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節(jié)
宮女瑟瑟發(fā)抖:“崔公公說,尊夫人明日便會送回?!?/br> 裴言握著茶杯,許久,方才溫柔地笑道:“那微臣先告退了?!?/br> 作者有話要說: 一章沒辦法結(jié)束呢。 看到有妹紙評論說:不要花太大的篇幅描述大師兄和七師兄的篇幅他們又不重要…… _(:3」∠)_…作者哭暈在廁所。 這本書就是由一個個小故事竄起來的呀。 如果不重要,那就沒得寫頭了。 ☆、第65章 桃維被身強體壯的男人壓在身下,酒醉醒了大半,奮力掙扎起來,但男人身上有一股浩蕩的龍威紫氣,壓得她身軟體綿手足無力,她只能大聲哭喊求救:“相公,救我,相公……” 穿著明黃錦袍的男人聽到她可憐的呼喊,心中掠奪的*更甚,撕碎了她的袍子,粗糲的手指探進(jìn)她干澀的幽徑里,j□j了一會兒,便粗魯?shù)胤鲎∽虾诰尬?,貫穿了她的身子?/br> 桃維瞳孔睜大,眼睛有瞬息的失神。 “相公……” 晶瑩的眼淚從眼角滑落。 明黃窗幔劇烈抖動,一遍又一遍。 桃維哭得聲嘶力竭,眼兒紅腫,直到昏厥前的最后一秒,仍舊呼喊著裴言的名字。 “裴言……相公……救我,救救我……” 她一直等著那人來救她。 可是,她知道,她再也等不到了。 第二日夜里,桃維被崔公公親自送回了裴府。 崔公公嘴上道著恭喜,裴言低頭作輯,塞了幾張銀票給崔公公。 崔公公笑著拒絕:“雜家可不敢收,日后大人飛黃騰達(dá),用得著雜家的地方,只管開口?!?/br> 裴言臉上的笑容一絲不茍:“還請公公日后多多照料?!?/br> 崔公公眼睛一瞇,意味深長地笑了起來,將銀票收入懷中。 崔公公走后,裴言在前廳站了一會兒。 他苦讀多年,只為興復(fù)寒門,廢除門閥制度。 本以為前路艱苛難行,卻不想,如今面前擺上了一座康莊大道。 造化弄人。 裴言去了內(nèi)院,親自幫桃維梳洗。 桃維閉著眼睛,秀眉輕蹙,眼下有著青紫污痕,身子輕顫,仿佛被夢靨住了似的。裴言將她身上的宮裳脫掉,看到她遍布鞭痕的身子,白瑩的肌膚上,紅艷艷的鞭痕顯得那樣醒目。 裴言的身子一頓,褪去她的褻褲,那私密的地方還汩汩流著血,裴言用溫?zé)岬臐衽敛潦弥翘帩€之處時,突然摸到了一處硬物。他伸手去拿,從她的血rou中取出一塊瓷器碎片。 手指有些發(fā)抖。 裴言的面色依舊沉穩(wěn),手指上沾滿了血,從桃維j□j里取出了七八塊碎片,組合起來,恰好是一個白玉酒杯。他不知道,原來那龍章鳳姿正直盛年的皇帝,竟然有著這樣骯臟的嗜好。 桃維醒來的時候,正好望進(jìn)了裴言那雙溫柔無世的眸子。 她嗓子嘶啞,眼淚流了出來:“相公,為什么不來救我?你為什么不救我?” 裴言的眸中泛著令人落淚的心疼,他溫柔含笑,吻了吻桃維的眼。 “因為,他是君,我是臣?!?/br> 桃維泣不成聲:“那不做臣子了行不行?我們離開皇都,去其他地方……” “桃維,又任性了是不是?”裴言一把打斷桃維,臉上依舊帶著笑,聲音卻冷了下來。 桃維身子一顫,立馬閉上了嘴巴,雙眼惶恐地看著裴言。 生怕他又用孤獨懲罰她。 裴言端來了一碗桃花羹,柔聲道:“乖,是不是餓了,吃點東西吧。” 桃維的眼淚落到了那碗羹湯中,混著湯汁,苦澀難以入口,令她幾欲作吐,但她卻全數(shù)吞進(jìn)了肚子里,生怕裴言又對她冷言,扯出一個難看的笑容:“不要趕我走,我會很乖的,很乖的。” 裴言摸了摸桃維的腦袋,一下又一下,像是在安撫一只受到驚懼的寵物。 五日后的一個夜晚。 裴府來了貴客。 皇帝微服私訪,和裴言在書房里徹談到半夜,皇帝依舊沒有要起身離開的樣子,裴言一頓,心中明了,于是將皇帝領(lǐng)到了臥房,遣散了內(nèi)院里所有的仆人,自己一個人去了書房。 長夜空寂,裴言聽到臥房里桃維撕心裂肺的哭喊聲。 一聲聲叫著他的名字。 如泣如訴,裴言有些莫名的煩躁,在書房里,通宵達(dá)旦,畫了一幅畫。 辛眉。 三日后,裴言被封為御史中丞。 從此加官進(jìn)爵,青云直上。 時金辰王朝慶歷一十六年,三月十三,裴言被封為右相,三年,從太中大夫到右相,只用了短短三年,成為本朝最年輕也是上位時間最快的丞相。 他芝蘭玉樹,名滿天下。 在光彩耀人的身影之后,是一個女人徹夜備受j□j殘虐的哭喊,絕望驚懼中發(fā)出的悲鳴,有關(guān)于他的名字,在漫長的歲月中寫成一道凄婉哀絕的長歌。 他從未有一次相救。 君奪臣妻,歷來野史均有記載。 許多媚上的臣子會專門在府中準(zhǔn)備一處別院,名臣妻行館,等皇上哪天有意了,便讓皇帝在臣妻行館里歇傷一歇,正所謂妻不如妾,妾不如婢,婢不如偷,人心永遠(yuǎn)無法滿足,尤其是一位統(tǒng)治者,皇帝的征服*比j□j更加強烈,他擁有至高無上的權(quán)利,而臣妻,只不過是他權(quán)利的鞭笞者。 皇帝大可將臣妻接到宮中,可卻就喪失了j□j他人之妻的*快感。 所以半柱香的車途馬程,大抵是可以忍受的。 更何況裴言的夫人,那副媚骨天成的身子,治愈能力極佳,不管上一次往她的j□j里塞多少瓷片珍珠酒杯,下一次再上的時候,依舊是緊致如初,宛若處子。 皇帝光是想上一想,都會眼熱腰麻,想要將她狠狠壓在身下欺負(fù)。 這一夜,桃維被皇帝壓在床榻上,身下突然劇痛起來,像是有一塊rou硬生生被人從肚子撕開剝離,j□j開始流血,不停的流血,像是永遠(yuǎn)流不盡似的,桃維的臉色煞白,幾乎是在一瞬間明白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她的葵水已經(jīng)兩個月沒有來了,她再不通世事,也知道這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皇上,孩子……救救我的孩子,裴言,救救我們的孩子……” 皇帝埋在她體內(nèi)的巨物一頓,*更加猛烈起來,握住她的腰肢,猛地鞭笞撻伐,將她體內(nèi)的血液掏空掏干,桃維渾身失力,疼得臉色青紫發(fā)白,聲音喊到嘶啞,終于昏迷了過去。 窗外夜雨淋漓,閃電如怪,轟天作響。 裴言那一夜因為大雨巨雷夜路難行,便留在太傅府過夜,佳人舊夢,長思入懷。 下朝回府,裴言得知桃維昨夜滑胎出血高燒,身子陡然僵住。 皇帝每次臨幸桃維的時候,都會吩咐彤史欽賜避子湯。 所以,那孩子是他裴言的。 三年前,皇帝開始臨幸桃維,裴言偶爾也會與桃維在榻間纏綿。與至高者共用同一個女人,心中多少是有些自得的,這幅骯臟不堪的身子,竟然可以帶給男人這般滅頂?shù)目旄小?/br> 只有辛眉,那般清貴雍容,素白圣潔,才是他的夢中人。 桃維高燒不醒,在床上躺了三天三夜,這才睜開了眼。 醒過來的她,沉默不語,像是一夜之間就長大了。 妖怪的容貌身體和她們的心智成正比。 桃維的確是開始覺醒了,只不過,她已經(jīng)泥足深陷,不可自拔了。 裴言瞇起了眼睛,她眉眼的艷暉,似乎更加嫵媚了些。 妖物果然就是妖物。 他將一碗桃花羹遞到桃維的嘴邊,柔聲道:“丫鬟說你幾日都沒進(jìn)食了,這是我親手給你做的桃花羹,你多少吃一些吧……”裴言的話還未說完,便被桃維一把掀了托盤玉碗。 晶瑩的羹湯灑了一地,碎瓷玉片。 “我那日被皇帝欺辱到滑胎的時候,你在哪里?”她的聲音發(fā)顫,仿佛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慘白的臉上有著詭異的紅暈,黑得滲人的眸子里,閃爍著妖異的猩紅,“那個時候,你人在哪里?” 裴言的眸色一冷,站在原地,冷冷地看著她,不言不語。 他緊抿著薄唇,許久,揮袖離開。 身后噗通一聲,裴言回過頭來,卻看到他每次午夜夢回都會冷汗涔涔的畫面。 臉色慘白的少女撲到地上,身子纖瘦,抖如殘葉,她慌亂地將灑在地上的羹湯和著碎瓷玉片盡數(shù)吞進(jìn)肚子里,唇角和手上都有被脆片割破的血跡,口中溢著艷麗的鮮血。 她的眼淚像是xiele閘的洪水,流個不停,仿佛要將一生的眼淚都在此刻流盡。 桃維驚懼的抬頭,流著眼淚,對他笑得絕望:“相公,你看,我吃了,我都吃了,你不要趕我走好不好?我很乖的……”她將沾了羹湯的瓷片囫圇塞進(jìn)嘴里,唇角的血不停往外冒,神經(jīng)質(zhì)一般念叨著,“我都吃了,桃花羹真好吃,是相公心疼我所以才做的桃花羹,你看,我都吃了……” 那般無助如若小獸的眼神,哭得凄慘,卻又笑得明媚。 裴言的心臟在那一刻倏地收緊。 或許,他該對她稍微好一些? 不是像對待一個奇貨可居的妖物,而是一個平凡的妻子。 但是時間卻沒有給他機會。 時金辰王朝慶歷一十六年,五月十八日,皇太后壽宴。 眾臣攜女眷進(jìn)宮叩祝。 燈火闌珊,絲竹悅耳,星火輝煌。 酒宴結(jié)束后,眾臣攜女眷盡興而歸,但卻有一家出了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