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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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皇上的這個旨意,那香鈴就被關(guān)在了寒王府,雖說是不能施以重刑,不過,監(jiān)禁可是難免的!而且,寒王擔(dān)心她會再有同黨前來劫她,所以給香鈴公主喂了大量的軟筋散,這樣,便是有人到這守衛(wèi)森嚴(yán)的寒王府來救人,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一個身手高強(qiáng)的高手,想要從寒王全身而退都是極難之事,何況是再帶上一個拖累? 接下來,無論是朝堂,還是各府的后宅,都是極為安靜,因為才出了刺客一事,所有的官員也都是回家告誡各自的官員,都本分一些,少生出一些事端來,這會兒皇上正在極怒和極喜的兩個極端,萬一撞上了,卻肯定是重罰! 為什么?因為皇上極喜,只是針對武貴妃一人!因為她是奮不顧身地護(hù)在了自己的身前,在她的眼里,只有自己這個皇上。雖說洛華城兄妹和武業(yè)等人,也是救駕有功,但畢竟是不如武貴妃的舉動來得震撼! 在那個生死瞬間,皇上甚至是感覺到了武貴妃的恐懼在逐步蔓延,她的身體因為驚恐在瑟瑟發(fā)抖,但是卻仍然不肯松開自己,將自己暴露在刺客的劍下!這得是需要多大的勇氣?所以說,皇上對于武貴妃,對武家,一時是寵愛偏信到了極點! 而對于其它人,特別是那位高貴的嫡出的皇子,皇上再看他時,明顯就是多了幾分的戒備!對于秦王,雖說不上有多歡喜,可也仍是顏色溫和,一時,朝堂上的氣氛,有些詭異了起來。 面對現(xiàn)在朝堂勢力已經(jīng)是開始傾向于秦王,洛華城是有些擔(dān)心的。 “meimei,你是要支持秦王?” 傾城撲哧一笑,“怎么可能?哥哥莫不是糊涂了?你哪只眼睛看到父親支持秦王了?” 洛華城一愣,他雖比傾城年長,可是回京述職的時間還不到一年,有些事情,自然是沒有傾城看的透徹。 “現(xiàn)在秦王的風(fēng)光和武家的繁榮,都只是一時的,也只是表面的。雖然皇上對于武貴妃的救駕之舉,可能是甚感欣慰,但皇上是位明君,不可能僅僅只是因為武貴妃拼死護(hù)駕,就立了她的兒子為太子的?!?/br> “meimei,你的意思是說,皇上屬意的,還是齊王?” 傾城不答反問道,“哥哥以為如此?” “不然呢?總不會是那位身體不好的七皇子吧?” 傾城這下子略略緊了眉,自己都提醒到了如此地步,哥哥仍然是只想到了一位七皇子,沒有想到寒王,沒有想到其它年幼的皇子,這說明了什么?說明了現(xiàn)在朝堂上人人都是以為登上那個位置的,不是齊王,就是秦王。這太子之位,定然就是會在他二位之間產(chǎn)生。 傾城的手指微屈,在桌上有一下沒一下地輕叩著,看來,寒王殿下的這惡名聲,也不是一點兒忙也沒幫到!只不過那位病懨懨的七皇子,就未必了! 當(dāng)然,這些話,傾城自是不會與哥哥說的,她是希望哥哥盡快地成長起來,能幫著父親分擔(dān)一些,可是這不代表,她會親自去引導(dǎo)這位哥哥。在她的心目中,哥哥的才華,自是不必說的,他現(xiàn)在所欠缺的,就是實質(zhì)性的一種歷練! 可是這種歷練,并不是傾城能給他的,他該多經(jīng)歷幾次的挫折,就是習(xí)武,若是在平日的比試中,總是得勝,真的走了出去,鐵定是會死的很難看! 接下來的日子,傾城也開始忙碌了起來,因為距離洛華城大婚的日子越來越近,她這會兒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為哥哥籌備婚事上! 當(dāng)然,這只是做給有心人看的! 事實上,傾城將所有的事情全都分派到了蘇嬤嬤、徐嬤嬤,還有身邊兒的青蘭身上!她根本就是成了一個甩手掌柜的,整日里看似是窩在了錦繡閣里不出來,在忙著張羅著各種瑣事,實際上,人早已是飄到了城外的莊子上。 “洛華嬌現(xiàn)在的瘋巔之癥,你瞧著可像是真的?”傾城吃了顆櫻桃,蹙了下眉,有些酸呢。 “假的!”無崖不假思索地直接就否定了她的癥狀?!斑@個丫頭是個聰明的,知道通過裝瘋來躲過你對她的懲罰?!?/br> “哼!怎么可能?我看起來很像是一個心慈手軟的人嗎?” 無崖睨了她一眼后,抬頭望天,翻了個白眼兒!那個洛華嬌這回怕是聰明反被聰明誤了!洛傾城是什么人?便是越討厭一個人,越憎惡一個人,那個人就死的越難看,越痛苦!就像是先前的柳氏!就像是現(xiàn)在的老太太! 雖說是傾城念在了祖孫情分上,沒有要了老太太的命,可是這會兒對于老太太來說,怕是最想做的一件事兒,就是自盡了吧!偏生她自己這會兒卻是連這個能力都是沒有的!可見得罪誰,也是不能得罪洛傾城的! 傾城瞇了瞇眼,洛華嬌的確是有些小聰明,不過,裝瘋這種把戲,估計不是她一個小姑娘就能想的出來的!十有八九是她背后的那個楊氏了! 傾城的嘴角微微彎起,既然是她想瘋,想躲著自己,好呀!那本小姐就大發(fā)慈悲,將她打發(fā)的遠(yuǎn)遠(yuǎn)的就是!至于那個楊氏,她背后的人既然是已經(jīng)站出來了,也就沒有再繼續(xù)留在洛府的必要了。 想想洛府的后院兒里,還有幾個皇上賜下來的美人兒,足矣!至少,說起來她父親身邊也不是沒有人服侍!不過,怕是父親連那些女人長什么模樣兒,都不記得了吧? 傾城對著身邊兒的青色吩咐了幾句,就讓她回去傳話給蘇嬤嬤和外院的總管,讓他們著手安排,將這母女倆以養(yǎng)病為由,遣到城外的莊子上去,當(dāng)然,自由自在,那是不可能的! “傾城,再過幾日就是齊王的大婚了,你可會去參加他的婚宴?” 傾城搖搖頭,“沒興趣?!?/br> “不去也好,免得他再想法子算計你!” 話落,就見一道暗影落下,停在了洛傾城的身前,“小姐,這是西北傳過來的?!?/br> “花楚?”傾城的神情微凜,接過了那密信看了,眉峰陡然一緊,大手一揮,那手中的信箋,早已是粉碎如沫!“好一個花夫人!好手段!” “怎么了?可是花楚出事了?” “哼!這個花夫人,倒是真讓我小瞧了他了!她竟然是讓人查到了自己的飲食之中有問題,而且還布了局,將花楚的娘親給套了進(jìn)去!” 傾城此時哪里還有剛才的閑逸?整個人臉色都是極為難看,身上的冰寒之氣,也是開始不自覺地散發(fā)了出來。 “你待如何?”無崖也是有些急了,畢竟,在玉景山,他們?nèi)说年P(guān)系是最為親密的。阿邪和阿正兩人雖然是也不差,可是他們兩人的身世都是極其簡單,不像他們?nèi)诉@般的曲折,所以,三人的關(guān)系,自是比其它人要更親密一些。 “你留在這里,我去一趟西北?!?/br> “不行!太危險了?!?/br> “你這一趟離京,定然是不能以洛三小姐的身分離開,青蘭和青鳥都不能跟著去,我不放心。”無崖說完,見傾城的眉心不見松動,“你若是實在放心不下京城,我留下也無妨,要不,你就帶上青鶴?” “也好?!?/br> “傾城,我會替你守好洛家,你也一定要早些回來?!睙o崖的臉上早沒了常常掛在臉上的不羈笑容,整個人,已是換了一幅樣子,那眉宇間的擔(dān)憂,顯而易見。 “你放心!我可是堂堂的錦繡公子,怎么可能會出事?再說,身邊兒有青鶴跟著,你無需擔(dān)心?!?/br> “你忘了上次你和青鳥出去的事了?”無崖突然就冷下了臉來,“西北雖然是有花楚,可是這會兒,他自己都指不定是攤上了一個多大的麻煩。哪里還有更多的心思和實力來護(hù)著你?” 傾城有些無奈地?fù)犷~,自己不過是出一趟京,有必要么? “那你待如何?” “你和青鶴可以先離京,我會讓青蘭扮做你的樣子,待在錦繡閣,不過,我會下令將墨衛(wèi)召來,沿途保護(hù)你?!?/br> 傾城想了想,西北具體是個什么情況,她現(xiàn)在也不能確定,將墨衛(wèi)調(diào)來,自然是沒有什么不好,萬一那里的情況不妙,至少是可以保全了他們一些人的性命。 “也好,就依你吧。只是,墨衛(wèi)的人數(shù)不要太多,我不想太引人注意?!?/br> 傾城說完,往皇宮的方向看了一眼,“我會盡快趕回來,至少,不能錯過哥哥的大婚!” 傾城走了兩步,眉心一蹙,還是提筆寫了一些什么,然后綁在了花梨的身上。 ☆、第十五章 初入云州! 傾城一刻也沒有耽擱,將京中的事情安排妥當(dāng)了,當(dāng)晚便換成了一身男裝,趁著夜色出了京。 而在她以輕功越出了城墻后,早已等候在了城外許久的無崖,牽了馬等她,沒有多說什么,傾城看了一眼青鶴,再微動了一下頭,感受到了八個人的氣息后,便沖無崖點點頭,直奔西北了。 沒有人注意到,離他們不遠(yuǎn)的地方,夜墨正一臉冷肅地看著洛傾城的背影,眉心微微蹙起,預(yù)示著他的心情并不太好!而負(fù)于身后的雙手緊握,青白相間,似乎,是在極力地隱忍著什么。 “主子,夜深了,洛三小姐也走遠(yuǎn)了。您看?” “傳信給夜堂,讓他一定要全力配合錦繡公子的行動?!?/br> 黑影的身子一顫!錦繡公子?那位洛三小姐竟然是大名鼎鼎的錦繡公子?這,這也太玄幻了吧?不過也僅僅只是走了一下神兒,身為暗衛(wèi)的本能,還是讓他快速地收回了心神,“是,主子?!?/br> 夜墨看著傾城離去的方向,卻是久久不能回神,自己究竟是挖到了一個怎樣的寶?這個小丫頭,竟然就是名動天下的錦繡公子?想想自己兩年前在邊關(guān)說的話,看來,自己這一次,在她的面前,又落了下風(fēng)了! 許久,夜墨的唇角微微勾起,那又如何?本座喜歡的是洛傾城,無論她是何身分,在我眼里,始終就是那個小丫頭!便是這一次,自己落了下乘,她也只能是自己的!別人想要來搶?休想! “何人在此?”夜墨一惱,伸手就是揮出一掌! 好在來人躲的快,身形一晃,竟是到了夜墨的跟前了。 夜墨定睛一瞧,竟然是無崖! “喲,我當(dāng)是誰在這里覬覦我們家傾城呢,原來是夜大教主呀!真是讓人意外呢?!睙o崖雙臂環(huán)胸,斜靠在了一棵大樹上,笑的一臉得意地樣子,有些陰陽怪氣道。 “哼!別以為你是她的手下,本座就不敢傷你。” “呿!有本事就放馬過來呀!我倒是要看看你敢不敢?哦,對了,忘記告訴你了,我和傾城,可不僅僅只是主仆的關(guān)系哦!我們曾經(jīng)同榻而眠,同桌共飲,你說,我們的關(guān)系是不是很親密?” 一句同榻而眠,是徹底地激怒了夜墨! 而不遠(yuǎn)處的無崖也是明顯地就感覺到了此人身上的怒氣,正如驚濤駭浪一般,洶涌地向自己襲來! 這么容易就被激怒了?無崖眨眨眼,自己只說同榻而眠,可是沒說幾歲!這個夜墨,這火氣上來的是不是也太快了一點兒? “你以為本座會相信你的一番鬼話?” 好一會兒,夜墨將自己身上的戾氣壓下,勉強(qiáng)開口道。 “信不信是你的事,你若是不信,大可以回頭找傾城問問。若非如此,為什么我都是直呼她的名字,而從不叫她小姐或者是主子?”說完,還不忘沖著那位氣得要冒火的夜墨眨眨眼。 夜墨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此時已是靜下心來,這個紅衣sao包分明就是故意的!想要激怒自己做什么?打一架?這個家伙,貌似不是自己的對手吧?上一次,還沒有讓他長腦子? 夜墨不再理他,轉(zhuǎn)身欲走。無崖急了! “喂!夜大教主留步!傾城有話讓我轉(zhuǎn)告于你。” 夜墨果然就是止住了身形,頗有些威脅性地看向了無崖,那眼神分明就是在說,你說的最好是真的,否則,他不介意再將他給暴揍一頓! 無崖自然是感覺到了他的威脅,撇了撇嘴,“傾城走之前,吩咐我在她走后,在這四處看看,若是發(fā)現(xiàn)有你在,便跟你說一聲兒。說是沒有你,也便不必說了。” “廢話真多!” 無崖氣地‘咝’了一聲,不過最終也是沒有發(fā)飆,咬著牙道,“傾城說,你既然是知道了她的另一重身分,和你之間的那項交易,也算是公平了。如此,你們先前的約定,就等她回來,再重新與你擬定?!?/br> 夜墨愣了一下,重新擬定?什么意思?難不成,經(jīng)過了那一晚,她還是想著要逃離嗎?這個念頭一冒出來,夜墨就莫名地火大!恨不能直接就將這周圍礙眼的人、物都給毀了! 等那股子火氣被自己強(qiáng)行壓下去后,他才陡然驚覺,自己的自制力,什么時候竟是這樣差了?怎么竟是一聽到了傾城的名字,就有些難以自制呢?自己向來是自詡極好的冷靜和鎮(zhèn)定,都去哪兒了? 傳聞?wù)f自己不近女色,倒也并非全不屬實,他的確是討厭女人!尤其是討厭一些喜歡哭哭啼啼的女人!在他的印象中,女人,永遠(yuǎn)就是代表了麻煩兩個字!可是自己自從是遇上了洛傾城后,竟然是對她的興趣越來越濃,直到自己那一晚,險些把持不?。】磥?,自己的確是對她動了心了!而且,還是情根深種! 可是這卻是讓他苦惱不已!自己是一個性情淡漠之人,無論是對誰,都是沒有特別過分的感情,包括自小便極度地疼愛自己,對自己百依百順的外祖,也只是勉強(qiáng)地有那么一丁點兒的親昵感。對于其它人,包括自己的父皇,他都是沒有什么特別讓他難以割舍的感情的! 嗜殺?他的確如此!冷心冷情?他也是的確如此!可是那又如何?這樣的一種性子,不也一樣是愛上了一個人?而且還是一個對自己處處利用,又處處提防的小狐貍! 自己頭一次對人動情,可是這個小丫頭,竟然不是想著如何地順從自己,緊巴著自己,竟然是總在想著如何逃離自己,與自己撇清關(guān)系!雖然她從未這樣說過,可是她卻是在一直這樣做著!偏偏越是如此,他就越是覺得自己想要將她捆在自己的身邊,這樣有些瘋狂的念頭,竟然是一天比一天濃烈了起來。 夜墨遠(yuǎn)遠(yuǎn)地睨了無崖一眼,什么也沒說,一個縱躍,已是消失在了夜色之中,而無崖則是微挑了挑眉,看來,傾城和他之間,的確是達(dá)成了某種隱秘的協(xié)議?只是,會是什么呢? 無崖伸手扶著下巴,一雙桃花眼,在那兒骨碌碌地轉(zhuǎn)著,似乎是在想著怎么做,才能從傾城的嘴巴里套出這個秘密來!他絕對不是有什么好奇之心!他只是擔(dān)心他們的寶貝,會被人家給坑了!就像是做生意,并不僅僅只是虧了本兒,才叫賠錢!那銀子該賺百兩,卻是賺了九十九兩,也同樣是叫虧本兒的! 早已遠(yuǎn)去的洛傾城哪里知道,自己這會兒正被無崖這個jian商給算計著,而且,似乎是還算計地十分陰險! 一路上快馬加鞭,日夜兼程,不過兩日,便已到了西北的云州城! 這撫安侯府,便在云州城最為繁華的地帶。 傾城和青鶴兩人本是要尋一處離撫安侯府較近的客棧,正在四處尋著,迎頭便見過來了一位青衣打扮的年輕人。 “可是錦公子和青公子?” 傾城一愣,細(xì)看了那人一眼,“這位公子是?” “不敢!小的花榮,是世子爺派來迎接二位的?!?/br> 傾城這才明白,定然是無崖傳了書信給花楚,告之自己和青鶴來了云州。青鶴低聲道,“回公子,正是楚公子的手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