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 卷土重來

    肖邦和袁忘各自上車，肖邦詢問：“袁忘，確定對方身份嗎？”超十萬的單，過于順利讓肖邦有些疑神疑鬼。

    袁忘回答：“確定?！币奴C團，和姜娜好歹一起打過仗，姜娜救過自己。

    柳飛煙通訊中道：“肖邦與袁忘交接，其他人撤回總部。葉夜，你這邊先盯著，我去弄點吃的?！?/br>
    葉夜打個手勢。

    兩車前往距離南郊四十公里左右的山莊酒店，位于紐唐東南位置的別墅型酒店。距離503總部只有20公里。因為酒店在機場附近，很受旅游者和商務(wù)人氏的青睞。

    開車后肖邦就開始說話：“即使見總統(tǒng)都淡定自如的聯(lián)調(diào)局的特工，面對背景調(diào)查員時候也會緊張。我記得有一位同事被通知第二天見調(diào)查員，當晚失眠?！?/br>
    另外一輛車的袁忘回答：“身正不怕影子斜?！?/br>
    肖邦：“背景調(diào)查員通知會面就代表他們掌握了對方必須解釋的一些東西。有些很正常的事，在另外一個角度解讀之后就會感覺不正常。就說我這位同事，他辦過一個案子，抓了二十多名從墨西哥非法入境者。他對一位女孩抱有同情態(tài)度，優(yōu)先詢問女孩，女孩誠實說明自己知道的信息。他將女孩列為證人。組織非法入境的是墨黑，女孩當證人必須考慮到其被驅(qū)逐回國后遭受暴力的可能。按照常規(guī)，證人可以合法暫時留在美國，在居留多年之后申請綠卡也比較容易?！?/br>
    袁忘：“這很程序?！?/br>
    肖邦：“一年后女孩因為盜竊被捕，在面臨驅(qū)逐時她回答接受證人庇護一事。她說我的同事和她有某些不可言的交易。背景調(diào)查員介入調(diào)查，他們認為女孩所說很可能是事實，理由是當時有更好的證人選擇，諸如帶隊者。帶隊者顯然知道更多的信息。我同事認為帶隊者不會配合警方，才選擇最簡單的目標?！?/br>
    肖邦：“調(diào)查員從口供上發(fā)現(xiàn)問題，帶隊者在第一份口供中已經(jīng)如實說明情況，并且愿意出庭作證。我同事承認在沒有詢問帶隊者的情況下，選擇了女孩作為證人。詢問原因，同事最終承認，讓女孩做證人有其年輕和漂亮的客觀原因。他認為漂亮的女孩更應(yīng)該幸福的生活?！?/br>
    諸如一位年輕漂亮妹子在酷夏烈日下拾撿垃圾，幾乎所有男人都覺得不值得，不應(yīng)該這樣。那誰應(yīng)該這樣？這問題就沒人關(guān)心了。甚至看見漂亮女生在風(fēng)雨中，在嚴寒中騎一輛破電動車送孩子上學(xué)，也會有人覺得她值得找一個更好的丈夫。

    肖邦同事就犯了這樣一個錯誤：惜香憐玉。

    調(diào)查員接受其主觀解釋，認為他和女孩之間沒有交易。但是調(diào)查員認為作為公職人員，其沒有履行自己的職責(zé)，有失職嫌疑。最終肖邦同事從外勤被調(diào)到了聯(lián)調(diào)局文化保護部。

    肖邦道：“剛進入聯(lián)調(diào)局時，最害怕的是每半年一次的測謊。工作幾年后，大家最擔(dān)心的是背景調(diào)查員的面談通知書。每當有人收到通知書，所有同事的表情會變得非常怪異。似同情，似遠離。我同事接到通知書后，我當時第一個想法是：他干了什么？第二個想法：他完蛋了。我們閑聊時，我上司告訴我們，80%接到調(diào)查會談通知書的探員都沒有回到原崗位?！?/br>
    袁忘這邊聊著，馬克神情變幻未定，在接近目的地時，馬克道：“先生，你不能把我交給背景調(diào)查員?！?/br>
    “閉嘴?！?/br>
    “我要求去最近的警局?！?/br>
    “閉嘴?！?/br>
    “我有這樣的權(quán)利。”馬克語氣激動。

    袁忘停車一邊，解開安全帶，轉(zhuǎn)身一拳將馬克打倒，系好安全帶，繼續(xù)出發(fā)。最討厭這些人唧唧歪歪。什么？馬克要起訴袁忘？袁忘可以說馬克語言攻擊自己，自己才揍他。你可以惹警察，警察不敢公然揍你，但最好別惹獵人，打了白打。作為擁有逮捕權(quán)的平民，對他們的管理在法律上還存在一些空白。

    ……

    到了酒店別墅，姜娜開門請兩人帶著馬克進入，姜娜在門口觀察了一會后，進入房間關(guān)上了門。

    “喝點什么？”姜娜問。

    “水！肖邦？”袁忘拍下肖邦的肩膀。

    肖邦收回自己盯著姜娜看的眼神：“對不起，你的眼睛太漂亮了，沒請教？”

    “姜娜，背景調(diào)查員?！苯瘸鍪咀约鹤C件。

    和姜娜一起是袁忘在酒店偶遇的妹子，妹子通過指紋證實馬克身份。袁忘道：“肖邦，辦手續(xù)?！?/br>
    肖邦到妹子處看了看，這不是正規(guī)的移交材料，不過上面填寫了妹子的證件號。即使袁忘認識姜娜，肖邦仍舊很小心，拿過材料通過葉夜核對證件后才收工。

    袁忘告辭，姜娜送到門口：“美女，記得給錢?！?/br>
    姜娜捏袁忘的臉：“知道了親愛的。”

    肖邦一邊看呆：“哇?！眲偤腿皆卤ПВ趾徒饶竽?。

    “哈哈?！苯刃?，道：“兩位再見。”

    上車，開車，肖邦看側(cè)面一輛黑色廂車，道：“這輛車內(nèi)肯定有武裝人員?！?/br>
    袁忘：“我不是好奇寶寶?！?/br>
    肖邦：“我是好奇寶寶，你怎么會認識這么漂亮的姑娘？”

    袁忘：“是緣分，我先認識另外一位姑娘?！?/br>
    ……

    第二天上午，馬克直屬上司，分管醫(yī)療科學(xué)部的副局長被捕。偵獵社的戶頭收到了姜娜承諾的20萬美元。中午聯(lián)調(diào)局探員上門聊天，了解寧舞的事。沒想到葉夜在抓到馬克后就格式化了資料，一點證據(jù)都沒留下。

    不僅如此，葉夜還發(fā)郵件提醒了寧舞。被問到為什么如此時，葉夜回答：我高興，我樂意。

    馬克這件事對袁忘的最大的影響是姜娜從德州調(diào)崗到紐唐，成為常駐紐唐的背景調(diào)查員。姜娜借馬克之事調(diào)崗的原因很可能因為圣網(wǎng)。袁忘琢磨著，能不能將獵團和血十字有機的聯(lián)系在一起呢？

    這樣既可以給獵團鏟除圣網(wǎng)的機會，同時也能完成葉晚娘交代的事：留意鄭燕的安全。

    于是在和姜娜說明之后，袁忘請鄭燕喝咖啡，名義上就鄭燕是否愿意繳納保護費一事進行商討。所謂的保護費指的是上次在酒吧討論的，血十字搬家到508，偵獵社將508納入?yún)^(qū)域安保范圍一事。

    袁忘選了靠窗的位置，鄭燕到達點單后，說明了情況：“其他成員都不同意，他們不愿意受一個民間小機構(gòu)的庇護?！?/br>
    袁忘問：“那你是否和總部說明了情況呢？”

    鄭燕苦惱：“你很難讓年輕人承認自己不行，特別是建立在信仰上的事。在信仰面前，生命并不重要?！?/br>
    姜娜出現(xiàn)了，她如同普通客人一般進店，找位置時候看見袁忘，于是熱情上來打招呼：“袁忘，袁忘，袁忘……”

    “姜娜？”袁忘故作吃驚，站起來和姜娜握手，介紹認識：“姜娜，鄭燕?！?/br>
    姜娜和鄭燕握手后打量了一會，對袁忘道：“你女朋友很漂亮，很有氣質(zhì)?！?/br>
    “普通朋友，一起坐？”

    姜娜問：“方便嗎？”

    “當然?！?/br>
    鄭燕看袁忘，我們在談公事呢。

    姜娜落座，眼光落到鄭燕的手包上，帶驚訝口吻詢問：“這難道是愛蝦仕夏季特別版女士手包？我能看看嗎？”

    鄭燕畢竟是女人，虛榮心得到了一些滿足，把手包遞過去：“朋友送的生日禮物?！碧摌s心不是貶義詞。如同女人愛錢，錢也是男士成就的一個表現(xiàn)。手包是鄭燕生活方式的一個體現(xiàn)。

    姜娜滿臉羨慕：“你朋友對你可真好，據(jù)說手包還附贈一條絲巾是不是？”

    鄭燕點頭：“沒錯，黑色的。”

    姜娜：“我特別喜歡這款絲巾，其實絲巾很配你這套衣服。”

    鄭燕：“是嗎？我不太會搭配?！?/br>
    姜娜若有所思：“似乎是不太會搭配。這套衣服不錯，但和手包不太搭。穿半身裙比較好一些……我這邊有個變裝軟件。”

    姜娜拿手機，鄭燕很自覺站起來，姜娜拍攝照片后，坐到鄭燕身邊的沙發(fā)上，兩人一條沙發(fā)。姜娜拿了手機進行換裝，鄭燕原本覺得有些尷尬，慢慢的加入了討論中。

    無人理會的袁忘拿起咖啡喝了一口，欣賞窗外的人文景色。

    不到一個小時，姜娜和鄭燕就變成了朋友，甚至約好明天一起逛商場。姜娜‘恰巧’的接了電話，告辭離開，順便買了單。

    鄭燕問：“袁忘，姜娜在哪里工作？”

    袁忘故作神秘，湊近一些：“聯(lián)邦背景調(diào)查員?！?/br>
    “哇！”鄭燕驚嘆一聲，問：“你們很熟嗎？”

    袁忘故作尷尬：“啊，也不算吧?！?/br>
    “嗯？”

    袁忘：“上周抓馬克，在酒店住了幾天，認識了一位朋友，姜娜是朋友的朋友?！?/br>
    鄭燕從袁忘的語氣中讀出，認識的朋友不是那么簡單的朋友，故作瀟灑問：“一夜朋友？”

    “呵呵?！痹鼪]否認，他喜歡說實話，實話是不會被揭穿的。因為偶然的結(jié)識，順利的和姜娜認識，順理成章。袁忘如同很尷尬一般的即使：“主要是抓馬克?！痹\實的說了自己和姜娜進一步認識的故事。

    一個人主動說出自己的壞事，并不一定是懺悔，也可能是為了掩蓋更為重要的事實真相。和姜娜‘認識’的過程并不光彩，但大家都是成年人，都能理解。擴散之后，不會有人懷疑袁忘和姜娜之間還存在有一層更深層的關(guān)系。（蝦編社專家說，長期禁那什么，會對男性的前什么造成傷害。）

    畢竟前者是丟人，后者可能丟命。

    遠處一聲炸爆聲打斷了兩人聊天，兩人互相看了一眼，袁忘拿出鈔票放在桌子上，和咖啡廳客人一起走出門外。遠遠可以看見兩條街外的道路上有火勢沖天。原本?？吭谝贿叺囊惠v巡邏車開著警笛呼嘯而去。

    袁忘掛耳麥，給了鄭燕分機耳麥：“呼叫葉夜，xx街發(fā)生什么事？”

    葉夜嗯了十秒后，道：“冥王星寫字樓門口發(fā)生汽車炸爆，一輛車在燃燒。等等，我調(diào)錄像?！眲偛诺恼f明是直播。

    袁忘和鄭燕朝炸爆處步行了一段距離，葉夜這邊傳來信息：“一男一女從寫字樓門口出來，進入一輛黑色汽車，汽車開動后炸爆。我看看車牌是……哇，是趙氏集團子公司，趙氏連鎖超市總裁趙剛的車。趙剛是趙奔的孫子?！痹w家二五仔趙龍的頂頭上司。

    鄭燕看袁忘，袁忘知道鄭燕在想什么，上官鐵后人送的鈔票上印了10字，現(xiàn)在趙家人汽車發(fā)生炸爆，說明圣網(wǎng)支援人員到位，開始執(zhí)行任務(wù)。這代表血十字存在遇襲的風(fēng)險。

    袁忘問：“是炸爆，還是自燃？”

    葉夜肯定回答：“炸爆。”

    袁忘：“鄭燕，需要我們技術(shù)人員協(xié)助追擊嗎？要收費的?！?/br>
    鄭燕不滿看了袁忘一眼：“我們也有技術(shù)人員?！睂⒍溸€給鄭燕，拿出手機一邊聯(lián)系血十字的駭客蛇妹。

    ……

    這次襲擊讓紐唐氣氛為止一緊。聯(lián)調(diào)局總部從華盛頓派遣精兵強將匯集紐唐，帶來了副總統(tǒng)的話。白宮不希望再看見趙家人遇害的新聞，這不僅是趙奔趙氏集團的影響力，更是聯(lián)調(diào)局無能的體現(xiàn)。對于聯(lián)調(diào)局這樣的表現(xiàn)，議會和白宮都無法滿意。

    紐唐分局有苦難言，圣網(wǎng)一來人數(shù)少，二來完全立獨于系統(tǒng)外。再者，他們使用的都是紐唐原地采購，自己制作的武器。加之金錢交易隱秘，無跡可尋。唯一的辦法就是等待他們再出手時候抓獲他們。

    偵獵社也警惕起來，因為血十字在炸爆后繳納了每月20萬的保護費，將總部搬到了508。柳飛煙和葉夜進一步加強了區(qū)域內(nèi)的安保系統(tǒng)建設(shè)。同時開會說明情況。

    柳飛煙：“我們簽訂的是3個月的合同，六十萬美元的合同。采用后付款月結(jié)方式，如果第一個月出事，我們一分錢都拿不到。因此我們要對圣網(wǎng)進行進一步的了解。葉夜！”

    葉夜介紹：“對方非常小心，聯(lián)調(diào)局查看炸爆現(xiàn)場附近監(jiān)控，排除了一百多人，未發(fā)現(xiàn)其他可疑人員。目前實驗室排除了遙控引爆的可能。聯(lián)調(diào)局認為對方不僅小心，而且非常聰明?！?/br>
    袁忘提問：“聰明？”

    葉夜道：“這輛車是超市總裁的座駕，在其上車之前，這輛車的司機開車幫送總裁助理去機場，總裁助理家里有急事，屬于突發(fā)事件。司機開車從機場直接回到寫字樓門口。排除遙控的因素后會發(fā)現(xiàn)：助理乘車沒有引爆，總裁和其母親引爆。這種準確性讓人毛骨悚然?！?/br>
    第168章 定組

    秦舒詢問：“聯(lián)調(diào)局查明是怎么引爆的嗎？”

    葉夜回答：“目前只能猜測和路程，油耗，重量等各方面變量因素?？偛煤椭眢w重差不多，其母親是臨時到寫字樓找兒子總裁，助理是臨時決定去機場。這么多巧合都被避開，聯(lián)調(diào)局技術(shù)部門難以猜測觸發(fā)方式。由此是否可以推斷對方非常聰明呢？”

    柳飛煙道：“因此我們要仔細對待所有的包裹等可疑物品。總部四輛車全部要安裝安保系統(tǒng)，避免被人做手腳。另外，區(qū)域監(jiān)控需要專人盯看，不可能讓葉夜一個人看監(jiān)控。合同期3個月內(nèi)要安排專人盯看監(jiān)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