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節(jié)
想辭職了,公司完全把我當(dāng)磚頭使嘛,哪里缺人補(bǔ)哪里,三個崗位只拿一份工錢,今天倒好,老會計辭職,公司又給我加了一份工作,拖著姨媽血痛兮兮加班到七點(diǎn)。 性格再包子也忍不住跳腳啊。 ☆、第70章 大師兄御琛在且?guī)X洞閉關(guān)五年,修心養(yǎng)性,謀天子之雄略,覓君王之容止,紫氣東來,祥云萬丈,在一個春光明媚的早晨,石門洞開,御琛一身紫袍從洞窟中走了出來。 他瞇起眼睛,有些適應(yīng)不了耀眼的陽光,但他身上的龍威之氣,卻比天上的暖陽更為耀眼。 龍章鳳姿,尊貴俊朗,雍容嫻雅,天儀無雙。 沉魚閣。青煙裊裊,熏絮如飛。 “小師妹,師父可在這里?” 蘇菜菜聽到御琛聲音的時候,正低著頭,畫著她和宮玖的春宮圖。 幾年前,宮玖不知道從哪里弄來了她當(dāng)初送給卻維的男男春宮,氣得宮玖暴跳如雷,狠狠地將蘇菜菜壓在床上行了三天三夜的*撞得她魂飛魄散口吐白沫這才稍稍消了氣。但蘇菜菜“yin_娃蕩_婦”的名號也因此算是在宮玖心中徹徹底底地坐實(shí)了,穩(wěn)穩(wěn)妥妥,巍然如山。 每每看到蘇菜菜和任何一個雄性多說了一句話,宮玖便覺得綠云罩頂有如武大郎再世,拎起蘇菜菜的衣領(lǐng)就將她的小腦袋按進(jìn)自己波濤洶涌的乳波里,不準(zhǔn)她再多看那雄性一眼。 霧秋山上的雄性們也因此受到了不小的牽連,修為高深一點(diǎn)的道友,被宮玖一拳揮飛頂多受點(diǎn)重傷臥床半個月,修為低一點(diǎn)的道友,被宮玖一拳擊中便只有被打回原形活形神俱滅的下場。 畢竟,宮玖本身就是個帶毒的。 眾雄性們敢怒不敢言,擔(dān)心蘭花草一族的慘案再次上演,便只好冒著寒風(fēng)冷雪去給山主大人打小報告。山主越竺大人親自從雪峰洞下來找宮玖徹夜詳談,總算是讓他收斂了許多,不再貿(mào)貿(mào)然對無辜的雄性們下手,蘇菜菜的艷名也因此在霧秋山更為響亮了。 那些平易近人的美女我們稱之為美人,而那些只可遠(yuǎn)觀不可褻玩的美女我們則稱之為女神。 人人都道霧秋山疏月宮的蘇采兒仙子天姿國色,清艷絕倫,有如女神臨世,柔美纖細(xì),眾人皆以跟女神說上兩句話而為榮,亦以為懼,因?yàn)槭柙聦m宮主隨時會在半夜問候你家祖墳。 總之,一言難盡。 宮玖經(jīng)常將那幾幅男男春宮拿出來觀摩,繼而用幽怨的鳳眸直勾勾盯著蘇菜菜,盯得蘇菜菜毛骨悚然,有一天,宮玖突然撕了那幾幅圖卷,憤恨道:“沒良心的白眼狼,成天就只知道送其他野男人這些黃書穢物,也不見你送些什么東西給為師,真真是太可恨了!” 蘇菜菜身子縮了縮,委屈道:“師父你不也沒送過徒兒東西嗎?” “后院里那么大的一只辟邪你看不到嗎?”宮玖狠狠地敲了敲蘇菜菜腦袋。 蘇菜菜扁著嘴,小聲道:“它也算吶?” 宮玖冷著嬌艷的容顏,大手一揮,紅袖翻飛,迅速將雪白的宣紙鋪展在書桌上,白潔素凈,他手中一凝,不知道從哪里變出來了一方墨硯,硯臺中的墨汁飽滿,烏黑剔透,顯然是一塊好硯,蘇菜菜砸了砸嘴,只覺得那硯臺的形狀十分的熟悉,卻又想不起在哪里見過它。 宮玖將狼毫沾滿了墨汁,遞給蘇菜菜,涼悠悠道:“給為師畫?!?/br> 畫?蘇菜菜拿著狼毫,一臉疑惑。畫什么? 下一秒,宮玖身上妖艷絕倫的美人囊不翼而飛。 沒有慢鏡頭的剝皮畫面回放。 蘇菜菜倒吸了一口氣。 這廝脫美人囊的速度真是越來越快了。 瞬移美人囊的速度也是詭速。 熟能生巧。 果真如此。 那張斯文俊逸卻又勾魂攝魄的皎月臉龐展露在蘇菜菜眼前。 白潔如玉的身體不著寸縷。 恍然清貴嫻雅的白玉蘭盛開,深遠(yuǎn)雅致,沁人心脾。 明明已經(jīng)見過無數(shù)次這張俊美逼人的容顏,蘇菜菜依舊毫無抵抗力,在他的眉眼里潰不成軍。 身子柔軟如水,只想抱住他的大腿求撫摸才好。 宮玖捏了捏蘇菜菜那張目瞪口呆的癡漢臉,好笑道:“瞧你這出息,還想做畫師呢,一點(diǎn)定力都沒有……回過神來,蘇兒,來畫為師,把為師一筆一劃地畫出來?!?/br> 蘇菜菜抹了抹嘴邊的晶瑩,狼血插畫師的靈魂之火熊熊燃燒,趴在書桌上,揮斥方遒奮筆疾書了起來,眼睛時不時地落到宮玖的身上,描摹細(xì)節(jié),眸子里蹭亮蹭亮的,綠光直冒。宮玖是個好模特,時不時擺出各種撩人的模特,蘇菜菜不一會兒就畫出了一張美人醉臥圖來。 宮玖披上了一件紅袍,露出肌理分明的胸膛,白瑩如玉,慢悠悠地踱到蘇菜菜身邊,伸出纖纖玉手拿起了蘇菜菜的畫,紅唇微翹:“唔,畫的不錯?!?/br> 他鳳眸挑向蘇菜菜,眉眼彎彎道:“接下來該為師畫你了。” 蘇菜菜有種不好的預(yù)感。 緊接著她就被宮玖撲倒了。 綠色的薄衫被宮玖猛地撕開,他粗魯?shù)胤珠_她的兩腿,伸出手指探進(jìn)她的緊致里,幽徑干澀緊實(shí),他艱難地抽_插了一會兒,直到蜜水沾濕了整個手掌,才用干凈的狼毫鉆進(jìn)她溢滿汁液的幽道中,蘇菜菜渾身崩成了一道弦,滿弓不發(fā),極近崩潰,嬌嫩敏感的地方被柔軟的毛筆細(xì)細(xì)舔_弄著,鉆心的癢,媚骨的酸,蘇菜菜的身體里流竄著酥麻難耐的熱流,清晰地感覺到似乎有什么溫?zé)岬囊后w從那花蕊中心里噴了出去,臉上臊紅,只覺得自己像是失禁了一般。 她渾身失力地掛在宮玖的身上,紅唇微張,細(xì)細(xì)地喘著氣,雪膚胭脂,晶瑩吐蕊。 宮玖將她抱在懷里,坐在凳子上,一面撫摸著她細(xì)膩柔滑的背部肌膚,一面執(zhí)起沾濕了的狼毫在墨硯上勻了勻,勾起筆,在宣紙上認(rèn)真地描畫起來,行云流水,畫風(fēng)精簡但卻又意蘊(yùn)深遠(yuǎn),頗有大家之風(fēng),帶蘇菜菜從余韻中清醒過來的時候,宮玖正巧畫完了一張圖。 他將那副繪卷鋪開在蘇菜菜眼前。 宣紙上,醉臥榻上衣衫半掩的男子,瞇著眼睛,斯文俊雅,鳳眸上挑,含著幾許薄媚,正是方才蘇菜菜畫的宮玖。而此刻,畫中的男人身上,正跨坐著一個綠衣半遮的小美人,美人發(fā)絲凌亂,好不知羞地分開雙腿,挺胸露乳,手臂垂在兩側(cè),脖頸微微后仰,一副嬌弱的姿態(tài),但其姿勢卻甚是放蕩癲狂,這幅畫明明是靜止的,但小美人乳波蕩漾,就像是真的跨坐在男人身上上下起伏著似的。 靡麗sao艷,春媚泥濘。 看得人口干舌燥。 蘇菜菜咽了咽口水。 宮玖將蘇菜菜臉頰上的一縷濕發(fā)撥開,親了親她粉嫩的小臉蛋,指著畫中的男人說:“這是為師,你畫的?!彼刂笝M移,指著男人身上的女人,寵溺道,“這是你,為師畫的?!?/br> 蘇菜菜直勾勾地盯著宣紙上糾纏的兩位男女。 不知道為什么,竟然覺得很奇異,她屏住呼吸,竟然恍惚間可以聽得到畫中女人的嬌喘聲。 心臟砰砰亂跳,蘇菜菜發(fā)現(xiàn)自己又可恥地濕潤了起來。 宮玖的手掌下滑,探到了她的腿間,擠了進(jìn)去。 他含住蘇菜菜粉紅的耳垂,沙啞道:“蘇兒,是不是覺得這方硯臺很熟悉,呵呵,還記不記得為師第一次和你在書桌上做的時候,你的汁液淋濕了一方墨硯?!辈煊X到蘇菜菜的身子一顫,宮玖唇角蕩漾開來,笑若白蘭,“所以這幅春宮,是用你的汁液完成的,你聞聞,這紙上還能聞得到你那處兒的味道呢,真香甜,為師會好好替你保存的?!?/br> 轟的一聲,蘇菜菜的腦袋里炸開了花。 身子紅得像是煮熟了的基圍蝦,熟得冒煙了似的。 后來又是一番旖旎春情,筆者暫為不書。 總之,后來的幾年里,蘇菜菜又在宮玖的脅迫下,畫了十幾幅春宮圖,皆是用她一人的汁液,畫下兩人的情迷,留下萬芳繪卷,裝訂成冊,藏在沉魚閣最里頭的書架中,被宮玖施下秘術(shù),只有二人才能打開,成為浩蕩的歲月中,一曲婉艷荼蘼的小曲,就算在將來很長的一段時光里,二人分隔,但這本圖冊里的秘密,依舊伴隨著他們度過日日夜夜,度過地老天荒。 ……又扯遠(yuǎn)了。 彼時,正畫著春宮圖的蘇菜菜聽到一個陌生的男低音。 “小師妹,師父可在你這里?” 宮玖皺起了眉頭,頗為不耐道:“御琛?怎么這么早就出關(guān)了?”他搖身一變,迅速套上了美人囊,一邊推開門,一邊小聲抱怨著,“真是掃興。” 蘇菜菜第一次見到傳說中的二師兄御琛,心中有些緊張,畢竟御琛在《暖酥消》中可沒少給蘇菜菜留下心理陰影,這男人掌控欲極強(qiáng),有輕微的性虐傾向,蘇菜菜看小說的時候覺得皮鞭蠟燭什么的真是又刺激又羞澀,但若是這些工具會用到女配蘇采兒身上,蘇菜菜便覺得菊緊得很。 她收了筆,躲在門縫處,偷偷看向門外的御琛。 面容俊美,雍容天儀,身上似乎有著一股浩蕩之氣,宛若金龍浮游虛影揮散。 蘇菜菜暗暗罵了一聲。 衣冠禽獸。 御琛恭敬道:“師父,我在且?guī)X洞中夜觀星象近五年,紫微斗數(shù),星盤變幻,發(fā)現(xiàn)七煞移位,貪狼形動,破軍卻遲遲不現(xiàn),不知此格局,何時才可坐命紫薇奪得皇位?” 宮玖慢條斯理道:“可還記得為師曾與你說過的。” 御琛道:“自然是記得,七煞是五師弟辭雪,貪狼是皇弟御盡然,破軍乃天賜之子。七煞、貪狼、破軍在命宮的三方四正會照時,“殺、破、狼”聚合,天下必將易主,無可逆轉(zhuǎn)?!?/br> 宮玖道:“如此便是了,只待破軍一現(xiàn),方是你謀得皇位之時。” 御琛思忖道:“可這破軍若是一直不現(xiàn)呢?” 破軍,卿嫵。 蘇菜菜有些恍惚。 劇情,似乎一直都在呢。 作者有話要說:同事們都勸夕霧要珍惜這個機(jī)會,七嘴八舌說了一大堆,腦袋里暈暈乎乎的,就沒有提辭職的事情。一天都在和會計搞交接的事情,吸收不了那么多的內(nèi)容,腦細(xì)胞陣亡一大片。 所以,現(xiàn)在碼字炒雞沒有靈感啊…… 嚶嚶嚶,更新可能會越來越晚了。 ☆、第71章 這五年,蘇菜菜過得十分滿足,滿足得都快忘記了《暖酥消》的劇情。宮玖待她極好,除了偶爾會發(fā)脾氣在床上懲治她之外,宮玖基本上事事都會順著她,將她小媳婦一樣嬌養(yǎng)著。 除了感情,蘇菜菜的修為也得到了極大的提升。 五年間,她從十殿中墊底的聞海殿連升兩殿,晉級到了棲畫殿,主修符箓,兼以指訣、幻術(shù)、八卦,成績尚好,符箓課績經(jīng)常受到殿主師叔的表揚(yáng)嘉獎,頗有繼承殿主大人衣缽的意思。 當(dāng)然,蘇菜菜并不是疏月宮進(jìn)步最大的弟子。 七師兄卻維自五年起便像變了一個人似的,課業(yè)突飛猛進(jìn),連升五殿,晉級到了素問殿,主修星象、醫(yī)卜、心法要訣。與他的修為形成正比的是,卻維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少,仿佛在一夜之間,就忘記了快樂是什么滋味了似的。他偶爾也會笑,長笑,大笑,笑得最后,眼淚流了出來。 蘇菜菜知道,那都是因?yàn)榇髱熜峙嵫浴?/br> 痛苦使人成長。 卻維以殘忍的方式,被迫成長,長成他一點(diǎn)都不喜歡的模樣,卻又無可奈何。 她看著明媚芳菲的粉艷少年,硬生生變成了一個蒼白憔悴的孱弱少年。 那雙黑漆漆的眸子里,永遠(yuǎn)像是失魂落魄一般,沒有焦點(diǎn)。 蘇菜菜暗暗對自己說,不管將來發(fā)生什么事,也不要變成卻維那副樣子。不過是一個男人,再恨,再怨,也千萬不要因?yàn)橐粋€男人毀掉自己的快樂,變成一個連她自己都不喜歡的蘇菜菜。 這些話,蘇菜菜也說給卻維聽過。 卻維扯了扯嘴角,露出一個干巴巴的笑容:“我會笑,但這里……”他摸了摸他的胸口,垂下眼睫,低聲喃喃,“這里,這個地方,實(shí)在是笑不出來,太重了,太疼了?!?/br> 蘇菜菜記得卻維說這話的時候,大師兄裴言正站在淇水閣的內(nèi)院里,透著窗欞,靜靜地看著卻維,隔得太遠(yuǎn),蘇菜菜看不見裴言的表情,但他的身影,卻比秋風(fēng)中的落葉還要蕭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