗎?鐘大人還是不肯說?”盈之的眼眸里藏著情緒,唇邊的笑意冷了些下去,“不說也可以,本宮從來就不愛逼人說話,鬧的大家都不開心不是?可鐘大人不愿意說,本宮也就只能去問問鐘小主了,不知道鐘小主的嘴里,是不是能撬出一些鐘大人不愿說的東西?” “你給我住手!卑鄙!不許傷害媛兒!媛兒那么善良!她并不知情!”鐘徽忽然又開始激動起來,他努力掙扎著,想要擺脫沈意之的鉗制,可沈意之堂堂一個大將軍,怎么會讓一個文官從手底下逃脫,根本不費吹灰之力,就又讓他消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