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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多了,今天起來就和平時沒有什么區(qū)別了。”葉寧萱這次態(tài)度坦然了很多,大家都是女子, 這種事情沒有什么可以遮掩的, “行知你呢,今天有人來衙門伸冤嗎?!?/br> 周行知點了點頭,挨著葉寧萱坐下,在上菜的時候簡單提了一下今天的案件。 “這些偽君子最可惡了,仗著自己肚子里有點東西,就開始踩著法律的紅線?!辩娗嘁侣牭胶蠓磻?yīng)很大,“什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不就是賣女兒嗎!這都沒有法律制裁他?” “按照周朝的律法,陳大郎的行為沒有罪,父母是有權(quán)利決定子女婚姻的, 作為子女要是不聽, 那就要被扣上不孝的名頭?!比~寧萱解釋道。 “這特……多少有些問題吧,陛下是不是?”鐘青衣其實想要罵臟話,但礙于周行知在場,她就努力地把臟話咽了下去。 “確實有些問題, 但要改變很難?!敝苄兄f道。自從封建社會以來,女性的地位就一點點的被壓迫,要不是之前秦冉垂簾聽政了三年,女性的處境要比現(xiàn)在還糟糕。 鐘青衣拿起筷子戳了戳碗里的米飯,心情算不上很好,周行知可以處斬一人,但這樣又有什么用,根本就改變不了現(xiàn)狀。 葉寧萱也看出了鐘青衣的狀態(tài)不對,想要說些什么勸一勸她。 周行知摁住了葉寧萱的手,對著她搖了搖頭,想要解決這種情況很難,一起給出一些什么虛無縹緲的承諾,還不如等鐘青衣自己想通。如果適應(yīng)不了這個時代,那努力去改變這個時代好了。 周行知對陳大郎的處罰在知府眼里看起來很重,但在百姓眼里陳大郎是科舉舞弊加上欺君之罪,陛下只是處理了他一個人并沒有波及其家人,就已經(jīng)是法外開恩了。 有了雙重濾鏡加持以后,周行知在百姓的眼里形象就更加好了。不少真的吃過虧的人也敢?guī)е占玫淖C據(jù),過來擊鼓鳴冤了。 處理起這些案件來,周行知的速度很快,她只要看一看狀紙,然后確定一下證據(jù),最后指派一個地方官員去按照周朝的法律處置,一個案件就差不多處理完了。 知府也是另有眼力勁的,在周行知處理了一兩件以后,就直接接手了這些簡單的案件,等到處理完以后做一個情況匯報,算是幫周行知節(jié)約時間。 如此,等到第四天的時候,葉寧萱的身體也恢復得和往常一樣,在鐘青衣的建議下,兩人換上了方便行動的服飾,也和周行知一起去衙門了。 也不知道兩人的運氣是算好還是算不好,才剛剛進到衙門里面,鳴冤鼓就被敲響,過一會,一個身上裹著白色紗布的男人被親衛(wèi)扶著帶了進來。 “堂下是何人擊鼓鳴冤?”周行知熟練地拍了一下驚堂木。 “草民許志參見陛下!”男人跪在地上,有些吃力地磕頭,“草民、草民要向陛下檢舉,東城的萬家和府衙里的王通判勾結(jié),在十年前設(shè)計殺害我的父母,謀財害命!” 聽到許志的話后周行知一下就來勁了,她等的就是這種人啊,“王通判?是杭州府的通判?” “啟稟陛下,杭州府并沒有姓王的通判。”知府馬上站出來表態(tài),“這位許公子,應(yīng)該是認錯人了吧?” “許志是吧,你口中的王通判是何人?”周行知問道。 “陛下,王通判如今已經(jīng)升職了,他就在公堂之中!”男子說著惡狠狠的看向了知府……后方同知在的位置。 “哦?”周行知挑眉,這一來就來了一個大的啊,通判之上一般來說就是同知了,相當于知府的副手,正五品官銜。 “陛下,許志是誣告,臣從未做過謀財害命的事情!”被許志盯著的王同知壓下了眼里的驚恐,掀起外袍跪在了地上,“還望陛下明鑒?!?/br> “許志你口說無憑,可有什么證據(jù)?”周行知問道。 “陛下,草民這里有十年前兩人的書信往來,一共是三封?!痹S志從胸前艱難地掏出了三封信件,遞給了魏忠。 許志跪在地上繼續(xù)說道,“草民其實在第一天就打算過來了,但草民太過大意,把自己的打算說了出來,結(jié)果當天晚上就有人要來處理我。好在草民連夜在整理證據(jù),并沒有早睡,所以才僥幸逃脫?!?/br> 周行知沒有去計較許志話里的真?zhèn)?,而是打開了那三封信件,順便讓智腦鑒別一下三份書信,確定這是十年前的信件以后,饒有興致的看了一眼地上跪著的許志。 “王同知,你可認這三封信件是你書寫的?”大概的瀏覽了一下內(nèi)容后,周行知就把東西給了魏忠,讓他轉(zhuǎn)交給王同知。 王同知接過信件的時候手忍不住的發(fā)抖,那些人都是干什么吃的,解決不掉人也就算了,為什么連信件也處理不好! “陛下,這三封信確實是臣寫的,但這其中只是和萬家老爺討論了一下近期物價的問題,其中并沒有提到許家半分。”王同知的腦袋還算清楚,看清上面的內(nèi)容后,就開始為自己辯解。 “確實,這三封信件里確實沒有什么東西?!敝苄兄獡Q了一個坐姿,“許志,你口里的證據(jù)就是這三封平常的往來書信嗎?” “草民還有證據(jù)?!痹S志扯了扯嘴角,跪在地上磕了一個頭,“草民身上的傷多半都是王同知派人干的,只要陛下追查一下三天前晚上的事情,肯定會有線索?!?/br> “胡說八道,許志你要想清楚,你現(xiàn)在可不僅僅是在誣告朝廷命官,你還在欺騙陛下,這可是大罪!”王同知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臉色瞬間差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