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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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取出了那最上面的一紙張,是一張房契。張氏的眼中就是光茫一閃,再往下一一的翻著。突然,張氏的臉上就是一僵,一抹難以置信的表情,僵在了她略有些細(xì)紋的臉上! 用力地眨了眨眼,似乎是以為自己看錯了,再細(xì)看了看,仍然是沒錯!張氏懵了! 自己的房契還在!地契還在!可是自己苦心積攢了這么多年的銀票竟然是沒了!反倒是多了幾張烏龜?shù)漠嬒?!那可是足足有一萬兩銀子呀!那是自己的私房錢!是連老爺都不知道的私房錢哪! 張氏一時慌了,四處地翻找著,此時,也顧不得床上被她攤開的那些珠寶了,動作微顫地開始了翻箱倒柜! 約莫是半個時辰之后,張氏慌了! 呆坐在了床榻上,表情有些傻傻的,目光有些怔怔地,口里面還喃喃道,“沒了!竟然是真的沒了!怎么會?怎么會?” 這些私房錢,張氏原本是想著一部分留著做體己銀子,一部分將來給女兒多置辦些嫁妝的,可是現(xiàn)在,卻是什么也沒了!更要緊的是,那放印子錢的票據(jù),也是一張也沒了!那才是足以致命的東西呀! 好一會兒,張氏才反應(yīng)過來,仔細(xì)地回想著這些日子里所以進(jìn)出過她這屋子的人。 第一個懷疑對象自然就是洛傾城了,不過,她也是最先被排除掉的人,她一個小丫頭,哪兒來的那么大本事?而且,多長時間了,那丫頭根本就沒來過自己的院子。今日來了一次,也是根本就沒有進(jìn)這里間兒,顯然不是她。 張氏命人將自己院子里的下人全都叫到了一處,然后再將自己的一支首飾給藏了,開始審問起了院子里的下人! 借著丟首飾的事兒,來審問下人,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了!張氏這銀子,老爺可是不知道的!自然是不能聲張,如果老爺知道她自己竟然是私藏了一萬兩銀子,還不得把她給吃了? 張氏娘家雖然是不差,可是到底也只是一個庶女出身,所以,出嫁時的嫁妝什么的,可是算不得多的。這每年她的鋪?zhàn)邮裁吹模苓M(jìn)多少銀子,洛永超也是知道的。這會兒突然就冒出來一萬兩銀子,洛永超會怎么想她?更重要的是,這些錢,雖然是克扣了洛傾城的,可是還有一部分,可是放印子錢得來的!這可是見不得光的! 張氏雖然是著急找這一萬兩銀子,可是這心底里頭最想找著的,可是這放印子錢的票據(jù)!若是這票據(jù)落到了外人的手里,那洛永超的前程,可就是全都?xì)Я耍?/br> 此時,洛傾城正在自己的屋子里睡的安穩(wěn),唇畔還有著一摟淡淡的笑意。她早就算準(zhǔn)了張氏不敢聲張,一個是私房錢,一個是放印子錢的證據(jù)!除非是她瘋了,才會主動將事情鬧大! ☆、第九章 要倒霉了! 張氏折騰了一上午,卻是什么也沒問出來,一時有些心急了,可是又不敢表現(xiàn)地太過明顯,萬一被人知道了,可就是麻煩大了!想了想,便讓眾人都散了,只留了自己身邊兒的陪房耿嬤嬤。 “夫人,您這是怎么了?奴婢瞧著您今日的神色不對呀!可是有什么為難的事兒了?” 張氏見屋里頭再無旁人了,這才有些急道,“耿嬤嬤,你快幫我想想,這是怎么了?我屋子里頭的銀票和那些放印子錢的票據(jù),全都不見了!這可是怎么得了?銀子丟了,我倒也是認(rèn)了,大不了以后再想法子去賺就是!可是這票據(jù)?” 耿嬤嬤一聽,也是嚇了一跳!這千雪國上下,對于這放印子錢的,那可是深惡痛絕!特別是當(dāng)今圣上明令禁止此等行為,一旦發(fā)現(xiàn)了,那可是要被判監(jiān)禁十年以上的!這還得了? 耿嬤嬤強(qiáng)自鎮(zhèn)定了下來,仔細(xì)想了想,“夫人,您可是覺得這是咱們院子里頭的人所為?” 張氏點(diǎn)了點(diǎn)頭,“除了這院子里頭的,旁的還能是誰?原本我是懷疑那個洛傾城的,可是她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丫頭,如何能潛進(jìn)了這屋子?而且,她也不知道那東西就在那兒擱著呀!今日她來,也是一直與我在一起,根本就沒有踏進(jìn)過這里間兒一步!這會兒,我這腦子可是亂的很了。耿嬤嬤,你是我最信任的人了,你快幫我想想,到底是什么人盜走了?” “夫人,您說,若是咱們在院子里搜一搜,是不是就會有什么發(fā)現(xiàn)了?” 張氏的眼睛一亮,“我前兒個還見那些東西來著,照你這么說,那東西定然是還在這府里。也好,現(xiàn)在反正老爺不在,就好好兒的搜一搜。就說是我丟了一件兒貴重的首飾,要找一找。先去搜搜那個洛傾城的院子。不然,等老爺回來了,咱們就搜不成了?!?/br> “是,夫人,您放心,奴婢知道怎么做?” 到了傍晚時分,這邊兒洛永超還沒回來,張氏一整日也都是無心用飯,這會兒在西暖閣里頭側(cè)倚著,這心里頭只覺得是憋悶不已!一口氣堵在了那兒,上不去,下不來的!怎么辦?這樣隱秘的事兒,說又說不得,找又找不到!若是真的讓有心人給拿了去,這洛府就完了! 這會子,張氏是說不出的后悔了。一個勁兒的埋怨自己當(dāng)初為什么要貪那些小財,去學(xué)人家放什么印子錢?這下子好了,銀子沒了,票據(jù)也沒了!這可怎么是好? 張氏起身到了院子里走走,總是憋悶著,怕也是想不出什么好法子,在外面散散心,興許就能想出什么好主意了。 “你們說,夫人這樣大張旗鼓地翻找東西,到底是丟了多貴重的?” “那誰知道?咱們不過才是三等丫環(huán)了,連是主子的院門兒都是進(jìn)不去的??偛粫窃蹅?!這夫人也是,往日里都是挺明白個人,這回怎么倒是犯了糊涂?能從她的身邊兒偷走什么貴重東西的,除了那些大丫環(huán)和幾個嬤嬤外,誰還有這等的機(jī)會?要我說呀,也不過就是她們中的哪一個罷了。” “噓,你小聲點(diǎn)兒,若是讓夫人聽到了,仔細(xì)扒了你的皮!” “我說的是實(shí)話,夫人為何要罰我?看夫人這樣子,定然是丟了什么極為貴重的,那有嫌疑的人就更少了。哪里就有必要滿院子的翻找了?我看那個耿嬤嬤,倒是嫌疑最大的。你不知道,我何是聽說,他的兒子可是欠了不少的賭債呢。興許,是還不起了,才打起了夫人首飾的主意呢?!?/br> “行了!快別說了,仔細(xì)讓人聽見?!?/br> 接著,便是兩人的腳步聲響起,越來越遠(yuǎn)。自那假山后,走出了一道寶藍(lán)色的身影,可不正是張氏?耿嬤嬤?賭債?張氏擰緊了眉,耿嬤嬤是跟了她多年的老人兒了,會是她? 再次回到了自己的庭院中,看到了自己身邊兒以往伺候的那些個下人們,卻是獨(dú)獨(dú)少了一個耿嬤嬤!這讓原本還有些狐疑的張氏,心中更添了幾分的懷疑! “耿嬤嬤呢?” “回夫人,門房說是她兒子來找她了。這會子,怕是去見她兒子了?!?/br> 張氏聽了,立時便多了個心眼兒,將那王嬤嬤喚了過來,小聲吩咐了幾句。王嬤嬤的臉上閃過了一抹興奮,點(diǎn)頭應(yīng)了,屁巔兒屁巔兒的就去了。 這王嬤嬤與耿嬤嬤素來是面和心不和!這耿嬤嬤仗著是張氏身邊兒的陪房,這些年可是沒少擠兌她!自己為了討好她,也是不得不每個月都給她送上一份兒孝敬,就是怕她在夫人面前說自己的不是!好不容易逮著了機(jī)會,怎么可能不高興?若是那東西真是她拿的,那一來是可以除了她,二來,這夫人身邊兒,往后最得力的人,可就是自己了! 約莫一個時辰后,天色早已是完全暗了下來,張氏在自己屋子里來回地踱著步,想著這事兒,十有八九是那耿嬤嬤干的了,想想這些年,自己對她可是一點(diǎn)兒也不薄,竟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那樣?xùn)|西,自己放的隱秘,這屋子里頭的大丫環(huán)們,也是都不知道的。倒是這個耿嬤嬤見過一兩次自己從里頭拿銀子,看來,自己這眼睛還真是瞎了! 不多時,那王嬤嬤便急急忙忙地進(jìn)了屋兒,給張氏行了禮,便從袖子里拿出了一沓子紙,給張氏呈了上去。 張氏接過來一看,這氣頓時便不打一處來了!“這東西從何處來的?” “回夫人,是從耿嬤嬤的兒子劉大身上搜來的。奴婢按您的吩咐,在那劉大出了府后,一路讓人跟著,然后找個沒人的地兒給綁了,從他身上搜出了這些東西。奴婢不識字,也不知道,這是不是夫人要找的,所以便先回來給夫人報個信兒,如果是,那奴婢就讓人將那劉大給您綁過來。如果不是,奴婢就再想個別的由頭,打發(fā)了他,總不能冤枉了他,讓耿嬤嬤跟夫人隔了心?!?/br> 張氏點(diǎn)點(diǎn)頭,這個王嬤嬤辦事兒,還真是仔細(xì)。心里頭對她倒是又多了幾分的信任。而她沒瞧見,那王嬤嬤低垂著的臉,此時,可是正漫著一縷笑呢! ☆、第十章 高手栽臟! 耿嬤嬤拿著那紙條兒,從洛府的后門兒離開,拐了個彎兒,才看到了不遠(yuǎn)處似乎是有一道人影兒在等著她,快走了兩步,懷里還抱著一個小包袱,看那樣子,倒像是一些金銀細(xì)軟。 “這位可是李公子?”耿嬤嬤小心翼翼地問道。 男子轉(zhuǎn)身,看了她一眼,“東西呢?” “都在這兒了!還請李公子再寬限幾日!老身一定是會想法子湊足了銀子,替劉大還債的?!?/br> 男子挑了一下眉,“耿嬤嬤,這些年,你在這洛府里頭,可是作威作福慣了!我可是聽說,你沒少明里暗里的折騰那位堂小姐呢!” 耿嬤嬤的身子僵了僵,抬頭微瞇著眼,可是卻因?yàn)樘旌?,看不清楚對面男子的模樣兒,只是這聲音,她敢肯定,是從未聽到過的?!澳?,你這是什么意思?” “耿嬤嬤,這些年,你從那位堂小姐身上搜刮來的,怕是不止這些吧?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自己可是也在偷偷地往外放著印子錢呢!” 耿嬤嬤一聽,臉一白,一個也字,似乎是說明了很多問題! “你!是你偷了我家夫人的東西?” 男子不屑地一笑,“反應(yīng)倒是不慢!只不過,怕是有些遲了!真正偷了那些東西的,可是你!至少,在張氏看來,就是你!你便是有一百張嘴,也是說不清的!”說著,男子的身體微微前頃,低聲道,“那些放印子錢的票據(jù),可是都在你兒子的身上一一找到了!現(xiàn)在,劉大還被那些人綁著。不過,我會好人做到底,帶你去看看他。至于你。自己掂量著辦吧!” 耿嬤嬤的臉色灰白,手無力地垂下,顯然已經(jīng)是想明白了什么,“你,你到底是誰?為什么?為什么你要如此地陷害于我?” “哼!耿嬤嬤,這些年,你不光是仗著張氏的摯欺負(fù)那位堂小姐,也欺負(fù)著府里頭的那些下人!你可知道,你得罪的人,可是多了去了!你真以為,每個月給她們要那么多的孝敬,她們都是心甘情愿給的?要說你落到今日這步田地,全是你自己走的!那位堂小姐沒本事,是個懦弱的,可是,那些下人里頭,比你還要強(qiáng)悍的人,可是多的是呢!” 還有什么不明白的?自己這是被人栽臟陷害了!可是這背后之人到底是誰呢?居然是這么大的手筆?等等!能知道夫人這樣隱秘東西的藏匿之處的,除了自己,還有誰?而且,陷害了自己,最得利的又是誰? 只是這樣一樣,腦子一轉(zhuǎn)悠,立馬就明白了! “好你個王嬤嬤,這下咱們的梁子結(jié)大了!”耿嬤嬤幾乎就是咬著牙說出了這番話,轉(zhuǎn)頭看向了那年輕男子,“我兒子現(xiàn)在何處?” 男子一挑眉,領(lǐng)著她去了一處稍稍僻靜的院子,“我這人就是太心善了,知道這事兒應(yīng)該是與你兒子無關(guān),也不想是傷了無辜,所以才好心告訴你。如今你也看到了,能不能救他,就看你自己的了?!?/br> 耿嬤嬤已然認(rèn)出,這處院子分明就是那王嬤嬤的兒子在外面買下的,不用再想了,這陷害她的人,定然就是那個王嬤嬤!好呀!竟然是背地里給她來了這一招。耿嬤嬤的心里此時是恨透了王嬤嬤,咬了咬牙,轉(zhuǎn)身離開,總是得想法子,先把自己的兒子救出來再說! 不遠(yuǎn)處的黑衣人看了,輕笑一聲,飛身往洛府后院兒的方向躍去了。 “小姐,您所料的果然不差。如今,那耿嬤嬤怕是恨透了王嬤嬤,而且連不敢再回洛府了,這張氏身邊,少了耿嬤嬤這個老人兒,以后做事,定然是不會再如以前那般地順手了?!?/br> “嗯。這件事,還是你辦的漂亮。洛離,我倒是好奇,你是怎么知道那張氏的東西都藏在了那里的?”傾城笑看向了洛離,那眸底微微蕩著些云霧,讓人看不真切,卻是覺得有些害怕。 洛離微低了頭,臉上有些不自在,“以前她欺負(fù)小姐時,屬下好多次想去懲治她一番,為小姐出氣。后來,無意中就看到了她拿那些東西了。” “那你倒是說說,你有沒有懲治她呢?” “呃,也沒有怎么懲治啦!只是偶爾往她的床上扔一只老鼠,有時候再往她的那些胭脂水粉里加些東西罷了?!?/br> 終于忍不住了,傾城笑的有些合不攏嘴了。這個少年,真是可愛呢! 聽到了外面的腳步聲,不待傾城吩咐,洛離便飛身上了房梁。 “小姐,現(xiàn)在夫人的院子里,可是熱鬧的緊了!”綠鶯進(jìn)來,面色微喜道。 “出了何事?”傾城將臉上的笑意盡數(shù)斂去,換上了一幅擔(dān)心關(guān)切的模樣。 “回小姐,聽說是夫人身邊兒的那位耿嬤嬤,竟然是盜了夫人的一些財物,然后攜款逃了?!?/br> “耿嬤嬤?可是這后院兒的管事嬤嬤?”傾城故作不解道。 “回小姐,正是她呢。哼!這個老婆子,以前可是沒少欺負(fù)您呢!不僅如此,還要奴婢們這些做下人的,每個月都孝敬給她銀子,若是不給,便要給奴婢們穿小鞋兒呢!” 傾城點(diǎn)點(diǎn)頭,“行了,反正也不關(guān)咱們的事,就當(dāng)是什么也不知道吧。免得又讓人說咱們的不是。” “是,小姐?!?/br> “你去將云姑姑請來,我想問問她關(guān)于外頭那處莊子的事兒,究竟是如何了?” “小姐,云姑姑今兒不回來了。先前派人送了信兒回來,說是今晚務(wù)必要將一切都給歸整好了。明日,好請小姐過去看看?!?/br> “云姑姑也是,我都說了不著急了!做什么還要這樣的忙碌?”傾城責(zé)備的話里,不難聽出其關(guān)切之意。 綠鶯笑了,“小姐,云姑姑說那處莊子里有一處小池塘,里面有您喜歡的蓮花呢?!?/br> 傾城笑笑不語,眨了眨眼,自己想要搬出去,怕是沒有那么容易呢。云姑姑實(shí)在是沒有必要這般地著急,張氏是個聰明人,自己若是真的搬出去了,這蘇州府的百姓們?nèi)绾慰此窟€有,父親每年送來的銀子,她還能沾上幾分?更重要的是,她定然是會擔(dān)心,自己若是搬出去了,會不會私會那個董?。?/br> ☆、第十一章 傾城之計! 傾城唇角微揚(yáng),眉眼彎彎,董俊,不過就是一個宣撫使的兒子,為何那張氏,會如此緊張他?按照她那趨炎附勢的性子,怎么可能就甘于讓自己的女兒嫁于一個與自己的相公平級的兒子?似乎是有些說不過去呀! “那個董俊公子,真不知道有什么好?竟是引得洛圓圓如此地衷情于他?為了一個男人,竟然是可以將我從樓梯上給推了下來,還真是心狠!” “小姐,那董俊公子生的還算是英俊,最要緊的是,他的母親的身分可是不得了的!”綠鶯有些不屑道,“哼!他不也就是仗著他外祖家的勢,才會如此地囂張嗎?” “外祖家?”傾城的眸底暗了暗,腦子里似乎是出現(xiàn)了一些稍顯模糊的記憶。這個董俊的母親,出身于京城有名的望族王家! 王家勢大,出了一個附馬,一個吏部尚書,還有幾個也都是在京為官,且官職皆是不低!這董俊的母親王氏,是王家的嫡女,當(dāng)年嫁于這董孝之時,家中還沒有現(xiàn)在這般地顯赫!而董家在京城,也算得上是大戶人家了。雖說是及不上王家,可也低不了多少!怕也就是因此,這張氏,才會如此地看重董俊,一心想要將女兒嫁于他為妻吧? “董大人,似乎是就只有董俊一個嫡子吧?” “回小姐,正是。小姐,您不是還想著那個董公子吧?”綠鶯有些擔(dān)心道。 傾城輕笑了一聲,“行了,別說這些有的沒的了。我何時在意過那個董俊了?若說以前對他還有那么一些好感,經(jīng)過這一次的意外,我對他,已是再無一絲情分可言!再見也不過就是陌路人罷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