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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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苦笑,如果說這是林慕遠的報復(fù),那么很顯然林慕遠報復(fù)的很成功,他的四個兒子死了三個,僅剩一個對他恨之入骨的,那么林慕遠就將是他唯一的皇位繼承者。如今他被自己看中的兒子下毒,害的不久于人世,被自己寵愛的兒子造反,殺了所有骨rou。 報應(yīng)啊,都是報應(yīng)。 到死了他才發(fā)現(xiàn),真正愛他的人一個都沒有,他的兒子是為了皇位,他的妻子們只看得到富貴,唯一在意他的是夜訣,也不過是為了責(zé)任。 而愛他的女人已經(jīng)死去,還是他間接害死的,不是報應(yīng)是什么? 他才是真正的寡人。 “我不想幫你,我只是讓你活著,看看自己是怎么一無所有?!绷帜竭h淡然的道。 皇帝繼續(xù)苦笑,低聲道:“無論如何,朕就要去了,如今便把皇位,給你吧……” 林慕遠冷笑一聲:“抱歉,我從沒說過,我要做皇帝?!?/br> ------題外話------ 叔又復(fù)活了!科目三順利及格,開心么么噠! 斷了兩天找不到靈感了嚶嚶…… 第八十章 一家四口 更新時間:2014912 17:30:02 本章字數(shù):7060 昭元二十九年,明帝殯天,其弟擁東王之子即位,三王爺攝政,改年號順昌。 不小的靈舟飛快的掠過天心的上空,夜絕歡盤腿坐在船頭,懶洋洋的解決一堆小點心,一邊是幼稚到了極點的夜流冰和小包子,他們正在為了一塊酥餅打的死去活來。 “我以為你會留下做皇帝來著?!睉械搅钊税l(fā)指的夜絕歡啊嗚一口,咬住林慕遠遞過來的點心,口齒不清的道:“你不是籌劃很多年了嗎?” 林慕遠把手指頭上屬于夜絕歡的口水擦點,繼續(xù)拈了點心投喂她:“我是籌劃著報仇,可不是籌劃著篡位,從頭到尾我都沒有說過我要做皇帝啊。” 如果說是認識夜絕歡之前,那么他還有興趣在報仇之后接收皇位,認識了夜絕歡之后,他就只有拿下夜絕歡這一個想法了。 夜絕歡舔舔粘了點心屑的小門牙,托著腮幫笑道:“那些大臣都快哭了,一個個抱著你的大腿讓你三思,真可憐喲?!?/br> 林慕遠一臉嚴肅:“你難道希望相公我后宮佳麗三千,天天和奏章談戀愛?” “滾球!你是誰相公?!币菇^歡簡直想一腳把這貨踢下飛舟,這貨臉皮越來越厚,簡直比的上城墻拐角。 林慕遠可憐巴巴的看著夜絕歡:“當(dāng)然是你相公,咱們親都成了,難不成你要紅杏出墻……啊……” 林慕遠終于被忍無可忍的夜絕歡一腳踹下了飛舟,半晌之后,他才灰頭土臉的爬上來。 夜絕歡抬腳又要踹,林慕遠飛快的道:“入門的憑證只有我有你要是把我踹下去就參加不了煉丹師交流大會了冷靜??!” 夜絕歡動作頓了頓,還是一腳把他踹下去了,不為其他,就為夜絕歡知道,這抖m的貨絕對會爬回來! 不出她所料,半晌之后林慕遠又爬了回來,一點都沒有什么儒雅啊溫和的氣質(zhì)了,整個一遭受了家暴啊不,是被群毆過的殺馬特少年。 連一旁的夜流冰和小包子都開始同情林慕遠了,兩只包子趕緊放棄了互掐,老老實實的蹲在一旁哥倆好的咬耳朵。 其討論內(nèi)容無非環(huán)繞夜絕歡,對其到底是更年期還是大姨媽來襲做出了深刻探討,最后得出一個結(jié)論,無論如何這個時候的夜絕歡是不能惹的,他們還是老老實實的吧== 距離交流大會還有一段時間,所以四個人并不急著趕路,而是優(yōu)哉游哉的游山玩水中往目的地而去。 他們乘坐的飛舟是靈舟中比較常見的一種,以上品靈石為核心的陣法驅(qū)動,防御一半速度倒還湊合。 然后在起飛的第六天,接近青云城的時候,他們被攔截了。 攔截他們的人是夜家的,夜絕歡認識他們衣服上的標志,抱起小包子,夜絕歡不動聲色的問:“出了什么事?怎么不讓我們過去?以前這片地兒可以自由通行啊……” 領(lǐng)頭那人道:“停下檢查,前一段時間仙蹤林那邊出了個殺人狂魔,幾個家族門派聯(lián)合了起來,正在抓呢?!?/br> 夜絕歡心里一突,和林慕遠交換了一下目光,兩個人都繃緊了肌rou,隨時準備動手。 “是這樣啊!”林慕遠做出一副驚訝的樣子來,他為了逃脫那群唧唧歪歪的大臣,也做了易容,老實巴交的樣子看起來很是憨厚,唏噓道:“我這是帶媳婦兒和孩子回家的,這不是趕著岳丈生日嗎,那想竟然發(fā)生了這種事?!?/br> 那領(lǐng)頭的也唏噓了一下,拍了拍林慕遠的肩膀,擠眉弄眼的道:“弟妹挺漂亮。” 夜絕歡的易容沒去,還是那副嬌媚的樣子,很難想象她已經(jīng)有了兩個兒子,其中包括夜流冰這個大齡兒童。 兩邊客套了一下,領(lǐng)頭那人拿出一塊靈石模樣的東西,夜絕歡的肌rou立刻緊繃的更厲害了。 那是一種類似靈魂玉牌的東西,也可以綁定一股神識,大部分人用它來尋蹤,不過范圍只有一百米,神識的主人在一百米以內(nèi),它就會發(fā)光。 林慕遠拉了一下夜絕歡的手,一股微弱的神識分離出來,覆蓋在了那塊靈石上,切斷了它和外界的聯(lián)系。 “沒反應(yīng),看來不是,好了兄弟,你可以帶著弟妹和侄子們走了?!鳖I(lǐng)頭那人道。 “多謝?!绷帜竭h趕緊給他塞了幾塊靈石,才領(lǐng)著夜絕歡等人走了。 四個人走出了好遠以后,領(lǐng)頭那人手里的靈石才亮了,他驚詫道:“目標到了一百米以內(nèi)!趕緊的通知上邊!” 他們遍地搜尋的時候夜絕歡等人已經(jīng)進城了,“我們或許可以打扮成一家四口。”林慕遠‘正直’的道:“那樣不容易引人懷疑。 夜絕歡出奇的好說話:“好啊。” 林慕遠狂喜,他這是可以正大光明的和喜歡的人談戀愛的節(jié)奏??! 半個小時之后,離開城池的飛舟再次起飛,夜絕歡一身黑色金邊的長袍,簡單大氣,長發(fā)用木簪簡單的挽起,眉眼的線條都微微加粗了,看起來英氣十足。 她慵懶的靠著美人榻,頗有小說里魔教教主酷炫狂霸拽的風(fēng)范,“娘子,你是掉浴桶里了嗎?還不出來讓為夫瞧瞧?” 船艙里扭扭捏捏的走出一個人,鵝黃的裙擺繡著小碎花,若隱若現(xiàn)的露出裙擺下翠色繡鞋的一角。 細腰如弱柳扶風(fēng),用同色的帶子束著,胸前衣襟嚴實合逢,只露出一抹白色,還帶著花邊,再往上瞧,只見美人抬袖掩面,只能看到微皺的淺色眉和半張芙蓉面,端的是嬌艷無雙。 夜絕歡不知從哪里弄來的紙扇,不斷的輕敲著手心,一副紈绔子弟的樣子道:“小娘子捂臉做什么?過來好好讓為夫瞧瞧。” 美人欲哭無淚,別扭的邁著小碎步走了過來,卻見那美人身量十分高,比夜絕歡都要高一頭,卻被夜絕歡一把就拉到了榻上。 美人不得不用手撐著身下的榻子,因而露出了臉,不那臉眼熟的很,是林慕遠又能是誰? 他的眉眼被做了小小的修飾,看起來更加柔美了幾分,若不是早就知道他是男的,連夜絕歡都會懷疑他本就是女的。 “嘖嘖,很好看嘛?!币菇^歡忍不住笑了,捏捏林慕遠的下巴,林慕遠是欲哭無淚,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說的就是他。 本來他提出扮做一家四口,是為了占點夜絕歡小便宜啥的,卻沒想到,兇殘的夜絕歡竟然會讓他反串! “哭喪著臉做什么?多晦氣!來笑個?!币菇^歡摸摸下巴,不滿的道。林慕遠僵硬的勾勾嘴角,不作死果然就不會死! 一旁的夜流冰也略微花了妝,眉眼看起來更稚嫩了些,他和小包子一左一右的拉著林慕遠的裙擺,異口同聲:“麻麻!” 林慕遠:…… 造孽喲! 四個人扮作了回家省親的一家四口,為此夜絕歡特地在鞋里墊了自己做的‘超厚內(nèi)增高鞋墊’,才讓自己和林慕遠一般高了。 臨近城池的地方都被幾個家族和門派聯(lián)手封鎖,禁止飛行,因此到了城池附近的時候,他們只得收起飛舟,步行著靠近。 第四天,忽悠過了三座城的四人到了青云城外。 剛到城外,夜絕歡就看到了一個熟人,她名義上那只呆萌的大徒弟,東方玨。 東方玨和幾個巡查的起了沖突,正面目冷峻的對峙著,巡查的領(lǐng)頭者也是熟人,夜殊彤的弟弟,夜昕蒼。 這兩只怎么吵起來了? 夜絕歡領(lǐng)著‘嬌妻’和‘幼子’湊過去一聽,東方玨正開啟了嘲諷技能猛噴:“夜昕蒼,我是不是你們要找的人你難道不知道?別以為夜家傍上了玄云派就可以耀武揚威了,說不定人家只當(dāng)你是條狗!” “東方玨你盡可牙尖嘴利,我懷疑你就是殺人兇手,趕緊的束手就擒跟我回去,讓前輩們搜查?!币龟可n得意洋洋的道。 只見夜昕蒼背后還站著兩個熟人,其中就有參與過追殺夜絕歡二人的玄云派長老。 難怪的夜昕蒼這么囂張,原來是仗勢欺人。 一下子明白了一切的夜絕歡摸摸下巴,有些憤怒,東方玨是她的徒弟,雖然人呆了一點,但是那也是她的人,什么時候輪到外人欺負了?真當(dāng)她是死人了? 為被歸類到外人的夜昕蒼點蠟。 不過她的身份有些敏感,不能太裝_嗶,繼續(xù)摸下巴,夜絕歡悄悄的挪挪腳步,裝作驚訝的道:“呀,聽說青云城夜家最厲害,看起來是真的啊!東方家都被欺壓成這樣?!?/br> 一旁的路人甲道:“小哥你不知道,夜家這是抱上大腿了,最近可是囂張的很,逮誰咬誰呢!” 路人乙也附和道:“是啊,都在青云城橫著走了,得瑟什么啊,還不是做了狗腿子!” 夜絕歡眨巴眨巴眼,看起來夜家最近行事還真是太飛揚跋扈了,都引起眾怒了。 夜昕蒼也聽到了他們不大不小的聲音,臉色一陣紅一陣白,扭過頭來道:“你們說什么?!” “我們在說青云夜家,文成武德,千秋萬載,一桶漿糊,日出東方,惟你們不敗?!币菇^歡懶洋洋的道。 夜昕蒼莫名的覺得夜絕歡這話里是帶著嘲諷的,可是他找不到嘲諷點在哪里……只能變了一陣臉色后悶聲道:“莫要胡言亂語……” 夜絕歡故作驚訝的睜圓了眼,道:“哎呀,難道我說錯了?那好吧,夜家趕緊敗了吧,少一個禍害?!?/br> “你!”夜昕蒼一聽,憤怒的看向夜絕歡,夜絕歡無辜的攤手:“是你不讓我胡言亂語的,夸你們是胡言亂語,那我只能損了,誰不知道夜家家大業(yè)大,稱霸青云城啊,哎喲我好怕怕,不順著你會不會被拖出去打死啊!哎呀人家年方十九,剛剛新婚,還不想死啊……” 被夜絕歡一頓明著暗著的諷刺,夜昕蒼的臉色徹底難看的像被偷了老婆,怒聲道:“你胡言亂語些什么!再抹黑夜家,我就……” “殺了我?占我嬌妻?絕我子孫?”夜絕歡一把拉過林慕遠,還摟著自家小包子和‘大兒子’夜流冰,嚶嚶裝哭:“我怎么這么命苦啊,想學(xué)人家抱大腿拍馬屁卻拍了驢蹄子上去了,還連累妻兒,夜家果然是厲害啊,大家要以我為戒,千萬別亂拍馬屁,不知道那天就家破人亡,命好苦嚶嚶……娘子你趕緊找個好人家嫁了吧……別給咱兒子改姓……” 林慕遠哭笑不得,連帶著圍觀群眾也被她這一陣明著自嘲暗著嘲諷給弄得忍笑的辛苦。 夜昕蒼的臉色徹底青了,簡直想把夜絕歡砍個七八截再挫骨揚灰,一邊的東方玨對夜絕歡心生好感,高聲道:“兄臺放心,夜家還沒到獨霸青云城的地步,不敢這么囂張行事?!?/br> 夜絕歡嚶嚶完了,拿開手一點淚花也不見,“兄臺這話說的不對了,夜家要是不是獨霸了青云城,怎么敢連東方家的大少爺,唯一繼承人也敢陷害?就不怕事后了東方家算總帳?你要是隨他去了,最多損些面子,畢竟你不是真兇,可是事后了,削了東方家的面子,他們就不好收場了吧?所以夜家肯定是獨霸了青云城才這么有恃無恐?。 ?/br> 夜昕蒼聞言臉色一變再變,他堵住東方玨又是說他有嫌疑又是讓他跟著回去調(diào)查,也不過是為了他jiejie出口氣,想當(dāng)初莫杏兒那么削他jiejie的面子,現(xiàn)在夜家腰桿挺了,自然是要找回場子的。 哪里想到蹦出個夜絕歡,把他退路都給堵了。 “走!”看到身后的玄云派長老臉上的不認同,夜昕蒼灰溜溜的帶人走了,他知道,就算是玄云派也是不愿意隨便的得罪一個家族的。 “慢走~千萬別在城門口堵我啊~”夜絕歡揮揮小手絹,心里那個暢快啊,讓你欺負我徒弟,當(dāng)勞資是hallokitty??! 人群很快散去了,東方玨走了過來,拱拱手:“多謝兄臺出手相助。” 夜絕歡一臉‘我就是這么助人為樂不求回報好少年’的表情,道:“沒什么啦,小事,謝什么。” 東方玨笑了笑:“在下東方玨,兄臺貴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