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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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花楚的眼里,傾城無論做什么都是對的!就是不愿意讓她去做這種有些齷齪的事兒!總覺得她就應(yīng)該是清貴無雙的,這種事情,只會污了她的眼! “放心,他這種人渣,我怎么可能會親自出手?今日只是讓人賞了他一腳,太便宜他了!” 花楚的眼神一動,“你給他用了五石散?” “聰明!不過,不是普通的五石散,是無崖最近剛研制出來的,加強版的五石散,不然,他今日怎么可能會如此失控?” “好了,這里的事情,我自然會有處置,你還是盡快回京城吧,否則,若是將無崖惹惱了,你以后的口服,可就是真的不能保證了?!?/br> 一聽到這個,傾城立馬就蔫了。 “你明日就回京吧,一路上小心些,別再趕的那么急。離你哥哥成親還有幾日呢,應(yīng)該是可以來的急的?!?/br> “知道了?!?/br> “對了,那個王佳,我瞧著倒是個不錯的,不過,具體的于軍務(wù)方面如何,我可就不敢保證了,你自己看著辦就是?!?/br> “知道了。他今日看似是一心為了王家,其實,卻是故意將王英和王少華等人激怒,你是想著借著王佳的挑唆,讓父親遠離王家吧?” “阿楚,你是我的親人,雖然是我要你能掌控西北的勢力,可是暫時,你還是不能與京中的任何一方勢力有牽扯,否則,便會成為了皇上的眼中釘。我的意思,你明白嗎?” 花楚點點頭,“放心吧。我心中有數(shù)。明日就要走了,今晚就在這里一起用膳吧。” 傾城與花楚聊的極晚,然后才出了侯府,往花楚命人為她安排的別院走去。 過了一個胡同,傾城便止住了腳步,青鶴猛然一驚,立刻全神戒備。跟在小姐身邊兒多年,自然是知道小姐只有是察覺到了有陌生人的靠近才會如此! “出來吧!我知道你們的主子是誰,不必躲躲藏藏了。” 傾城話落,似乎是聽到了幾陣抽氣聲,不過卻是沒有人現(xiàn)身!傾城冷笑一聲,“若是再不現(xiàn)身,你們?nèi)绾紊涌谛沤o你們主子?” 這一次話落,沒多久,便出現(xiàn)了兩名黑衣人,“還請公子吩咐?!?/br> “你們是他安插在西北的人手?” “回公子,正是。” “那好,我明日離京,你們不必再跟著我了。我要讓西北的王家,徹底地沒落下去。至于這云州知府,若是有心袒護,你們知道,應(yīng)該怎么做?而且,西北的王家倒了,對你家主子,也是只有利,沒有弊的?!?/br> “是,公子?!?/br> “至于那個王少華,你們先看看撫安侯世子是如何處置的,總之一句話,本公子不想再看見這個人還活在世上。” “公子,那位王氏呢?可要我們插手?” “不必!撫安侯府內(nèi)部的任何事務(wù),你們都不必插手,只有一樣,我不希望阿楚再受傷?!眱A城說完,眼睛,則是意有所指地盯著眼前的兩個人看著,似乎是要將兩個人的心事看穿一般!事實上,她也的確是看穿了!只不過,這兩名黑衣人,自是不知道罷了。 “是,公子,屬下等定然是會盡力保護花世子的?!?/br> “記住,再讓我知道花楚受傷與你們有關(guān),本公子不介意直接對你們的主子下手!” 傾城摞下了一句狠話,便和青鶴一前一后地,縱身一躍,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之中! 而留在原地的兩名黑衣人聽了,則是頓覺手腳冰涼,四腳發(fā)麻!這位小公子,竟然是知道了? “這下糟了,我們要如何向主子交待?” “先送信給主子吧,我們也是奉命行事,主子要怪,也是怪不到我們頭上的?!?/br> 兩人輕嘆一聲,怎么也想不出來,自己做的這樣隱秘的事情,瞞過了撫安侯府的所有人,卻是沒有瞞過這位錦繡公子,這也太過詭異了些!還是說,這位錦繡公子的實力,不僅僅于商業(yè)之上?想到她竟然是能發(fā)現(xiàn)他們就隱身在其周圍,這簡直就是太不可思議了!他們可都是一頂一的暗衛(wèi),想不到,竟然是被這位小公子,如此輕易地便發(fā)現(xiàn)了!這要是傳回了京城,他們的主子,該如何看他們? 次日一早,傾城果真就與青鶴離開了云州,也未曾去侯府告辭,只是讓人送了信到侯府。 沒有人知道,那一晚,傾城還極為隱秘地去見了一個人!這個人,便是左鋒營的校尉花子沖! 沒有人知道他們說了什么,更沒有人知道,這一晚,兩人的談話,竟然是會改變了花子沖的一生!也讓洛傾城在其以后的人生道路上,更多了一個朋友,一份助力! 直到多年后,花子沖想起那一晚兩人的深談,仍然是感慨萬千!當然了,這是后話,暫且不提。 傾城回京的速度,不比來時慢多少,兩天后,已是到了京城外。 “公子,現(xiàn)在城門已經(jīng)是上鑰了,我們先去莊子上住一晚吧?!?/br> “你去告訴無崖,就說我回來了。讓他親自下廚,為我備好酒菜。我先去辦件要緊事兒?!?/br> 青鶴大驚,“公子,您又要一個人單獨行動?” “你若是不去,我便能安然回來,你若是跟去了,咱們倆一起死,你選吧?!眱A城面無表情道。 青鶴立馬就閉了嘴,乖乖地看著自家主子往與莊子相反的方向行去,直到什么也看不見了,才嘟囔了一句,“肯定又是去招惹桃花了。” 京城外的一處別莊,外表看起來,很是普通,不過,若是再往里走,就未必了! 這別莊的外面就是一處普通地不能再普通的農(nóng)府,而往里走,過了那一片桃林,便依稀可見燈火闌珊,房子似乎是看起來不算太氣派,可是這里的裝潢,隨意的一樣?xùn)|西,就不是一般的富貴人家能有的。 傾城手腳敏捷地躍過了穿堂,熟門熟路地,就找到了這里的主院,飄然落下,手輕輕一推,門便開了! 傾城站在門外,猶豫了一下,不過,咬咬牙,還是撩袍進來了。 剛一進這主屋,傾城就后悔了! 隔了一道珍珠簾子,傾城清楚地看到了里頭那床上側(cè)臥著一人,正沖著她招招手。 傾城的嘴角抽了抽,這廝,當自己是什么了?寵物?居然是還招招手!傾城冷哼一聲,她的性子向來如此,人家敬著她,她必然是也會敬著人家!可是眼前的這個閻王爺,竟然是用這種對待寵物的態(tài)度來對待她!這讓她是大為惱火! 頭一扭,直接就到了主屋的主座上坐了,伸手摸了一下那茶壺,溫熱的,順手便給自己倒了一盞,看到了那桌上精美的點心,咽了口唾沫,不得不說,今天急著趕回來,一路上都沒怎么吃東西,自然是餓了!剛想要伸手去拈塊兒點心,就被人給制止了。 “你這一路風塵仆仆,都不嫌臟的?” 傾城扭頭看到夜墨已是出來,正站在了離自己不過數(shù)步之遙的地方,便重重地哼了一聲,根本就不理會他。 也不知是不是夜墨知道自己做了虧心事,竟然是自去隔壁的凈房,洗了一方干凈的帕子,然后再慢慢地踱了過來,好脾氣地替她擦拭著沾滿了灰塵的手。 傾城有些傻了! 看了看被他擦干凈了的右手,再看看眼前的這張俊美無雙的男人臉!她確定自己沒有看錯,的確就是那個讓她食不下咽的閻王爺!可是他怎么會突然就這么溫柔了?難不成,是知道自己來興師問罪了,所以才會故意如此?想要先滅了自己心中的火氣? 再看他細心地為自己凈著手,明明就是伺候人的差使,可是他這一做起來,卻是這般地好看!當然,如果他不是冷著一張臉,就會更好看了! 傾城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喃喃道,“我沒發(fā)燒呀!”然后,再將小手帖上了夜墨的額頭,“你也不燙呀!怎么竟然是會做起了這等伺候人的差使?難不成,我離京兩天,你就轉(zhuǎn)了性了?” 不想,夜墨白她一眼,“怎么?你以為本座喜歡伺候人?” 這冷冰冰的聲音一響起,傾城立馬就輕舒了一口氣,“果然還是那個閻王爺,一點兒都沒變!” 兩只手都被他擦干凈了,傾城也就顧不得許多,直接就拈起了一塊兒點心入腹,“嗯,好吃!竟然是粟子餅?!眱A城邊說,邊看了一眼這桌子上擺的四五樣兒精致的糕點,眼珠子一轉(zhuǎn),便明白了,這廝,分明就料準了自己會來這里找他了! “你怎么知道我會來這兒?你怎么就不想著我會去寒王府找你?” “這里清凈,而且,算著路程,你應(yīng)該是不一定能趕得上這城門上鑰,所以,本座自然就在這里等你了?!?/br> “你就不怕空等一場?” “既是等了,又豈會在乎結(jié)果?” 這是什么話?傾城總覺得他今日的態(tài)度,還有說話的神情都有些怪怪的,一時有些不適應(yīng),“喂!我先問你,你為何要派人行刺花楚?” “怎么?這么迫不及待地想要為你的心上人來責難本座了?”夜墨的神情有些古怪,似乎是比平時的冰冷不同,還透著幾分的惱火!這是以前與傾城的接觸中,是不曾有過的。 “喂!你也太不講道理了吧?你傷了我的阿楚,難不成我還不能問問你所圖為何了?還是你覺得依著我的性子,能將此事當作是從未發(fā)生過?夜墨,這次你未免是有些欺人太甚了!” 我的阿楚!我的阿楚! 這句話反反復(fù)復(fù)地在夜墨的腦子里頭回響著,身上的寒氣也不由得便越來越重,越來越濃!甚至是傾城都快要受不住了,他才咬著牙問道,“你的阿楚?本座竟是不知道,原來這洛府的三小姐,也不過就是一個水性楊花的女子罷了!還當你是個知禮守節(jié)的,想不到,竟然也會如此地不自愛!” 傾城勉強將嘴里的糕點給咽了下去,水性楊花?什么意思?自己什么時候就被冠上了這樣的一個罵名?不是說是煞女嗎?怎么又改了? 好一會兒,傾城的腦子都覺得有些不夠用! 夜墨看她一臉呆呆地樣子,心里更是氣悶!陰沉著一張臉,“怎么不說話了?你不是向來牙尖嘴利?本座不過是才說了你一句,你不是應(yīng)該有十句八句地等著本座才是嗎?這會兒怎么不說話了?舌頭讓貓給叼走了?” 傾城茫茫然地喝了一口茶,才有些怪異道,“你沒毛病吧?我是什么人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再說了,你憑什么說我是水性楊花?你是我的什么人呀???!你不要以為我們之間是合作關(guān)系,你就能隨意置喙我的人生!我告訴你,惹急了我,大不了,咱們之間的合作關(guān)系取消!” 傾城說完,似乎是還不解氣,又給自己倒了一盞茶,一飲而盡,然后重重地將茶盞往桌子上一摔! “砰”地一聲,沒讓夜墨有什么反應(yīng),倒是成功地將外面守著的護衛(wèi)們個個兒膽兒顫了顫!這位小姐的脾氣也太大了吧?而且這膽子更是大的太沒譜兒了吧?竟然是敢沖著他們的主子摔杯子?不要命了? “我還說我一過來你就又是備了糕點,又是幫我凈手的,敢情你這是在這兒等著我呢?我到底什么地方得罪你了?我告訴你!我的事兒,可以先放到一邊兒不說?;仡^再跟你算帳!可是阿楚的事兒,你今晚必須給我一個交待!否則,我跟你沒完!” 夜墨聽她這樣說,心中的火氣更盛!自己受了委屈,可以先不計較,倒是想著先為那個花楚來要個說法,還真是好!枉費自己費盡心思讓人助她,竟然是一顆真心就被她如此糟賤!自己是瞎了眼了,才會看上她! “你怎么不說話了?說話呀!”傾城氣呼呼地瞪著他,還敢說她的舌頭讓貓叼走了,照她看,這個夜墨的舌頭才是被貓給叼走了! “丫頭,好!好的很!你竟然是?好!本座是瞎了眼才會看上你!你放心,不用你說,這一次,咱們的合作取消!你放心,本座再不會纏著你嫁與我為妻,你洛傾城,不配!” 說這話時,傾城幾乎是能聽見他的磨牙聲!這更讓洛傾城來氣!先前的話不是重點,主要是最后的那兩個字,‘不配’!這是徹底地惹惱了洛傾城。 “夜墨,你別欺人太甚!你以為你是什么?你不就是生在了帝王家嗎?怎么?有什么了不起?哼!你真以為本小姐想嫁你嗎?好呀!如今是你自己提出來的,我告訴你,夜墨,是你先毀約的,既然如此,你就不能反悔,更不能插手我報仇之事,否則,我就先跟你的寒王府杠上,看看咱們誰怕誰!” 傾城說完,氣沖沖地就往外走,剛走到門口,想了想不對,轉(zhuǎn)了身再看他,冷笑道,“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的那些小心思!你不就是想要利用阿楚和王家的過節(jié),來挑撥離間嗎?你的目的,不也是為了讓撫安侯遠了西北的王家嗎?說到底,你就是怕?lián)岚埠顣椭呋首觼韺Ω赌?,不是嗎?我告訴你!如今西北的王家已是不足為患!也算是我回報了你先前對我相助。你我之間,徹底兩清了!以后再見面,各不相干!就當是不認識好了!” 頓了頓,似乎是有些不甘心,再次刺激他道,“我差點兒忘了,你還有一個目的,就是為了逼出花家的百人暗衛(wèi)吧?可惜了,你出手的太早了,阿楚還沒有得到暗衛(wèi)首領(lǐng)和族人們的認可,或者說,還沒有經(jīng)歷他們的試練,讓你失望了吧?” 夜墨的眼睛一瞇,一道極為危險的視線,落在了洛傾城的身上! 可是傾城是誰呀?平時都不怕他,這會兒就更不怕了! “我告訴你,你我之間兩清了,可是你讓人傷了阿楚的這筆帳,我遲早是要討回來!哼!我現(xiàn)在興許不是你的對手,可是不代表,我就傷不了你!” ☆、第二十一章 找上門來! “我告訴你,你我之間兩清了,可是你讓人傷了阿楚的這筆帳,我遲早是要討回來!哼!我現(xiàn)在興許不是你的對手,可是不代表,我就傷不了你!” 傾城話落,便直接躍入了夜色之中,再不見人影。而夜墨,則是呆呆地立于原地,久久不能回神!腦子里,始終是盤旋著她的那句,你我之間兩清了! 許久,夜墨才有些呆呆地看了一眼外面的月色,兩清了么?隨即苦笑一聲!丫頭,你我之間,怎么可能如此簡單就兩清了?至于那個花楚,既然是你在意他,我便是先留了他的性命又如何?只是,丫頭,為了他,你竟然是舍得如此傷我么?難道,我為你做的還不夠多?你的心里,還是沒有我嗎? 夜墨自己也想不明白,明明剛開始他倆見面的時候還是好好兒的,可是后來怎么就劍拔弩張了呢?從頭到尾地想了想他們的對話,似乎是自己說的太重了些? 水性揚花?這對任何一名女子的清譽,都是一種侮辱吧? 夜墨這會兒有些搖擺不定了,那要不要去對她道歉呢?可是一想到她口口口聲聲地維護那個花楚,而且還一口一句,她的阿楚,他這心里頭就是極度地不舒服!什么叫她的阿楚?她為什么不說他是她的阿墨? 這樣一想,夜墨的身子就是陡然一僵,耳根處,似乎是感覺有些燙燙地,紅了么?他不知道!他只知道,如果傾城能對著別人說一句她的阿墨,他的心里,便能感覺到了極大的滿足!只是,她會么? 想到她剛剛說的那番決絕的話,還要為了花楚的受傷,再來討個說法!甚至是,她為了花楚,寧愿是親手提劍,傷了他么?若是果真如此,那這個花楚在她心目中所占的分量,果然是極重!這個男人,還能不能留呢? 最終,夜墨只能是長嘆一聲,想到自己的人傳回來的消息,好吧,為了長久計,暫且留那個花楚一命,畢竟,一個在京城,一個在西北,只是,若是將來他膽敢再阻了自己的路,那就休怪自己不客氣了。 卻說這邊兒傾城負氣走了,這心里也是有些不太好受。一想到那個閻王爺,竟然是敢罵自己水性楊花,她這就氣就不打一處來!她怎么了?她不就是女扮男裝出去了一趟吧?不就是在西北待了幾天嗎?再說了,這些不都是在他這位爺?shù)难燮ぷ拥紫碌氖聝??怎么到了他這兒,就好像是自己做了什么天大的錯事一般?簡直就是不可理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