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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既決心問個明白,還是出言提醒道:“大前天妳和他去泛舟。” “哪里,不過是娘親見我悶在宮里,讓我出去游湖散散心,碰到秦侯爺只是偶然,和他探討了兩句晚蓮之美?!?/br> 他之前給自己送了很多牡丹,這一次也是賞荷,同樣是愛花之人,便攀談了幾句,一盞茶的功夫都不到,怎么就成了和他去泛舟。 真是人言可畏。 或者是皇后有意給機會讓秦越和婧兒接觸也未可知。但聽拓跋婧對秦越無心,慕容霆便放了心。 他自然是把拓跋婧放在心上,才想娶她為妻,拓跋婧若對他也有好感,他便是拼盡全力,定也要讓皇后認可自己。同樣的,若拓跋婧對他無心,他也不會強人所難,再說有皇后在,他也強不過去。 仙蕙聽他挑明要娶婧兒為妻,還有慕容釗的書函,求自己成全。直接拒絕他,又怕惹了女兒傷心。 于是道:“可是巧了,那秦家家主也跟本宮為秦越求娶婧兒,若論門戶,秦家并不遜色于慕容?!?/br> 慕容霆不可置否。真正的門閥世族,便是經(jīng)歷王朝更迭,但因其代有才人,依舊能夠進退有余,綿延不絕。 到目前為止,沒有千年的王朝,卻有千年的世家,秦家便是其一。慕容據(jù)燕地,乃一方霸主,但論根基,的確不如秦家。皇后偏向秦越,也是情有可原。 “論相貌,你二人也都是風流少年,又都能文能武,為人處事皆是不俗,叫我實難分高低?!毕赊サ溃骸版簝核赣H對她也頗為疼愛,容我二人相商,再答復(fù)你?!?/br> “婚姻大事,自然要慎重考慮,娘娘請便?!?/br> 把慕容霆送走,仙蕙便讓拓跋玹拿個主意。 他能把話挑明,拓跋玹倒還高看他一看。但這一點,還遠遠不足以打動他,把女兒許出去。 “給他二人設(shè)一場考驗便是,通不通過還不是妳我說了算,也不是非要把婧兒許給他們其中一個。” 第十一回女大不中留千嬌百寵(霧秾煙)| 7666114 第十一回女大不中留 “婧兒!” 拓跋婧輾轉(zhuǎn)側(cè)身,卻是慵懶著不肯睜眼,含糊著說還想睡會兒,直到鼻尖涌過一陣熟悉的香氣,下意識的睜眼,撒嬌著撲進她懷里:“娘親怎么來了?” 仙蕙穿著一身暗紅曲裾,腰系兩色金絲絳,掛著環(huán)佩,頭戴鳳形步搖釵,容光如明珠美玉般容光煥發(fā),似乎歲月也格外偏愛她,不曾在她身上留下痕跡。 輕輕拍一拍拓跋婧的背脊,徐徐道:“慕容霆和秦越稍后要在校場比箭,咱們也過去瞧一瞧?!睘榱斯狡鹨?,仙蕙讓他二人正面比試,文比才思筆墨,武斗騎射拳腳。 上午是文試,兩人的表現(xiàn)都可圈可點,未分出個勝負。下午的騎射比試,每人一馬、一弓以及箭矢十支,中標靶多者獲勝。 仙蕙想去瞧瞧他們誰更勝一籌,當然把拓跋婧帶過去也自有她的用意。 吩咐兩句,香巧念薇便捧了一疊衣裳魚貫而入,拓跋婧拿了件淡藍深衣,仙蕙阻止道:“那件也太素淡,不如試試這件?!?/br> 她挑的是一件緋紅色鑲嵌金絲的廣袖曲裾裙,嬌艷秾麗,挽袖與裙擺皆繡著微深的紅梅,栩栩如生。 拓跋婧便依言穿上,還撒開裙擺轉(zhuǎn)一個圈兒,那水袖翩翩,裙裾拽地,腰系正紅寬腰帶,勾勒出她曼妙的腰身,此時又笑靨如花,正如一個花間精靈,仿佛隨時會振翅高飛。 “我的婧兒果然長大了。”仙蕙笑盈盈地感嘆。 拓跋婧不知其意,轉(zhuǎn)身摟過母后的脖子:“婧兒永遠只想當娘親的貼心小棉襖,一點也不想長大。” “好好好,”仙蕙笑道:“他們也快開始了,咱們過去罷。” 上了輦轎,便往校場的鳳臺去。 鳳臺三面皆掛了珠綾簾子,午后無風,那那簾子筆直安靜地籠著,簾外的人看不清簾內(nèi)的情形,坐在簾內(nèi),卻可以清楚瞧見外面所有的動靜。 校場上,慕容霆身穿窄袖胡服,腰身束著暗黑燙金邊的腰帶,弛弓懸于后腰,足蹬黑色長靴,步履矯健的走到馬前,利落的翻身上馬,身姿如松。 而馬背上的秦越則是一身利落的紫色勁裝,顯得他身形修頎,肩寬腰窄,一手輕松地挽著韁繩,一手持長弓,同樣是英姿颯爽,意氣風發(fā)。 仙蕙向拓跋婧道:“妳爹爹當年也是如此風范?!?/br> 拓跋玹進來正好聽到仙蕙這句話,發(fā)酸道:“難道我現(xiàn)在就比這兩個小子差了。”走上前大手緊扣住嬌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