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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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初見時,還以為是哥哥呢!” 李華州搖搖頭,有些寵溺道,“哥哥現(xiàn)在生的不好看嗎?” “好看!哥哥自然是最好看的?!眱A城說完,還不忘對著李華州獻(xiàn)媚地笑了笑。 李華州伸手輕撫著她的頭,這是他的meimei呀!寶貝了十幾年的meimei,想不到,竟然是還能在這里再見!只是,這一世,他們之間,再無了血緣關(guān)系,仍然也只是能做兄妹嗎? 李華州的眼底泛出了一抹苦澀,不過卻是掩藏得極好,“洛洛,哥哥永遠(yuǎn)都會寵著你,所以,千萬不可以跟哥哥生分了?!?/br> “這是自然!”這會兒,二人都不再用傳音入密,而李華州似乎是頗有些感慨,“看來洛洛在這千雪國,也是一路荊棘,可有需要哥哥相助的地方?” “哥哥在蒼冥國過的可好?”傾城搖搖頭,面色微微嚴(yán)肅了些。 李華州知道她這是在擔(dān)心自己坐在了太子的位置上,難免會招來一些皇族中人的嫉恨。一想到了自己還有一個meimei如此記掛著自己,李華州的心里就覺得暖暖的。 “你放心,哥哥不是那等無用之人?!崩钊A州仔細(xì)地看了她一眼,“乖,你現(xiàn)在打坐調(diào)息一下,哥哥為你護(hù)法?!?/br> 傾城吃了那顆丹藥后,也確實(shí)是覺得體內(nèi)的真氣似乎是四處游走,需要調(diào)息一番,如今聽哥哥這么說了,自然也就是不再推拒,看了一眼無崖,然后沖李華州笑笑,便開始運(yùn)氣調(diào)息了。 不多時,無崖緩緩睜開了眼睛,臉色雖然仍是有些白,不過比之先前,已是好了太多??吹搅寺鍍A城也在另一邊調(diào)息,心知硬接下了國師的那一掌,定然是讓她也受了內(nèi)傷,強(qiáng)忍了體內(nèi)的不適,緩步過去,在離傾城不遠(yuǎn)處的一棵樹前靠了,卻是背對著傾城,這姿勢,很明顯是有些擔(dān)心她的安全了。 李華州看到他受了重傷,仍然是不忘保護(hù)meimei,心里多少是有些安慰,“你放心,這里到處都是我的人,她不會有危險的?!?/br> 無崖只是眼神有些復(fù)雜地看了他一眼,并不理會,仍然是保持著自己全身戒備的姿勢。 李華州見他執(zhí)意如此,也不再勸,倒是招呼了國師也一并在這火堆前坐了。 “師父,你不是正好說要去找她嗎?如今她人就在這兒了,你不如就趁著這會兒,看看她的面相如何?” 無崖聽了,眼神中有些不屑,不過,因?yàn)槭潜硨χ鴰兹?,所以并沒有人看到他的表情,否則,那位高傲的國師,說不定就會直接再送他一掌了! 國師沉香,仔細(xì)地看著對面的姑娘,火光將她的臉色映得通紅,細(xì)看其眉眼,竟然是多少還與李華州有些相似!好一會兒,國師才深吸了一口氣,搖搖頭,“天命富貴,亦正亦邪!” “師父此話何意?”李華州蹙了一下眉。這前半句還算是好話,可是這后半句,怎么就有些讓人不愿意聽呢。 “殿下,有些事,非人力可更改,有些人,也非是點(diǎn)化便可頓悟,至于這位三小姐,是神是魔,皆在其一念之間罷了?!?/br> 無崖聽了,則是挑挑眉!小姐的性子,可不就是亦正亦邪? 李華州則是細(xì)細(xì)地品味著國師的意思,眉頭竟是一時難以舒展了。 好一會兒,才聽他有些落寞的低喃聲,“只要是洛洛過的好,過的開心,便是將這錦繡河山都送她,又有何妨?” 聲音不大,很快就消散在了這有些陰冷的夜風(fēng)之中,而無崖的身子一僵,面上的表情有些復(fù)雜,有不滿,有吃驚,還有一絲的妒嫉!竟然是要以江山拱手相送,也是毫不吝嗇嗎? 而國師的臉色,則是明顯一變,驚道,“殿下!” 李華州苦笑著搖搖頭,以眼神示意國師無需多言,他自然是知道自己剛才說了什么,也突然就意識到了自己剛才的言論,可能會給傾城帶來怎樣的麻煩!而國師雖然是沒有再繼續(xù)說下去,不過看向了洛傾城的神色,則是明顯多了幾分的冷冽。 國師的眉頭緊鎖,想到了來之前,女皇陛下的囑托,一時,竟是有些拿不定主意了。 傾城很快就調(diào)息完畢,臉色比先前好了很多,看到無崖已經(jīng)起身了,便趕緊再倒出了一粒藥讓他服下。 “哥哥,時候不早了,我和無崖先回去了。你現(xiàn)在的身分可是貴客,若是被人發(fā)現(xiàn)好好的館驛不住,偏生跑到了這野外來,怕也是會給你引來麻煩的。也早些回去吧?!?/br> “好!可需要我送你?” 傾城搖搖頭,“多謝哥哥了。不必!明日寒王府再會?!?/br> 話落,便一手扶著無崖,一個縱身,已是到了數(shù)丈之外的樹上,再幾個起落,已是看不到了她的影子了。 “殿下,您這又是何必呢?若是讓蒼冥國的那些皇親們,聽到了您剛才的那番話,怕是您這個太子之位,也就不必坐了!” “那樣正好,反正這太子之位,原也就不該是我的。若是姑姑能有意將我廢了,我倒是寧愿去做一名閑散王爺,四處游山玩水,踏遍名山大川,豈不美哉?” “殿下萬莫要再提此事,陛下的心思,您是知道的。如果讓陛下聽到了,該有多么傷心。” 李華州長嘆一聲,“也罷,走吧!” 傾城將無崖送回了玉景房,扶他躺下后,又將那瓶療傷的藥放在了他的床頭,“你自己就是大夫,自己別忘了服藥。這兩日,哪里也不許去,就在這里好生養(yǎng)著,我可是說不準(zhǔn)什么時候回過來瞧你,若是你敢不在這里好好躺著,我就立刻讓人將你送回玉景山?!?/br> 無崖撇撇嘴,不過對于傾城的這種在意,這種帶著威脅的關(guān)心,卻是十分的享受! “傾城,我有一事不明,若是問了,你可千萬不要生氣?!?/br> “你問。” “你為何要喚那李華州為哥哥?” 洛傾城知道他就是會問這個,搖頭道,“這是我跟他之間的事,你不懂。總之,他不會害我,就像是我的親哥哥一樣!” 無崖看她如此信任李華州,心里頭多少也是有些吃味兒,不過,還是有些不解道,“我在初時聽到了你喚他為哥哥時,便覺得大為驚訝,可是當(dāng)時,我注意到了國師的面上,雖然是也有吃驚的神色,不過,明顯是比我要輕的多!難不成,他早就知道你們之間的關(guān)系?” 傾城一愣,是呀,自己怎么沒想到這個呢?國師對于她和太子哥哥之間的關(guān)系,似乎是表現(xiàn)地并不是特別意外!難道說,這個神棍,已經(jīng)是窺破了什么?再一想到自己出生之時,他便來過洛府,難道這一切都只是巧合? 自己調(diào)息之時,那國師對于自己的評價,她也是聽到了的。不過只是并未在意罷了。天命富貴?哼!若是果真如此,自己又是何故受了這么多年的委屈?自己穿越過來之前,這具小身板兒才四歲,那前四年過的根本就是任人欺凌的苦日子!何來的富貴?而這后來的十年呢?自己遠(yuǎn)在江南,不得親人疼愛,不得吃穿享受,何來富貴之說? 神棍就是神棍,他的話,果然就是信不得的!自己若是天命富貴,就不該是受了這么多的苦!而且是還曾幾度險些喪命!如今又與鳳寬對上了,這算哪門子的富貴命?分明就是勞碌命! “行了,你先好好休養(yǎng)吧。我先走了?!?/br> “等一下!”無崖出聲攔她,“你明日,真要去寒王府?” “自然!再說了,哥哥也會去!”頓了一下,傾城有些得瑟道,“是我的兩個哥哥都會去哦!放心,有他們在,你以為那位寒王爺能對我如何?不過,我倒是擔(dān)心那位清怡郡主也會起了好奇心要跟過去,那樣的話,我可就不敢保證,我們的那位閻王爺會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來了!” “哼!不過就是花癡一個!倒是你,千萬小心著些?!?/br> “行了,行了!真是啰嗦。你休息吧,我走了?!眱A城擺擺手,二話不說,便直接走了。 無崖躺在了床上,略有些白的面容,將其原本是妖嬈俊逸的面容,襯得更是多了幾分的病態(tài)之美!他的眼底閃過一絲落寞,臉上則是明顯就有了些許的受傷神色,一想到了洛傾城和李華州的親昵,他就覺得心里極不舒服!特別是一想到了李華州的那句話,他究竟是故意說給他們聽的,還是無意間的真情流露?傾城跟他到底是何種關(guān)系?為何竟是能讓那李華州說出了將江山相送的話?這也是太過讓人驚悚了些! 無崖想著想著,突然神色大變! 李華州說這話時,聲音雖然是低,可是當(dāng)時他離著傾城那樣的近,傾城不可能是聽不到的。這樣說來,傾城當(dāng)時也是聽到了這番話,可是她卻是沒有任何的表示,沒有受寵若驚,沒有意外,就像是她早已知道了李華州會這么說一般!又好像是李華州原本就該是對她這樣的態(tài)度!這也是太讓人有些難以捉摸了! 傾城可是沒有無崖的那么多心思,急匆匆地回了錦繡閣,便直接上床休息了。明天還要去寒王府呢,估計,還會有什么好戲等著她了,她可是等養(yǎng)足了精神,不能總是讓那個鳳寬再牽著鼻子走了! 今日,幸虧是她刻意留了劉二的一條性命,否則,一時半會兒,還真就是不知道鳳寬竟然是還留了這么一手兒!而且,今日通過鳳存和鳳靈在那里的表現(xiàn),再加上她自己探查出來的結(jié)果,便是鳳寬此人太過聰明了!他雖然是利用了鳳存和鳳靈,卻是壓根兒就沒有將一切都告訴二人,二人也是有些糊涂地配合著他,只知道他們是要對付自己,對付洛家,具體的,卻是一無所知。 由此可見,這個鳳寬的疑心甚重!若是利用得當(dāng)了,這一點(diǎn),倒也是極容易成為他的一大致命弱點(diǎn)了! 想想,就連齊王,也是對于鳳寬的整個布局知之不多,也許,自己只需要稍稍耍點(diǎn)兒小聰明,就可以達(dá)到自己想要的結(jié)果了! 傾城思及此,面上欣慰一笑,今日,總算也不是沒有收獲的。 不知是因?yàn)槭芰藘?nèi)傷的緣故,還是累及,傾城這一覺竟是睡到了次日的近午時才醒。 “怎么回事?為何不叫醒我?哥哥沒有過來?”傾城想起今日應(yīng)了寒王去寒王府賞花的,一下子就急了,萬一那廝再惱了,可是指不定會干出什么事來的? “小姐,您別急,今日的寒王府是去不成了,這會兒公子和老爺都進(jìn)宮了,聽說是宮里頭出了事。” “宮里頭?”傾城的眼皮一跳,“宮里出什么事了?” “聽說是因?yàn)樽蛲淼酿^驛中出現(xiàn)了刺客,這會兒皇上下令所有的文武百官都進(jìn)宮了。” 傾城略有些不解,難不成,是昨晚上他們和無崖的打斗驚動了其它人?這也不是沒有可能。不過,若是應(yīng)該驚動,也早該驚動了,昨晚上他們回來的時候,也不見館驛那邊有什么動靜呀! “青蘭,去前頭等著,看看父親和哥哥什么時候回來,報我一聲?!?/br> “是,小姐?!?/br> 傾城的眉眼深鎖,蒼冥國太子遇刺,此事的后果,可是極為嚴(yán)重的,不過,京城的治安一向是很好,什么人膽敢行刺太子?傾城思來想去,也是沒能品出個一二三來,索性就起身到了前廳等著,看父親和哥哥能帶回來什么消息。 而結(jié)果,則是大出意外,皇上竟然是下令讓御林軍副統(tǒng)領(lǐng)冷宵負(fù)責(zé)太子李華州在千雪國的安全。這一旨意,說明了什么? 冷宵是鳳寬的親舅舅,是已故鳳二夫人的親哥哥,原是御林軍統(tǒng)領(lǐng)的,只是后來因?yàn)橐淮位噬显谕忉鳙C時,出了意外,所以皇上才將他貶為了副統(tǒng)領(lǐng),由王家的人,接了正統(tǒng)領(lǐng)一職。如今,皇上將自己的御林軍派出了,這是什么意思?是對李太子的看重?還是只是說做做樣子而已? “meimei,你不必想太多,這個跟咱們似乎也是沒有多大關(guān)系吧?”洛華城問道。 “哥哥說的對,不過,李太子受驚了,父親就沒有過去探望嗎?” “父親說,今日過去的,勢必全是王爺皇子,他就不去湊這個熱鬧了,待明日再說?!?/br> 傾城點(diǎn)點(diǎn)頭,“父親說的也是,的確如此。哥哥沒去忙暗衛(wèi)的事?” 洛華城有些不好意思道,“這就要去了。我已經(jīng)是跟父親談好了,父親也是贊成我的主意。事實(shí)上,父親一早就有了這個主意,不過,他是文人,這些血雨腥風(fēng)的事,他做不來,所以,就一直是擱置著,如今我提出來了,他一口便應(yīng)了?!?/br> “那也就是說,這洛府的暗衛(wèi),現(xiàn)在盡數(shù)在你的手中了?” “正是。meimei可是還有什么要交待的?”洛華城是一點(diǎn)兒也沒有覺得自己向meimei請教,有什么不妥! “哥哥,鳳寬三番五次地找我麻煩,如今,我們也得為鳳家送上一份兒大禮了。只不過,這份兒大禮,可能會讓洛華美受些委屈,哥哥以為如何?” “哼!她?她的心里就只有她自己,何時有過咱們洛家?你已是出手救了她兩次,還有什么對不住她的?紅燕的事,我聽青蘭跟我說了!她就是一條養(yǎng)不熟的白眼兒狼!委屈?你便是殺了她,哥哥都不覺得有什么不妥!” 傾城要的就是哥哥的這句話,有了哥哥的支持,那么,接下來的一切,才會進(jìn)行的更為順利,畢竟,洛家,父親忙于朝事,顧不上他們,而洛華柔和洛華嬌二人雖然是現(xiàn)在安分了,可也是不可能跟她坐在一條船上的,京中她再無其它倚仗,如今,能得了哥哥的支持,她的心里自然是十分的愉悅的! 這會兒,傾城儼然就是將夜墨的處處相護(hù),給忘到了一邊兒!壓根兒就沒拿他當(dāng)自己人了! 傾城到了玉景房的時候,無崖果然是好端端地在床上躺著不敢動,顯然是也是怕了洛傾城先前的威脅了。 “你總算是來了!我還以為你早將我給拋諸腦后了?!睙o崖的聲音有些低,透著無盡的委屈,像極了一個被母親拋棄的小孩子,再配上那么一幅泫然欲泣的表情,簡直就是要多萌,有多萌! 傾城白了他一眼,“今日可有服過藥了?” “嗯。你別說,這藥還真是不錯。我雖然是不能動用內(nèi)力,不過,我將這些藥都一一分了類。這幾瓶你拿走吧,我已經(jīng)在外面作了標(biāo)注,免得你再用錯了?!?/br> 傾城隨手拿起了一瓶,見底部被人用筆墨做了記號,笑道,“你倒是有心了?!?/br> “這些藥,可是給咱們省了不少銀子呢。依我看,少說,也得有萬把兩銀子!最主要的是,這里頭有的藥材,咱們千雪國根本就沒有。如今你認(rèn)了個好哥哥,倒是便宜了咱們了?!?/br> 萬把兩銀子?傾城一挑眉,有這么貴?不過,待打開了瓶塞,聞到了那淡淡的藥香味兒,她便有些了然了,于醫(yī)理,她自然也不可能是一點(diǎn)兒也不懂的!這些瓶瓶罐罐,她昨晚上擱在這里,就是為了讓他給逐一分出來的!她自己當(dāng)然也能分,不過,她懶!反正無崖也是受了傷,不能出去,不給他找些事做,豈不是會讓他覺得太悶了?再說了,這些東西,可是他的最愛呢!自己也算是投其所好吧! “鳳良與洛華美同房有幾日了?”傾城問道。 “不足半月,怎么?你想著將鳳成的事兒給挑明了?” “我先前吩咐你做的,你可是都做了?” “你放心!日子都是你挑好了的,洛華美定然是會有孕的?!?/br> 傾城點(diǎn)點(diǎn)頭,有些古怪地笑道,“摧毀了別人的一個信念和夢想,總是要再給人一個夢想的,不是嗎?否則的話,豈不是太殘忍了?” 無崖看著她那妖嬈的模樣,當(dāng)即就黑了臉!你這么做就不殘忍了?你還不如直接將人殺了,痛快呢! “鳳荷現(xiàn)在怎么樣了?” “挺好,內(nèi)力雖然是沒有被廢,不過,已是損傷了有近四成。不過,這個丫頭對于毒之一道,還真是精通?!?/br> “想個法子,將她送到我親愛的大jiejie身邊去吧。也讓她多接觸接觸那位和藹的鳳夫人?!毕肓讼?,似乎是覺得不妥,“罷了,還是另外安排,將她帶到鳳夫人的身邊去,她那樣的性子,怕是當(dāng)不得奴婢的?!?/br> 無崖略皺了一下眉,傾城的話讓他有些摸不著頭腦,正要再問,就聽她笑道,“記得要跟她透露一些,鳳良母子,還有洛華美他們?nèi)耍诟羞^的有多么的艱難,還有,要讓她知道,當(dāng)初鳳良對于她的死,不聞不問,是因?yàn)轼P成對他下了五石散。鳳荷既然是擅毒,勢必也會懂醫(yī),所以,你懂的?!?/br> 稍一琢磨,無崖便明白了其中的奧妙,笑道,“你還真是狠!這樣的法子,你也想得出來!” “不是我狠,而是我們的敵人太多了,如果不讓他們自相殘殺,我們的仇,何時才能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