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廟中進行,一早便搭建了東房,在大廳設(shè)了盥洗、帨巾,前來參禮多為姻親女性,包括鄞州的嚴嫣,洛京的蘭馨、佩蘭都到了,作為贊者、擯者和執(zhí)事,分別協(xié)助正賓盥洗、奉冠笄等事宜。 正賓一般選擇有德才的女性師長來擔任,仙蕙身為親母,又國母,由她為拓跋婧加笄,再適合不過。 女子笄禮同男子冠禮一樣,也有三加、二加之分。三加自然最為貴重。男子三加分別是巾、帽、幞頭,女子則是發(fā)笄、發(fā)簪、釵冠。每次加笄的服飾,也有不同的蘊義。 吉時一到,拓跋玹作為主人發(fā)表了致辭,拓跋琰則擔任贊禮,主持笄禮儀式。 拓跋玹致辭結(jié)束,拓跋婧在拓跋琰的主持下娉娉婷婷的朝仙蕙走來,絕美的臉龐未著一絲粉黛,越發(fā)顯得天生的好顏色。 雪膚紅唇,眉眼精致,垂直的長發(fā)更是讓她看起來清純動人。 身上穿的是上次觀看慕容霆等比賽騎射時那身緋紅色鑲嵌金絲的廣袖曲裾裙,因未行禮稱之為采衣,采衣色澤純麗,象征著女童的天真爛漫。 仙蕙拿起梳子,為她將一頭柔順的長發(fā)梳成秀美的發(fā)髻,鄭重簪上發(fā)笄,希望自己的寶貝永遠像今天這樣笑靨如花,快樂永存。 嚴嫣又為她披上素色的襦裙,襦裙衣緣沒有文飾,腰帶也是普通的細布帶,色淺而素雅,象征著豆蔻少女的純真。 再加發(fā)簪,穿戴曲裾深衣,端莊的曲裾深衣,象征著花季少女的明麗。 三加釵冠和最為隆重的大袖正紅禮服,雍容大氣,典雅端麗,原本仙蕙是有意讓宮里的繡娘為這身禮服繡個鳳凰,但是拓跋婧堅持禮制,推說只有皇后的衣裳才能著鳳紋,不肯接受,覺得繡孔雀就好。 孔雀的形象同樣高貴美麗,又是愛情忠貞、婚姻美滿的象征,仙蕙也就沒再堅持,只是囑咐繡娘們在孔雀上多下功夫。 那孔雀花翎繡的鮮艷奪目,針法又極富層次之感,看上去那孔雀栩栩如生,尤其隨著拓跋婧端莊大方的向仙蕙走來,大有振翅高飛之感。 但拓跋婧并沒被那艷麗的孔雀搶去風頭,反倒是那艷麗的顏色,把她的妍麗嬌美襯得越發(fā)明媚照人,正如晨曦中含苞待放的芙蓉,一顰一笑都帶著明媚光彩,顧盼生輝,令人見之忘俗。 參禮的人無不稱贊,連見證過仙蕙笄禮的蘭馨、佩蘭也道小公主頗有仙蕙當年的風范。 這及笄禮頗為繁雜,拓跋婧累了一天,由香巧、念薇服侍著香湯沐浴,穿了寢衣,便躺在床上睡了,絲毫沒有發(fā)覺那個登徒子又夜探香閨。 第十四回 yuhuo焚身 拓跋婧睡得正香,慕容霆也舍不得叫醒她,白日他站在一邊觀禮都替她覺得累,好幾層禮服疊在身上,怎么著都有點難受,還有那釵冠,重量也不輕。只不過這笄禮表示了她成年及身有所屬,意義非同一般。 想到這個寶貝兒很快就要嫁給自己,慕容霆的唇角忍不住抿起淺笑的弧度。 拓跋婧迷迷糊糊翻個身,睡夢中感覺撞進一個寬厚而溫暖的懷抱里,感覺熱熱的,很舒服,不由得整個人都貪戀地貼了上去。 小臉蹭了蹭,在他懷中找了個更舒服的位置貼著繼續(xù)睡。這可苦了慕容霆,溫香軟玉在懷,本就有些情難自禁,拓跋婧又這么蹭來蹭去,只覺下腹著了火似的,呼吸急促。 拓跋婧半道醒來,就見慕容霆緊緊盯著她,那雙深邃的眼眸冒著綠光似的。 "世子哥哥,你怎么來了?"意識到自己和慕容霆過于曖昧的姿勢,拓跋婧想退后些,但被慕容霆大手一撈,把她腰身環(huán)得更緊,嘴兒也被他堵住了,迫使她張開口接納自己,將舌頭伸進去挑逗追逐著她柔軟的丁香小舌,很快就被他叼著舔吸吮吻,沒一會便動情的不住喘息。 "嗯,世子哥哥……"抱緊他勁瘦的腰,難受地蹭了幾下,那登徒子摟住她的手不規(guī)矩起來,還含著她的小嘴反問:"婧兒,你怎這么香這么軟?" 大掌隔著衣物揉著這香軟的身子,明明是小心翼翼地,沒用多少力氣,偏生讓人覺得他是用盡了全力,似乎是想要將人揉進懷中,揉碎了,掰開了一樣。 拓跋婧只覺腹中似有把小火般,隨著他的動作而慢慢成了大火,蔓延全身,只覺渾身燥熱難耐。 慕容霆同樣不好受,白天見到她就忍不住,這會這樣真真切切的抱著她更是yuhuo焚身。 一邊吻她一邊將手伸入她的褻衣下擺,火熱的大掌在她細嫩肌膚上四處游走,把她摸得身子輕顫。 干脆把她身上的寢衣裳褪去,嫩綠的兜衣帶子被他輕扯而下,露出了那小巧但飽滿的渾圓,他的大掌隨之罩了上去,"嗯……"拓跋婧難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