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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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這件這樣收腰款式的連衣裙是怎么夾在這里的,明明因?yàn)樗龖言校聿淖冃危@樣收腰的衣裙已經(jīng)不往她的衣帽間里放了,這是哪里來的?! 說著說著,黎染的眼淚就吧嗒吧嗒的往下掉,看的童落辰是一陣的心疼,“是我錯了,是我錯了。我怎么能想說染染變丑了呢?在我心中,為我生兒育女的染染最好看,是世界上最好看的人,沒有之一?!?/br> 黎染使勁的推了推童落辰摟上來的胳膊,只是一次推不開,兩次也推不開,也就放任了童落辰,任由他摟著她了。 抹了抹眼淚兒,眼眶紅紅的,微微嘟著唇,“……真的嗎?” 童落辰瞪大了妖孽的鳳眼,誠懇認(rèn)真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甜言蜜語不要錢的往外冒,“那當(dāng)然,染染懷著的是我的孩子,為我生育孩子本來就辛苦又偉大了,我怎么可能覺得染染不好看呢?染染是我的功臣。” 自從知道染染懷了身孕,他就覺得自己得上了“準(zhǔn)爸爸癥候群”。不但一頭扎進(jìn)了育兒書里,還扎進(jìn)了孕產(chǎn)書里,對于如何照看孕婦的情緒,已經(jīng)越發(fā)的輕車熟路,拿捏得很有分寸了。 黎染仍舊抹著眼淚兒,可是情緒卻好了起來,憋著嘴繼續(xù)挑選衣裳,怎么選也選不出滿意的來,兩人正說著話,衣帽間的門卻突兀的被推了開來,“哈哈哈,勾陳一啊勾陳一,你也有今天啊,看這甜言蜜語說的,簡直是情場高手啊,怎么?咱們小錦衣就這么可愛,讓你暈頭轉(zhuǎn)向的?” 黎染有些疑惑的看了眼來人,這地方是她的衣帽間,可不是隨意就能進(jìn)的,只是……這人是怎么進(jìn)來的?“……承宣哥?” 童落辰卻是握了握黎染的手,給黎染挑了件兒有些夢幻的紫色的高腰晚禮服,示意黎染去里面換上看看,然后朝著馮承宣開了口,“你怎么過來了?不去參加許安瀾的結(jié)婚典禮嗎?” 看了一眼拿紅彤彤的眼珠子看著他的黎染,馮承宣投降般的舉了舉手, “童奶奶說你們在樓上,我就直接上來了?!?/br> 雖然他就是因?yàn)楹闷婧桶素?,可是……他死也不能承認(rèn)啊! 童勾陳一是人間殺器,可是黎錦衣卻是外星球來的!更恐怖! “……我敲了門兒,可能是因?yàn)槟銈冊谶@里,所以一直沒人應(yīng)聲,我就直接進(jìn)來了,你們這衣帽間的門沒關(guān),是你們說話的聲音太大,可不是我有意偷聽的啊,錦衣……” 童落辰哪里不知道馮承宣的性子?明明大老粗似的,似模似樣的混黑道的,偏偏跟小姑娘似的,又愛八卦,好奇心又重,要不是自身本事還不錯,再加上馮伯伯頂著,早就因?yàn)檫@份好奇心死了八百年了! “行了,咱們誰跟誰,染染不是那樣的人,哪里就用得著你解釋了?”童落辰話音剛落,走到了門口兒的黎染就狠狠的瞪了童落辰和馮承宣兩眼,童落辰只能討好兒的朝著黎染笑了笑,安撫之意盡顯??墒抢枞竞茱@然并不滿意,面無表情的離開了。 面對馮承宣的打趣兒,童落辰卻是面上一點(diǎn)兒不顯,馮承宣除了嘆一聲兒:“人至賤無敵?!敝?,也就只能說聲兒:“臉皮比城墻都厚?!?/br> “我是問你怎么過來了?這會兒可不是你應(yīng)該隨意亂跑的時(shí)候,馮伯伯怎么會把你放出來的?” 馮承宣裝模作樣的背著手兒在這不小的衣帽間里轉(zhuǎn)了一圈兒,像是一點(diǎn)兒也不知道這是兄弟媳婦的地盤,一臉的輕松閑適,像是站在酒店大廳里一樣理直氣壯。 聽著童落辰的問話,馮承宣白了童落辰兩眼,漫不經(jīng)心的開了口,“許安瀾的婚事兒是今兒的?我還以為是明天呢,本來還打算請你和錦衣今兒中午去吃烤全羊來著,看來今兒是不能了。” 童落辰仍舊沒多大反應(yīng),自從黎染離開,他就又恢復(fù)了面無表情的樣子,即使面對的是自小兒一起長大的鐵哥們兒,也不過是語氣多了點(diǎn)兒起伏,“你呀,馮伯伯可就你一個兒子。” 馮承宣卻是一點(diǎn)兒不在意,就算老爺子就他一個兒子又能怎么樣?他就是不愛老爺子的那份“為之奮斗畢生的事業(yè)”。 “要不是因?yàn)槟闳⒘死杓议|女,你哪里用得著去參加什么‘安瀾太子爺’的婚事?他的婚事跟我又有什么關(guān)系?你跟錦衣結(jié)婚的時(shí)候我去參加,可不代表阿貓阿狗的婚禮我都要參加……” “嗤,‘安瀾太子爺’?‘安瀾笑話爺’吧,看上那么個玩意兒的許維寧,還能有多少前途?” 童落辰沉默,良久無語。許安瀾這樣折騰下來還沒毀,已經(jīng)對得起“安瀾太子爺”的這個稱呼了,職位的升遷已經(jīng)塵埃落定,許家的內(nèi)亂也漸漸穩(wěn)定下來,當(dāng)初要不是他推波助瀾,許安瀾許是要更往上爬一爬。 只是……誰讓他偏偏娶了黎染,還要死要活的喜歡呢?讓黎染那么傷心的許安瀾和沈冰凌,他又怎么能輕松放過呢? “若是沒了許老爺子,許安瀾還能站穩(wěn)了腳步,就很不錯了。” 馮承宣雖然從小兒就看不上許安瀾,卻也沒有反駁童落辰的意思,大家都是被比較著長大的,許安瀾確實(shí)優(yōu)秀…… 黎染提了提裙角,赤著腳踩在軟軟的長毛地毯上,“北極星?咱們走吧?!?/br> 她并沒有化妝,因?yàn)閼言心樕晕⒂行└∧[,也有星星點(diǎn)點(diǎn)的斑點(diǎn),但是無損她的美麗,特別是那股子越發(fā)濃郁的母愛,更是讓她光彩奪目。 “染染,真漂亮。難怪我一頭扎了進(jìn)去,要死要活的喜歡呢,原來從小兒就漂亮啊?!?/br> 童落辰卻是無視了馮承宣那一臉的恨鐵不成鋼,笑容滿面的迎了上去,一臉誠懇的說著甜言蜜語,一點(diǎn)兒都不帶結(jié)巴的,可見他是用心學(xué)了,學(xué)的很成功。 黎染卻是一眼就看見了滿臉揶揄的馮承宣,眼珠子一轉(zhuǎn)就開了口,直插馮承宣的軟肋,“承宣哥,你也要去嗎?去參加‘安瀾太子爺’的婚宴,……一起去吧,承宣哥?” 馮承宣跟許安瀾的梁子是自小兒就結(jié)下的,本來許家從政,馮家從軍,雖說軍政不分家,可是馮承宣和許安瀾也不該有多少交集,可偏偏馮伯父年輕時(shí)跟許安瀾的母親關(guān)系曖昧,馮伯父和馮伯母自馮承宣小時(shí)候就拿著許安瀾刺激不上進(jìn)的馮承宣…… 偏偏許安瀾確實(shí)優(yōu)秀,馮承宣確實(shí)不正兒八經(jīng)的干,這差距自是越來越大,梁子也越結(jié)越扎實(shí),現(xiàn)如今馮承宣雖然也混的不錯,可是在馮將軍的眼里,這馮承宣自是不務(wù)正業(yè)的,哪哪都不順眼…… “哎喲我的弟妹哎,明明以前多剔透的一個小美人兒來著,這會兒怎么也世俗起來了?我就一普通百姓,哪里敢跟幾百年傳承的許家安瀾太子爺比較???弟妹還是饒了我吧,那神仙般的人物兒,還是跟神仙比較去吧……” 黎染挑了挑眉眼,不屑的撇了馮承宣一眼,“德行!看把你嚇的,就這樣的還混黑道?還是洗干凈了回馮伯父手里老實(shí)呆著吧,指不定以后也能混個將軍當(dāng)當(dāng)?!?/br> 對于馮承宣,童落辰作為最好的兄弟都不開口勸,黎染自是不會多嘴,也不過就是開玩笑的時(shí)候說兩句,別的……一概是不多一句嘴的。 “再等兩年,再等兩年,成家立業(yè)成家立業(yè),先成家再立業(yè),等我成了家,弟妹,成嗎?” “那……我可得趕緊去跟馮伯父和馮伯母說道說道,這先成家再立業(yè)說的可真好聽,這滿四九城圈子里有閨女的人家兒都要動起來了,誰不上趕著嫁到馮家,做未來的馮將軍夫人?” 黎染看了看時(shí)間,上前一步挽住了童落辰的胳膊,任由童落辰彎下了腰,給她的腳上套上了柔軟寬松的淺口小皮鞋,而馮承宣盯著黎染的肚子,罕見的沒有開口打趣兒。 “行了,我們得走了,你再在這兒待會兒還是跟我們一起走?” “我們的請柬是許老爺子親自下的,雖說是因?yàn)樘蹛廴救具@個自小兒看著長大的‘孫女’,可我們還是不好卡著點(diǎn)兒去。……一起走?” 童落辰小心翼翼的扶著黎染,一副二十四孝老公的樣子,看得馮承宣大呼受不了,可還是老老實(shí)實(shí)的跟著兩人出了門,捏著手中的帖子去了婚宴現(xiàn)場…… ☆、59參加婚宴 “是童大少跟黎……童少夫人?!?/br> 對于絕大多數(shù)的人來說,他們都是不相信童大少生死未卜,童少夫人神秘失蹤的,童大少和童少夫人雖然很少出門,可是卻也不是杳無音信,查無此人的。 只是……不相信跟親眼看到還是有著本質(zhì)的不同的,童大少這滿面紅光的樣子,一點(diǎn)兒不像生命垂危的樣子,而童少夫人……這顯然是懷了身孕了??! 難怪這童少夫人神秘失蹤了啊,這懷上了童家的小金孫,可是容不得半點(diǎn)兒疏忽,誰不知道這童家六代單傳,隨時(shí)都有斷了根兒的風(fēng)險(xiǎn)? “錦衣,你這是……懷上了?” 黎染摸了摸肚子,朝著李璐微笑,“恩,再有五天就七個月整了。” 對于李璐,黎染是喜歡的。李璐雖然身價(jià)比沈冰凌高不少,可是在黎染他們的這個圈子里,暴發(fā)戶并不比沈冰凌高貴些,李璐妄想嫁進(jìn)這個圈子,也是難上加難的。 可是李璐有黎染的縱容,而且李璐比沈冰凌看得清楚,李璐永遠(yuǎn)不會妄想攀上許安瀾這樣的人,她只在這個圈子的邊緣打轉(zhuǎn)兒,有野心,還保持著本心的人,已經(jīng)太少見了…… “李璐,跟誰來的?要不就跟我一起吧,正好兒北極星還有點(diǎn)事兒,他又不放心我一個人呆著?!?/br> 李璐回頭看了一眼那個早就已經(jīng)跟別的女人笑得花枝爛顫,忘了她的存在的男伴,對于黎染的邀請受寵若驚也十分感激。 她當(dāng)初使盡了渾身解數(shù),也只不過找到了這么一個草包愿意帶她來這次的婚宴,要不是她家確實(shí)有錢,這草包也是不愿意的,只是……她倒要看看,一會兒那草包看見她跟錦衣的親密,會不會覺得這么把她拋下是天大的失策。 “我當(dāng)然愿意,能得到錦衣的邀請,我感激還來不及呢,哪里會拒絕?童大少放心就是,我會寸步不離的跟緊錦衣的,不讓她有一丁點(diǎn)兒的差錯兒?!?/br> 因?yàn)槔枞緢?jiān)持,童落辰只能放任黎染和李璐站在了原地,而他跟馮承宣卻往那個特定的角落走去,那里有人在等著他們。 黎染任由李璐親熱的挽著她,她也配合的把身子的重量壓了一些在李璐身上,讓人一眼看來,就覺得李璐十分得黎染的信任和喜歡,兩人關(guān)系十分不錯。 “走吧,今兒新娘子最大,我們?nèi)タ纯葱履镒影??!?/br> 許安瀾和沈冰凌的婚禮,黎染本來就是打算來的,可是她卻沒想到,她會在收到了沈冰凌親自寄來的請?zhí)S安瀾送來的請?zhí)?,黎家拿來的家族請?zhí)?,會收到許老爺子親自下的請?zhí)?/br> 也難怪許老爺子把許家整治的蒸蒸日上,這老爺子眼光可不是一般的毒辣,當(dāng)初童落辰對許家的推波助瀾可是做的十分隱秘,但還是被許老爺子察覺了,這會兒……怕是要讓她勾起當(dāng)初跟許安瀾的美好回憶了。 黎染輕輕敲了敲門兒,“請進(jìn)?!?/br> 隨著里面的應(yīng)答聲響起,黎染就伸手推開了門,這新娘子呆的房間挺大,但是也架不住里面的人多,屋子里亂糟糟的,而沈冰凌卻沒穿白紗,穿的是傳統(tǒng)的大紅嫁衣。 “沈小姐今兒可真漂亮,看這身兒衣裳穿的,紅彤彤的,真喜慶……” 黎染一屁股坐到了沈冰凌旁邊兒的沙發(fā)上,對上沈冰凌的時(shí)候已經(jīng)少了原本的陰陽怪氣兒,小氣吧啦,她說的誠懇,任是沈冰凌對她多么的不滿,也挑不出任何毛病來。 而李璐也隨著黎染坐了下來,她穿了一身兒粉綠色的小禮服,眉眼間妝容精致,嬌媚可人兒,“沈小姐,恭喜了,嫁入許家,也算是得償所愿了?!?/br> 黎染微有些詫異的看了李璐一眼,沒想到兩人之間也有些齷齪,若是不然,一向走淡定路線的李璐是不會說出這樣算起來有些失禮的話的,只是黎染也不在意,反正李璐跟沈冰凌不是一路人,她知道的清清楚楚。 沈冰凌漂亮的眉眼挑了挑,唇角一直掛著的淺笑越發(fā)的深了些,大家都想看她的笑話,可是……她會過的比所有人都好的,安瀾是她的,誰也不能覬覦。 “謝謝錦衣親自趕過來了。倒是錦衣,怎么這么久也沒有出來?可是……家里有什么事兒?” 黎染往后靠了靠,整個身子都倚到了沙發(fā)靠背兒上,看著沈冰凌眼中的得意和滿的都要溢出來的幸福,也淡淡的笑了笑。 “能有什么事兒?不過是我懷孕了,又懷的是童家七代單傳的寶貝金疙瘩,童家早就進(jìn)入了一級警戒,我還別說出來了,就是下下床都有無數(shù)的人跟著大驚小怪,我們北極星也請了幾個月的假,看來……是誓要把這產(chǎn)假坐到底兒了?!?/br> 黎染這話說的,沒有半分的炫耀,她說的平淡,可是這滿屋子的人卻聽的情緒波動劇烈。 黎染不愿意跟沈冰凌計(jì)較,卻不代表著沈冰凌愿意讓黎染興高采烈的來,平平安安的回去,只是這會兒黎染手段比以前高了不少,又不再在乎什么安瀾、冰凌的,自是你來我往幾個回合下來,沈冰凌沒占一點(diǎn)兒便宜,還在大婚的當(dāng)天生了一肚子的氣。 “行了,我走了,沈小姐還是好好兒的呆著,做最美的新娘吧……” 黎染剛起了身,出了房間門,就被一個急急忙忙的從沈冰凌呆的房間里出來的人叫住了,“請問,您是……黎錦衣,黎小姐嗎?” 黎染的記憶很好,特別是這種想要攀上童落辰的,就更是記得熟悉,還別說這人是沈冰凌身邊兒的了,“你是……步臻臻?” 現(xiàn)在看著這女人眼中隱隱的得意,黎染只能仰天長嘆,到底是沈冰凌給這人灌了*湯,還是這人自己給自己灌了*湯?怎么就一個個兒的長趕著找不痛快呢? “是,我是步臻臻,黎小姐好記性。黎小姐,我……我,我就是想問問,童……童少今兒來了嗎?” 到人家媳婦的面前問人家的老公來沒來,還是一個妝容精致,身段高挑,年紀(jì)輕輕的女子,這不是精神病嗎?! 對于精神病,黎染向來縱容,也沒生氣,只是好聲好氣的開了口,“首先,我希望步小姐記住,現(xiàn)在我的身份是童少夫人,你最好不要再稱呼我‘錦衣小姐’,還是叫‘童少夫人’的好,要不然到時(shí)候被人收拾了,可別怪我沒提醒過你。其次,童少來了,就在外面的廳里,你若是有什么事兒就去吧。最后,我能走了嗎?我有些累了。” 而步臻臻只是隨意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不等黎染離開,就猛地打開了沈冰凌的房間門兒,“啪”的一聲兒帶了上來,無聲無息…… 李璐眨了眨眼,她自是也很少遇見這樣的奇葩,有些遲疑的開了口,“錦衣,這……?” “誰知道哪里來的精神病了,倒也不愧是沈冰凌的朋友,都是些什么玩意兒?!” 雖然黎染不在意,可是李璐卻十分在意,她看見了那個步臻臻眼中隱隱的瘋狂,看來……還是要跟童大少匯報(bào)一下,為了錦衣,也為了她,一舉兩得的事兒。 “北極星,說什么呢?這么高興?” 黎染遠(yuǎn)遠(yuǎn)的就看見了童落辰,雖然還是一樣的沒什么表情,但是她就是知道,他的心情很不錯。 “正說我的小媳婦兒呢,怎么了?嘟著個嘴,誰給你委屈受了?” 明明不委屈的,明明也不生氣,可是看見了童落辰,黎染還是覺得莫名的委屈,小巧的嘴巴高高嘟起,眼巴巴的看著童落辰,讓童落辰一陣的心軟又心疼,凌厲的眼神兒就刀子似的往李璐身上甩去。 “錦衣,你可得為我做主,我可真的是寸步不離的守著你了,哪里敢讓你受委屈?” 看著一向走淡然路線的李璐搞笑的舉起了手,黎染緊接著又笑開了,“是是是,李璐可真是寸步不離的守著我了,也不敢讓我受委屈,也不敢讓人給我氣受,我好著呢,哪里就生氣了?” 黎染也沒有拒絕李璐明里暗里的把她們遇見一個精神病的事兒給說了,反正那個人就是再積極,童落辰不配合,她也成不了氣候。 顯然童落辰幾人的小會議已經(jīng)開完了,黎染也就沒有離開,直接挽著童落辰的胳膊站定了,而李璐也沒有離開,她雖然從來沒想過要嫁到這個小圈子里來,可是混個臉熟……也是好的。 “喲,這不是童大少和童大少夫人嗎?今兒是什么風(fēng)兒啊,把您二位都給吹出來了?不是一直呆在家里養(yǎng)蘑菇嗎?” 黎染看了一眼這個用眼角看著她和童落辰的男人,一臉的不屑,這人也算是許安瀾的發(fā)小兒,只是……卻是不得許安瀾重視的,現(xiàn)今許安瀾連這樣的人都拿出來用了,可見是真的遇上了麻煩,手里沒人了。 許安瀾卻是沒什么驚訝,只是淡淡的撇了吳兼蒙一眼,“兼蒙,別亂說話。” “勾陳一,染染,你們來了。歡迎你們來參加我的婚禮,希望你們乘興而來,滿意而歸?!?/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