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節(jié)
“小姐……”可憐的衛(wèi)云快暈過去了,小姐這招比周羿厲害多了,讓他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好半天,他才找回聲音,臉憋的爆紅,結(jié)結(jié)巴巴地道:“小姐誤會了,沒有誰爆……誰的……花,八哥,他,他是陰陽人,陰陽人小姐明白吧?就是雙性人,八哥他男的女的都有……” “……” 被雷劈的換成了若雪。 這個情況太勁爆,太意外了!她承認(rèn)被衛(wèi)云打敗了。 這真不能怪她,誰能料到八哥竟是個雌雄同體!因為八哥平時多么牛逼烘烘?。“翄善饋?,恨不得連皇上都不放在眼里!嘴巴舌燦蓮花起來,全世界的人都不是他的對手! 最主要的是,他是多么陽光積極的一個人啦! 雙性人,即便是生在現(xiàn)代,都會因性別不明而倍受歧視,活的痛苦不堪——因為他、她們不能像其他人那樣正常生活。 雙性人心靈上的痛苦遠勝于生理的疾患,他們的想法也很悲觀,凡事只會往壞處想;由于害怕受到傷害,他們不敢交朋友,也沒有人跟他、她們交朋友。 他們把自己鎖起來的同時,把心也鎖起來。他們不能戀愛,更不敢想結(jié)婚的事,因為他、她們不知道自己是該娶妻子,還是嫁老公。 但八哥小盆友簡直活的太燦爛了有木有,比所有正常人都要顯得正常,一天到晚四處招搖過市,蹦噠的比誰都歡。今天聽說他惹了馬太傅,明天聽說他又揍了哪個權(quán)貴…… 人送他一外號——京城小霸王! 這樣歡脫的人,橫看豎看,左看又看,你都無法把他跟雙性人聯(lián)想在一起,因為雙性人因為身體的畸形,多半都會顯得很自卑,不能挺起胸膛做人,生活十分晦暗。 然而這些負(fù)面情緒,你在八哥身上絕壁找不到! 若雪絕對沒有岐視八哥的意思,她是替他發(fā)愁——相比周羿,她更喜歡八哥,有些事情她寧愿告訴八哥,也不愿告訴周羿。她甚至覺得八哥無所不能,有通天入地的本領(lǐng)。 總得來說,她希望八哥能得到幸福! “小姐,屬下以前也不知道?!毙l(wèi)云以為嚇著若雪了,很懊惱地道:“小姐,你就當(dāng)屬下沒說過吧?!?/br> “沒事?!比粞┹p描淡寫的擺了擺手:“我聽過很多雙性人的事,沒什么大不了的。” “聽過很多?”衛(wèi)云將信將疑:“小姐從哪里聽到的?那些人的結(jié)果怎么樣,是好是壞?” “哦,我是從書上看到的?!比粞┑ㄗ匀?,從容地道:“結(jié)果有好有壞,因人而異?!?/br> 在現(xiàn)代社會,陰陽人并非少數(shù),但性別不明的雌雄同體會以手術(shù)改變器官,使其看來像雄性或雌性。況且,雙性人分真雙性人和假雙性人。真與假之分,是根據(jù)體內(nèi)的主性腺來判斷的。 八哥是哪一類? 可這是古代,沒法抽取染色體檢查,也沒法給八哥做手術(shù)。若雪頭大…… 不過,假性雙性人一般不能生孩子,但真性雙性人不但能夠孕育,甚至兩套器官均能夠成功運作,成功生育或令配偶受孕。 晉惠帝時,洛陽有個有著男女性器官的人,兩個都能用,常熟縣也有一個縉紳夫人,是一大家閨秀,也是半個月做男人。 宋代宋慈的《補注洗冤錄集證》,類似現(xiàn)代法醫(yī)一類的著作,記載吳縣民馬允升妻王氏,與金三觀妻周四姐jian宿一案。驗訊周四姐產(chǎn)門內(nèi)從小生有軟rou樁一條,與丈夫交合并不關(guān)礙。rou樁舉發(fā)即伸出,長有二三寸,粗如大指,可與婦人交合。 宋代張師正在《括異志》記載,說廣州有一個姓蕭的人,大約是商人,此人曾經(jīng)駕船漂洋過海。家里有一個侍女突然懷孕了,那時的人們不再相信感應(yīng)懷孕,蕭某認(rèn)為侍女和男子茍合,苦苦逼迫侍女,讓侍女交代這個男人是誰。 侍女說出的人,差點沒讓蕭某憋過氣。侍女說,讓我懷孕的男人是你的女兒。 原來,蕭某有一個女兒,已經(jīng)十八歲了,和一個姓王的男子定親了。但蕭某的女兒十歲后就變?yōu)槟凶恿?,家里人沒人知道。就因為蕭某的女兒和侍女偷情,導(dǎo)致侍女懷孕后,蕭某的女兒陰陽人的身份才暴露出來。 后來,蕭某的女兒還在玉仙觀學(xué)習(xí),喜歡讀書作文,雖然有胡須,但舉止行為很像一個女人,后來任諫議中郎知廣州,相當(dāng)于我們現(xiàn)在所說的廳局級干部,這大約是有記錄可查,官職最大的陰陽人。(摘自大智若著作) 如果八哥是真雙性人,以后說不定可以生孩子,那樣他就有一個和正常人一樣的幸福人生了。 況且八哥沒有胡須,長相也陰柔,至于月經(jīng)和胸部,那就不得而知了。但這些難以啟齒的問題她又不好問衛(wèi)云,就算她問得出來,衛(wèi)云這種古代男子只怕羞都要羞死,哪里會回答她啊。 難不成他要問衛(wèi)云,八哥有沒有來葵水?相信衛(wèi)云一定調(diào)頭就跑。 算了,問衛(wèi)云,她還不如問八哥。 她現(xiàn)在要做的事情,就是讓衛(wèi)云不要做個始亂終棄的人。 清了清嗓子,她一臉嚴(yán)肅地道:“大千世界,無奇不有!雙性人其實也沒什么的,我們能做的就是不要歧視他們!有可能的話盡量幫助他們!你既然對八哥做了這樣的事,就要像個男人一樣負(fù)起該負(fù)的責(zé)任?!?/br> 不負(fù)也不行,不負(fù)的話,聽說端王妃極寵八哥的,還有周羿,都是不好對付的角色,搞不好會追殺衛(wèi)云…… 衛(wèi)云紅著臉,無奈地揉著額角:“屬下倒是想負(fù)啊,可八哥不愿意。” “嗯?” “他說不想誤了屬下的終身,讓我以后娶個女人好好過日子。” 若雪訝異地道:“他不是喜歡你嗎?” 衛(wèi)云的臉紅的更厲害了,靦腆地說:“他說喜歡是一回事,得到又是一回事,他沒想過跟我長久的?!?/br> 若雪很是無語,倒是沒看出來,八哥竟是這么一副灑脫的性子——只在乎曾經(jīng)擁有,不在乎天長地久。 “還有就是……”衛(wèi)云支支吾吾,吭吭哧哧,摸了半天腦袋也沒有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若雪狐疑地瞪著他:“還有什么?你什么時候變的這么婆婆mama了?” 衛(wèi)云挺了挺本來就俊挺的身軀,深吸了一口氣,一鼓作氣地道:“他嫌棄屬下太粗魯,弄疼了他,不想原諒我?!?/br> “……” 若雪一臉寬面條線,衛(wèi)云童鞋,這就不需要說了吧,人家是嫌你技術(shù)不好。不過,這倒符合八哥那傲嬌貨的本性。 說完后,衛(wèi)云也想找個地洞鉆了算了——小姐還是一位未出閣的姑娘家呢,他怎么一沖動,話不經(jīng)腦子就說出來了??烧f都說了,后悔也來不及了。 他低著頭,輕輕地祈求:“小姐,八哥現(xiàn)在不愿意看到我,你幫我勸勸他吧,我想我是喜歡他的?!?/br> 若雪頭更大了,衛(wèi)云是她的護衛(wèi),出了這樣的事,她責(zé)無旁貸。看來她除了跟八哥談?wù)?,回京后,說不定還要和端王妃好好談?wù)?,畢竟端王妃相?dāng)于八哥的媽嘛。 ※※※※※※ 稍后,衛(wèi)離回來了。 未及若雪問他和周羿談的結(jié)果怎么樣了,他就將若雪拉到了房間。不是客棧的房間,是周羿讓人準(zhǔn)備的房間。周羿的理由很充分——衛(wèi)云吃了八哥,未免他抹了嘴就跑,在沒給八哥討個說法之前,還是住在他這里妥當(dāng)。 衛(wèi)離無可無不可,若雪在哪他在哪,住狗窩也是金窩。 進了屋,閂了門,他先把人抱住狠狠的親了幾口,然后便開始剝衣服。 “住手,你干嘛?”若雪生怕他犯渾,這可是在外面,不比在家里,什么都能由著他來,稍有不慎,他們兩個會身敗名裂的。 衛(wèi)離面如冠玉的臉龐冷峻至極,無視她的掙扎,將她抱到床上。一只手抓住她的兩只手腕,另一只手抓住她的衣襟,微一用力。 “哧啦!”裂帛聲響起,若雪的衣襟被撕掉一大片,春光乍泄。 “衛(wèi)離,你瘋了啊?”若雪掙不開他看似柔和卻有力的手掌,便想用腳踢他,但衛(wèi)離忽然覆在她身上,讓她動彈不得。 衛(wèi)離半瞇著深遂迷人的桃花眼,精致的眉梢眼角散發(fā)著危險十足的氣息,修長的手指在她的紅唇緩緩摩挲片刻,再慢慢的滑到她的下巴,順著下巴直線往下劃去,停在那纏著厚厚布帛的地方。 “當(dāng)初你怎么跟我發(fā)誓的?不是答應(yīng)過我,不會虐待我的心肝寶貝的嗎?” 他的手指在茶杯蓋那劃來劃去,若雪有種感覺,他下一刻便會劃開那些布帛,腦子一轉(zhuǎn),馬上隨機應(yīng)變:“我這樣也是為了方便找親娘,情有可原。” “哼,強詞奪理!” 衛(wèi)離手指微沉,厚厚的布帛隨著他的指尖而過,往兩邊翻飛,恍若刀片劃開紙張:“岳母她往岷河去了,況小候爺和瑞王也都去了岷河?!?/br> ------題外話------ 虎摸大家,親愛的們真給力^^,昨天一直擔(dān)心親們接愛不了,沒料到菇娘們都是特別善良的人,軒娘都感動的流淚啦! 繼續(xù)感謝:anniechau 投了1票(5熱度);鐘晨曦;yxj;紫羅衫 投了1票;34478o8o4 投了3票;葉曉玲玲 投了1票;yinzhp88 投了2票;永林29 投了3票;忽悠蘋果 投了3票;shizukuaini 投了1票;忽悠蘋果 投了2票;zhujin7oo522 投了1票;思帆??;zhang78431;cyp81o蔡?。粃kcy93932887 投了1票;zhoyi96o 投了1票 夢慧 送了1朵鮮花;ste11azhua 送了2顆鉆石 正文 、 172 壞人好事遭人恨 更新時間:2014820 0:12:35 本章字?jǐn)?shù):7226 怎么說衛(wèi)離這人腹黑又狡猾呢,為達目的簡直無所不用其極!他到了這么久,一直未說燕雙飛的消息,偏偏留著這個時候說,還專挑劃破她綁著的布帛的時候說。 身體感覺到冷意的一瞬間,若雪的注意力也被分散了:“姆媽去了岷河?東方昱脫離危險了?”但很快她就反應(yīng)過來了:“衛(wèi)離,你愈來愈卑鄙了,早不說晚不說,這會拿來說?!?/br> 衛(wèi)離對她的話恍若未聞,癡迷的目光直直的盯著他的領(lǐng)土。 若雪的手腕被他握著,身子被他禁錮著,既無法遮掩身體,也無法推開他,只好動了動身體以示反抗,結(jié)果更糟! 眼前顫顫巍巍的美景喚回了衛(wèi)離的神志,他開始仔細檢查有沒有綁出傷痕。這個過程很重要,免不了手口并用,輕攏慢捻抹復(fù)挑,說不盡的輕憐蜜愛,道不完的風(fēng)光旖旎。 就知道他會這樣,若雪早料到了,不禁白了他一眼:“雖然綁著,便我沒虐待你的寶貝,所以也不算違反誓言。” 這幾年,由于風(fēng)三娘和衛(wèi)離的雙重努力,她也長成一位很有料的女子,身材前凸后翹,玲瓏有致,可也不是那種波大的像奶牛的女子。 這時節(jié)天氣乍暖還寒,穿棉襖穿夾衣的都有,纏布帛的時候略微纏緊點,再套上寬松點的薄襖和夾衣,基本瞧不出什么異狀。不一定非要勒的緊緊的,氣都喘不過來,估摸那都是波霸才干的事情。 正因為這樣,她牛奶般的肌膚上才未留下太多的痕跡。但布帛的邊緣免不了會有幾道紅痕。就這幾道并不深的紅痕,還是被衛(wèi)離當(dāng)成虐待的證據(jù)。 “還說沒有,一二三四五六七。” 他心疼萬分的一一親著那些痕跡,恨不得一下子將傷痕親沒了。一邊親一邊數(shù)落,感同身愛的模樣:“沒有的話,那這些傷痕是怎么來的?說謊不打草稿?!?/br> 按照以往的經(jīng)驗,這時候他忙著光顧別的地方,一般沒空來親她的唇,正好她有許多話要問他。 于是他忙他的,她問她的:“姆媽去了岷河,那我也改道岷河吧,估摸她是回燕莊舊扯了,你說是不是?” 這時候的她,一頭瀑布般的黑發(fā)鋪散在床鋪上,膚若桃花、眼波如星,玉體橫陳。衛(wèi)離哪里受得了,身體就像一個氣球一樣,不斷的充氣,不斷的膨脹,直到極限! 若非自制過人,他當(dāng)場便會化身為獸。 但其實也沒有自制到哪里去,他一點也不浪費男友和情人這個身份,在容許他放肆的范圍內(nèi),克制而忍耐的享受著他獨有的盛宴。 此時此刻,他哪里能分心回答若雪的問題,直到若雪重復(fù)問了三遍,他才氣息急促地道:“有況小候爺和東方昱在哪里,你去了倒顯得多余其事?!彼撇粷M只有他一個人投入,他咬了若雪一口,咬的若雪渾身直哆嗦。 若雪又不是死物,被他這般挑弄,其實也渾身軟錦,不過她堅持不投降,咬唇又問:“娘怎么樣?她還好嗎?” 衛(wèi)離上來堵嘴:“娘很好,就是非常想你。” 若雪還想發(fā)問,聲音被堵了回來,雙方開始了激烈的唇槍舌戰(zhàn)。 “篤篤篤!” 正在這個時候,外面忽然響起了幾道有禮的叩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