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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傾城很快就到了洛華美的院子里,至于那套赤金的頭面,昨天就已經(jīng)是讓人送了過來,聽紅燕回去說,洛華美看的眼睛都直了!這樣就好,這樣,她就不信,她這個世子的夫人,會不戴出去招搖一二? 進了院子,到處都是火紅的燈籠,就連那院子里的幾株小樹上,也是讓人置了大紅的燈籠。進了屋子,見墻上掛著用金銀各色絲線繡著牡丹圖的帳幔,繡工精致,花樣兒鮮活。床上鋪著一塊同樣富麗的綢罩單,四圍掛著大紅色的短幔。椅子也都有彩色套子,主要是以金、紅兩色為主。這屋內(nèi)也是點了不少的燈燭,至少有四盞燈架,點著高大的蠟燭,把全屋子照得通明。 傾城知道,這是因為一會兒要有人給洛華美仔細畫妝,若是屋內(nèi)的燈光不夠,自然也就是影響了畫妝和盤發(fā)的效果了。 很快,洛華柔和洛華嬌都來了,少不得又是說著一些客氣話,無非就是恭喜之類的。再就是等了老夫人過來,訓(xùn)了幾句話,便開始讓人為其梳發(fā)上妝,最后再著喜袍了。 接下來,便是一些無序的忙碌,直到安逸侯府來了花轎,將人接走了,這事兒才算是成了! 接洛華美來的時候,都已經(jīng)是快要到傍晚了。因為是一天娶兩妻,所以鳳良自然是先要進宮迎娶公主,因為他尚公主,總不能先去接洛華柔那個新娘子吧?民間有這種事的時候,往往都是要找人代替的,比如說弟替兄迎,等等。只不過,因為鳳家考慮到了洛永和和洛華城二人在朝中的地位,便沒有安排讓別人來迎娶洛華美,而是讓鳳良在迎回了公主后,再來迎娶洛華美的。 送走了洛華美,洛府這邊兒也是要大擺酒宴,招待洛府的親戚朋友們的。不期然地,傾城竟然是被哥哥派人來,將她請去了內(nèi)書房。 傾城到了那里,竟然是發(fā)現(xiàn)洛華寧也在! “原來堂兄也在。不知哥哥找我來所為何事?” 洛華城繃著一張臉,一看就知道是強忍著沒發(fā)火,“meimei,你自己看吧。” 傾城這才注意到了那書案上,似乎是放了一個荷包,傾城認出,這一個,似乎就是當初自己給房氏的那一個裝了銀兩的小荷包,看到這個傾城就明白了。 “不知堂兄這是何意?”傾城故作不解道。 “多謝三小姐考慮周到,只是華寧堂堂七尺男兒,如何能接受meimei的接濟?還請meimei收回?!?/br> “這東西,送出去的時日可是不短了吧?不知為何堂兄現(xiàn)在才送來?” 洛華寧的臉上頗有些尷尬,“一開始,華寧并不知曉母親竟然是私自作主,就收了您的這些東西,實在是汗顏!至于您讓人送過去的那兩箱的字畫,我都已看過,里面至少是有近一半兒的,都是空的,另外,還有近十支的狼毫,五方上好的墨,還有一些珍貴的顏料、兩方上好的端硯。三小姐,這些東西,華寧實在是受之有愧?!?/br> 洛華寧沒說,實際上是幾次他到了洛府的門前,而猶豫不定,他怕有人會說自己是想著借著相府的勢來為自己鋪路,另一方面,也是怕萬一自己進去進不到人,反受一頓奚落! 而年節(jié)的時候,沒想到洛華寧又派了小廝上門,給自己家送了幾斤的豬rou,還有一只雞,一只鴨,醬好的牛rou也是送過去了五斤。洛華寧本不想收,可是人家指明了這是親戚們年節(jié)串門兒的。他也沒法子,再一想過年,家里也總得有個過年的樣子吧,再看母親的臉色不錯,只能是收下了。 “哦?”傾城不急,反倒是勾起了唇角,“如此說來,堂兄是覺得自己才疏學(xué)淺,那些東西,自己都用不上了?” 聽著洛傾城略有些嘲諷的語氣,洛華寧更覺得自己的臉上發(fā)燙,本來跟洛華寧說了幾句,就覺得有些尷尬了,這會兒這位三小姐一來,他更覺得這屋子里的氣氛有了幾分的冷冽。 “堂兄,你也太自以為是了吧?” “呃?” 一句話就把洛華寧給說懵了,自己說什么了,就成了自以為是了? “你以為這些銀兩東西是給你的?這都是我送與堂嬸兒的,她是長輩,我一個晚輩送東西與她,有什么不妥?至于到了她的手里,她要如何處置,就不關(guān)我的事了。哪怕是她扔了、燒了,也與我無關(guān)。不知這樣說,堂兄明白了沒?” 洛華寧一聽,臉蹭就紅了!人家這話里的意思就是說,人家根本就是沖著自己的母親送的,當然了,這分明就是給了自己一個臺階下。她說的對,母親是長輩,洛傾城是晚輩,給母親送東西,的確是沒有什么說不過去的! 洛華城聽到這里,自然就明白了,笑道,“堂兄,走吧。都是一家人,何必如此?再說了,你若是看著這些東西不順眼,直接打發(fā)人扔了就是。既是關(guān)出門的東西,哪有再收回來的道理?” 洛華寧略有些不自在地笑了笑,可是洛傾城卻不打算放過他,“上次看到了堂嬸兒的手上竟然是生了凍瘡,再看那指腹上,都是些繭子,我這個做侄女的心疼嬸嬸,有何不妥嗎?倒是你,堂兄,你讀書多年,自以為清高??赡阋苍撓胂?,這些年你的清高是拿什么換來的!如果不是嬸嬸想法子貼補家用,別說讀書了,連飯你都吃不上!堂兄,別怪今日我的話說的太狠,便是你讀盡了圣賢書,那又如何?百善孝為先,這樣簡單的道理,還用我教你嗎?” 傾城說這番話時,臉色微凜,洛華寧的面色微白,略有些難以置信地看向了傾城,蠕動了一下嘴唇,卻是沒有發(fā)聲兒,好一會兒,才勉強聽到了他道,“meimei教訓(xùn)的是!是為兄錯了!” 洛傾城這才彎起了唇角,他能這樣說,就說明他還是想明白了。遂沖他福了身,轉(zhuǎn)身出去了。 洛華城看著meimei走了,而洛華寧也像是終于被人給敲打醒了,自己剛才怎么就沒想出這種好主意呢? 洛傾城再次到了宴席上,簡單地跟人們敷衍了幾句后,便跟四堂嬸房氏,一起說了會兒話,看到房氏的氣色還算是不錯,就知道年節(jié)前哥哥送的東西,應(yīng)該是吃了,這就好。 洛府上上下下正熱鬧著,就見一名婆子急匆匆地跑了進來,沒有去找老夫人,反倒是找到了洛傾城,“三小姐,不好了。安逸侯府出大事了。” 傾城的眉頭微蹙,認出,這本該是洛華美的陪嫁嬤嬤,這會兒竟然是出現(xiàn)在了洛府? “出了什么事?竟是讓你如此的驚慌?” 那婆子四下一看,在傾城的耳邊小聲嘀咕了幾句,然后再道,“奴婢回來的時候,還沒有人發(fā)現(xiàn)呢,不過,這會兒,就說不準了?!?/br> 傾城立時明白了其中的關(guān)鍵,眼神一瞇,好一個鳳成,竟然是能想出這樣的主意來打擊我洛府嗎?哼!本小姐,豈能讓你如愿? ☆、第九十六章 反手乾坤! 傾城和哥哥趕去了安逸侯府的時候,便發(fā)現(xiàn)這里早已是讓人給圍得水泄不通了!近前看了,才知竟然是宮里頭的御林軍將這里給圍了。要不是二人的身份在這兒擺著,還真就進不去! 二人一前一后到了喜堂,看到了早已是沒人了,還是在下人的帶領(lǐng)下,去了一處名為玲瓏軒的院子。只見那里是人山人海,隱約還能聽到了一些叫罵聲。 二人進了屋子,才看到了一片血泊!洛華城當即大驚,還以為是洛華美出了事,到底也是相府的大小姐,大喜之日,怎么就會出了這種事? 不過再一細看,見那倒在了血泊之中的,竟然是四公主南宮欣! 洛華城一看就更慌了,第一個念頭就是難道是洛華美動的手?不過再一想不對呀,看到這里的這么多的陪嫁丫頭們,都是宮里頭的打扮,那這里應(yīng)該是四公主的院子,洛華美這個新娘子,不應(yīng)該過來呀! 傾城環(huán)視了一下人群,終于看到了一張略有些陰鷙的臉,鳳成! 四目相對,傾城的眼神清亮而無辜,鳳成的眼神則是憤怒而有些陰冷,洛傾城你對我鳳家步步緊逼,究竟是意欲何為?對上了鳳成這樣有些嗜血的視線,傾城則是毫無躲閃之意,更是引得了鳳成的臉上,多了幾分的陰冷。 “這是怎么回事?”洛華城回過神來,出聲問道。 鳳夫人面色慘白,竟然是直接就撲向了鳳成跪下道,“成兒,伯母求求你了,救救阿良!不是他,一定不是他!你們是堂兄弟,你一定有辦法的,對不對?” 鳳成見狀,急忙將鳳夫人扶了起來,“伯母這是作何?快快起來說話!您放心,在場既有京兆尹在,也有刑部的尚書和侍郎大人在,定然是不會冤枉了大哥的。”鳳成說這話時,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竟然是往西側(cè)的方向看了看。 鳳濤則是冷眉道,“無知婦人,哭哭啼啼,成何體統(tǒng)?還不快退下!” 傾城看了鳳濤一眼,還真是冷血呢!看這樣子,是鳳良殺了四公主了?這倒是有趣了!看來,鳳良也不是一個什么都拿不起來的主兒呀!就是不知道,是不是有人故意陷害的了! 傾城低了頭,順了眉,在洛華城的身后微躲了躲,大婚之日,新娘子慘死,而且還是一個高貴的皇室公主!鳳成,你倒是好計謀!剛才探查到了鳳成的心思,果然是心機深沉,竟然是能想出這樣的法子來!好!好!鳳成,既然你是執(zhí)意要如此,那我洛傾城也定然是奉陪到底! 洛傾城的身子完全被洛華城給擋住了,只見她也轉(zhuǎn)了頭,往西側(cè)看了看,東為尊,西為下,想來,這西側(cè)的喜院里的人,就是洛華美吧。 “大人,此事還有頗多的疑點,還請大人就在此審理為妙?!兵P成抱拳道,“再怎么說,這鳳良也是侯府的世子,今日又是他與公主的大婚之日,怎么可能會出手殺了公主?還請大人明鑒?!兵P成這話是對著那京兆尹安石說的。 這安石此時別提是有多窩屈了!這是什么事兒呀?自己不過就是來喝杯喜酒,竟然是也能遇上案子?這還讓不讓人活了?可是沒法子,誰讓他是京兆尹呢?如果不想被皇上下旨給削了這個官位,就一定是得好好審理,而且是還絲毫的偏差也不能有! “來人,先將鳳世子請過來。” 眾人注意到,這位安石大人,說的是請,而不是綁!若是用了一個綁字,或者是押字,這事兒可就是有些不太好看了! 很快,鳳良就被人給綁了過來,安石看了頓時心驚,自己這手下怎么把人給綁了?萬一這世子再是冤枉的,豈不是將這安逸侯府給得罪挺了! “怎么回事?” “回大人,這世子突然就有些瘋瘋巔巔的,屬下也是沒法子了,擔心他會傷人,這才將他給綁了!” 安石聽了,略有些歉意地看了安逸侯一眼,便清了清喉嚨,開始問案了。 “鳳世子,四公主可是你所殺?” 鳳良的眼神有些呆滯,身上的新郎的喜袍上,還沾染了一些血跡,“我殺的!我殺人了,殺人了?!边@樣有些含糊不清的話,讓眾人聽了,均是倒吸了一口涼氣!大婚之日,駙馬殺了公主?這還真是頭一遭呀! 鳳濤聽了,立時便表現(xiàn)出了一幅痛心疾首的樣子,伸手指著跪在地上的鳳良道,“你這個逆子!竟然是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老夫,老夫親手殺了你!” 說著,就自一旁的衙役的身上抽出了人家的配刀,作勢就要往鳳良的身上砍! 鳳夫人哪里會容得他真的就殺了自己的兒子?當即就急了,直接護在了鳳良的身前,“老爺,你不能呀!我們可是就只有這一個嫡子呀!”鳳夫人哭的是稀里嘩拉的,眼淚那是嘩嘩地往下掉,“老爺,您總不能沒把事情問清楚,就直接痛下殺手吧?” “還問什么?這個逆子自己都承認了!還有什么好問的?” 鳳成這才出面道,“伯父千萬別急!此事的疑點的確是太多。首先,大哥為何要殺公主?其次,殺了公主對他有何好處?而且,即便是大哥殺了她,這已是有了一刻多鐘的時間了,怎么也不見大哥換了衣裳,毀了這罪證?還有,大哥的樣子,看起來是有些不太對勁?!?/br> 鳳成說完,鳳夫人仿佛就像是掉進了那萬丈的深淵之中,又突然出現(xiàn)了一根稻草,不管有沒有用,都是直接抓了過來?!俺蓛赫f的對,老爺,您先別急,再問問吧。” 鳳濤的怒氣這才是消減了許多,正在這時,便聽到了齊王、秦王都到了。 “參見王爺?!?/br> 齊王伸手虛扶了一把,“平身吧。怎么回事?” 秦王則是微挑了下眉,什么也沒說,什么也沒問,只是偏頭往傾城的方向看了一眼!這會兒,她和洛華城出現(xiàn)在了安逸侯府,還真是有了幾分的怪異呢! 在二人的臉上看了看,也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不妥,倒是這鳳家的人,似乎是有些古怪,秦王得知了四公主被殺的消息,便火速趕了過來,看來,還真是與那探子回報的一樣呢! 齊王細看了看鳳良,也是頗為狐疑,“這鳳世子的確是有些不對勁,來人哪!快去宣太醫(yī),看看鳳世子是怎么了?” “不必了!太醫(yī)院的劉院使大人正好也在府中飲宴,就請他過來一探究竟吧。”鳳成出言相阻道。 齊王回身環(huán)視了一圈,就見劉院使身穿便服站了出來,到了鳳良的跟前,仔細地診了脈后,才道,“回殿下,這鳳世子的脈相,似有瘋巔之相,又似不是。微臣行醫(yī)二十余載,這樣奇怪的脈象,也不過才幾過幾次。倒是像是被什么東西給魘著了。” 傾城聽了,差點兒就笑出聲來了!還太醫(yī)呢?竟然是這種謊話都能說的出口,不過也是不錯,至少,是讓她也知道了,這位劉院使,也是齊王殿下的人呢!有趣!她還真是想看看,今日之事,到底是能牽扯出多少的人馬來? 秦王略一思索,“魘著了?難道劉院使的意思是?” 秦王略有些猶豫,畢竟這是人家的大婚,雖說是四公主死了,可是現(xiàn)在也不能確定就是這鳳良故意為之,所以,總是得稍微注意著些。他這般地忌諱,可是鳳成似乎就沒有顧慮這么多,而是直接就開口問道,“劉院使的意思是說,大哥是被人下了巫盅之術(shù)?” 劉院使略有些為難地點點頭,“從脈相上看,的確是與早些年,宮里的劉淑妃的癥狀相似!” 劉院使的話音一落,眾人當下就大驚,這劉淑妃早些年是皇上的一位寵妃,只是后來不知何故,突然就像是發(fā)了瘋一樣的,拿了剪刀就刺向了皇上,皇上當即大怒,命人將劉淑妃綁了,幽禁在了宮中,后來,在武貴妃的提醒下,皇上也是覺得似乎有些不對勁,派人徹查之后,便發(fā)現(xiàn)了在宮里竟然是有人用了魘勝之術(shù),做了一個小布偶,上面寫滿了劉淑妃的生辰八字,然后還在上面扎滿了銀針,這東西找到之后,按照欽天監(jiān)的說法,將其置于火盆之中燒毀,而劉淑妃則是痛的死去活來,昏了過去,再醒過來時,便已是恢復(fù)如初,只是中間的一些事,竟然是全然都不記得了! 后來,這位劉淑妃得知自己竟然是公然刺殺了皇上,當即便嚇得在自己的宮內(nèi)沖著乾清宮的方向,長跪不起!后來,還是有宮人看了不忍,將此事報于了武貴妃,武貴妃再說與了皇上聽,皇上才下旨,免了她的罪過。念在她也是被jian人所害,所以,一切也未曾加以苛責,只是沒過多久,劉淑妃,就郁郁而終了! 劉淑妃為什么會死?很簡單,雖然是她是被人陷害的,可是當初她發(fā)了瘋一樣的刺向皇上的時候,委實太過讓人心驚!皇上即便是知道了她也是苦主,可是一想到了淑妃,就難免會想到了那日她的猙獰恐怖之色,自然也就是疏遠了她,這劉淑妃,漸漸失了寵,自己又想不開,便郁郁而終了! 事后,皇上覺得是自己有些愧對于她,所以,便命人以貴妃之禮將其下葬,又將其生下的八公主,送到了武貴妃的膝下?lián)狃B(yǎng)。其實,皇上原本是想著將八公主送到皇后身邊撫養(yǎng)的,不過后來又想到這皇后也有親生的女兒,而武貴妃沒有,倒不如將其送到了武貴妃的身邊兒,至少,不會讓四公主欺負了去。這樣,武貴妃,便多了一個女兒! 如今聽到了這劉院使說鳳良的癥狀,與那劉淑妃是極為相似,眾人不禁是有些心驚了!只是,這安逸侯府里頭,究竟是什么人,欲對這世子不利呢? 幾乎是所有人,都在這會兒想到了這安逸侯府上的哪幾位姨娘或者是庶子,欲對那鳳良不利,好乘機奪了這世子之位!而鳳夫人,則是直接就將這視線落在了三夫人的身上! 這位三夫人,也就是鳳謙的生母了。 “是你!是你是不是?你因為你的兒子犯了錯,被老爺逐出了府,所以就對我的阿良下手了!是不是?你這個毒婦!”鳳夫人的一雙眼睛,這會兒就像是突然就充滿了血絲,讓人看了,不禁是有些害怕!這三夫人看了,自然也是有些心驚,連忙否認道,“沒有呀!夫人,妾身冤枉呀!” “冤枉?哼!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的那些小心思?你不就是盼著我的阿良倒了霉,好讓老爺將你的兒子接回來嗎?如今這鳳川又給殘了,這侯府里就剩了你的一個寶貝兒子鳳謙了,到時候你再被抬了平妻,你的兒子也就成了嫡子了,自然也就是可以繼承老爺?shù)木粑涣耍∈且膊皇???/br> “不不不!”三夫人嚇得連連擺手,“夫人誤會了!妾身不敢!不敢哪!” 鳳濤的一雙虎目生威,怒道,“夠了!成何體統(tǒng)?” 鳳夫人聽了鳳濤的這一聲怒喝,也意識到了眼下不是隨意指責誰的時候,證據(jù)!只有找到了證據(jù),這一切,才有可能會有轉(zhuǎn)機,她的兒子才會有生還的希望! 鳳夫人轉(zhuǎn)臉看向了安石,“安大人,您都聽到了,這劉院使也說了,我的兒子是被人給用了巫盅之術(shù),那現(xiàn)在要怎么辦?” “這個簡單!”劉院使又道,“據(jù)本官所知,這巫盅之術(shù)也并非就是無所不能的,首先,此人要有鳳世子身上的一件兒貼身物件兒,如果是能有鳳世子的一縷頭發(fā),或者是幾滴血,就更好了!只不過,這施以這等的巫盅之術(shù),定然是不會隔的太遠。就像是當年的劉淑妃,被人施以了巫盅之術(shù),也是將那布偶埋在了她自己的宮里頭。如今看來,應(yīng)該是就在鳳府之內(nèi)的。” 傾城聽了,微勾了一下唇角,怎么?迫不及待了?哼!我倒要看看,你這出戲,還要演到什么地步! 齊王聽了,略有些不解,“不是說迎親時還是好好的嗎?而且還將洛府的大小姐也迎了回來,怎么這才拜了堂,這人就成了這個樣子?” 洛華城這會兒,也意識到了不對,齊王不是剛剛才來不久嗎?他是如何知道鳳良的發(fā)病時間沒有太長的?是路上聽說的?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只是,他為何要刻意地提起了洛華美? 在場的眾人,除了幾個知情人之外,就只有洛傾城知道他們的歹毒心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