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練功房里的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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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名學員走進練功房,是個二十多歲身材高大健壯的年青人。 李明雪心中一喜,這個人不錯,光看他的樣子就很有實力。她桌上的電腦里有學員資料,調(diào)出來一看。 “是青嵐大學古武系的學生,實力已經(jīng)達到了武徒六級?!崩蠲餮c點頭,張岳的實力她還不清楚,班里、不,整個年級武科生倒數(shù)第一,到了現(xiàn)在三級武徒都不是,也不知道他是如何混進武館里來的。武徒二級對上六級,實力差距太大,恐怕連對方一拳都接不住。李明雪心中閃出一絲快意,這種登徒子就需要好好教訓一頓。 大學生進來楞了一下,但還是按照規(guī)矩抱拳施禮。 張岳還禮,看對方的樣子有點遲疑,也難怪,自己只是高中生,看上去又比較瘦弱,確實不像個合格的陪練。 嗯,就搶先出手,讓對方看一下自己的實力。 想到這里,張岳叱喝一聲,首先搶攻。 大學生眼神一亮“來得好!”伸掌架住攻來的迎門沖拳,雙足前后一錯,左足扒地,右腿像鞭子一樣揚起,一記側(cè)踢還擊過去。 砰! 張岳不敢用左手,用左臂擋了這一腿,護臂墊板挨了這沉重的一下,發(fā)出低沉的聲音。 微退了半步,左臂對腿,力量上吃虧了,左臂被踢得有些發(fā)麻,但隨即一股熱流從肌rou深處涌出,將麻意驅(qū)散。 是培元丸的藥力,竟然還在肌rou中有殘留。張岳大喜,感覺身體中有使不完的力氣,更不遲疑,和大學生一拳一腳對攻起來。 大學生越打心中越是歡暢,這個陪練,難得啊。看起來年少瘦弱,手底下卻有真功夫,力量也只比自己稍遜一籌,是個難得的對手。他打得興起,連連叱喝,拳風腿影四溢。 張岳毫不示弱,他心中也是欣喜,對方的武技很扎實,正好可以磨煉自己的武技經(jīng)驗。 李明雪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是那個張岳嗎?那個武徒二級的張岳?他竟然能和武徒六級的大學生戰(zhàn)得旗鼓相當? 開什么玩笑?那可是武徒六級!很多大學畢業(yè)生也不過這個級別。自己家是開武館的,從小父親手把手的教導,自己也一刻不曾懈怠地勤奮修習,現(xiàn)在也不過剛剛武徒四級,正在為考入一流大學古武系而努力,張岳憑什么? 難道這個大學生認識張岳,是他找來的托?他猜到自己會旁觀這場戰(zhàn)斗? 這個念頭起來,李明雪帶上耳機,鏡墻對面戰(zhàn)斗的聲音頓時傳了過來。 嘿嘿哈呵 砰砰砰砰 兩個人的戰(zhàn)斗正進入忘我的境界,不時發(fā)出的叱喝,以及連綿不絕的拳腳打擊聲,就是最好的注腳。 一聽到那沉重的打擊聲,李明雪立刻明白,這是貨真價實的戰(zhàn)斗。她多年習武,什么樣的力量打擊能發(fā)出什么樣的聲音,耳朵一聽就能分辨出來。 張岳,他竟然一直在隱藏實力。李明雪好奇起來,鏡墻對面那戰(zhàn)斗中的身影,不知不覺中帶上了一層神秘的色彩。 他為什么要隱藏實力?藏了這么多年,是要到高考的時候才一鳴驚人嗎?那他為什么現(xiàn)在又要主動暴露? 還有那天發(fā)生的事情,他是不是有什么深意,而不是簡單的無腦沖動。 人一有了實力,自然會附加一層光環(huán)。 李明雪想多了,也難怪她,是個人都想不到,短短幾天的時間,一個人的實力能從武徒二級飛躍到六級。 激烈的戰(zhàn)斗持續(xù)了一個小時,最后大學生的體力耗盡,首先罷手停戰(zhàn)。他問明白了張岳的名字,說下回還來找他對練。 張岳當然高興,說了自己是在校生,只有晚上和周末才能過來,正好和大學生的時間對上。 戰(zhàn)斗結(jié)束,在休息時間,張岳摘下拳套,咕嘟咕嘟灌下一整瓶運動飲料。 正常情況下,經(jīng)過如此激烈的一場戰(zhàn)斗,體力應該已經(jīng)差不多耗盡,至少要休息幾個小時才能恢復。 然而張岳只覺得自己是臺不知疲倦的發(fā)動機,剛剛只是預熱了一下。培元丸殘留的藥力遍布全身,此時化為股股涓細的熱流,在他的肌rou和血管經(jīng)絡中穿行,為他快速恢復體力。 張岳重新戴上拳套,雙拳啪的互擊,高聲喊道“我休息好了,下一個!” 武館的教練都吃驚地看著他。 “你行不行???別逞強,多休息一會兒?!?/br> “我真的休息好了?!睆堅佬Φ?。 教練搖頭“好吧,不過你自己注意,一有不對勁就叫停?!?/br> 第二個對手,是一個三十多歲的高級學員,他的實力同樣是武徒六級。 一個小時后,這名高級學員虛脫一樣走出練功房,雙腿都在發(fā)軟,連連說今天這個陪練給勁,過癮。 張岳又灌了瓶水,休息五分鐘,繼續(xù)。 教練勸解了幾句不聽,還是給他安排了。 第三個、第四個、第五個。 一個接一個學員走進三號練功房,最后全身大汗身體發(fā)軟地走出來,教練和其他陪練看張岳的眼神已經(jīng)直了。 這是什么樣的怪物?除了中午吃飯的半小時,他每場戰(zhàn)斗的休息間隔,就沒有超過五分鐘。 他的身體,真是rou做的嗎,怎么會有如此強悍的恢復能力。 關(guān)鍵的是,每場戰(zhàn)斗他都是全力以赴,拳拳到rou,這從練功房里不斷傳出的打擊聲就能知道。 如此程度的對戰(zhàn),一般的陪練只能應付一場,他們都會回避這種正面的激烈對抗,否則打一場體力就沒了,后面還怎么賺錢? 也因為其他陪練都是劃水的心態(tài),戰(zhàn)斗時盡量游斗節(jié)省體力,客人們也早就習慣了,所以遇到張岳這種打法才覺得過癮盡興。 從早到晚,張岳戰(zhàn)斗了十一個小時,因為對戰(zhàn)的都是中高級學員,單價較高,最后一結(jié)算,他足足賺了一千六百元。 一千還武館,六百帶走,張岳嘴角都笑彎了。 來當陪練太對了,不但能磨煉武技,逼出培元丸的殘余藥效,還有這么一大筆錢拿。 看到張岳拿著錢得意的揚長而去的樣子,李明雪整個人都念頭不通達了。 不但沒給他吃到苦頭,還讓他從自己家里把錢賺走了。 更讓她氣憤的是,這個人也太能裝了。 有這種實力,來武館絕對不是為了賺那點錢吧,還不是沖自己來的,就好像發(fā)情的雄性動物四處秀肌rou一樣。 李明雪本來已經(jīng)設想好了劇本,要在張岳跑過來搭訕的時候,狠狠諷刺鄙視他一番,讓他徹底打消對自己的邪念。 好吧,你繼續(xù)裝,看你裝到什么時候。李明雪心里憤憤道。 天可憐見,張岳只知道李明雪家是開武館的,好像是在中南路一帶,根本不知道武館的名字,也不知道已經(jīng)在半年前搬到了騰龍大廈。 他還真是為了賺那點錢來的,結(jié)果讓李明雪誤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