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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肯張開雙腿。 但論力道,自然比不過慕容霆,輕易就將她兩條玉腿分開,再次傾身下來將拓跋婧緊抱住,讓拓跋婧的手纏上他的肩頭,柔軟的胸脯正好壓在慕容霆強壯的胸膛,他火熱的大掌沿著拓跋婧的腰線滑下,捧住拓跋婧的翹臀將她向自己托起。 "可以嗎?婧兒" "難受。"拓跋婧情欲氤氳的黑眸如貓兒般嬌媚半瞇,兩條腿兒也貼著他的健腰不住磨蹭起來。如此,也變相是首肯了。 慕容霆腹下似有千蟻噬咬,得到拓跋婧的首肯巨棒都興奮的跳動了一下,雙手禁錮著她修長的玉腿,就著她豐沛的汁液往那極樂花園抬臀輕送。 才剛進去一點點,但覺緊得無路可進,只能在入口處磨擦徘徊,探索著進攻的時機。 那無辜的花瓣根本阻擋不了慕容霆時而溫柔時而蠻橫的試探,隨著他每一次徘徊吐出潺潺的花汁。 "婧兒忍忍,過了這陣就好了。" 慕容霆按捺不住用力一挺,guitou頂開了兩片花瓣成功擠入那狹窄的幽徑之中,欲再前進,見拓跋婧眼淚嘩嘩的流,忙停下不動。 拓跋婧的xiaoxue不停蠕動著,把他圈得緊緊的,但慕容霆還是強忍著不動,俯低身子輕吻拓跋婧,又伸出兩根手指來到拓跋婧的花縫中,輕輕捏住那小小的花珠,時輕時重地揉捏著,只等她快點適應(yīng)自己。 漸漸,下體疼痛和刺激兩種感覺融合在一起,微微的快感讓拓跋婧一時不知如何抵抗。慕容霆覺到她里面似乎更濕熱了,方慢慢地往里推進,唯恐傷到拓跋婧。 "嗯……"拓跋婧粉唇張啟,輕哼從唇里溢出,似在趕慕容霆出去,又似歡喜他的到來。 聽到拓跋婧銷魂的呻吟聲,慕容霆愈發(fā)硬燙,他低低長喘一聲,微吸口氣,準備一沖到底。 "唔……痛!"拓跋婧高高地拱起腰,渾身繃緊。慕容霆的粗長本就異于常人,才進去半個guitou就已經(jīng)讓拓跋婧痛得直抽氣,她蹙眉啜泣起來,粉拳無力地推拒著慕容霆的胸膛,"不要了?。?/br> 慕容霆很想對她說,第一次肯定會疼的,過了這個坎就好了,可看見拓跋婧慘白的小臉他實在說不出這樣的話來,再說他心里對拓跋婧憐愛至極,這時候聽到她喊痛,他哪還敢再堅持下去。 腿間被慕容霆一撞,拓跋婧身子也隨著一顛,可塞在體內(nèi)的那根粗大火熱的棒子卻不見了。抱著慕容霆委屈地問:"你不要我了?" "咱們來日方長。"慕容霆整理好衣袍回到拓跋婧身邊,將散落到一旁的衣物為拓跋婧依次穿上,然后抱著拓跋婧躺在床上平息yuhuo。 "明兒我就回燕州,讓父王跟娘娘商議婚事。"他已經(jīng)等不及把拓跋婧娶回家,他要親自去獵一對鷹,還要為她建一座公主府,這些他都不想假手于人。 第十七回心急如焚 自大熙以來,無論天子庶民,昏禮"一曰納采,二曰問名,三曰納吉,四曰納征,五曰請期,六曰親迎。"俗稱"六禮"。 仙蕙已經(jīng)同意將拓跋婧許配給慕容霆,但兩家還沒有正式納采。 納采是六禮之首禮,男方去女家請媒提親,得到應(yīng)允后,再請媒妁正式向女家求婚。納采禮禮物只用雁。 因雁為候鳥,取象征順乎陰陽之意,且雁失配偶,終生不再成雙,取其忠貞。且雁一律要活的。 包括后頭的納吉也要用雁作為婚事已定的信物,沒有活雁,也就沒法進行納采、納吉等事宜,慕容霆當然著急。 當晚跟拓跋婧告別,第二天白日正式辭了拓跋琰等人,便快馬加鞭往燕州趕。 "世子回來了。" 嚴臻剛得到消息便往慕容霆寢宮來了,慕容霆正換了身衣服,準備出去打獵。 "這會天色也不早了,休息一晚明日再去便是。" "正是呢,世子。"隨從也在一邊幫腔,雖然世子勇猛,但大晚上的去打獵還是危險,而且大雁在晚上休息都有站崗,不容易捕捉。 "正是晚上趁它們休息才更容易,叔父來尋我可有什么要事?" "沒什么要緊事,只是告訴你再去泰州我隨你一道。" "那敢情好,有您在,娘娘更容易松口。"他正愁皇后不肯讓婧兒就這么出嫁,有叔父說情,婚期或多或少能提前一點。 嚴臻走后,慕容霆還是讓楚仁收拾了獵具往森林去。 大雁在晚上休息時都有站崗,而且嗅覺靈敏,需要掩蓋身上的味道才能接近。 慕容霆讓楚仁去sao擾站崗的大雁,然后馬上藏起來,那大雁發(fā)覺危險后立刻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