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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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遠(yuǎn)處的一家客棧里,二樓的窗子輕輕關(guān)上,夜墨轉(zhuǎn)了身,“丫頭,你這是作何打算?” 傾城淡淡一笑,眼睛仍然是看向了威武將軍府的方向,似乎是透過了窗子,她仍然是能看到了肖雷那一雙快要噴出火來的眼睛! “這個肖雷的反應(yīng)倒是快!不得不說,若是換了別人,怕沒有一個,會是他這般地反應(yīng)。” 夜墨點(diǎn)點(diǎn)頭,表示贊同??墒且慌缘臒o崖看了,卻是撇撇嘴,“還以為你這次會有什么好主意,能直接就滅了這么個狗東西,眼下看來,你這法子,也不怎么高明嘛!” “你這么激動做什么?”傾城白他一眼。 “我當(dāng)然激動了!你別忘了,當(dāng)初阿楚可就是險些喪命在了他的手上!要不是他下令滅了整個山越族,阿楚怎么會無端地受了那么重的傷?一條小命兒險些就送到那里了!” 傾城沉默了一下,靜靜地抿了一口茶,“阿楚的事情,自然是要跟他算。不過,憑心而論,當(dāng)初阿楚之所以會受了重傷,根源在花樓和那個王氏的身上!若非是他們母子二人,阿楚也不至于會受了那番罪!” 無崖聞言,睨了一眼夜墨,其實在他最開始提到了阿楚的名字的時候,就有些后悔了,也不知道這座冰山到底是不是知道他們口中的阿楚到底是誰?正想著呢,這邊兒傾城直接就說出了花樓的名字,這下子好了,不知道也知道了! 夜墨只是輕挑了一下眉,倒是沒有想到他們?nèi)酥g,還有這么一段兒的奇遇??吹絻A城并不打算開口說,他也沒有那個心思問?,F(xiàn)在他和傾城之間的問題太多,困難重重。不是他打探任何事的時候。 不過,夜墨倒是不急!總是會有這個機(jī)會的。他的感覺向來敏銳,傾城對他,的確是有著一種男女之情的,不然的話,也不會讓自己得逞了那么多次后,還會愿意再讓自己靠近她。只是,現(xiàn)在的傾城,心里頭裝的最多的,不是什么兒女私情,也不是他夜墨,而是她母親當(dāng)年的一些舊事,還有三年前的山越族滅族一案。 夜墨相信,只要是將山越族的事了了,李如意的一切都真相大白了,那會兒,他們二人之間的芥蒂,應(yīng)該就不復(fù)存在了! “丫頭,你這究竟是玩兒的哪一出兒?” 傾城輕抿了一下嘴唇,“不急!香香這出戲,演的倒是不錯。不過,這個小丫環(huán),你是從哪兒找來的,倒是機(jī)靈,該哭的時候哭,該說的時候說,倒是個聰明的!” “是從我的暗衛(wèi)里頭挑出來的,她才被培養(yǎng)了不到兩年,功夫底子還差些,不過,正如你所說,人倒是出奇地機(jī)靈,怎么?相中她了?要不,我將她給你調(diào)過去?” 傾城搖搖頭,“這么小的孩子!你還真不愧是閻王爺,這心也太狠了些!” 夜墨一撇嘴,“丫頭,哪一府的暗衛(wèi)不是如此的?” 傾城這下倒是沒話說了!他說的也沒錯,凡是高門貴族家的暗衛(wèi),自然都是從三四歲的時候便開始調(diào)教了。往往都是十中選一。而能跟在了主子身邊兒隨侍的,則都是百中選一了。 “你有把握讓她們兩個姑娘脫身?”無崖有些不太相信地看了一眼夜墨,那個香香的身手太差,勉強(qiáng)就是會一些花拳繡腿,可是剛才肖雷派出來的護(hù)衛(wèi),可都是個個兒人高馬大,而且單看其下盤,便知其個個兒身手不凡了。 “放心,他們現(xiàn)在,只是想知道她二人背后的主子是誰,并不是真的要將她二人給拿住?!?/br> 開口解釋的,是傾城。 “肖雷此人向來聰明,而且做事又極為謹(jǐn)慎,不然,當(dāng)初山越族滅族一事,也不會讓他將真相給瞞了三年!他在北地多年,為人橫行霸道,毫無法紀(jì),哪個敢管?你真以為他是個沒腦子的武將?他的心眼兒,可是多著呢!知道皇上的底線在什么地方!再者,許多事兒,他可是都沒有直接地親手去做,更沒有親自下了什么指令。包括三年前的山越族被滅一事!當(dāng)時這道軍令,可是從他身邊的副將的口中發(fā)出的。即便是皇上真的查了出來,這山越一族,萬余條性命是被冤死的,皇上要處置的,頭一個,也只是一個替死鬼!” 傾城的鳳眸微凜,“拉攏北地的父母官兒,聯(lián)手當(dāng)?shù)氐暮兰澩?,打壓一些個沒有什么反抗之力的平民百姓。京城的皇上,又怎么可能會真的不知道?只不過,他是有著他的顧慮罷了。”話落,扭頭掃了一眼一旁的夜墨。 夜墨的眉心一緊,關(guān)于北地的事,皇上不可能不知道,就連自己也收到了風(fēng)聲,只是,皇上不想處置他,是因為整體來說,留著肖雷,利大于弊,因為肖雷到底還是一員猛將,有他坐鎮(zhèn)北地,那些個蠻族,自然也就老實了不少!而且,這幾年,那幾個蠻族,年年進(jìn)貢的東西,可都是不少。北地也相對地比較安寧。對于一個一國之君來說,邊地的安寧,便是最好的消息! 威武將軍府門前的這一幕,很快就被人們淡忘掉了。眼看著肖靜敏和齊王的婚期越來越近,洛府自然也是要備上賀禮,恭喜一番的。 不過這些事,傾城倒是一點(diǎn)兒也不cao心,自己現(xiàn)在有了嫂嫂,這種事情,她也就不再插手了。至于什么千金的宴會之類的,她更是覺得無趣。 一晃已是過去了十日,這日,東城指揮使,在護(hù)城河里竟然是發(fā)現(xiàn)了兩具女尸,一大一小。呃,說大,也只是從身高上來判斷,等仵作驗過之后,才肯定這兩具女尸,都是在幾日前就被人溺了水,其中那個大的,年紀(jì)也不會超過十六歲。 這下子,京城再度熱鬧了起來!為什么?因為這兩具女尸雖然是臉被泡皺了,又因為是夏天,她們的尸體甚至是都已經(jīng)泡臭了??墒嵌松砩弦簧碓倜黠@不過的孝衣,卻是引起了極大的關(guān)注! 百姓們也都是喜歡八卦的!特別是一些個不得勢,又比普通的百姓強(qiáng)一些的那等人,就更是喜歡搬弄是非了!為什么?沒有辦法超越人家,那就想辦法抹黑人家。如果沒有本事抹黑人家,那就想辦法在人家倒霉的時候,狠狠地踩上幾腳!這個,怕是許多人的一個通??!一句話,就是見不得別人好! 因為這兩具女尸案,很快京城里頭就掀起了各種傳言!當(dāng)然,這傳言的主角,自然就是威武將軍府的肖雷和肖夫人了! 當(dāng)初這主仆二人在威武將軍府門前跪了,可是眾所周知的。而且,他們也是親耳聽到了肖雷吩咐了自己的護(hù)衛(wèi)將她們主仆好好安頓的??墒乾F(xiàn)在呢?這應(yīng)該是被好好照顧的主仆,竟然是全都死了?而且這還不算!按照那仵作驗尸的結(jié)果來看,應(yīng)該是在溺水之前,就已經(jīng)是受了刀傷??梢娺@主仆二人定然是被人追殺,然后荒不擇路,才會掉入了護(hù)城河! 一時間,京城內(nèi)的流言蜚語幾乎就是要將威武將軍府給淹沒了去! 就在尸體發(fā)現(xiàn)的第二天早朝上,御史臺的大人們就紛紛上了折子彈劾威武將軍肖雷始亂終棄,殺女滅口等等。當(dāng)然,這些罪名是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這會兒在皇上看來,這個肖雷的品性,的確是有了問題! 這會兒的肖雷是悔的腸子都青了! 他當(dāng)初那是自以為自己冷靜睿智,能平靜地將事情的前因后果都考慮到了,一心想要挖出那幕后之人,所以當(dāng)天才會說的有些含糊不清。既然是當(dāng)時沒有當(dāng)面否認(rèn)那個小姑娘說的話,那么現(xiàn)在,自己在這大殿之上,若是再作否認(rèn),怕是只會更讓皇上瞧不起自己!更讓這些朝臣們,小看了他! 可是若是認(rèn)了呢?那么她們的死因又是怎么一回事?自己如何解釋當(dāng)初派了人去保護(hù)她們主仆的?說她們主仆私底下悄悄逃的?這若是別人這樣說,皇上也許會信!可是他是誰?他可是堂堂的威武將軍!他身邊兒的護(hù)衛(wèi)們又都是什么人?連一對兒手無縛雞之力的主仆都看不住,皇上如何會信? 再說了,皇上不信還好,這若是信了,才更要糟!試想,你一個堂堂的威武將軍,連兩個小丫頭片子都看不住,皇上又怎么會相信你能為他守好了那北地的邊關(guān)? 所以說,肖雷這會兒心里頭這個恨呀!是真恨不能立刻就揪出那幕后之人,然后再狠狠地削打一頓! 可是到了這會兒,他也不知道那幕后之人到底是誰?凡是站在齊王這一邊兒的,他相信絕對不會在這個節(jié)骨眼兒上出手坑了自己!畢竟,自己也算是齊王的半個岳父了!可如果說是秦王的人,別忘了,這會兒的武家父子倆,可是都去了北地了!怎么可能會騰出手來對付自己? 這京城里頭還有一位體弱多病的七皇子,誰知道是不是裝病,來搏得圣寵的? 肖雷這會兒當(dāng)真就是一個頭兩個大了!自己在北地的時候,哪里就有了這么多的事兒?在北地他可就是一個十打十的土皇帝呀!可是到了京城呢?這走路先邁哪條腿,他都得好好兒掂量掂量!這哪兒是人過的日子? 這日的早朝上,自然是吵的不可開交!有的怒罵肖雷不是東西,連自己的親生女兒都下得了手!有的則是出面為肖雷說話,自然是免不了要再拿他的赫赫戰(zhàn)功說話了。 這一說可是不打緊!表面上看,皇上猶豫了,是因為想著他多年來為千雪國也是立下了不少的汗馬功勞!可是實際上呢? 底下的寒王,一張猙獰的骷髏頭的面具下,一雙狹長的眸子里,卻滿是笑意! 還真就是被那個丫頭給說著了!通過這一件小小的女尸案,輕而易舉地,就將齊王的勢力盡數(shù)給亮了出來! 他看出來了,皇上自然也就看出來了!本就被肖雷心生疑竇的皇上,這會兒,看到了他竟然是有這么多人幫著說話,這心里就更不舒服了! 皇上自然知道這里頭有一部分人是沖著齊王的面子,在為肖雷說話??墒羌幢闳绱?,他的心里,仍然是極度地不舒服!齊王對于權(quán)利的向往,表現(xiàn)地太過明顯了!而現(xiàn)在,寒王并無娶妻之意,顯然,還不是他浮上來的時候!自己到底是要適時地打壓一下,還是放任一下這個愚蠢的齊王呢? 皇上糾結(jié)的,倒不是這個皇位是不是要給齊王,而是這齊王到底也是自己的親生兒子!自己便是再不待見皇后,這兒子總歸是自己親生的!難不成,還真就眼睜睜地看著他為了那個位置,尸骨無存? 寒王是什么性子,皇上最是清楚。不將他惹極了,他是連看也不屑看你一眼的!可是一旦觸及了寒王的底線,那么,后果,可不是他們能想像得到的! 皇上有些無力地閉目,伸手輕捏了捏眉心,“好了!此事,就交由大理寺主審,刑部從旁協(xié)助查案。務(wù)必將兩具女尸案盡快了結(jié)!” “是,微臣遵旨?!?/br> 皇上的意思很是明顯,盡快結(jié)案,也就是說,事實的真相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朝廷丟不起這個臉! 威武大將軍是什么人?那是在北地?fù)碛泻蘸諔?zhàn)功的,是皇上親自下旨嘉獎過的!這樣的一個可以說是千雪國的英雄般的人物,怎么能出現(xiàn)這等的一些惡劣行徑?這不是在打皇上的臉嗎? 殺害親女?這樣的罪名一旦是落實了,那別說是肖雷的臉面不好看,皇上的臉面更是不好看!皇上幾乎是每年都要嘉獎肖雷一番,連帶著京中的家眷,自然也都是受到了賞賜的!這會兒,眼瞅著肖靜敏就要嫁入皇室,成為皇上的兒媳婦了,這肖雷若是被冠上了這么一項罪名,那齊王自此以后,也是沒臉見人了! 聽出皇上意思的大臣們,自然是不在少數(shù)!其中,就有洛永和!他也只是微微笑了笑,低頭不語?;噬系男乃迹揪筒辉谶@個什么女尸案上,他要的結(jié)果,是不能讓皇室丟臉,更要緊的是,不能讓他這個皇上丟臉! 寒王雖然是不贊同皇上這種過于維護(hù)皇室尊嚴(yán)的做法,不過現(xiàn)在,還不是他站出來說話的時候。再者說了,今日的這一切,都被那個小丫頭給算計準(zhǔn)了。她倒是將皇上的心思,拿捏的極準(zhǔn)! 寒王的唇角微微一勾,看來,自己看中的小丫頭,果然不是一般人!這心眼兒,便是睡著了,都比那個肖靜敏要多上一半兒吧!不過,他的眸底又是一暗,太聰明了,也不是什么好事兒!自己這幾次跟她的接觸,就是一點(diǎn)兒好處也沒撈著!別說是再占點(diǎn)兒便宜了,就是走近兩步說話,她的那雙眼睛就跟防賊似的,防著自己!看來,自己的前路,也是漫漫呀! 夜墨將這個消息帶回到了別院的時候,傾城果然是一點(diǎn)兒也不意外!反倒是有些好笑道,“皇上這只老狐貍!這是想著又要面子,又要里子了!哪有這等的便宜事兒?” 夜墨聽她這樣說自己的父親,倒也沒有表現(xiàn)出有什么不滿,只是有些不解道,“丫頭,你這般地費(fèi)盡心思,又明知道皇上不會因此而真的罰了肖雷,卻是為何?” “一次不罰,那就兩次,兩次不罰,那就三次!我倒是要看看,皇上的忍耐,到底是有多厲害?” 看著傾城明顯就是有些得意地眼神,夜墨知道,這個丫頭還有后招!他就知道,滅了山越全族的肖雷,她怎么可能會如此輕易地放過? “你接下來打算如何?” 傾城瞥了他一眼,“北地那邊兒,你應(yīng)該是要從中做手腳了吧?” 夜墨的眼神微冷,不過眨眼間又恢復(fù)如初,“丫頭,你居然是連我也算計到了?也罷!你明知道本座不可能會將北地的兵權(quán)拱手相讓。說吧,你預(yù)備怎么做?” “怎么?這會兒寒王殿下,不以為我是秦王那邊兒的人了?” 這話就是明顯地帶了幾分的嘲諷了!夜墨苦笑一聲,本就是生得極為俊美的容顏,因了這一分苦笑,竟是恍若那天邊的明月,突然有了幾分的黯淡一般!不是不美了,而是美的又生出了幾分的落寞,幾分的失意!讓人看了,不自覺地,便會生出了幾分的心疼了! 而事實上,傾城也的確是因為剛才看到了那一抹笑后,有了幾分的心疼!只是面上不顯罷了! “北地那邊兒,你愛怎么折騰怎么折騰,我不會插手。不過,若是你不能將那北地的兵權(quán)收入手中,我就出手幫秦王。反正,是不可能再給了齊王的人就對了!” 夜墨一愣,這丫頭剛才的一句話所透露出來的信息太多! 不可能再給齊王的人?這意思就是說,她已經(jīng)是十分地有信心,將肖家給解決掉了?至少,是在這兵權(quán)之上,肖家,休想再要染指了!那么,她接下來,到底是要怎么做?說實話,似是這般地小打小鬧的一些個流言蜚語,太過平常!想要利用這些來打倒肖雷,未免就是有些異想天開了! 夜墨相信洛傾城的腦子里,定然是又有了什么妙計!只是說不說,他卻是決定不了的! 而她還透露出了一個訊息,就是說,先緊著自己去爭去搶。若是搶不到,那么,她就會出手相助武家父子!她一介女子,到底是想著如何幫他們?再說了,他們遠(yuǎn)在邊關(guān),傾城卻在這里,她要如何幫? 夜墨從未懷疑過傾城的本事,別的不說,就單單是沖著錦繡公子的名頭,他也不可能小瞧了她去!只是,她的手段,當(dāng)真就是能滲透到了北地的軍營之中? 當(dāng)然,夜墨的心里多少還是有些歡喜的,畢竟,丫頭還是言明了,要讓自己先去爭取。至少,自己的地位,是排在了第一位的。這是不是說明,自己在她的心里,其實是很重要的? 這樣的認(rèn)知,雖然是沒有得到蘇惜月的認(rèn)同,可是夜墨仍然是竊喜不已!他本就是一個性子較冷的人,也就是只有在跟傾城在一起的時候,才會話稍微多一些。若是在寒王府,怕是他一天說的話,都不及在這里跟傾城說一刻鐘的話多。 “北地那邊,你不用擔(dān)心。那京城這里呢?” “齊王就要和肖靜敏成婚了!這樣特殊的日子,本小姐,自然是要奉上一份兒大禮了!”傾城笑的有幾分的詭異,特別是那眼底所流露出來的,怎么看,都不像是要恭喜人家的樣子! “丫頭,別玩兒的太過了!若是將皇上的目光,引到了你的身上,可就是大大的不妙了!” 這是在關(guān)心自己?傾城的黛眉微挑,唇角輕揚(yáng),心情似乎是還不錯! “你放心!我人在城外,怕什么?就像是這次香香她們兩個的事兒,可是與我一點(diǎn)兒關(guān)系都沒有呢!哪個在威武將軍府門口見過我了?哪個又證明是我讓人散布的流言了?” 夜墨不語,傾城的手段,他自然是知道。皇上并不知道傾城會武之事,否則,怕是說什么,當(dāng)初也不會撤了布在洛府外的那些暗衛(wèi)了!現(xiàn)在一想想這些,夜墨就覺得有幾分的后怕。若是自己當(dāng)初沒有求了父皇,那么現(xiàn)在這個小丫頭,不知道還能不能坐在這里,吃著點(diǎn)頭,喝著茶,跟自己說著話! “對了,你今天回去后,找個借口,將那個珍珠放了!” ☆、第四十四章 明修棧道! “對了,你今天回去后,找個借口,將那個珍珠放了!”傾城說完,便不再理會夜墨了。 夜墨一時覺得有些氣悶,陰了臉,這丫頭,分明就是吃定了自己一定會照辦了?放了珍珠?為什么?以什么理由?再說了,若是真放了,皇上那里他要如何交待?這個丫頭,還真是從來不懷疑自己的本事了。 “你要利用珍珠?”想通了傾城從來不是一個熱心助人的主兒!不管是做什么,她的目的性都是很明確的,沒有好處的事兒,真以為她會干?當(dāng)年幫了他們一把,落了一個好名聲不說,還直接就晉升到了皇商的行列。他敢打賭,她一年的功夫,就把捐出來的那些又都給掙回來了。 當(dāng)然,他不知道的是,在傾城的腦子里頭,認(rèn)為有了這樣的一個好名聲,將來就算是她真的富可敵國了,皇上想要動她,也得先掂量掂量!有句話不是說的好嗎,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傾城就是擔(dān)心這個,萬一哪天自己的財富被人覬覦了,可不是鬧著玩兒的! 而傾城當(dāng)初肯出手捐助的另一個重要原因,就是她想借此來為自己,為自己名下的產(chǎn)業(yè)全都給灌上一個仁商的名頭!讓百姓們不再一想到了商人,就是jian詐、狡猾、唯利是圖!事實證明,她做出來的效果,還真是不錯!至少,沒有人會說天下第一公子,錦繡,是一個唯一利是圖的jian商! “珍珠要放,可是她的去處,不可能會是香香這里?!?/br> “你不是答應(yīng)了她?” “我答應(yīng)放她,可是珍珠自己怎么選,就不是我能左右的了!這樣,你明天傍晚時再放她,我會告訴香香他們在寒王府的后門兒不遠(yuǎn)處看著,讓他們親眼確認(rèn),我的確是守信了。” 夜墨的臉一黑,敢情這是打了這等算盤?這是想要兩頭兒通吃了!既讓香香看到寒王府的確是放了珍珠,同時,她會再派人在中間截住珍珠,另有它用,這個丫頭,心眼兒還真不是一般地黑! “你自己小心些,別讓肖雷盯上你。還有,鳳寬和鳳謙到現(xiàn)在還沒有找到,我擔(dān)心這一次,他們會趁著齊王娶側(cè)妃,再潛回京城來。他們只要是進(jìn)了齊王府,我們再想要找他們,或者是動他們,可就是難了?!?/br> “哦?這天底下,還有事情能難得住你夜大教主?” 聽著明顯就是有些打趣的聲音,夜墨搖搖頭,并不理會她,這個丫頭,總是這般地有本事惹毛了他! “行了。明日天亮之前,我會讓人在后門將她放了。只是,你不擔(dān)心她會被香香的人直接帶走?” “不擔(dān)心!我就是要讓她們直接一起逃了!只是,能逃到哪兒,逃多遠(yuǎn),也得本小姐說了算!”