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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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鶯巧看了一眼地圖,心中不禁疑惑。這小洲離得不遠(yuǎn),而且也不是什么兇險(xiǎn)之地,何須特意找他們前去,以此作為交換條件,豈不是虧本買賣?;蛘哒f,這東西非同一般,非他們?nèi)瞬豢??可這世上有這樣的東西么?若說是陷阱陰謀,可眼前這位是堂堂南陵王爺,算計(jì)他們有何意義? 肖讓也思忖了片刻,隨即抱拳笑道:“多謝閣下網(wǎng)開一面。我等這就去取?!?/br> 南陵王聞言,帶著些許不耐煩,撣了撣手道:“快去吧?!?/br> 三人皆不多言,告辭后離開了。 待到院外,符云昌皺著眉頭,問道:“好莫名其妙的人,竟然叫我們?nèi)ネ跂|西?!?/br> 肖讓笑道:“簡(jiǎn)單些不好么?我去問雷莊主借些工具,小符你也一起來吧?!彼f到這里,回頭看了俞鶯巧一眼,“巧兒你先回房休息,等準(zhǔn)備妥了,我讓小符來找你。” 他的神色安然自若,笑顏溫和如昔,似乎完全沒有被先前的事困擾。想來以他的心性,也不是那般小器之人,未必真會(huì)誤會(huì)。俞鶯巧想到這里,淺笑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 符云昌依然不悅,道:“我怎么覺得我變成你的跟班了?” 肖讓笑著,也不理會(huì)他的抱怨,起身準(zhǔn)備去了。 約莫過了半個(gè)時(shí)辰,符云昌來找俞鶯巧出發(fā)。那小洲在云蔚渚之西,不過一刻的路程。弄玨山莊極好風(fēng)雅,云蔚渚周邊的小洲上也遍植花木,建造亭臺(tái),放養(yǎng)鳥獸,各成景致。各洲之間皆有浮橋相連,沿橋兩側(cè)皆種荷花,更有盞盞浮燈點(diǎn)綴其中,入夜后的美景可想而知。 肖讓走在這般風(fēng)景中,自然興致不錯(cuò)。忽然,他伸手指著一處,笑道:“看,小符,那就是我說過的丹頂仙鶴。怎么樣,要不就依我所言,把那什么蝙蝠的名號(hào)改成‘丹羽’吧?” “少跟我扯這些?。?!我說你有空看鳥,不如幫我拿東西??!”符云昌一人拿著所有工具,不滿地喊道。 肖讓聞言,皺了眉頭,似不情愿。 俞鶯巧嘆一聲,開口對(duì)符云昌道:“符大哥,鏟子我來拿吧?!?/br> 符云昌哪里能答應(yīng),忙說:“沒事沒事,我拿著就好?!?/br> 俞鶯巧還想堅(jiān)持,符云昌見她如此,徑自抱著工具跑遠(yuǎn)了。俞鶯巧不禁驚訝,呆呆看著他跑遠(yuǎn)的方向。 “呵,好實(shí)誠(chéng)?!毙ぷ屝χu(píng)了一句,又對(duì)俞鶯巧道,“你是姑娘家,若幫他拿東西,豈不是看低了他?” 俞鶯巧只覺他話里弦外有音,似乎又牽扯上些許私情,心里略微不悅,也沒回答。 肖讓忽然想到了什么,道:“哦,忘了你不想理我了。抱歉?!彼f完,輕輕一笑,轉(zhuǎn)身繼續(xù)前行。 俞鶯巧又是一僵,想要解釋,卻已無力。她垂著頭,懷著滿心沮喪跟了上去。 這小洲并不大,一眼即可望盡。叢叢蘆葦環(huán)繞,小小扁舟淺泊。臨水草亭,閑置漁綸,游魚無怯,鷗鷺近人。一塊木匾懸在草亭之上,瀟灑草書,寫下四字:釣罷蘆花。 這般恬靜景象,自然怡人。但除了肖讓之外,并無人有欣賞的情致。俞鶯巧和符云昌一眼看見小洲中央顯眼的大石,疾步走了過去。符云昌放下工具,正要推開大石,卻被肖讓喝止。 “且慢?!毙ぷ屄朴频刈哌^來,笑道,“別著急,先看看?!?/br> 符云昌大不樂意,俞鶯巧卻點(diǎn)了點(diǎn)頭,繞著大石查看了一圈,道:“這石頭似乎放在這里沒多久?!?/br> “三天?!毙ぷ屝Υ稹?/br> 俞鶯巧不解地望向他,就見他蹲身在地,用兩根手指拈著一根草葉。肖讓起身,解釋道:“這石頭底下的泥土翻動(dòng)過,這片草大約就是那時(shí)候被壓埋的。這個(gè)時(shí)節(jié),從朽爛的程度來看,應(yīng)該三天左右?!彼f完,扔下那片草葉,取了帕子出來,擦了擦手上的土。 “三天?那就不是什么寶藏了……”符云昌皺著眉頭,“什么玩意兒,我倒要看看!” 符云昌正要再一次推石頭,肖讓卻又將他攔住,不等符云昌發(fā)作,肖讓笑道:“我們打個(gè)商量,我來搬開這塊石頭,挖土的事就由你做,可好?” 符云昌略想了想,疑惑道:“你搬得動(dòng)?” 肖讓一笑莞爾,囑咐符云昌退開,隨即用帕子墊著手,摁上了那塊大石。而后,他腳步微退,聚力在掌,一推一抬間,那大石竟被輕巧地挪了開來。 符云昌見了,笑贊了一句。俞鶯巧卻捏了把汗,眼見成功才放下了心來。要說肖讓不肯挖土,自然是情理之中,但他要搬石頭卻是意料之外。能想到的理由,只有一個(gè):若是陷阱,最有可能的機(jī)關(guān),就是這塊石頭。搬石之人,首當(dāng)其沖。而他,不露聲色地替他們擔(dān)下了危險(xiǎn)。 肖讓的笑容,自是云淡風(fēng)輕。他一邊用帕子擦手,一邊略彎了腰,看了看石下的泥土,更用腳踩了踩。等他確定了什么,方才笑道:“行,土挺松的,來挖吧?!?/br> 符云昌答應(yīng)一聲,拿了鏟子上前去。肖讓退了下來,站到了俞鶯巧身旁。俞鶯巧看著他,心想跟他道謝,卻偏偏又不能說話,只好將感激都付諸于目光。 察覺那微灼的視線,肖讓轉(zhuǎn)頭,望向了俞鶯巧。 四目相接,俞鶯巧綻了笑容,沖他點(diǎn)了點(diǎn)頭,權(quán)當(dāng)?shù)乐x。 肖讓并不知她是何用意,卻也自然而然地報(bào)以笑意。 就在這時(shí),俞鶯巧看見他臉頰上有一點(diǎn)泥漬,也不知是何時(shí)沾上。她抬手,在自己的臉頰上比了位置提醒他。 肖讓會(huì)意,抬手輕輕抹了抹,看到那點(diǎn)泥漬時(shí),他笑一聲,道:“大意了啊……多謝。” 俞鶯巧含笑點(diǎn)頭,繼而移開了目光,看符云昌挖土。肖讓也無他話,隨之移了視線。兩人就這樣默默站著,也無言語,只是臉上的笑意久久不散。 片刻功夫后,符云昌驚喜道:“挖到了!” 此話一出,肖讓快步上前,道:“你可小心,別弄壞了。還是我來吧?!?/br> 符云昌皺眉,道:“什么意思?我怎么就弄壞東西了?” 肖讓也不多解釋,笑著拉開他,自己蹲下身去,拂開一層薄土,而后,隔著帕子,小心地將那東西拿了起來。 原來,這石下之物,是一個(gè)漆木書匣。雖還粘著泥土,但隱約可見精致雕文。 “就這東西?”符云昌滿面不屑,正伸手要拿,忽聽一聲破風(fēng)囂響,一支羽箭竟直直射了過來。 肖讓見狀,推開了符云昌,用手中的書匣一擋。那羽箭勁力十足,竟生生將那書匣貫穿。不等眾人喘息,更多的羽箭飛射而來,顯然是要致他們于死地。 電光火石間,俞鶯巧的長(zhǎng)鞭已然在手。她擋在那二人身前,掄鞭舞花,將所有箭矢擊落。 “是哪一路的朋友,何不真身相見?”她朗聲質(zhì)問一句。 微微sao動(dòng),在蘆葦中擴(kuò)散。而后,箭矢再來,攻勢(shì)更猛。 符云昌哪里能忍,他咒罵一句,縱身而起,靈巧地穿過箭雨,突入了蘆葦之中。頃刻間,數(shù)名灰衣蒙面的男子從蘆葦中跳了出來,恰如被獵鷹驚了的雀鳥一般。偷襲失手,那些男子索性棄了手中的弓箭,抽出刀劍攻向了肖讓,目標(biāo)顯然是他手中的書匣。俞鶯巧見狀,眉頭一蹙,手中長(zhǎng)鞭高揚(yáng),紅纓飛縱,打向那群人去。一場(chǎng)混戰(zhàn),隨即展開。 要說武藝,俞鶯巧和符云昌都是江湖上報(bào)得出名號(hào)的人物,而肖讓師承梅谷,更不必說。戰(zhàn)斗突發(fā),結(jié)束亦快。不過片刻功夫,那群灰衣人大多負(fù)傷,已然不敵,又勉強(qiáng)了幾招,便倉(cāng)惶逃離。 俞鶯巧見狀,也不再追。符云昌雖有趕盡殺絕之意,卻又被肖讓攔下。 “贏了就好,何必窮追?!毙ぷ寗窳艘痪洹?/br> “你不怕他們?cè)賮??”符云昌道?/br> “他們的目的是這書匣,又不是我們,何必害怕?”肖讓道,“比起這個(gè),我倒是對(duì)匣子里的東西更感興趣,倒不如看上一看!” 若是偷看,豈非犯了他人私隱?俞鶯巧直覺不妥,卻礙著不能跟肖讓說話,只得搖頭以示。 肖讓自然明白她的意思,卻笑了笑,托起手中的書匣,道:“都?jí)某蛇@樣了,看一下想必也無妨。” 正如他所說,方才那一支羽箭射透書匣,早已毀了鎖扣,更在匣身添了許多猙獰裂痕。 肖讓掂了掂書匣,又笑道:“這匣子輕得很,只怕里頭裝不了什么東西?!彼贿呎f,一邊不客氣地打開匣蓋。果不其然,里頭只有一張薄紙。他拿起來略看了看,突然失笑。 俞鶯巧和符云昌大惑不解,走上前去一看,雙雙無語。 那紙上,字跡張狂,寫道: 他奶奶的王八羔子 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敢算計(jì)你爺爺 作者有話要說: 首先……沒完成預(yù)告我好憂桑……_(:3」∠)_ 這文真玄妙,分分鐘偏離我的大綱啊……淚奔~~~ 【那只:借口!】 【狐貍:……】 咳咳,總之,下一張我一定會(huì)寫“打動(dòng)”的?。?!必須的!??! 下面,讓我k歌一首,表達(dá)女主的心情,那就是: 《盡在不言中》——周慧敏 能不能就讓一切盡在不言中 我們之間無法言喻 不要去刻意經(jīng)營(yíng)所有的話語 我和你盡在不言中 曾經(jīng)想要對(duì)你說的字字句句 欲言又止的我卻詞不達(dá)意 其實(shí)我的感情你都看在眼里 應(yīng)該明白我的心 動(dòng)人的話 別人都說得比我好 美麗的詩 又撲索迷離 不容易傾聽 能不能就讓一切盡在不言中 我們之間無法言喻 不要去刻意經(jīng)營(yíng)所有的話語 我和你盡在不言中 (^o^)/~~~謝謝大家~~~ 【那只:你還能更暴露年齡嗎?!】 【狐貍:……】 ☆、第二十章 看到這段文字,俞鶯巧終于明白了梅谷散人對(duì)南陵王所謂“粗鄙狂莽”的評(píng)價(jià)。這番罵詞里似有玄機(jī),但卻難猜。唯一肯定的是,應(yīng)該與他們無關(guān)。 三人不多研究,重新合起匣子,返回了弄玨山莊。乃至東院,南陵王見他們攜著書匣順利回返,臉上竟有些失望?!斑€真拿回來了……”他的眼睛盯著那匣子,道,“匣子為何壞成這樣?未免太不小心了吧?!?/br> 這話聽起來,讓人大不樂意。眼見符云昌要?jiǎng)优?,肖讓攔下他,捧著書匣上前一步,將遭遇襲擊之事簡(jiǎn)略告知,又笑道:“閣下吩咐之事,我等已然做到。還請(qǐng)閣下說話算話,放了清音姑娘?!?/br> 南陵王聽罷,竟是滿臉笑意,吩咐侍從道:“帶那賊丫頭出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