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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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會兒,喝了幾杯酒,本來是有些心癢難耐,奈何自己的身子卻是不爭氣,正不知道該如何呢,這私底下也請了幾個大夫,吃了幾幅藥,可是都不見好呀!這怎么辦? 這會兒,他的心腹倒是過來了,“世子,您可不能再喝了。這幾日,您不是都在閉門讀書練字的嗎?若是讓老爺知道了您是關(guān)在了院子里頭喝悶酒,非得氣得跳腳不成!” “知道了!”鳳良有些不耐煩道。 “世子,要不,奴陪您出去走走?”那小廝一臉諂媚道。 鳳良本就飲了些酒,再一看那隨從賊溜溜的模樣,自然是明白了他的用意,不由得就想到了如玉樓,自己吃藥不管用,也許那里頭的姑娘們會有法子也說不定呢。當(dāng)下就起身,連衣裳也沒換,就直接出了府。 這邊兒鳳良剛剛拐了彎兒過來,眼瞅著就到如玉樓了,便瞧見了云墨宸從里頭出來了,同行的,似乎是還有其它的幾位世家公子。 鳳良一臉不屑道,“呸!平日里不是正經(jīng)的很嗎?怎么這會兒倒是也往這煙花之地跑的勤了?哼!還常常說老子有辱斯文,你云墨宸來這兒就不有辱斯文了?” 不遠(yuǎn)處的傾城看地仔細(xì),眼角微微往上一挑,眸底的狡黠,一閃而逝! 不多時,便聽到了陣陣的尖叫聲! 先前與云墨宸一道而來的幾人,快速地往他和鳳良的方向跑來,而鳳良和那小廝,則是直接就嚇得呆在了原地!特別是鳳良,整個人都快要傻掉了!不過就是與云墨宸說了幾句斗氣的話,他竟然是就突然倒地不起了? 這是什么情況?他不是自詡武功高強(qiáng)嗎?怎么還經(jīng)不住自己的幾句嚇? 那小廝腦子轉(zhuǎn)的快,“世子,不好了,咱們還是趕快走吧?!闭f著,還拽了拽鳳良的衣袖。 鳳良這會兒才恍過神了,再一瞧,這里已是被人圍了里三層,外三層了!有來此消遣的貴族公子,也有一些下人護(hù)院,當(dāng)然了,還有這如玉樓里的一些姑娘下人。 傾城滿意地看著底下的這一幕,右手摸進(jìn)了袖間,“小花梨,干的不錯!咱們走吧?!?/br> 次日,朝堂之上,便有御史參了王海和鳳杰各一本!皇上當(dāng)堂大怒,下令二人暫時閉門思過,各罰俸半年,再各降了一級,以觀后效。 而安國公世子云墨宸突然中毒一事,自然也是傳到了皇上的耳中,“怎么回事?” “回皇上,犬子因為有幾名同窗相邀,到如玉樓吟詩作賦,一直都是在前廳的二樓來著,后來幾人見天色晚了,便準(zhǔn)備各自歸家,誰知一出門便看到了安逸候府的世子鳳良,二人似乎是發(fā)生了幾句口角,接著,犬子便倒地不起,昏迷不醒了!還請皇上明查!為犬子作主呀!” 安國公此時已是一把鼻涕一把淚了。這個兒子可是一直都讓自己極為滿意的,在京中也是出了名的青年才俊,文武雙全,可是這突然就昏迷不醒,人人束手無策,讓他這個做父親的,怎么可能會不著急? 皇上聞言看向了鳳濤,只見鳳濤額頭上這會兒已經(jīng)是冒出了冷汗,這是怎么回事?怎么先是鳳杰出了事,再又是自己的兒子鳳良了? “回皇上,微臣并不知曉此事。而且這些日子,犬子鳳良,一直都是在府中閉門讀書,未曾出去過,這,昨晚之事,也不知是否是他人看錯了?” “怎么可能?當(dāng)時可是有二三十人在場!若是一個人看錯也就罷了,難不成這么多人都看錯了?” 鳳濤一時語窒,也不知該如何反駁了。 “好了,來人,先去請了太醫(yī)院的御醫(yī)前往安國公府,仔細(xì)為云世子診治?!?/br> “是,皇上?!?/br> “微臣謝皇上隆恩?!?/br> 相比于朝堂上的劍拔弩張,氣氛低沉,洛傾城的錦繡閣里,可是輕松自在地多了! “小姐,這銀貂之毒可是天下第一巨毒,您確定云世子沒事嗎?”青蘭有些擔(dān)心道。 “放心!昏迷幾日,是必然的。不然,安國公怎么可能會跟安逸候府對上呢?” “可是小姐,這銀貂之毒,那御醫(yī)應(yīng)該是很容易診治出來的?!?/br> “那不是更好?先是鴆毒,再是貂毒,呵呵!我倒是要看看,那位鳳荷小姐,會如何做?” 青蘭一聽,便知道小姐早有打算了,也不再勸,剛要退下,眼前一花,便有一道黑影飄落在了自己身前,雖然是背對著自己,可是這氣勢,這冰冷的氣息,除了那一位,還能是誰? “云墨宸的毒是你下的?”聲音有些冰,不過聽起來,似乎是沒有生氣。 傾城點點頭,“怎么?他是你的人?” ☆、第七十五章 寒王送禮?。痈徽拢?/br> 夜墨搖搖頭,“不是?!?/br> “那你來做什么?” “你究竟是想做什么?不會以為只要這樣,那安逸候府,就會倒霉了吧?” “誰說我要對付的是安逸候了?” “那是誰?” “鳳荷!”傾城不甚在意地吐出兩個字,眸底的一抹算計,漸漸擴(kuò)散,至直臉上出現(xiàn)了一抹邪笑,似乎是在說著,我是壞人! “她有什么不對勁?” 傾城笑看向他,“我還以為京城的一切都在你的掌控之中,如今看來,倒是我高估了你了?!?/br> “本座不可能對于所有的事情都盡在掌握,本座有不知道的事,有什么奇怪?” “這倒也是?!?/br> “那這么說來,鳳茶果真是有問題?” 傾城將自己查到的消息,一一說了,末了,不忘又加了一句,“我敢肯定這個鳳荷不簡單,她的武功雖然不是多高,至少在用毒方面,她是個高手?!?/br> “鳳荷?這倒是讓本座意外了!” “你這個堂堂的冥教教主,眼里看到的,從來都是男人吧?何時將女人將回事兒了?”傾城暗諷道。 夜墨睨她一眼,并未出聲。好一會兒,他才緊緊地盯著洛傾城,那有些灼熱的視線,任意想著將眼前的小丫頭給看穿了,看她到底是在想些什么?小小年紀(jì),哪兒來的這么多的鬼主意? “你昨晚的目的又是什么?” 傾城沒有回答他,反而是妖嬈一笑,“這京城,也平靜地太久了,該是時候亂一亂了,不是嗎?” 夜墨不語,那黑曜石一般的眸子,冷冰冰地看著她,若是旁人,許早就被這眼神給嚇壞了!可是傾城是誰?她怎么可能會懼于眼前的這個男子?與他冰冷的視線對上,傾城不僅僅是沒有回避,反而還微微前傾了身子,下巴微抬,那妖嬈的笑里面,分明就是寫上了我就是這么壞,怎么了? 夜墨的眸子微瞇了瞇,“丫頭,你是想著讓鳳家亂一亂吧?” 傾城愣了一下,撇開了臉,不再看他,“我的事,我自己會處理。” “你不是想要千年靈芝和那天山雪蓮?明日,本王會派人送來的?!?/br> 接下來,便是一片死一般的沉寂,似乎是聽到了一抹響動,傾城再回身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不知何時,那個活閻王已經(jīng)離開了。傾城的眸色微暗,這才想起,他最后說的那句話里,用的是本王,而不是本座!難不成? 傾城甩了甩頭,不再去想這些,而是將青蘭再次喚了出來。 “將這個拿去,趁人不備之時,給云墨宸服下,可保他不死?!?/br> “是,小姐。” 傾城昨晚那花梨的牙上便涂了藥,而且是在要放出去去襲擊云墨宸之時,才涂的,免得被這花梨給吞了進(jìn)去。如今看來,倒是效果不錯!至少目前為止,還沒有人能診斷得出,這位云世子,是中了銀貂之毒。 伸手將花梨給揪了出來,“小花梨,借些東西給jiejie吧?放心,不痛不癢哦!”說著,便自桌上拿過一個小瓶,然后一手捏住了花梨的嘴巴,一手將那小瓶置于了它的尖牙之下,很快,便收集了兩滴透明好看的,毒液! 隨后招出了青鶴,交待了幾句后,便抱著她的小花梨在床上去會周公了。 這一睡,便一直是睡到了次日的早上,不知是因為她的確是太累了,還是說,因為布好了一切,經(jīng)過了這幾天的緊張布局,終于可以歇一口氣兒了,所以,她睡的格外的香! 傾城還是被云姑姑給叫醒的,看到小姐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云姑姑才放下心來,還以為小姐是病了,竟然是從昨日午后一直睡到了這個時辰,連晚膳也沒用,若是今早上再叫不醒,便直接去讓人請府醫(yī)和老爺了。 “云姑姑,什么時辰了?” “小姐,您都睡了一后晌又一夜了,還沒睡夠?” 傾城這才起了身,任云姑姑將自己折騰著,“怎么外面這么熱鬧?” “哦,聽說是昨晚上那王大人親自備了禮物到了鳳大人的府上賠罪,可是回來的路上,被人發(fā)現(xiàn)死在了馬車上。這不,現(xiàn)在整個京城都是傳的熱鬧極了!聽說是中了毒,七竅流血而死,慘不忍睹呢!” “死了?”傾城的眉毛稍動了動,伸手捋著自己耳際的頭發(fā),“那位鳳大人呢?” “聽說昨晚就被請去了京兆府了。這會兒還沒出來呢?!?/br> 傾城輕笑一聲,“這么說來,人們是懷疑這事兒是鳳大人做下的了?” “那可不!外面?zhèn)鞯目墒菬狒[了。說那王大人知錯能改,本是不易,還親自備了厚禮,上門致歉,誰知竟然是?唉!這會兒外面說什么的都有。有的說是那位鳳大人小肚雞腸,睚眥必報,也有的說是那位王大人死有余辜呢。” 鳳大人?自然就是風(fēng)杰了!而死了的王大人,也正是王海。傾城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空蕩蕩的左腕,眸中閃過一抹精光,似是不經(jīng)意般問道,“王大人死了,怎么說也是苦主,怎么還會有人放出這般不堪的流言?這對死者,豈不是太過不敬了?” “小姐有所不知,聽說那位王大人也是個好色之徒,雖說沒有強(qiáng)搶過民女,可是只要是他看上的,那下面的人還不是得巴巴地送過來?再說了,那王大人,宮里頭不是還有一位靠山的嗎?這平日里處事為人,難免就囂張跋扈了一些,這會兒,見他倒了,原來受了委屈的,這會兒,自然也就不再畏懼于他的官威了。” “是嗎?”傾城嫣然一笑,事情,果然是跟自己預(yù)計的,一模一樣呢。 坤寧宮。 皇后一臉怒容,原本精致雍容的五官,這會兒也因為盛怒,而帶了幾分有厲色! “你們好大的膽子!說,這些流言究竟是誰讓人散出去的?”皇后一把將手中的茶盞就擲向了在地上跪著的鳳濤身上!鳳濤哪里敢躲?不過好在皇后是個女流之杯,力氣不大,又是在那高臺上的鳳座之上,離他本就有上丈余遠(yuǎn),這茶盞,自然也就沒有砸中他,而是滾落至了一旁。 鳳良見此,急忙勸道,“姑姑莫氣!姑姑,這流言并非是父親讓人散出去的。這會兒,侄兒擔(dān)心,那流言會不會是那三叔府上的人散出去的?” “鳳杰?” “正是。許是三叔的夫人或者是某位堂弟看出了事情的不對勁,所以才自作聰明地以為用這等的卑劣手法,可保全三叔一命呢?” “鳳濤,此事,就由你盡快去處理,該怎么做,不用再讓本宮教你了吧?” “是,娘娘。下官這就去辦?!?/br> “慢著!那云墨宸中毒是怎么回事?還有,先前的云清兒也是因為中毒,他們兄妹二人,可是一直是本宮極力拉攏的對象!特別是這云清兒,可是本宮選定的齊王妃,平日里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更別提會得罪了什么人了?鳳濤,本宮的意思,你可明白?” 鳳濤下意識地打了個冷顫,雖然自己是皇后的兄長,可是自小,便一直是對這個meimei心有畏懼,不為別的,就是因為其手段之狠戾,心思之冷硬,是自己和鳳杰加起來,都不及其之一二的! “回娘娘,下官明白。只是,這鳳荷怕是不太可能吧?她不過一介閨閣女子,又怎么會?” “哼!鳳濤,你太小看你的這個寶貝女兒了!告訴她,就沖著她的這份兒心思,本宮也絕不可能會讓她嫁給齊王!敢壞了本宮的大事,本宮絕不饒她!” “是,娘娘。”鳳濤不再多言,都是血脈至親,若非是皇后真的掌握了一定的證據(jù),是絕對不會放出這等的狠話的。如此說來,那么鳳荷,真的是對那云清兒下毒了? 皇后見他沒有出言維護(hù)鳳荷,這才消了消氣兒,“將她身邊兒的那位洪嬤嬤直接打殺了。什么痕跡也不要留下。鳳荷閉門思過一月,記住,她的院子四周,都布上暗衛(wèi)!” 鳳濤一驚,“娘娘,您的意思是?” “回去問問你的好女兒吧!只不過是學(xué)了一些皮毛,就敢出來賣弄。這下好了,本宮既然是能查到,那么別人自然也能查到,本宮敢保證,若是你今日不處置了洪嬤嬤,明日,就等著看某些人給你擺出來的證據(jù)吧!而你們合府上下,也就等著給鳳荷收拾吧!” “是,娘娘。若無其它吩咐,下官先行告退?!?/br> “鳳良,記得你對本宮的承諾。好好兒的做你的安逸候世子,只要是有本宮在,沒有人可以撼動你的地位,只是有一樣兒,你若是再敢胡作非為,給本宮和齊王惹來麻煩,本宮第一個就不饒你。” “是,姑姑,侄兒記下了。侄兒以后,再也不敢了?!?/br> 皇后看他們父子如此態(tài)度,才稍稍放了心,面上也有了些許的疲憊之色,“你們下去吧。” 待他們父子出了大殿,皇后一擺手,原本伺候的幾名宮人,也都一一退下。而從那屏風(fēng)后,走出一名內(nèi)侍,正是鳳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