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八章 殺豬不用刀
雖然這主意算是暫時定下了,但是,我卻早已睡意全無,窩在床上磨磨唧唧了好長時間長算悠悠睡了過去。 等到第二天都日上三竿之后,我這才頂著昏昏沉沉的腦袋起床,一看胡凱文早已買來了早餐,如同一個家庭主婦一般忙前忙后,一看他這樣我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于是只好快速的拾掇了自己一番后屁顛屁顛的迎了上去。 胡凱文一看我出現,只是笑瞇瞇的跟我打了個招呼,看來他今天心情不錯,指了指正吃早餐的自己的父親說:“馬缺,這還真得多虧了你?!?/br> 我嘿嘿一笑,看向他父親,正好和老人家四目相對,想起心中還有好多問題沒得到解決,于是思量著要不要等老人家吃完早餐了再問的時候,胡凱文父親倒是先開口說了起來:“我聽小文說你有事想問我?” 既然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于是我也索性不再遮遮掩掩,直接問了起來:“胡叔叔,您認識那讓您吞下那珠子的人么?” 這個問題對我非常重要,在我看來,只要弄明白了這人的來歷,其它事情應該都隨之好辦多了,因而,在開口之后我甚至連早餐都忘了吃,目不轉睛的盯著老人,等著他的回答。 老人聽了我這一問之后眉頭稍稍皺了皺,一副不愿再提及這事的樣子。 他這心思我也理解,但是,如果不將這事弄個水落石出的話,我始終無法釋懷,而且,最重要的是,我還不清楚在自己身上倒底發(fā)什么了什么事,又為什么會產生那一系列的幻覺,我也不知道這種情況還會持續(xù)多長時間,是否有危險等等。 只見胡凱文的父親沉默了一會,吃完最后一口早餐后才悠悠抬起頭來,輕嘆口氣說了起來。 首先,讓我驚喜不已的是,老人知道那讓他吞下那珠子的人是誰。 據老人說,雖然他不知道那人姓什么名誰,但是知道他是在附近醫(yī)院擺攤看相的人,要找還算容易。 這對我來說是條非常重要的線索,在聽到胡凱文父親說完這事之后我甚至有種立馬奪門而出去找他的心思。 但是,老人接下來又說了:“那人也不是每天都會出現,要真找的話還得看看運氣?!?/br> 雖然這話對我來說有些意外,但是,只要有機會我自然不會放棄,于是微微一笑并沒的斷老人,任由他接著說了起來。 只是,讓我沒想到的是,就在這個時候老人竟然話鋒一轉,說到了那豬頭上面。 老人說:“我昨天也思前想后想了這整件事,我覺得問題應該出在那豬身上。” “那豬身上?”聽到這話我頓時一驚,心想這事還真新鮮,要真讓我想的話,我是無論如何都不會想到這方面去的,于是不由得好奇心一下子被吊了起來,幾乎是豎著耳朵聽老人說了起來。 據老人說,在他們屠夫這行也是有一些忌諱的,其中非常重要的一點就是:上了年份的豬是絕對不能殺并且吃rou的。 關于這點傳聞,我好像在哪里曾經聽到過,但是卻并未在意,認為這上了年份的豬首先不說這個忌諱,單單只是說rou本身就差了不少的味道,就算要吃也不好吃啊,況且,有誰會沒事吃多了撐將一頭豬養(yǎng)那么長時間啊? 當然,身為小鎮(zhèn)上長大的我也知道這種情況有所例外,那就是種豬和母豬可能會達到這種壽終正寢的竟界。 只是,即便是這樣,也沒有人會殺死自家的種豬啊。 一想到這里,于是我便問胡凱文父親:“難道,您殺的那頭豬是頭種豬?” 胡凱文父親一聽,臉上反倒是露出了一絲耐人尋味的笑意,笑瞇瞇的說:“沒想到馬缺你還知道這些啊?” 我訕訕一笑,不知道老人這是夸我呢還是損我,于是也不知道怎么回答,最后只好嘿嘿一笑也沒吭聲,等著老人下文。 只見胡凱文父親看了我半天,最后才微微點了點頭說:“這是頭種豬!” 這句話胡凱文的父親說得非??隙?,也說得非常的慎重,表情顯得非常嚴肅,讓我感覺他這殺的不是一頭豬,而是一個人一般。 “那戶人家為什么要將自家的種豬殺掉呢?”在得到這個答案時我還真好奇起來,要知道,對于養(yǎng)豬的人來說,種豬可是搖錢樹般的存在,一般情況下根本不會有人打起自家種豬的主意的,所以,在我看來,這其中必定還有隱情。 聽到我這一問后胡凱文父親搖了搖頭,根本沒接我的話茬,反而自顧自的說了起來。 “其實我開始就感覺這事不能干,但是,必竟對方開的價錢高,這么大一頭豬幾乎就是白送,我沒理由不要啊?”胡凱文的父親似乎陷入了某種情緒之中,神情一會兒緊張,一會兒沮喪,讓我不由得又是一陣揪心,不明白為了區(qū)區(qū)一頭豬他為什么會這么糾結,于是我也沒有打斷他,任由他這么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 只是,我沒想到就在這個時候,胡凱文的父親突然抬起頭來,兩眼直勾勾的看向我,眉頭死死的鎖在了一起,沉聲問我:“馬缺,你是這行的專家,你相信豬也會有靈嗎?” 聽他這么一問我頓時一愣,也不知道該怎么回答,要說是的話,那天下間這么多豬,那豈不是得豬妖遍地了?要說不是的話,我卻又無法說服自己,因為,至少到目前為止我是知道黃鼠狼和蛇都會修成靈智的。 所以,正因為這樣,我反而沉默了,過了好半天后才搖了搖頭說:“這事我也不知道,至少,到目前我止我還沒有聽說過?!?/br> 胡凱文的父親似乎早就料到我會這么說似的,嘿嘿低笑了兩聲,聽得我頭皮發(fā)麻,感覺他接下來要說的話必定會大大出乎我的意料。 但是,讓我沒想到的是,就在這個時候,胡凱文的父親竟然突然長嘆一聲,掏出支煙點上,自顧自的抽了半天,最后才絮絮叨叨的說了起來。 原來,在那個體內含有那顆黑色珠子的種豬送到胡凱文父親的屠宰場的時候,開始時胡凱文的父親是不接受的。 因為,像他們做屠夫做得時間長了,對于這豬是什么來頭僅憑一眼就可看得一清二楚。 據他說,當時他看到這豬時發(fā)現它兩眼赤紅,兇光迸射,張牙咧嘴的,給人的感覺不像是頭豬,而像是一個發(fā)了狂的野獸一般。 對于是這種情況,胡凱文的父親當時就嚇了一跳,知道這豬必定是上了年份,于是連忙擺手拒絕,不愿意接這個生意。 而這豬的主人聽他這么一說,幾乎帶著哀求之色的開出了價碼,那就是只要胡凱文的父親同意將這豬給宰了,對方愿意給出三千塊錢來。 一聽這話,胡凱文的父親登時愣了,要知道,一般一整頭生豬也未必賣得了這個價啊。 于是,求財心切的胡凱文的父親當時便立馬答應了下來。 胡凱文的父親又說,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當他應下殺這頭豬的活的時候,他甚至感覺這頭豬對他咧了咧嘴,似是挑釁,又似是威脅一般。 但是,被金錢沖昏了頭的胡凱文的父親哪里管得了這些,二話不說便燒了水,在眾人的協(xié)助之下將這豬五花大綁捆了個結結實實。 說實話,哪怕是聽到這里我都沒什么感覺,認為哪怕是這樣也看不出這豬有什么獨特之處。 但是,讓我沒有想到的是,也就在這個時候,胡凱文的父親突然話音一頓,探頭打量了我和胡凱文一眼,瞪大了雙眼問我們:“你們知道我殺這豬用了幾刀么?” 聽他這么一問我頓時一愣,心想著誰他么的殺豬還需要幾刀的?專業(yè)的屠夫不都是一刀解決么? 于是我和胡凱文相視了一眼,隨后一同搖了搖頭,對于他這一問有些摸頭不著腦。 胡凱文父親似乎對我兩的表情非常滿意,又看了我兩一眼,隨后伸出手來輕輕擺了擺,深深吸了口煙道:“我一刀都沒用!” “什么?”一聽這話我和胡凱文頓時大吃了一驚,無論如何也想不到最后竟會是這個結果,雖然都沒再出聲,但卻一道看向了他,不明白他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又是怎么一刀都不用卻將這豬給解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