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節(jié)
耳畔依舊是有人在對話,從那些瑣碎的對話中,蘇菜菜終于相信,自己是穿越到了那本叫做《暖酥消》的當(dāng)紅小說之中,她是炮灰女配,蘇采兒。 彼時的蘇采兒,剛剛成為宮玖的小徒兒不到一個月,就被人推下了水,險些淹死。 也正是此時,蘇菜菜占據(jù)蘇采兒高燒不退的身子,替她活了下去。 …… 《暖酥消》是從六年后女主卿嫵出現(xiàn)在亂葬崗開始講起,至于六年前的現(xiàn)在,文中只是粗略幾句帶過,蘇菜菜根本不知道這六年發(fā)生了什么,只知道女配蘇采兒和師兄們在一起五年,五年后,魔兵入侵霧秋山,蘇采兒失蹤,六年后,女主出現(xiàn),八年后,蘇采兒回山。 第九年,蘇采兒歿,破陰而亡。 …… 長長嘆了一口氣。 距離女主出現(xiàn)還有六年。 這六年,女配蘇采兒會和七位男主先后發(fā)生x關(guān)系。 …… “采兒,你過來。” 宮玖沖蘇菜菜招了招手,打斷了蘇菜菜的回憶。 看到他手中的瓶瓶罐罐,蘇菜菜臉色有些發(fā)白,不情不愿地放下手中的菱花鏡,一聲不吭地坐到宮玖身邊的梨花木凳上,低眉順耳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 “手伸出來,該給血蠱放血了?!睂m玖笑瞇瞇道。 蘇菜菜緊緊攥著自己的袖子,指尖發(fā)白,悶不吭聲。 宮玖冷聲道:“手伸出來。” 蘇菜菜渾身一抖,立馬就蔫耷了,將袖子擼到胳膊肘,露出一小截瑩白如玉的藕臂。 宮玖摸了摸蘇菜菜的頭發(fā),寵溺道:“這才乖……” 說罷從黑漆方盒中拿出一只通體雪白的肥碩巨蟲,放到蘇菜菜的手肘內(nèi)側(cè)。 凝白的肌膚下,是細細密密紫紅青布的小血管,脆弱而柔軟。 那只病懨懨的蟲子一觸碰到蘇菜菜白皙的肌膚,立馬就來了精神,猛地張開血盆大口,露出白森森的牙齒,嗷嗚一聲,貪婪地吸住那凝脂一般的手臂,嚶嚶嚶的吞咽聲時不時發(fā)出。原本通體雪白的蟲子,慢慢變得粉紅,顏色逐漸加深,直到最后,整個蟲身變得如血一般紅。 而蘇菜菜彼時的臉色慘白得如同紙一般。 宮玖將血紅的蟲子裝進黑漆方盒中,心滿意足道:“今天血蠱倒是吸得挺飽,采兒,你都休息了整整一個星期,看來身子也該養(yǎng)好了,從明天開始,就繼續(xù)去聞海殿修習(xí)法術(shù)吧。” 蘇菜菜虛弱地點了點頭。 宮玖像是才發(fā)現(xiàn)蘇菜菜虛弱的臉色似的,驚訝地低呼了一聲。 “采兒,你的臉色怎生這樣難看?” 蘇菜菜暗自翻了個白眼,你給這蟲子吸一刻鐘血試試。 像是知道蘇菜菜在想什么似的,宮玖笑瞇瞇道:“那采兒好好休息,為師就不打擾你了?!?/br> 送走了宮玖這個瘟神之后,蘇菜菜鬼鬼祟祟溜出了門,往山下走去。 霧秋山通往山下的路只有一條,其間怪石林立,桃影迷離,淺川繚繞,擺的是五行八卦之陣,山下的人不能上來,而山上的人輕易也無法下山。 夕陽斜掛,余暉盡然。 在這陣?yán)镛D(zhuǎn)了兩個時辰,蘇菜菜氣喘吁吁地趴在桃花樹下,有些絕望。 看來今天又下不了山了。 蘇菜菜望著山下民居的翠煙裊裊,星火漏殘。 明明隔得這樣近,卻始終接觸碰不到。 長長地嘆了口氣。 蘇菜菜拍了拍屁股,灰溜溜地打道回府。 將一路上綁在樹枝上做記號的碎布收了起來,蘇菜菜精疲力竭,因此沒有看到桃花樹下,紅影一閃而過,只余下幾葉淡粉色的桃花瓣,紛紛灑灑地落下。 夜色孤冷如墨,碎月零星。夜何其,星移漏轉(zhuǎn),涼蟾照無睡蘇菜菜躺在床上,輾轉(zhuǎn)反側(cè),無法入睡。 忽然間,聞到一陣熟悉且迷離的香味,蘇菜菜身子一沉,仿佛被人扼住手腳,再也無法動彈。 靠,又來了。 她穿越到這個世界已經(jīng)有七天,這七天里,師父每到深夜就會摸遍她的全身,從上到下,從外到內(nèi),就連濕潤緊致的那處兒也不放過。 ☆、第2章 感覺有濕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臉上。 蘇菜菜心臟猛地一跳,整個身子都繃緊了。 男人冰冷干燥的指腹,慢悠悠地從她細滑的臉蛋上滑過,輕柔細密,若有似無,如同撫摸著一套精美的瓷器,不帶任何情_欲。他緩慢而細致地輕撫著蘇菜菜的螓額,蔥鼻,香唇,粉頰,玉頸,鎖骨……一路下滑,那只冰涼的大手落到蘇菜菜小巧精致如同玉蝶振翅一般的鎖骨上,微微一頓,繼而像是濕冷的水蛇一般滑入她微微敞開的領(lǐng)口里,冷不丁握住褻衣底下的一方*。 蘇菜菜抑制不住地打了個哆嗦。 她不能夠繼續(xù)這樣坐以待斃,任人宰割,蘇菜菜咬著牙根努力掙扎著,試圖從這無邊的黑暗中清醒過來,但不論她如何掙扎,如何用力,都無法逃脫這混沌的黑色。 四肢無法動彈,身體像不是自己的一般,只有脆弱的靈魂在無邊黑夜里做著徒勞的掙扎,喘息。 無人搭救。 弱小而可憐。 只剩下無邊無際的黑暗,凄絕森寒,令人驚懼。 男人身上有淡淡的藥草香氣,這令蘇菜菜想起醫(yī)院里干凈的消毒水味,熏得她耳根發(fā)麻,頭昏腦漲。男人又靠近了些許,撲面而來的男性荷爾蒙嚇得蘇菜菜屏住呼吸,不敢大口喘氣。 胸口上的力道漸漸消失,蘇菜菜剛剛松了一口氣,便覺得身子一涼,男人像剝雞蛋一樣把她身上的衣服褪得干干凈凈,連褻褲都離了身,露出一雙白生生的長腿。 蘇菜菜全身都暴露在空氣中,沒有任何遮攔,從頭到腳,毫無保留,不著寸縷。 男人長久都沒有動作,蘇菜菜分明從他的呼吸中聽到了一絲急促。 約莫是看到精美的瓷器而感到興奮。 蘇菜菜睜不開眼睛,但卻依舊能夠感受得到男人落到她身上那灼熱炙燙的視線。 嗜血的殘忍。 令人戰(zhàn)栗。 渾身抑制不住的顫抖。 蘇菜菜從未有一刻如此清醒的認(rèn)定,這男人真的會剝了自己的皮,制成穿在他身上的美人囊。 一陣瓶瓶罐罐的脆響過后,男人將清涼至極的香膏涂抹到蘇菜菜雪白的胸口上,勾、勻、潤、鋪、點、揉、壓,香膏從她的胸口向四周推開,雪頸,香肩,豐乳,肚臍,小腹,*,腳趾……男人手掌所到之處,皆是一竄細細密密的快慰酥麻。 這是一個細致而緩慢的過程。 漸漸忘了驚懼,忘了羞恥,身子如同春霖枝葉一般舒展開來。 那是一雙充滿魔力的雙手。 蘇菜菜著魔一般沉淪在他靈巧的指腹之下。 簡直舒服得想哼哼。 ……唔,介魂淡,手法真好。 粘稠的液體被倒在她的豐盈上,沿著凝脂一般細嫩的肌膚下落,男人的雙手繞著乳_尖慢慢暈開液體,從內(nèi)到外打著轉(zhuǎn),那濕熱的玉液黏黏糊糊的,附在身上極為難受,蘇菜菜很想扭動身子,但卻無法動彈絲毫,只能任由那雙大手在自己身上胡作非為,羞恥得渾身發(fā)顫,牙根咬得死緊。 男人的動作一絲不茍,像是畫師在她身上輕柔地作畫,神圣莊嚴(yán)極了。 但動作卻越來越*。 有什么奇怪的東西被塞進來了。 蘇菜菜心臟砰砰亂跳,屏住呼吸。 是他修長的手指頭。 他指腹上還黏著些許香膏,探進她濕潤的緊致里,細細密密的輾轉(zhuǎn)涂抹。 蘇菜菜緊張得腳趾頭都蜷縮了起來,心臟像是要跳到嗓子眼。 男人的動作一頓,將濕漉漉的手指抽了出來,有些黏黏糊糊的,蘇菜菜甚至聽到了汩汩的水聲,男人似乎是咦了一聲,然后發(fā)出咂嘴的聲響,吮吸著手指頭上透明瑩潤的汁液。 低低沉沉的笑聲,震蕩在潮濕妖冶的黑夜里。 男人的心情似乎很好。 他突然俯身,貼到蘇菜菜的耳邊,濕潤的氣息熏得蘇菜菜耳根發(fā)癢。 他說:“采兒,你怎么又濕了?” 蘇菜菜怒。 ……勞資、勞資就是水多要你管! 她突然想起自己穿越到這里的第二夜,那是她第一次被他這樣無禮地對待,光裸的身體不著寸縷地綻露在陌生異性面前,被撫摸,被涂抹,醒不過來,一片黑暗,驚慌失措,焦頭爛額,盡管她知道原著《暖酥消》中女配會被師父這樣對待,但卻還是忍不住想要大聲哭泣。 然后宮玖這個畜生,就在她涕淚橫流的時候,伸出濕軟的舌頭舔走了她的眼淚。 他趴在她的耳邊,頗為擔(dān)憂。 “采兒,這里怎么濕了?” ……指的是蘇菜菜的眼睛。 又抽出埋在她體內(nèi)的手指,無奈道:“采兒,你這里怎么也濕了?” ……指的是蘇菜菜的【嗶——消音詞】。 當(dāng)時,蘇菜菜立馬就止住了眼淚。 大腦一片茫然,只覺得自己矯情丟臉極了。 之后連續(xù)六個夜晚,每個夜晚的最后,宮玖就會趴在她的耳邊,反反復(fù)復(fù)地念叨著這一句,像是在磨滅人的意志一般,細細碎碎,魔音灌耳。 采兒,你怎么又濕了。 采兒,你怎么又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