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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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再生變故! 無崖聽了,不見絲毫的畏懼,“傾城,我都好的七七八八了!再說了,我也沒有做什么其它的事!我沒用內(nèi)力,真的?!?/br> “無崖,你當我是傻的嗎?沒用內(nèi)力?那你夜晚是怎么一個人從城外回到這玉景房的?你以為你是燕子呀!身上還長翅膀了?” 無崖的表情一滯,“我錯了。別生氣了,好不好?再說了,我只是去城外的莊子上辦點兒事,又沒有跟人交手?” “什么事非得你自己去辦了?你已經(jīng)在京城露過兩次面了,說不定就已經(jīng)引起了鳳寬的注意了。我勸你還是小心一些為妙。” “知道了!我下次定然是不敢了?!?/br> “哼!” “傾城,我瞧著那些暗衛(wèi)們倒是cao練的不錯??梢娗帔Q還是有兩下子的?!?/br> 傾城聽了,眸光微凜,“這么說,你是去找哥哥他們了?看來,洛家的暗衛(wèi),的確是太差勁了些。我得告訴哥哥一聲兒,還是在外面布下陣法為妙!” 傾城清冷的眸光盯著無崖,咬著牙道,“最好還是死陣!” 無崖一聽,當即就有些心驚了,他會的,基本上是一多半兒洛傾城都會,可是洛傾城會的,他卻是有一多半兒是不會的了!若非是因為她被自己的師父纏的煩了,將自己推給了師父學(xué)醫(yī),這會兒,她的醫(yī)術(shù),決計就是在自己之上!而洛傾城自小便得了幾位老爺子的親傳,那武功先不說,那研習(xí)陣法,他還真不是個兒! 換句話說,他想整洛傾城,不容易,可是洛傾城要是想整他,就太容易了! “我知道錯了。不過,我發(fā)現(xiàn)了洛府暗衛(wèi)一個致命的弱點!洛府暗衛(wèi)的確是擅長隱匿,只不過,攻擊力,卻是太差了。最要緊的,還不是這個,而是他們對于主子的忠誠度。傾城,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傾城點點頭,這些問題,她也是早就發(fā)現(xiàn)了,不然的話,為何會突然就有了讓哥哥將暗衛(wèi)再重新訓(xùn)練的想法?身為暗衛(wèi),忠誠是頂頂重要的,其它的一切,都要是在忠誠的基礎(chǔ)之上,才會有效果。 “鳳家這次受到的打擊可是不小,皇后這一次,怕是會坐不住了。我不想連累了洛家其它的人,我的意思,你明白?” 無崖的眉心一緊,“你要出動如玉樓的力量?” “因為鳳良死在了如玉樓,怕是要歇業(yè)兩天,你趁著這個機會,去一趟如玉樓吧,讓人都小心一些。別讓鳳寬等人看出了端倪?!?/br> “知道了。如玉樓是京中有名的風(fēng)月場所,而且,這如玉樓的身后,不知道是有多少的公侯之家支撐著,想動如玉樓,除非是他吃了豹子膽!”無崖不以為意道。 “話雖如此,還是要小心一些為妙?!眱A城可不像是無崖那樣自信滿滿,鳳寬此人,詭計多端,狡詐如狐,這才是初次交手了。后頭,他還不知道會想出什么樣歹毒的心計呢! 洛華美醒來后,知道了這一消息,則是當即就懵了!手不自覺地便撫上了小腹,一種極為復(fù)雜的感覺漫上心頭!幸福嗎?她不覺得!一個一出生就沒有父親的孩子,怎么可能會幸福?痛苦嗎?因為有了這個孩子,她想要再嫁,幾乎就是不可能了!可是,這到底也是一條生命,不是嗎? 洛華美有孕的事情一傳來,正在服侍皇上寬衣的慧妃面上一喜,“這倒真是一個好消息。這鳳世子,也算是留了后了!” 皇上的身子一頓,眉頭微緊,點點頭,“不錯!世子有后,也算是幸事一樁?!?/br> 慧妃低頭應(yīng)了,一道狡黠之色,自眸底滑過。她剛剛說的是鳳世子有后,這話自然是沒錯的,不過也是從側(cè)面提醒了皇上,洛華美的孩子,是侯府世子的孩子,一旦是個兒子,那么,這又該當如何?論血統(tǒng),可是最正統(tǒng)的了! 而今聽到了皇上有一此一說,她的心里也是多少放下了一些。只要是鳳家一團亂,那么對于自己和秦王來說,自然就是最好的了。 “皇上,可是那鳳世子那么大個人,都能在自己府里,被人下了毒,這世子夫人?” 慧妃擔心的不無道理,皇上聽了,也是面上微緊,從他的立場上來說,自然是不希望鳳家再出來一個極盡才華之人,繼承安逸侯府的。若是洛華美能順便地生下一名男嬰,自然就是再妥當不過了。世子的子嗣承爵,也是再合適不過的了。 “愛妃擔心的也不無道理。依愛妃之見,該當如何呀?”皇上說著,就伸手攬過了慧妃的腰,引得慧妃一陣嬌羞。 “回皇上,這鳳世子在世時,可是極得皇后娘娘寵愛的,如今娘娘痛失愛侄,若是他的孩子再有什么不測,怕是娘娘會更傷心了?!?/br> 皇上的眼前一亮,慧妃的這個主意好!這是要讓皇后將洛華美接進宮來,好生將養(yǎng)著,直至它日,產(chǎn)下麟兒了。 “愛妃果然是聰明!” “皇上,臣妾向來是愚鈍,何時聰明過了?!?/br> 洛府,錦繡閣。 “小姐,如今您這一計,不是擺明了就是讓大小姐成了香餑餑?”青蘭有些不解。 傾城笑看了她一眼,青蘭的身手雖好,卻是心思單純,哪里知道這人心之險惡,她哪里是讓洛華美成了香餑餑?分明就是將洛華美給推到了風(fēng)口浪尖兒上!這會兒,還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洛華美的命呢! 很快,傾城聽到了門外的輕風(fēng)拂動,便知道自己要等的人來了。笑瞇瞇地整理了一下衣衫,不過這身子,仍然是側(cè)躺著的,并無起身相迎的打算。 “洛傾城,你倒是好手段!本座,還真是小瞧了你。” 傾城眉眼含笑,略顯些紅潤的臉龐上,似是泛著點點的星華,讓人一眼,便覺得有些醉了! “夜大教主,今晚怎么有空過來了?沒在您的花房里頭賞茶梅?” 夜墨一挑眉,直接就在她的榻上坐了,一躺一坐,這二人絲毫未曾覺出有何不妥。 “皇上去了一趟坤寧宮,如今,安逸侯府,已是收到了皇后的懿旨了?!?/br> 憑空拋出了這么一句,傾城卻是明白他在說什么,淡淡一笑,“這不是很好?至少,洛華美腹中的胎兒保住了,不是嗎?” “丫頭,我從不認為你會有這般地好心!你今日之舉,雖是將她推到了風(fēng)口浪尖兒之上,可是也不可否認,如今,她還是母憑子貴了。” “那又如何?” “你就不怕皇后會對她下手?比如說,不小心滑了一跤,再比如說,不小心下臺階踩空了,等等。” “怎么可能?皇后接洛華美進宮,其實算是奉了圣旨了。她不僅是不能害好,還要好好地將她給供起來。防著別的女人來害她。直至她平安地產(chǎn)下一子?!?/br> 一子?夜墨敏銳地捕捉到了一抹極為有趣的信息,笑道,“你如何就知道會是一子?就不可能會是女兒嗎?” 傾城也笑,不過,她笑得妖嬈,笑得美艷中有些不可方物!這樣的笑,還真不像是一個十五歲的小丫頭能笑得出來的! “你覺得,依著皇上對于鳳家的厭惡,會準許洛華美,生下一個女兒嗎?” 夜墨聽罷,臉上的表情一滯,身子也是微微僵硬了起來,周身上下泛著的冷意,已是越來越濃,幾乎就是要將榻上的傾城,也包裹其中! 傾城感覺到了他身上的氣勢驟變,雖不明白這是為什么,可也知道,這會兒的夜墨可是一個極盡危險之人,惹不得!遂也只是縮了縮脖子,盡量地減少了自己的存在感。 許是意識到了自己剛才的戾氣太盛,嚇到了榻上的美人兒,漸漸地收了身上的冰冷之氣,閉眼深吸了一口氣。再睜眼,一低頭,便看到了傾城那有些張狂的笑! 夜墨一時竟是看的有些癡了!這樣的笑容,許是就只有洛傾城才配擁有!若是別的女子露出了這樣的笑,怕是還不知道有多讓人厭惡痛恨!可是她笑出來,卻是別具風(fēng)情,讓人一眼便沉醉其中,仿佛她生來便該如此!她就是應(yīng)該是這樣的,她有著一切傲人的資本,可是張狂不羈! 夜墨有些琢磨不透眼前的這個女子。每次,就在他覺得自己離她更近一步了的時候,便發(fā)現(xiàn),其實自己從未靠近過她! 就像是現(xiàn)在,兩人明明就是距離如此之近!可是夜墨卻覺得自己與她之間,像是隔了nongnong的一團迷霧!他不知道為什么自己會看不透一個小丫頭,更確切地說,他不知道為什么自己會如此地在意自己是否能明白一個小丫頭的心思!她就像是一種毒,自他們相見的第一眼開始,便已經(jīng)是深種于自己的心底,逐漸地生根、發(fā)芽,想想自己身上的血海深仇,想想自己現(xiàn)在的處境,明知道不該!不該心軟,不該有太強的好奇心,不該對一個小丫頭如此在意!可是他偏偏還是管不住自己的心!不但是管不住,反倒是越來越深陷其中,不可自拔了。 他不明白,眼前的這個小丫頭,雖然是已年方十五,身量也算是長的還說的過去??墒且膊贿^就是一個小丫頭,尚未及笄,不及千金小姐們的婉柔,不及小家碧玉的溫情,這樣一個性子古怪,又渾身帶刺兒的小姑娘,自己怎么就會動了心思呢?莫不是說,自己就是賤,平白地到她跟前兒來找虐了? 傾城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只是微微晃了晃手指,“怎么?傻了?” 夜墨快速地回神,扭頭不看她,恍惚之間,傾城似乎是看到了他的耳際稍紅,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一時眼花,看錯了? “你要小心皇后。” 留下這么一句,夜墨便快速地跳出了窗子,隱入了夜色之中。 傾城眨眨眼,這是在關(guān)心自己么?再一想到二人間的合作關(guān)系,想想那個交易,傾城的心里又多少有些不舒服了! 一晃,便已是到了清明節(jié)了。 清明節(jié)又叫踏青節(jié),在仲春與暮春之交,也就是冬至后的第一百零八天。是是最重要的祭祀節(jié)日之一,是祭祖和掃墓的日子,同時,也是踏青和郊游的日子。 千雪國的男女大防并不嚴苛,卻也是不及蒼冥國的開明的! 一大早,洛華柔和洛華嬌便換上了鮮亮的衣裙,如今已是春暖花開,到處都是生機盎然,她們這些閨閣女子,雖也不必整日禁足于院內(nèi),可是因為這些日子以來對于洛傾城的畏懼,還是一直不敢隨意出門的。 李華州等人早已是離開了千雪國,國師沉香,也的確是在離開前,秘密地會見了一次洛永和。沒有人知道他們說了什么,即便是洛傾城親自去了,可也是不能靠近父親的書房。因為洛傾城發(fā)現(xiàn),就在國師到了之后,這洛府里,竟然是多了不下二十名暗衛(wèi)!而這些暗衛(wèi)的身手,卻是個個都在無崖之上!自己若是對付三五個,興許還能有些勝算,可是現(xiàn)在是二十余名,自己是根本不可能靠近書房的! 洛傾城也曾去問過太子哥哥,可惜他也是搖頭說不知,而且,國師雖然是可以窺破天機,不代表他是什么都能說的。畢竟,有些人或許是能得上天眷顧,得到一些上天額外的恩賜,可是這恩賜,卻也并非是不必付出代價的! 傾城自然是明白太子哥哥的意思,像她這般能擁有了傲人的天賦,卻是基本上沒有什么負作用的,還的確是不多! 如今,春暖花開,楊柳垂岸,蝶飛鶯啼,這般地美好景色,洛傾城又怎么會錯過呢?當然了,賞景是其一,祭拜母親,才是正事。 洛傾城只是和哥哥二人一起去了母親的墓前,等到了那里,卻是發(fā)現(xiàn)地上早已有燒過了紙錢的痕跡,而且,墓前還擺上了一些供品,另外,墓碑的右側(cè),還有一支海棠花。 傾城瞇了眸子,讓人將那海棠花拿了過來,仔細看了,讓人再度放回了原位。海棠花?難道是父親來過了?傾城以眼神詢問哥哥,洛華城也只是輕笑著搖搖頭,低聲道,“這些年,父親還是忘不了母親。今早我練劍時,便見父親早早地出了門,想來,應(yīng)該就是到這兒來了?!?/br> 傾城這才恍若大悟,又一擰眉,“父親思念母親,為何還要瞞著我們?難不成,我們還會笑話他?” “傻丫頭,好了,來,咱們給母親行禮吧。” 兄妹二人面色凝重,將這些日子以來的一些事情,慢慢地說給了李氏那冰冷的墓碑聽。 約莫過了有半個時辰,青蘭湊過來,低聲道,“小姐,四小姐出事了,這會兒就在離此不遠處?!?/br> “出什么事了?” “好像是和二小姐拌了幾句嘴,二小姐說她是目無尊長,不懂規(guī)矩,伸手打了她一巴掌?!?/br> 傾城有些厭煩道,“這么兩個人,真是一會兒也不知道消停!不可能就只有她們兩個吧?” “回小姐,齊王、秦王還有云世子,另外還有幾家的千金小姐也都在呢?!?/br> 傾城吸了一口氣,她就知道!這個洛華柔,真真不是個安分的,如今府里頭都已經(jīng)是沒了她的倚仗了,竟然是還敢如此放肆!當著眾多貴人們的面兒,這事兒,看來是有些棘手了。 看了一眼青蘭欲言又止的樣子,“還有更嚴重的?” 青蘭苦著臉道,“三公子陪著堂夫人去祭拜堂老爺,正巧遇上了,然后二小姐就出言相諷了幾句,聽說是將堂夫人氣的不輕,三公子也是揚言這就搬出洛府,另覓住處?!?/br> 這下子,洛華城也惱了!本來是兩個姐妹吵架,他是不想理會的,畢竟他是男子,而且還是一名將軍,可是這會兒,也容不得他不理會了。 “走,去看看。簡直就是無法無天了?!?/br> 兄妹二人快走了幾步,很快就看到了不遠處有一大群人圍著,傾城一看這架勢,暗自搖了搖頭,這個洛華柔,也太會給自己惹麻煩了。 穿過了人群,洛華城直接就發(fā)揮了自己嫡長子的威嚴,一聲令下,洛華柔便不得不先給房氏賠了罪。洛華城擔心這兩人在這兒,還會給他招來數(shù)之不盡的麻煩,便讓人先將這姐妹二人強行送回府了。轉(zhuǎn)頭看向了臉色有些泛白的房氏和額上青筋爆起的洛華寧,只能是面帶尷尬的作揖賠禮了。 “堂嬸兒,您不必與她置氣。她年紀小,不懂事,等回府后,傾城稟明了父親,再請幾名教養(yǎng)嬤嬤進府就是了。” 聽了洛傾城的話,房氏的臉色好了許多,再一看這里圍了這么多的人,也知道不應(yīng)該給洛府丟人,便強自笑了笑,“沒什么,左不過就是小孩子發(fā)脾氣,我還能與她一般見識?” 洛華寧的臉色卻是始終不好看,既不說話,也不發(fā)火。傾城知道,這是剛才洛華柔,觸及了他的底限了。 洛傾城掃了一眼哥哥,然后又扶了房氏,便開始往回走,此時,因為洛華柔姐妹的離去,這里已是清凈了許多,秦王和齊王,也早已是各自帶了自己的側(cè)妃離開。 “三哥,我們都姓洛。”傾城一邊兒扶著房氏,一邊兒低著頭,聲音不高,可是幾人卻是能聽的清楚的?!奥寮野倌昱d盛,雖不及鳳家富貴,不及王家根深,可是也是百年望族,一門清貴。三哥若只是因了幾名女子的譏誚,便受不住了,想要什么另覓它處,不覺得,自己有些太蠢了嗎?” 房氏的身子一顫,有些擔憂地看了自己的兒子一眼,這洛傾城的嘴巴可是真夠厲害的,竟然是將話說的這般直接! 洛華城也明白了她的意思,伸手拍了拍洛華寧的肩頭,“三哥,我們本就是兄弟,是洛家的子嗣。洛家的興盛之責(zé),可不能只落在兄弟我一個人的肩上。你想逃,也得問問父親答應(yīng)不答應(yīng)!” 房氏聽了,登時便明白了這兄妹兩人的意思,這些年,洛家在千雪國,雖說是一門清貴,卻是并無多大的勢力,特別是到了洛永和這一脈,也不過就只他一個丞相為支柱,正統(tǒng)的嫡支這一脈,也不過就是自己的夫君先前入了翰林,不過又是早亡,而旁支里,能提得起來的,還真就沒有幾個。 洛華寧這會兒也聽出來了,臉上的神色舒緩了不少,傾城笑道,“三哥和哥哥一樣都是嫡出這一脈的。聽父親說,當初他可是經(jīng)常和四堂伯一起讀書論事的。洛家的人脈一直是算不得興盛,三哥,你以后若是得以出仕,振翅高飛,可是不能再疏遠了我們?!?/br> 洛華寧有些不自然地笑了笑,“三meimei說的這是什么話?” 四人間的氣氛,已是好了許多,只是還沒有走出幾步,就見洛家有下人急匆匆地跑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